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5日那天,凱撒的外甥離羅馬很遠,因為公元前45年年底,凱撒派他去國外深造,為將來遠征帕提亞做準備。
四個月裡屋大維和一群朋友、侍從居住在馬其頓西海岸的阿波羅尼亞,這座城市的位置具有戰略意義,在埃格納提烏斯大道沿線,這條路橫穿希臘半島,一直通到愛琴海,由於阿波羅尼亞曾經受到凱撒的善待,因此當地人很歡迎他的外甥。
冬季,屋大維接受了嗓音訓練,練習演講,在那個時代可沒有擴音設備,就算如此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聽得到,需要傳令兵在遠處宣讀。
有一天,就在他與由非公民組成的騎兵一起訓練的時候,一封來自母親的家書讓他知道了凱撒遇刺的消息,她是在3月15日當天寫的,裡面只寫了凱撒遇刺的基本情況,信使知道的也不多,他是在拿到信之後立刻離開羅馬,十萬火急得趕來的。屋大維的母親催促他立刻返回意大利,並盡量保持低調。
很快凱撒遇刺的死訊傳開了,駐扎在附近的各軍團的軍事保民官和百夫長前來拜訪屋大維,表達自己的同情和對刺客的憤怒,並表示支持他,甚至有人說願意接受他的指揮進軍羅馬。別的不說,駐扎在馬其頓的全部6個軍團都是凱撒在法薩盧斯戰役後組建的,每一名軍官的最初任命和後來的晉升都需要凱撒的批準。
在東方的戰爭以利潤豐厚而聞名,凱撒過去給他們的好處讓他們感恩戴德,同時他們也希望將來得到豐厚的賞賜。除了軍人之外,阿波羅尼亞城的代表也前來吊唁,並保障屋大維的安全。
拿破侖在梅赫倫遇刺的消息在巴黎也傳開了,類似的情況之前也有發生,馬倫戈之戰德賽戰死了,拿破侖為此難過了好幾天,結果導致勒布倫等人以為拿破侖戰死了。當時的憲兵司令蒙塞負責保護交通線和通信線的通暢,但他卻遇到了遊擊隊的騷擾,然後執政們就開始為拿破侖戰死做“準備”了。
莫蒂埃是從巴黎趕到梅赫倫的,關於交付波蘭戰俘是他從英國大使那裡聽來的消息,這一次消息保密得很嚴格,不像上次瑞典的商船,到歐洲港口後就到處散播在聖多明戈看到的一切。
屬於瑞典的波美拉尼亞扼住了普魯士的出海口什切青,但普魯士還有易北河上的漢堡,雖然一開始它不屬於《巴塞爾條約》的中立國,現在也在普魯士的保護之下。雖然凌冬將至,英國海軍不會在波羅的海航行,可是恢復通航後,所需要的柏油、糧食補給還是要從岸上獲得的。
在這種局勢之下,盡管英國海軍炮轟了哥本哈根,普魯士還是在拿破侖通過了英吉利海峽11個小時後,希望英國能修改嚴格的《航海條例》。
普魯士作家、批評家在報紙上抨擊了普魯士從反法同盟中撤離後的一系列外交措施,認為這是“自我毀滅”,還會帶來“致命的危險”。但考慮到普魯士的財政虧空以及與新佔有的波蘭領土融合,這或許是他們當時最好的選擇。
不論是七年戰爭還是美國革命都可以看出在北美的戰爭得不償失,七年戰爭法國失去了大量北美殖民地,北美殖民議會便覺得不再需要向英格蘭支付稅金用於防衛,如果僅僅只是對付土著,民兵就已經足夠了。
這一點美國魔法部和麻雞是相反的,他們對魔杖采取嚴厲的登記制度,並不像憲法規定的那樣,每個人都可以自由持槍。
食死徒襲擊魁地奇世界杯時釋放了黑魔標記,
當時上了報紙的頭版頭條。格林德沃參加競選的時候,各路人馬的支持者在柏林的鬧市區施放各自的標記,已經說不清是因為格林德沃讓國際保密法失去了權威,還是狂熱讓巫師們無視國際保密法了。 格林德沃的信徒們還沒那麽瘋狂,至少他們在格林德沃沒有被選上國際巫師聯合會主席時就衝上山去,格林德沃自己走了。
然而生活在麻瓜世界還是要比隱藏在深山裡舒服多的,1760年魔法國會就搬到了弗吉尼亞的威廉斯堡,至少巫師們下班了可以在路上的小店中買到咖啡和麵包,不用自己拿著種子,用農夫催長咒將它變成一顆樹,然後自己烘焙、磨粉、衝泡,最後得到一杯咖啡。
