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中途的氣氛有些沉悶了,格麗塔安排了一個節目,數十個演員打扮成巧克力蛙畫片裡的人物造型,出現在了會場中,一時之間波莫納以為自己正在參加霍格沃茨的宴會,不同的是,這裡出現的是穿著中世紀衣服的活人,而宴會上出現的則是珍珠白的幽靈。
帶著水母帽子的怪人尤裡克可能是擔任醜角之類的角色,在群舞中頻繁出醜,引得周圍的人大笑,然後波莫納看到了格麗塔走進了群舞中,擔任最主要的角色。
其實今晚的主角應該是草藥學家和草藥學,比如發現月露花作用的克利奧娜,不過扮演她的演員正讓三隻小鳥圍著自己轉,自己又在群舞的邊緣轉,她的穿著也沒有格麗塔那麽華麗。
無論怎麽樣,格麗塔高興就行了。
波莫納沉悶得想著,然後她又不經意看到了“有趣”的一幕,三個女孩兒都想去跳舞,然而只有一個塞德裡克,仿佛一瞬間塞德裡克成為了特洛伊的王子,三位女神要他決定將“金蘋果”交給誰。
“我覺得,塞德裡克可能需要你幫助了,阿莫斯。”波莫納對發愣的迪戈裡說。
“哦,好的。”阿莫斯木訥得說,好像被大腳怪的故事給弄得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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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露花不僅僅是振奮藥劑的材料,也是生死水的材料之一,這兩種藥水一個讓人沉睡不醒,陷入死亡一樣的睡眠中,另一個則是將人喚醒。
有一個巫師傳說,一個公主被人施以生死水,路過的巫師將振奮藥劑塗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接著就將公主吻醒了。
喬治安娜回憶著剛才布裡克喝了藥水之後變形的場面,除了發現了月露花之外,克麗奧娜還發明了阿尼瑪格斯藥水,在傳說中,它的作用就跟布裡克剛才做的一樣,喝了之後就能變形為動物的樣子,不用和西裡斯、詹姆他們一樣“想象”自己是動物,又要回憶起“真實的自己”究竟是誰,變回人的模樣。
不過這種魔藥的配方和熬製方式已經失傳了,她好像可以找布裡克索要阿尼瑪格斯藥水的配方,因為他欠了她一條命。但他也可以不給他,魔法契約讓他有權可以和普克奇威廉一樣保守自己的秘密,不告訴伊索他的真名。
萊拉·布裡克這個名字是不是真的她都不曉得,除了長得像西裡斯之外,她也看不出任何他與布萊克家族的關系,更何況現在的布萊克家族還沒有出現第一名成員。
阿不思曾經提起過洛哈特,失去自信後他就看起來不那麽英俊了,對於洛哈特來說,住在自己的夢裡其實挺開心,他用不著“清醒”。那會讓他看到真實的自己,不像戴上人格面具後的自己。在其他人眼中是英勇並且英俊的“騎士”,在鏡子裡他看到的也是英俊瀟灑、五次蟬聯最美微笑獎的男巫。
他甚至連怎麽治療哈利波特的胳膊都做不到,怎麽可能對付密室裡的蛇怪呢?
對於英國巫師世界來說,麻瓜比其他國家的魔法世界更需要了解,霍格沃茨還開了麻瓜研究課,盡管是選修的。
五樓也有過一間音樂教室,變形術學院的一個男老師在裡面傳授樂隊演奏麻瓜音樂,巫師歌劇院也會表演麻瓜的戲劇,而不像巫師百老匯那樣表演巫師自己寫的劇目。
曾經霍格沃茨上演過好運泉,
因為事故而終止了,聖誕晚會食物成了絕對主角。 後來阿不思乾脆讓學生們放假,回去和家人團聚,這樣省了不少麻煩,還減少了學生們被蛇怪襲擊的風險。
有很多事,巫師們都已經忘了,比如萬聖節其實是凱爾特人的新年,這一天即是慶賀豐收,也是紀念死者的一天,一年的分界線是由白天較多的日子,轉變為夜晚較多的日子,這一天凱爾特人會點燃篝火,作為為死去的家人指引的明燈,在那一天的夜晚,死者會重回生前的家中。
