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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第58章 紅皇后與白皇后(中)
  波莫納是園藝學家,並不是農學家,用斯內普的話來說,她是照顧花園的,但這並不表示她對農學的基本常識都沒有。

  重茬又被稱為連作障礙,是指的一塊土地上連續栽種同一種作物,不僅土壤中的肥力被帶走了,還留下了病蟲害,馬鈴薯晚疫病有很大程度的原因是重複栽種一個種類的馬鈴薯造成的。

  可是高產的土豆能解決糧食短缺問題,土壤肥沃的比利時本來不用擔心糧食問題,可是糧食出口導致本國需要種植馬鈴薯來解決溫飽問題,如果再加上從國外來的勞工,那麽這個缺口會更大,需要種植更多土豆,喬治安娜所擔心的晚疫病就有可能在比利時爆發了。

  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正常人聽到愛爾蘭人首先想到的是廉價勞動力,誰會像她一樣想到這些?

  本來她也是來比利時推廣甜菜種植的,輪種可以改變農田生態條件,增加生物多樣性,改善土壤,甜菜根部分泌物可以抑製馬鈴薯晚疫病發生,但要說服一群吃不飽的人去種那“該死的”糖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她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是根特最先接受,這也多虧了大主教的“幫忙”,拿破侖也幫了他一個“小忙”,恢復了他侄女們的年金。

  要說服梅赫倫大主教也需要一些條件,波拿巴已經放松了,允許他們開設非中世紀性質的學校,有可能還包括允許貝安居繼續存在,他支持女性去修道院,說是可以修生養性,隻說了小孩子不宜去修道院長大,反正他們也要去學校讀書的。

  這看似比約瑟夫二世寬和,可是收繳書籍的行為卻讓人很容易產生不好的聯想,但她要是和勃艮第的瑪麗一樣,為了獲得當地人的認可而步步退讓也會削弱自己,她只能心裡安慰自己,這不是限制言論自由,而是處理“廢報紙”。

  她自己也想寫關於《重茬和輪種的危險關系》的書,但現在晚疫病還沒有出現,所以她就無法證明甜菜根可以“治愈”晚疫病了。

  然而等發生了晚疫病再種甜菜也來不及了,能“預見”未來有什麽用呢。

  有些吸血鬼崇拜者幻想出了“初擁”這個方式,可以從吸血鬼那裡獲得“永生”的力量,如果有人告訴他們,吸血鬼的力量不能分給他們,他們也會受不了的。

  人會選擇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這種“偏見”的形成也是根據原始記憶,他們會在記憶和現實中不斷搜集各種各樣與這種故有印象一致的證據,並忽略那些與固有印象相悖的事實。

  比如人們先入為主得認為普魯士人不苟言笑,發現一個爽朗愛笑、愛跳舞的普魯士人不能改變人們對他們的固有印象,反而覺得這個人是個古怪、特殊的普魯士人。

  刻板的印象和標簽化的感知為一個古老的問題提供了答案:即使真相昭然若揭得擺在人們面前,人們仍然會持續相信謊言。

  麻瓜德斯利一家認為詹姆·波特無業、酗酒,而莉莉則是個叛逆少女,跟他結婚後生下了孩子無力撫養,將哈利放在了德斯利一家門口,費農和佩妮是“好心”才沒把他送到孤兒院去。

  德斯利一家則有房子、車子還能去度假,因為他們是循規蹈矩的人,而不是“黑羊”。

  其實處理重茬問題也可以不用輪種,而是根據土壤的情況調整肥料的配方。用菜葉、魚鱗等製作的有機肥就像是草木灰,有用的含量很低,只有25%,而工業鹼則高很多。有機肥中的有效成分太少,

使用化學製劑可以準確掌握配方比例,但也會產生殘留,施肥不當或者過量施肥也會導致土壤板結、酸化、鹽漬化,不僅降低產量,還會破壞環境,所以嚴格掌握和調整肥料配方是很重要的。  酒石通常出現在優質葡萄酒裡,就像凝血一樣,這並不是有害的,葡萄裡也有礦物物質,葡萄越成熟酒石產生的幾率越高,但是在對葡萄酒認識較弱的地方卻認為那是有害物質,是葡萄酒變質的表現,將酒石過濾後看起來澄清乾淨了,可是酒原有的口感也變了。