可是在人類世界生活需要錢,在那次巴黎的演講可以看到很多衣衫襤褸的人,這些都是“純血貴族”,他們過得反而不如被他們稱為“害蟲”的麻瓜好。
用伏地魔父親和他的女朋友說的話,岡特家的房子是讓人“掃興的”,他們根本不願意接近。
岡特家原來也闊綽過,祖先沒給後代留下什麽,除了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戒指以及一個“高貴的族譜”。
1378年羊毛工人起義是可憐人謀求平等的武裝鬥爭,但純血從來不覺得自己可憐,最起碼他們不是因為逼到走投無路、活不下去才想要改變現狀的。
傳統的窮人會在得到最起碼的溫飽後感到心滿意足,但純血主義者是失意者,他們把自己的失敗歸咎於現有的種種限制,格林德沃給了他們一杆正義的大旗,那杆大旗所到之處可以保證那一家的房子化為灰燼,而那些實施者不會有絲毫愧疚感。
他們會振振有詞得告訴看客,這是在拯救世界,然後揚長而去。
最好的辦法是在事態處於萌芽階段將之掐滅,但遺憾的是英國魔法部錯過了機會,可能傲羅們忙著在浪漫的巴黎公費旅遊、談戀愛什麽吧。
這導致了最後只能以戰爭收場,純血家庭的衰落導致他們的人口不足,麻瓜種巫師雖然多,但要他們成為“戰士”是很困難的。鳳凰社的成員本來就不多,第一次巫師戰爭時期因為叛徒出賣,死了很多人,第二次巫師戰爭願意回來繼續參戰的更少了,連蒙頓格斯這種人也加入了。但她還是從那個組織學到了一些東西,團結、包容、信任,鳳凰社裡還有比蒙頓格斯更糟的斯內普,他可是前食死徒,另外還要有個清晰的目標,沒人想追隨一個頭腦不清醒的領袖。
平等而沒有自由,會比自由而沒有平等的更能創造穩定的社會模式,但這就和《獨立宣言》裡所說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賦予他們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權利矛盾了。
如果群體無法思考矛盾,那麽個體該有時間思考矛盾。
如何能將奴隸製和平等自由共存在一起呢?也不會有人願意做一個不道德的人,盡管奴隸製被稱為建國時期“必要的罪惡”,那麽等穩定後也該將之消滅, 而不是以“奴隸的幸福”和“自由工人的苦難”做對比。
奴隸主覺得自己是道德且仁慈的,他就不覺得奴隸製是不公正的,奴隸也覺得自己過得比自由工人幸運,也就不覺得這個制度存在問題。
事實卻並非這套規則的設計者們所想的那樣,平等是有對標物的,殖民議會對標的平等是英國議會,自由對標的也是不受英國的約束,他們並不願意降低標準,和窮人、奴隸平等的。
西進運動農場主的拓荒之路、創業之路就是奴隸的苦難之路、原住民的血淚之路,但要現在想阻止他們幾乎已經不可能了。
密西西比地區的衝突一觸即發,賣了路易斯安那州即便是貧瘠的土地,不列顛議會的態度也會和現在不一樣。
了解大致情況後,喬治安娜就被莫蒂埃帶到了她駐地的套房,所有人都來了,接著莫蒂埃就離開,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法爾榮將一份文件遞給她。
“這是什麽?”喬治安娜問。
“駐在漢堡的英國大使寫的抗議信,他被限制了自由,不能離開大使館。”法爾榮回答。
“誰乾的?”喬治安娜問。
“普魯士不介入的話,豪格維茨怎麽說服其他北部城市加入他們的同盟?”打算開棉紡織工廠的鮑文斯問。
喬治安娜看著阿斯頓·馬丁,他保持著沉默。
“坐下說吧,先生們。”喬治安娜對他們說“你們想喝茶還是咖啡?”
“哪一樣都不想。”鮑文斯嘀咕著“該死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