登入使用能幫助您收藏更多喜歡的好書,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登入,管理員在此感激不盡啦!
《哈利波特之晨光》第102章 大地鍾聲
  喬治安娜打開了巴黎地圖,在地圖上搜尋了一番,找到了所謂的“大碗島”。

  這個地方位於包稅人城牆外面,確實是“郊區”,塞納河右岸是布洛涅森林,接著她就在森林裡找到了巴嘉蒂爾城堡。

  她詢問了塞納省管理局工作人員關於這個城堡的信息,這裡是法國大革命前瑪麗安托瓦內特和阿圖瓦斯伯爵打賭修的,修這個城堡總共用了64天,盡管它以小巧精致著稱,也算是很快的了。

  徭役制度對法國農民來說是一場不亞於天災和兵災的災難,路易十四修建凡爾賽時征發徭役,根本不管什麽農忙農閑,每個農民每年需要義務出工10天到30天,自帶牲畜和推車等工具,即便施工地點離家很近,也禁止民工擅自回家。

  喬治安娜讓人去查看這個地方的損毀情況,接著拿出其他地圖,讓人在大桌子上將整個塞納河水系都給拚出來。

  從裡爾到巴黎的沙普系統是沿著大路修的,水文站沿著塞納河沿岸修,它平時可以用來檢測水文,到了特殊時期可以用來傳遞情報。

  它不需要修很大,一個磨坊就夠了,而且也可以招附近的居民當檢測員。

  除了修凡爾賽,路易十四還愛修大路,有了它確實很方便,何況它也是沃邦防線的一部分。

  在她的背後有一個陶瓷鍾,那應該是利摩日產的,有一個利摩日來的地方銀行家來巴黎農協會旁聽了兩天,然後他就找到了前任塞弗爾陶瓷廠的廠長。

  利摩日出產高嶺土,它確實是燒陶瓷的好材料,不過在1768年發現高嶺土之前那裡是法國最窮的地方,除了大路兩邊的人會說法語,其他人連法語都不會說。

  黑太子愛德華來過這裡,1369年法國的查理五世向他宣戰,愛德華三世對利摩日屠殺了3000名男女老幼,這便是他的“政治教育”。

  但這一政策並不有效,他經過的每一座城市,都構築工事、派兵防守、囤積糧食,做有利的抵抗。黑王子只有轉向廣大的鄉村,焚燒谷物,夷平荒涼的農家。

  他所到之處,鍾聲就會響起,聽聞鍾聲的人們立刻離開村莊或躲藏起來。

   13世紀時利摩日其實就可以燒製透明琺琅,與佛蘭德斯的彩色玻璃一爭高下,但是一直到15世紀窯廠才重新開燒。

  田地荒蕪、兵士們的雙腳代替了犁耕,戰場流的鮮血代替了施肥,在這種情況下貴族還要征收50%的稅,其中10%還要給教會。

   1761年杜爾戈被任命為利摩日的地方首長,他花了13年時間讓這個昔日窮困的地方變得富有,他贏得了平民的愛戴,也換取了貴族的怨恨。他不斷地、也是徒然地向國家議會請求減低稅率。他改善了稅的攤派,補救了不公正,組織了一個民眾服務站,開放谷物貿易,修築了450英裡長的路,那是全國性道路修築計劃的一部分。他廢除了利摩日的強迫勞役,並建立養路隊,從所收的稅來償付工資。

  現在執政府用的修路方式就是這樣的模式,只是修路的稅不再是由地方征收通行稅,而是中央統一征收,維持公路治安的是國家憲兵。

  並不是所有地區對大革命都有參與的熱情,來巴黎的這位利摩日銀行家在當地陶瓷業、製鞋業及4個周邊省份的農民群體中吸引了大批忠實的客戶,並建立了13家分支機構和65個兼職辦公點。他們同意協助地籍造冊,而與他們有緊密聯系的圖盧茲推行起來就沒那麽容易了。

  保王黨分為正統派和奧爾良派,正統派代表波旁王朝的直系後裔,而奧爾良派則是波旁王朝的旁系,其中正統派在圖盧茲佔很強勢的地位,富歇的警力網還覆蓋不了這個地方。

  圖盧茲以玫瑰磚瓦聞名,幾乎所有的中世紀城市都是挨著河的,但這條穿城而過的不是塞納河,而是加龍河,它同時穿過法國和西班牙。

  如果她聽說的情報是真的,西班牙確實打算收回直布羅陀,那麽對他們關注點總沒錯。沿著加龍河順流而上,以前聖日耳曼德佩有秘密警察監視,現在他們搬出來了,誰又來監視呢?

