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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第19章 giggling
  羅屈埃洛爾神父年輕的時候曾經在巴黎的聖許畢斯神學院上學,這其實並不是什麽奇怪的,有很多人都曾經在那所學校上學,包括塔列朗。

  在神學院的旁邊有一所教堂,教堂南北中軸線上有一根用黃銅鑲嵌的線,每年的春分,陽光會通過南牆上的洞眼照射進來,落在玫瑰線上。以這一天作為標的,此後第一次滿月的星期天將被視為復活節。有人會覺得很麻煩,怎麽不像國慶日、生日那樣是固定的日期呢?

  古代的歷法非常不準,羅馬人只希望過夏天,而將嚴酷的冬天拋棄了,一年只有10個月,而且還因為政局的變化而有改變。直到蓋烏斯·尤裡烏斯·凱撒采納埃及亞歷山大的數學家兼天文學家的計算後,於公元前45年1月1日起使用儒略歷代替舊羅馬歷法,一年被劃分為12個月,大笑曰交替,四年一閏,平年365天,閏年366天,平均年長度365.25日。

  但是由於實際使用過程中累計的誤差隨著時間越來越大,最終導致了“春分飄離”的現象,也就是該是3月21日的春分日,實際上並不是在那一天,有時會提前十來天到來,才需要玫瑰線來進行校正。

  愚人節起源自法國,太陽轉它自己的,新年的第一天卻是人來決定的,對於很多守舊派而言,新年的第一天是4月1日,也就是復活節之後,這個傳統已經持續了接近千年了。1582年時法國國王查理九世決定采用教皇格裡高利歷,以1月1日作為一年的開始,遭到了守舊派的反對。

  他們依舊按照舊的歷法在4月1日那天送新年禮、慶祝新年,一些聰明滑稽的人就在這一天送給他們假禮物,邀請他們參加假的招待會,並把那些上當受騙的保守分子稱為“上鉤的魚”予以嘲笑。

  從此人們在4月1日那天互相愚弄,成為法國流行的風俗,18世紀初愚人節傳到了英國,接著又傳到了世界各地,韋斯萊雙生子和皮皮鬼都將可以隨便開玩笑的愚人節當成一個盛大的節日來慶賀。

  米開朗基羅的生日有人說是1475年,也有人是1474年,這是按照儒略歷和佛羅倫薩自己的歷法分別計算的。佛羅倫薩一直將3月25日當成新年的開始,直到1582年才改革使用格裡高利歷法。在佛羅倫薩舊歷中,1月1日到3月24日不記錄在新的一年中,而米開朗基羅的生日正好是3月6日,在佛羅倫薩歷法中1475年的3月6日還是1474年。

  一般人過日子都是聽著教堂的鍾聲,不是誰都有錢買得起懷表的,人們根據鍾聲勞作、吃飯、休息。達芬奇的作品許多被賦予多種解釋,可是誰都沒有去在意桌上的那盤烤鰻魚,就跟聖多明我教會的修士,他們就在那個飯堂吃飯,也沒有注意到,可能注意到了也沒有意識到,畢竟在當時貴族的餐桌上這盤菜已經很常見了,不會有人想起齋戒這檔子事。

  因為齋戒,威尼斯人將聖馬克遺骸偷運回去的途中才將他放在豬肉裡,當時擁有地中海製海權的阿拉伯海軍是不會碰的,由此躲過了檢查。

  文藝複興三傑之中,可能就拉斐爾稍微聽話點,達芬奇和米開朗基羅都不是“溫良而馴服”的,沒兒子的時候渴望有兒子,等有了兒子,他要是成了個“逆子”……

  波莫納是比較聽話的,而且她是成年人,不是青少年,她知道吸煙有害健康。

  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叛逆一下,看到她吸煙,

那個三十歲的老古董該多生氣呢?  當然,他也有可能不管她,這是一種比管教嚴格更傷人的做法。盧修斯·馬爾福沒進監獄前,他還要管德拉科的成績,責罵他怎麽連一個女孩兒都考不過,後來他進監獄了,納西沙怎麽是她姐姐貝拉的對手,然後馬爾福少爺胳膊上就有了食死徒的烙印,一輩子都洗不掉了。

  德拉科和赫敏之間的矛盾也有父母推波助瀾,赫敏考了年級第一,她回家肯定被父母誇獎,至於德拉科的心情有多糟糕,喬治安娜則體驗了。赫敏成績好,運動不行,德拉科有運動天分,他還當過斯萊特林的追球手,與哈利旗鼓相當,不過他受傷一次後就被納西沙嚴厲禁止參賽了。

  哈利波特那麽危險的玩球方式,為了一場校際比賽那麽拚命,他父母要是看到了會是什麽心情?

