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結是雅各的第二個妻子,雅格長大後投奔舅舅拉班,為他做了七年的苦工,因為雅格想娶拉結為妻。
可是按照習俗,大女兒沒有出嫁之前小女兒不能出嫁,相比起妹妹,姐姐利亞長得並不漂亮。一開始雅各發現自己的新娘錯了的時候很不開心,但是婚後利亞比拉結會生育,於是拉結開始嫉妒姐姐了。
孟德斯鳩說過,美貌是一件法寶,但年輕脾氣差卻阻礙夢想成真,美貌在她們終於通情達理時悄然溜走了,因此一個男人可以相當輕松方便得拋棄原配妻子,而尋找新的妻子。
不論是孟德斯鳩還是聖經,都已經為一夫多妻製做好了理論基礎,可是朱塞平娜和小提琴手情人一起跑到了俄國。她在那邊過得很不錯,據說又在唱歌劇了。
在馬瑟帶著新的特許證回馬薩諸塞後,除了希望恢復自治狀態的新英格蘭人,還有一部分東正教徒,他們希望恢復原來的特許證。
不是所有人都渴望投入新政權的懷抱,甚至支持新特許證的人士中,對新總督菲普斯也很反感,因為他前科累累,而新總督的人選又不能由馬薩諸塞人民自己選擇。
但當時的新英格蘭並非是一個主權國家。
獨立戰爭結束後,印第安人大副減少,因此在1783年巴黎和約簽訂後,又簽訂了《斯坦威克斯堡條約》與印第安人重新劃定了邊界。
但是皮草商人、捕獵者等各色人等依舊跨過邊界,進入印第安人的領土。曾有一個名叫“瘋馬”的年輕人獵人,他在一次狩獵空手而歸後,襲擊了6個定居者。
就單兵而言,印第安人確實是超過歐洲人的,還有馬穆魯克的個人實力也超過了法國人。但只要他們形成了軍團,就很難戰勝。
獵人需要獵場和獵物,曾經在大平原上奔跑的美洲野牛變成了保護動物,跟它們一起生活的雷姆牛也在北美絕跡了,伊法莫尼魔法學校通過血液研究和生物解剖留下的資料仿造出了雷姆牛血。
格林德沃說過,麻瓜有屬於他們的位置,如果巫師住在深山老林裡,是無法在早上喝到南美的咖啡,並且往裡面加入加勒比生產的蔗糖,吃上一小塊麵包的。
所以巫師需要麻瓜,至於追求更高目的的使命,則是如降臨之物般,由少數靈魂中有魔力之花綻放的人負責。
巫師不該為恨而活著,而是為了自由、真理和愛。
如果說女人吸引男人是依靠貌美,那麽波拿巴吸引她的地方則是他的忠誠,現在他沒有了,自然他也就失去了吸引力,但她可不敢再找別的情人。
按照法國現行的法律,丈夫可以“合法得”殺死妻子的情夫。
這就奇怪了,男人不是以理智和力量這些自然賦予地方,劃定男人和女人的界限嗎?
在人類尚未救贖的部分中,包括貝希摩斯和利維坦,所以他應該不是出於嫉妒,而是像貝希摩斯那樣因為個人的“地盤”被侵佔了才發動攻擊。
有了一夫多妻製,下一步是不是要出現宦官?畢竟一夫多妻取決於丈夫贍養的能力,對於那些沒有成家能力的男人而言,他有沒有生育能力都沒用,皇帝可以有十萬個妻子,他一個都沒有。
上帝要毀滅索多瑪,尼克勒梅卻將地獄之火給送了回去。
毀滅其實不是壞事,倫敦大火後可以修建新的城市。羅馬鬥獸場那麽野蠻的地方也沒有永恆存在的意義,它代表的是一種真理嗎?
拉結在雅各獲得自由,
前往伯利恆的路上因為難產死了,就葬在路邊,至於雅各後來也沒聽說再有別的孩子。 神讓不受寵的人生育,也能讓受寵的人不生育。
利亞覺得,自己生了兒子,雅各就會愛她了。
可是她的名字叫做“被恨”,獲得兒子的過程是要觸犯原罪的,因偷嘗禁果讓亞當和夏娃被趕出了伊甸園。她所生的第二個兒子叫“聽見”,即代表神聽見了她的苦情,也代表雅各“聽見”了自己又有個兒子了。
當所愛的人和她生的孩子都平安時,那種欣喜是油然而生的,同時也會隨著愛人的死,產生一種“未亡”的感覺。
在去亞琛的路上,波拿巴遇到了一個普魯士士兵的妻子,她懷抱著一個嬰兒,仿佛那就是她活下去的意義。
簽字儀式最後還是結束了,她在退場後找到了貝爾坦,從那一堆衣服上找到了一身黑袍,它將她從頭到腳裹得非常嚴實,而且還很寬松,是天鵝絨材質的,帶著垂墜感,讓她想起了女巫袍。
穿上這一身她覺得舒服了很多,不用像之前那套那麽冷了。
“把它系上吧。”貝爾坦說,手裡拿著那條有“莫臥兒之鑽”的金腰帶。
“我等會要見大主教,這一身就可以了。”喬治安娜說。
“把這條項鏈戴上吧。”拉羅什福科“公爵夫人”說,她手裡拿著一條金項鏈。
這是考古主義項鏈,仿造的是伊魯利亞文明,沒有璀璨的寶石。
她最後決定戴上它,黑色和金色配合在一起,讓她看起來老氣不少,卻莊重了很多,看起來活像教母。
詩人威廉布萊克說愛情像是心裡的一顆刺,她覺得波拿巴還沒有重要到成為她內心一部分的程度。如果回家是一場奧德賽式的史詩,那麽邁出第一步卻是困難的,她有點理解為什麽奧德修斯會渴望離開卡呂普索的小島了。
阿特拉斯雖然沒有像別的泰坦那樣被關在地獄裡,卻一樣被罰托舉著天空,他的女兒也被囚禁在島上,不能離開,像美狄亞那樣和自己的愛人離開。
她來到了伊阿宋的國家,那裡已經被叔父霸佔,於是美狄亞告訴叔叔的女兒們,將他砍成碎塊,放在坩堝裡煮,出來後就能重新獲得青春,這當然是假的,不過誰叫那幾個女兒善良又孝順呢?
最後美狄亞為了報復移情別戀的伊阿宋,不只是殺了新娘,還殺了自己的孩子,她覺得犯不著為了復仇搞成這樣。
如果她從《危險關系》這個戀愛指南裡學到了什麽,那就是不要學梅戴夫人,讓年輕的孩子們不再相信愛情。
是愛讓凡爾蒙子爵有了忠誠,他不能背叛杜威院長夫人。在他的遺言裡,他懺悔失去她讓他的生命失去了意義,沒有他,她會過得更好。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她,法國也許會和歷史上一樣實行一夫一妻製,才不會為了什麽偉大的利益而退讓。
想象一下這個畫面,當一個新娘要扔出花束的時候,要面對一群完全非自願的青年男女,等她將花束扔出來,大家高喊“小心呐,被它砸中的人要結婚了!”,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最後花束孤零零得落到地上。
所以她還是早點走吧。
她昂首挺胸得離開了鏡子前,長袍的下擺隨著她的步伐飄動。
她習慣了和一個走路大步流星的男巫這麽走,即使他不在這兒。
可能她的袍子也像他的那樣鼓起來,但至於像不像蝙蝠的翅膀可不是她自己說了算,誰知道她在別人眼裡是什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