  “砰”地一聲,喬治安娜循聲看去,發現是波拿巴將她帶來的香檳打開了。

  “有酒杯嗎?”他問。

  “我怎麽知道,我也第一次來。”喬治安娜說。

  他乾脆不拿杯子了,直接對著瓶口喝,接著把酒瓶遞給了她。

  她覺得一個女孩喝酒該文雅一些,於是沒有接。

  “你在幹什麽?”他把酒放在了大會議桌上。

  “水文站還有情報網。”喬治安娜說“平時他們可以監測水文,預測水位和洪災……”

  “你想怎麽傳情報?”他打斷了她。

  “白天可以用沙普系統,晚上可以用燈塔。”她下意識得說,不過她要怎麽解釋莫斯代碼?

  “為什麽用燈塔?”他又問。

  “風雨交加的時候,郵政肯定不能通,但是大海上的船會根據燈塔的指引,天氣不總是那麽好的,大霧天也一樣可以用。”

  “我們在曼圖亞的時候,曾經用炮聲傳遞情報。”他坐在桌上,回頭看著地圖“可以用炮聲的間隔長短來區別。”

  她沒說話。

  波拿巴確實是個天才,可是不論是呂西安的劍、約瑟芬的眼淚、萊蒂齊亞的勸告和約瑟夫的長兄地位,都沒有辦法束縛住他。

  “這瓶酒,是杜布瓦送給勒克萊爾的,你還記不記得他?”波拿巴問。

  “我記得,他還送給我裙子。”喬治安娜說。

  “你今天找富歇幹什麽?”

  “警告他,別想控制我。”她冷冰冰地說。

  這時她想起來了,還有富歇。

  死亡威脅會產生一定作用,讓一個人暫時屈服,但也有可能造成反效果。

  他的不匯報會造成人為的疏漏,下次還會有類似凱尼斯街爆炸案的事發生,所以她不知道還有什麽可以束縛他,反倒是他將海軍的束縛給解開了。

  輿論關注的是勝利,為了避免艦隊損失,海軍在該出港執行任務的時候呆在港口裡,現在他們到了輿論看不到的地方了,不只是輸贏,連他們幹了些什麽都無人知曉。

  不是所有人都和布乾維爾一樣文明有禮,或者如奧德修斯一樣有“dike”。

  “你覺得,我現在開始教德爾米德荷馬史詩可以嗎?”喬治安娜問。

  他轉頭看著她。

  “他會是我的愛彌爾。”喬治安娜看著他的眼睛說。

  “你會失望的。”他無比平靜地說,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

  “以前我教過不少學生,他們總有讓我失望的,但那種感覺和約瑟夫不一樣。”她低垂著眼臉“我的父親沒有經歷漫長的痛苦,我也沒有經歷那種無望的折磨。”

  他很久沒說話。

  “我不答應繆拉的請求,是因為我不想再失去一個妹夫了。”他抓著她的手說“你這次去米蘭幫我勸勸他。”

  她不覺得自己管得住那匹野馬,www.uukanshu.net 但繆拉和波拿巴總是在一起的,就像方丹和帕西埃。

  接著他就帶著香檳的氣味吻了她。

  “你在節哀。”喬治安娜面無表情地說。

  “誰能拒絕您的引誘呢?”他用手指觸碰著她的嘴唇。

  “我沒引誘你。”她爭辯著。

  他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項鏈。

  那是她設計的橄欖石和虎眼石項鏈,看起來像落淚的荷魯斯之眼,用白金的項鏈取代了石榴石珠串。

  它很簡單,可是她沒想到這麽快就做好了。

  他拿著那條項鏈,像佩戴勳章一樣掛在她的脖子上。

  “幸福是得償所願。”他用欣賞藝術品的眼神看著她“快樂是盡享所有。”

  她沒打擾他詩人的煽情,等他恢復理智後,他就去看那張地圖去了。

  她不知道他要留到什麽時候,但她沒有留他過夜的打算。

  “當當當。”

  瓷鍾整點報時的聲音響起,已經晚上八點了。

  這個時候巴黎的夜生活才剛開始,不去享樂,反而在這裡看地圖不無聊麽?

  她無奈苦笑,拿出以前的記事本,在他繪圖時向他匯報那些城市的勢力情況。

  “要不然我們做個大浮雕吧。”喬治安娜突發奇想說“把法國地形圖刻在木頭上。”

  “等你做出來再說。”他看著地圖說。

  她記得有句話是如此說的:地理是歷史的舞台,人類是其中的演員。

  再好看的戲,重複著看也會膩的,不如換個劇本來演吧,就像很多人演愷撒,誰演得最好呢?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