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顛的凱爾特人與高盧的凱爾特人共同信仰德魯伊,他們將樹視作神聖的。
日耳曼人最初居住在北歐地區,包括現在的斯堪的納維亞地區,隨著時間推移擴散。
維京人和日耳曼人都信奧丁,不過在日耳曼語中他被稱為沃登,以及日耳曼人也是用如尼文。
德魯伊熟悉樹木,相比之下日耳曼人更擅長珠寶、銘刻等,傳說亞瑟王時代的梅林曾用如尼文,向亞瑟王“展示他們的未來”。
有時越是基礎的知識越難,比如3+2等於幾這個問題,笛卡爾也曾經思考過,“無論我醒著還是睡著了,2+3永遠等於5”。
在學習之初,我們需要去現實中收集物體構建等式,比如數手指頭,等學會了這個邏輯,就不需要外部世界存在了。人類將數量和實物進行分離,創造了代表了數量的符號——數字,如尼文、希臘文、羅馬文、巴比倫文、埃及文、中文等等,都有其對應的數字。
費農教達力教地火冒三丈,他覺得很簡單是因為他已經完成了構建等式,而達力的腦子裡還沒有建起來。
相對應的,要費農推倒他腦子裡已經構建的等式,重新搭建一個,要比在達力的腦子裡建起來要難得多。
達力很輕松就能玩遊戲機了,同樣年紀的哈利其實可以是達力的玩伴,不過波莫納來他們家幾次都沒看到哈利和達力坐在一起玩電子遊戲,每次都是達力霸佔著一個人玩。
倘若要已經習慣了阿拉伯數字的現代人,和古巴比倫人一樣進行演算呢?
古人覺得很簡單的事,現代人不一定能完成,因為古巴比倫是12進製和16進製的,有誰能一下子將192換算成16進製的數字還進行演算?
電腦能做到,因為它是16進製的,人們發明它的最初目的就是為了方便計算。
生兒育女不是容易的事,有些人習慣了“取用”,即便他成了家、有了孩子,他也根本就沒參與“教養”的過程,他平時那麽忙,有那麽多大事要去擔心,2+3這種小事哪裡需要他親自教,請個家庭教師不就好了?
如果這個老師教不好,就換一個,再不然就是火冒三丈地罵人。他也沒耐心聽別人的解釋,反正他只看“結果”,孩子考了多少分,在學校裡排名多少,以前費力維經常收到家長的咆哮信。後來他就壓低了標準,還故意漏題,總之不會讓考試完後家長和孩子收到壞成績,然後他就沒有收到咆哮信了。
波莫納沒有這方面的苦惱,被分進了赫夫帕夫學院,父母往往對孩子要求不高,他們只需要快快樂樂地長大就可以了。
有一個東方的故事,名叫“拔苗助長”,那個農夫就是沒有耐心,老嫌他種的莊稼長得不夠高、不夠快,於是就去地裡去把它們一株株“拔高”,然後那些禾苗就全死了。
小麥是兩熟的,一個是夏天,一個是秋天,公元前52年羅馬人對高盧地區實施縱火和劫掠的那個夏季遇到了暴雨。雖然小麥因為過量的雨水而倒伏,並且在穗子上發芽很可惜,可是火不會盯著小麥燒。如果森林被點燃了,那麽德魯伊們不僅失去了家園,在羅馬人來到高盧以前,高盧人還不是靠漁獵和放牧為生。
反倒是羅馬人,他們的麻煩才剛開始,在公元前55年,克拉蘇與旁培再度一起擔任當年的執政官,11月他就火急火燎地前往敘利亞當總督,接著就準備遠征帕提亞。
在前三頭同盟中,
龐培的軍功無與倫比,凱撒在高盧的表現也帶來了越來越高的聲望,而克拉蘇自平定了斯巴達克起義後再無表現。何況他老了,他42歲時龐培才25歲,現在的龐培也到了他當年的那個年紀了。 公元前53年,他率領4萬羅馬軍團前往帕提亞,2萬多人陣亡,1萬人俘虜,另外還有6000人失蹤,這支兵團是由他兒子普布利烏斯率領的,消息傳回羅馬時普布利烏斯已經“陣亡”,接著凱撒立刻從高盧回意大利。
元老院頒布法令,讓所有適齡羅馬青年都宣誓入伍,凱撒決定在山南高盧行省各地進行征兵,西塞羅因為不經法律審判而處死了羅馬公民遭到了放逐,盡管在一年後他就重新回到了羅馬。他來到了高盧,參與了當時無比緊迫的新兵招募,等這邊的事忙活完,差不多到了該寫《內戰記》的時候了。
當時來到盧泰西亞的羅馬將軍名叫拉比努斯,他是凱撒最信任的副將,甚至在凱撒歸國後,將整個高盧和山南都交給了他。
而盧泰西亞部落其實根本沒有參與高盧會議,他們只是加入了阿維爾納部落,成為其屬邦。
由於塞廣尼人反覆無常,凱撒決定扶持雷米人取代了他們,原本的埃杜維人不僅收回了交給塞廣尼人的人質,重新成為高盧霸主,並且還更壯大了,更多的屬邦納於其麾下。
當初克拉蘇遇到斯巴達克,也曾在維蘇威火山吃過虧,但斯巴達克不願意與羅馬軍團正面交鋒,於是克拉蘇產生了一種錯覺,羅馬軍團天下無敵,四萬軍隊可以橫掃地表所有勢力,哪怕他對安息帝國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一樣孤軍深入。