  更糟糕的是赫敏暗示德拉科進校隊是因為他有個有錢的爸爸,而哈利是靠自己的天賦,這就等於否認了德拉科付出努力的所有價值。

  她不喜歡女孩兒口無遮攔,德拉科的那個前女友帕金森就是這樣。

  不過她現在更討厭的是瑪麗亞,她揭露了喬治安娜女巫的身份,好的,那又怎麽樣呢?送她上火刑架麽?

  人們現在已經不是生活在中世紀了,各國法律都在廢除酷刑,普魯士都已經不再燒巫婆了。

  約瑟夫二世也想取消關於巫術指控的法條,卻遭到了抵抗。

  人有了抵抗心裡,“你說的一切我都反對”,這時再拿出父權的威嚴去強壓,得到的是更激烈的抵抗。

  瓦特的大兒子格裡高利患上了肺結核,在這個時代是不治之症,他們不得不放棄他。在格裡高利得這個病之前,他們夫妻都希望格裡高利能重新接納他們,不論他提出什麽要求都可以答應。

  這並沒有讓格裡高利收斂,反而有了更多癲狂的舉動,最後得了肺結核,瓦特隻好把希望都放在詹姆斯的身上。可是這個兒子一樣叛逆,加入了激進的革命組織。

  這樣的瓦特可和印刷在英鎊上的“英雄”、“工業領袖”相差甚遠。故事裡他看著灶上的開水沸騰,壺蓋不斷上下跳動,然後第一個“發明”了蒸汽機。

  瓦特改良了蒸汽機,提高了能效,讓它產生的能量不至於自重都提不起來。這就跟本傑明·富蘭克林拿著風箏,在暴風雨裡做閃電實驗一樣,誰要模仿他,就跟看到打雷了去摸避雷針的導線一樣。

  風箏線本來是絕緣的,不過它吸水後就不一定了,要神話一個凡人不一定需要封上聖徒的頭銜,更何況現在教會封聖已經不具備權威了。

  她也不想和聖凱瑟琳那樣“舌戰”,辯論出誰輸誰贏……

  反正自大主教的辦公室離開後,喬治安娜來到了唱詩班的所在地,和埃奇沃斯、格雷古瓦一起聽他們唱歌。

  理查德看著她。

  “什麽?”她沒好氣得說。

  “壞消息?”埃奇沃斯問。

  “男人為什麽不能理解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麽呢?就連看似睿智的大主教也是這樣。”她氣呼呼地說。

  埃奇沃斯和格雷古瓦互看一眼,都沒說話。

  她不想變成“生人勿進”的怪物,不過收斂鋒芒要等她氣消了再說。

  她聽著讚美詩,腦子裡卻回蕩著伊拉斯謨所寫的愚人頌:

  生活比邏輯更加重要,靈感比博學更重要,改觀比爭論更重要。

  如果有天她要寫墓志銘,她希望能將這句話刻在墓碑上, 不過她覺得自己多半會成為海上的泡沫般消失無蹤的。

  “人們都說,受騙是不幸的。其實根本不是這麽一回事:不受騙才是糟透了的。誰認為一個人的幸福要看實事如何而定,他們可就錯到底了;幸福與否全看他本人的看法如何而定。因為世間人事十分複雜,模糊不清,難以確切知曉,正如那些最不自以為是的柏拉圖學派的哲學家所說的那樣。反之,要是人們對任何事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種事多半是對生活樂趣發生干擾的東西。”

  埃奇沃斯看著她。

  “這是哪位智者所言?”埃奇沃斯問。

  “伊拉斯謨。”

  理查德露出驚訝的表情。

  “不是你的老朋友達爾文,是荷蘭的伊拉斯謨。”喬治安娜說“這是他寫的愚人頌內容。”

  理查德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寫的電報語言,被評價為巨人揮舞著雙手,用手指說話是誰說的?”

  還沒等她說話,看起來很嚴肅的埃奇沃斯居然在教堂裡手舞足蹈起來。

  喬治安娜被他逗笑了。

  “生活的樂趣和看清或看不清沒有關系,喬治安娜,在於你要創造它。”埃奇沃斯看了眼格雷古瓦神父“剛才我做了很失禮的舉動,看來我們不能繼續在這裡呆下去了。”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喬治安娜問。

  “去找法爾榮,我聽說他正在一個有趣的實驗,你要去嗎?”

  “當然。”格雷古瓦神父說,於是三人一起離開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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