  明礬這種物質在自來水中很常見,它被作為給自來水消毒用,要是哪天自來水廠在水裡加多了明礬,擰開水龍頭就能看到流出來的不是澄清的液體,而是乳白色的。

  明礬石在找到人工合成的方式之前都是用的采礦,布魯日的集市曾經是歐洲貿易的中心,在這裡可以買到整個不列顛島的羊毛、康沃爾的鉛和錫,英格蘭北部的煤、愛爾蘭的銅、挪威的鷹和獸皮、豌豆、黃油、丹麥的馬、鹽漬鯡魚、瑞典和俄國的皮毛,波西米亞和匈牙利的貴金屬,萊茵的葡萄酒,西班牙的皮革、橄欖油、帆布、絲綢、無花果,以及北非和小亞細亞的大米、糖、胡椒粉、香料、金線和白礬。

   14世紀的英法百年戰爭讓經濟一度萎靡,但到了1380年左右經濟再度複蘇,布魯日又成了北歐的大都會,勃艮第人的統治時期正好與經濟恢復期吻合,勃艮第公國的富有讓好人菲利普產生了成為新的歐洲領袖的想法,舉辦了雉雞之宴。

  一開始用明礬做染料是行會裡“公開的秘密”,後來被一個收稅官知道了,於是明礬或者白礬石成了重要的稅源。

   14世紀的佛蘭德斯人曾經用香料而非啤酒花來釀造啤酒,啤酒花即是調味劑也是防腐劑,在此之前這種香料的配方是壟斷在貴族和教會手裡的。

  但是到了1462年,教皇國的境內發現了明礬礦,當時的教皇保羅二世為了十字軍東征和教會各種費用節省自己的開支,發現“金礦”後他立刻派了代理人去到處銷售,但布魯日的意大利商人繼續出售土耳其明礬,1491年安特衛普建立了銷售教皇明礬的貿易中心,在此期間布魯日爆發了反抗馬克西米利安一世的暴動,本來外國商人該在1492年回來開始繼續貿易的,然而大部分歐洲貿易商卻選擇了安特衛普,商業中心也從布魯日轉到了安特衛普。

  其實就算運河淤積,船開不進去,人也會用手和推車完成最後的貨物轉運,英格蘭人見勢不妙,就把布料送到安特衛普去染色了。

  這時西班牙羊毛也開始出口了,1493年教皇亞歷山大六世畫了一根子午線,安特衛普恰巧屬於西班牙的“勢力范圍”,然而安特衛普卻成了葡萄牙殖民地貨物的貿易中心,貨物以香料為主,15世紀初雖然發現了南美洲,卻沒有發現銀礦,要到15世紀下半葉才開始探礦,在此之前葡萄牙人需要和亞洲做生意的白銀主要由中歐提供,而安特衛普也是中歐地區獲得波羅的海木材和西班牙皮革的地方。

  布魯日就這麽“被遺忘”了。

  安特衛普雖然都是些小銀行,無法提供國有銀行那麽大的資金,卻是兌換貨幣的中心。不只是奧地利有瑪麗亞·特蕾莎塔勒,普魯士也有腓特烈大帝塔勒。盡管瑪麗亞·特蕾莎塔勒製作精良,含銀量也高,但奧斯曼土耳其與奧地利簽了條約,以後奧地利商人到奧斯曼經商可以不用兌換成奧斯曼貨幣,這可以理解為“貨幣條約”。同樣反過來,也可以簽“貨幣條約”,規定哪些國家必須將貨幣更換為法郎後在法國統治區交易。

  丹麥的財政部長稱其為貨幣同盟,瑞典曾經打算與普魯士聯姻,這件婚事沒有達成,如果他們成功了這個新生的國家將壟斷波羅的海貿易。

  丹麥的哥本哈根位於松德海峽,同樣瑞典的馬爾默港也在那邊,二者的區別是海峽西岸是哥本哈根,海峽東岸是馬爾默,哥本哈根被英國海軍炮轟了,瑞典的馬爾默沒有,這些途徑海峽的商船就去了瑞典交稅了。

  原本丹麥與英國是有聯姻的,不過喬治三世的妹妹卡洛琳被驅逐了,而她的丈夫已經因為精神病無法處理朝政,目前的國務由王儲代理。有人猜測他會和繼祖母以及腓特烈大帝支持的普魯士公主結婚,但他最後選了黑森·卡塞爾家族的公主,這個家族與丹麥和英國都有聯姻。