凱撒敢在人數少、並且還有不少新兵的情況下分兵,是因為他了解高盧的風俗和情況。他對好戰的部落毫不留情,對其他的高盧部落饋贈豐厚的禮物,甚至還拉上了“援軍”,因為那些好戰的部落往往有不少仇家。
接著在2000年後,也就是20世紀70年代,一群考古工作者在甘肅的一個村莊裡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墓葬,這些墓不符合當地埋葬的風俗習慣,他們被燒成了骨灰,放在了陶罐裡,其中一具遺體下面還有一個紅色的紐扣。
在翻閱了《後漢書》後,發現這些人曾經是漢軍的俘虜,他們有2000人左右,而那個村子本來是安置俘虜的。然後人們推斷,這些人可能就是由克拉蘇兒子率領的古羅馬第一軍團的士兵,他們來到西域的時候是公元前36年,4萬漢軍西征匈奴單於,途中發現了他們。他們不像匈奴騎兵那樣精於騎射,而是以步兵為主,通過組成各種陣型來對敵。
凱撒擔當高盧總督一樣有任期的,如果他在任上不把高盧徹底平定,那麽等他轉身一走,必定是戰火連天,甚至還有可能發生更糟糕的情況,比如高盧人趁著羅馬內亂揮師南下。
這一點高盧人同樣也知道,所以他們也在看凱撒怎麽處理後續問題。
西塞羅是負責看輜重的,第十四軍團別稱“蓋米納”,這個拉丁詞匯含義是“雙”,意思是由兩個或兩個以上前軍團整編而成,他們在公元前57年建立,公元前46年就解散了。
他們以傷兵和新兵為主,即有巴庫魯斯那樣驍勇的首席百夫長,也有剛拿起武器的農民。凱撒讓西塞羅把這些人看緊了,別讓他們出營門,可凱撒才走7天這些人就受不了了。
那片莊稼地他們在營門就能看見,不去收實在心癢難耐,西塞羅也覺得這麽點距離應該不會出問題,然後就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
等凱撒回來了,史書上只寫了他對西塞羅“提出一點批評意見”,回去後沒兩年,西塞羅就加入了龐培陣營,雖然他盡量避免與凱撒為敵,可兩人從來沒有“友好”過。
後來凱撒冬季來臨之前,在行省各個巡回法庭輾轉,處理政務糾紛、安排獎賞,就算他要處死什麽人也是經過法庭宣判的。
等冬季營地休整完畢,凱撒一反常態,以急行軍的速度火速趕回意大利,親自到自治市和殖民地,為“財務官”安東尼拉票,競選祭祀一職。
在他東奔西跑的途中,隨行的都是新兵,美其名曰增強軍團士兵的體質。
凱撒當然是騎馬,或者是站在威風凜凜的戰車上,至於其他人……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你好了沒有?”西弗勒斯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馬上來。”波莫納將沒看完的書合上,放在了口袋裡。
“夫人。”一個女人用法語說“我們準備走了嗎?”
喬治安娜恍惚了一下。
“去哪兒?”她問卡羅蘭萊斯特蘭奇。
“回巴黎。”卡羅蘭說“大家都在等你了。”
她就像大夢初醒般“清醒”了。
按照高盧的風俗,每個部落、甚至家族內部都有派別之分,大家對這些派別的首領都相當敬重,賦予其極高的權力,首領有裁決決斷權。
這一古老的習俗是為了確保每一個普通的百姓都有位強者作為依靠,而這些首領絕不會聽任自己人受到壓迫和欺凌,反之,如果他們無法做到這一點將會名譽掃地。
鄧布利多一直沒有被純血接納,盡管他打敗了兩任黑魔王。
或許不只是因為他們的“性格不合”。
“讓他們等一會兒。”她輕柔地說,舒展了一下四肢。
“大家已經等很久了。”卡羅蘭說。
“那就讓麻瓜們先走。”
卡羅蘭驚訝地看著她。
“我們還要倒回去,處理點‘小問題’。”她微笑著。
卡羅蘭反應過來,臉上有了喜色,雙眼都在放光。
“是的,夫人,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卡羅蘭說,然後興衝衝地離開。
喬治安娜看著夜騏。
“希望你別和普通馬一樣,害怕死亡。”她撫摸著它的腦袋說。
夜騏甩了甩頭,將她的手給甩開了。
喬治安娜冷笑一聲,看著瑪格麗特。
“扶我上去。”
瑪格麗特溫順地半跪下來,讓喬治安娜踩上了她的膝蓋。
夜騏是沒有鬃毛的,它只有骨節分明的脊骨。
“我們走吧,朋友。”她輕聲對夜騏說“你知道我要去哪兒?”
夜騏忽然人立而起,接著揮動起蝙蝠般的翅膀,跳出籠子,朝著天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