現在的小孩子會打扮成鬼怪的樣子索要糖果,這源自於一個傳統,在萬聖節前夜孩子們要到每家討要“靈魂之餅”,作為代價,孩子們要一起吟唱有關靈魂指引的歌曲,為已逝去的親友進行祈禱,並幫助他們找到回家的道路,是中世紀“慰靈”習俗的一部分。
教堂裡通常有唱詩班,小孩子的歌聲在教堂裡唱響的時候聽起來非常悅耳,絕大多數人會在其中找到平靜。
在霍格沃茨的高年級,會開始教無聲、無杖魔法,這些大多數適用於決鬥,需要快節奏和蒙蔽敵人的場合。有些惡咒不能用通用反咒解咒,需要知道對方用的什麽咒語,才能解咒,一如有些毒藥,需要知道它的成分才會知道它的解藥是什麽。
尼克勒梅“創造”出了橘色的火焰,有可能他還利用了土地的力量,那種高階的魔法已經不是一個愛好美食魔法的小女巫能理解的了。
波莫納的愛好是睡覺,喝了魔藥後這個愛好也被剝奪了,阿不思用這種方式將她改造成他想要的樣子。
西弗勒斯也有足夠的好奇心,他可愛打聽阿不思又在悄悄搞什麽鬼花樣了,本來他們可以按照阿不思設計好的路繼續走下去。
阿不思不僅不禁止男女交朋友,甚至不阻止學生談戀愛,但對於“有天賦”的教師,他就不一樣了,他希望他們能將天賦和時間都用在正途上。
斯拉格霍恩有些地方和洛哈特差不多,老格蘭芬多上台後就讓年輕的斯內普把他給擠走了,他其實挺無害的。
阿不思不是個孩子們以為的慈祥祖父,他也不會和聖誕老人一樣抱著孩子在大腿上與他們合影。
有時他比格林德沃和伏地魔還要不像人,伏地魔也知道害怕死亡和失敗,格林德沃也真的愛著他,可阿不思下手的時候可沒因此對情人手下留情。
愛是可以激起恨,格林德沃的想法沒錯,不過從男人停止為女人而決鬥的時候開始,他的煽動就已經沒有作用了。
這挺蠢的,沒有了這棵樹,還可以去找別的,在他們的眼前有浩瀚的森林。
德魯伊一開始是全女性,男性加入後,通過德魯伊教義他們組織了社會結構,一如狼群所擅長的。
狼不像黑熊那麽強壯,孤狼是很難存活的,而熊則是獨來獨往。如果人類放棄自己高於眾生的感覺,像熊一樣獨自行走在森林中,就參與(Partake)了進來。
這種歡愉和宴會上不同,你可以適當索取森林裡的動物、植物、水源和燃料,自己扎營,點燃一小盆篝火,將食物烹飪熟,享受遠足帶來的高體能消耗后豐富的一餐。
你明明是一個人,卻沒有感覺到孤獨,要是能有同伴就更好了,可以在篝火邊一起討論自己喜歡的話題。
你不用戴上任何面具,去討好任何一個人,你可以做真實的自己,更關鍵的是居然還有人能接納真實的你。
這就是為什麽有人喜歡森林,而有人如烏姆裡奇則非常討厭,她被馬人囚禁期間簡直就像活在地獄裡。
那裡沒有床,沒有廁所,沒有茶和茶壺,蠻荒得隻適合野蠻人居住。
“你知道我是誰嗎?”她經常問馬人們。
好像她認為他們知道她是誰後就會立刻釋放她。
馬人根本懶得搭理她,直到阿不思派出使者,讓馬人將烏姆裡奇給放了。
難以置信的是,烏姆裡奇居然也有守護神……這也是波莫納相信西弗勒斯關於守護神的原因之一。
烏姆裡奇幹了什麽事,讓她覺得快樂呢?
波莫納重回霍格沃茨的時候,哈利的手上已經留下了疤痕,當他被毒牙天竺葵咬了,到校醫院接受治療的時候龐弗雷夫人看到了。
‘我不可以說謊’。
那是用黑魔法寫的,無法用藥膏抹去,估計會和他額頭上的閃電疤痕一樣跟著他一輩子。
漸漸得,那個被海格抱在懷裡的嬰兒身上也有了傷疤,要是莉莉活著看到了會不會心疼,盡管有人認為這是“男人的勳章”。
男孩不會永遠都是男孩兒,他們終有一天會長大成人的。
朽木不可雕,卻可以作為燃料,成材的樹則會成為家具,消失櫃其實就是個木頭家具,維修它的過程中,德拉科要一遍又一遍得對它吟唱。
波莫納也曾對著山,一遍又一遍的吟唱移山咒得咒語。不過她很快就發現,她只能移動山的整體,包括山上的石頭,而她只是想要樹漂浮起來。
她只能修改前人留下的咒語,雖然那個參加決鬥的巫師輸給了一個女巫,沒有得到“冠軍”,他的咒語還是保存了下來,作為“失敗者”之外,另一個他曾經參與過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