   1800年英國企圖讓丹麥加入對法國的封鎖,戰爭期間一切貿易停止,這對英國也產生了打擊。丹麥在王儲支持下加入了武裝中立同盟,英國要求丹麥退出同盟,丹麥不肯,於是便有了炮轟哥本哈根。

  丹麥的財政部長本來就是來“看看”,他插手乾預銷毀“禁書”,想隱形也不行了。

  夏普塔爾不只改進了法國的火藥製作方式,繞過了英國的貿易製裁,法國人將其稱為“硝石革命”,而且破譯了土耳其紅布的染色工藝,這給他帶來了一樁婚事,也毀了奧斯曼一樁高利潤的貿易。

  他破解的時候用了貝爾托來的氯漂白法,喬治安娜還見過貝爾托來,他幫她把庫存的一些花樣老舊的絲綢漂白重染。貝爾托來也是奧爾良公爵的侍醫,貝爾托來漂白法的漂白劑不需要鹽,這樣就比需要用路布蘭製鹼法制造的工業鹼來漂白的棉布成本低了。

  就算英國竊走了路布蘭製鹼法,除非英國廢除鹽稅,而廢除鹽稅的英國怎麽支持反法同盟戰爭所需的軍費呢?

  拿破侖恢復了鹽稅,可以光明正大得向製鹼企業收稅,只要貝爾托來不泄密就行了。

  波義耳將酸鹼定義為“假想敵視”,“鹽是一種酸和一種鹼化合而成的”,比如鹽酸和鹼生成鹽、水和二氧化碳。但這種工業生產出的氯化鈉和食鹽工業生產的氯化鈉是不可食用的,因為裡面含有重金屬殘留,這是在製造的過程中產生。濃硫酸與銅在常溫不反應,加熱後會產生反應,而這也是路布蘭製鹼法的弊端,會對設備造成腐蝕。

  她記得貝納多特好像去攻打一座城市了,那個城市好像擅長製造銅飾帶。

  她搖了搖頭,結束了自己的“妄想”。

  由於卡多斯泄密,導致美國魔法國會不確定遺忘咒是否清除了所有人的記憶,現在她遇到了一樣的問題,法國魔法部也不確定有多少人聽到了“審判天使”瑪麗亞的吼叫。

  盡管格林德沃有“天目”,可是阿不思故意要騙他,他也看不穿。

  格林德沃不像伏地魔,他還愛著阿不思,他把血誓戴在脖子上,勒脖子是會死人的。他在大會現場表現失常,可能讓人覺得失望,那個在巴黎侃侃而談、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巧舌如簧的野心家上哪兒去了?

  愛情讓人盲目,希臘愛神阿芙洛狄忒名字前半部分代表的意思是不明智。

  如果他當時失去理智,不顧體面,也許會這麽對阿不思那麽說:“你為什麽要處心積慮得騙我?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 ”

  鬧成那樣多難堪,就像那個騙了很多個女人,卻假裝自己對死去的妻子一往情深的男人,就在他打算再次故技重施的時候,“前女友”們找上了門,在公共場合對他一頓暴打。

  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他一樣,只是他的存在會拉低整條街男性的智商和水準,丟臉到所有目擊者都為他感到羞恥。

  格林德沃表現還行,沒徹底崩潰,只是有點語無倫次了。

  格林德沃也是人,是人都有弱點的。

  在他寫給阿不思的信上,他說偉大的白巫師是個偽君子,他果然是最理解阿不思的人。

  當她走到教堂門口,看著那個她之前站過的祭壇時,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有一副世界名畫,畫的是拿破侖的加冕典禮,他在給自己戴上皇冠後,又給約瑟芬戴上了。

  就像拉辛所寫的安德羅馬克中卑呂斯所做的:我給你我的王冠,同我的心,安德羅馬克,請你統治艾比爾,同時統治我,我發誓,將做父親的情誼給你的兒子。

  可惜歐仁失去了繼承權,呂西安已經跟她說過了,不要提這件事,更不要為歐仁求情。

  約瑟芬通過雷諾曼跟她說,她是為了打聽議會裡的消息才接近英俊的鏢騎兵的,如果那是她處心積慮編造的謊言呢?相信她的喬治安娜不顯得很傻麽?

  她本就不是什麽聰明人,卻想證明自己有智慧,果然缺什麽越想證明自己有什麽。

  她苦笑,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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