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紐特斯卡曼德在巴黎尋找蒂娜的時候,他無意中發現了一個馬戲團,曾經克勒登斯也在裡面呆過,而蒂娜為了尋找克勒登斯從紐約來到的巴黎。
馬戲團中有不少被團長稱為“怪物”的神奇動物,以及一個名叫納吉尼的血獸人,她算是團裡的明星,因為血液的詛咒,她最後會一點點得變成蛇,並且是不可逆轉的,在斯卡曼德的記憶中,納吉尼也出現在了萊斯特蘭奇家族的墓地裡。
“他只知道你的出生,不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納吉尼在克勒登斯走向火圈時對他大喊,不過克勒登斯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徑直走向了格林德沃。
在此之前,紐特和蒂娜以及莉塔·萊斯特蘭奇都在法國魔法部,一個在地圖上不可標繪的地方。因為那裡有重重的保護,致使紐特不得不讓蒂娜和莉塔呆在他的行李箱裡,自己則和從馬戲團裡解救出來的騶吾一起跳出手提箱,接著利用騶吾幻影移形的能力逃離了法國魔法部,來到了萊斯特蘭奇家族墓地。
騶吾在之前的馬戲團裡並沒有被善待,它的身上還有鏈子,為了給它解掉身上的鏈子,他冒了一點風險,不論騶吾怎麽攻擊他都不還手。
他就是有這種神奇的親和力,讓憤怒的騶吾變成了一隻大貓,後來他還將它送回了中國,一如他將雷鳥送回了北美,順道去了天子山尋找麒麟。
波莫納沒有斯卡曼德那種能力,盡管她也是個赫夫帕夫,她更擅長對付植物。
她看著儲藏室裡存放的私人收藏,指望能找到種子之類的東西,用她新學的魔法讓它“發芽”,可是盡管她的女巫袍不用擔心被風吹起來,斯內普的袍子卻被從地下吹來的風吹得獵獵作響,仿佛黑色的火焰在燃燒。
“你確定這香水裡沒有迷情劑?”她說。
正在用大鼻子聞她的老蝙蝠愣住了。
“我還有一整瓶,你要不然檢查一下。”她又說。
“你是怎麽得到的?”他警醒得說。
“女生洗手間,珍妮斯放在洗手池那忘了帶走了。”波莫納說“我本來想還給她,但我當時著急著走,今天早上就噴了一點。”
他調整了一下呼吸,退後了半步,靠著樓梯站著。
“你說的珍妮斯,是那個一百多歲的歌劇演員?”
“是前演員,她改行創業,做化妝品生意了。”波莫納看著他的架子“有人跟我說她帶了減齡神符,裡面要裝一種用了雷姆牛血做材料的魔藥,所以一百多歲看著也只有五十多。”
“你怎麽沒有變化,還是16歲時的樣子。”他忽然問。
“你猜費力維多少歲了?”波莫納平靜得說“我們都是這樣的。”
他沒有說話。
“外面下雨了,我猜已經涼快了,謝謝你……”
他用魔杖指著門,一陣白光閃過,很明顯他用了高深的禁製,她輕易出不去了。
“你這是幹什麽?”她回頭看著他。
“去史密斯家族的聚會,你要和誰一起去?”他質問一樣問。
“阿不思讓你在學校裡靜心,別忘了你的魔藥比試。”她輕柔得說“你昨天沒去,到處都有人在打聽你。”
“塞德裡克?”他鍥而不舍得問。
她發覺這個問題和對話以前發生過,就在魁地奇球場上。
“他要帶他爸爸一起,而且我還有別的事。”她疲憊得說。
“什麽事?”他挑釁一樣問。
“阿不思讓我調查一件事,
與赫爾加·赫夫帕夫的金杯有關。”她無奈得說。 斯內普的眼睛在黑暗中都閃閃發亮。
“為什麽要調查金杯?”
“我不知道,我只是要看看這個杯子還在不在史密斯家裡流傳。”波莫納說“滿意了?”
“那個金杯的用途是什麽?”他“好奇”得問。
“你聽說過那個流言。”
“我不相信。”他搖頭“如果喝了那個杯子裡倒出來的酒能長生不老,那她比尼克勒梅還要偉大。”
“你應該知道,熬製不同的魔藥如果用不同材質的坩堝,效果會不一樣,比如振奮藥水要用銀坩堝,生死水和健忘藥水用銅坩堝,用那個杯子則不需要換坩堝,它會自動調整為你所希望的坩堝材質。”波莫納說。
“就這些?”魔藥大師充滿懷疑得問。
當然不止,一些古代魔藥只需要一口就能產生強大的功效,不需要和狼毒藥劑一樣算劑量,那個杯子盛放過不少那些魔藥。
就像岡特家有代代相傳的傳說,格蘭芬多之劍也傳說可以吸收讓它變強的力量,赫夫帕夫金杯則記住了那些藥方,你只要把藥材丟進去,它就會自動生成了。
但她不確定該不該告訴他,只要一想到赫爾巴茨史密斯看著湯姆·裡德爾傻笑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將自己給代進去。
“秘密,是麽?”她的沉默導致了斯內普的誤會,可是他並沒有生氣。
要論秘密,斯萊特林學院的更多,他也沒拿出來跟所有人分享。
“是和草藥煉金術有關的。”她柔聲說“我想你也不會有興趣。”
“那可不一定。”他幫她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也許我會感興趣。”
“我可以走了?”波莫納問。
“叫我‘教授’。”他忽然笑著說。
她不曉得他在想什麽,接著他用魔杖指著門洞,儲藏室的門打開了,外面的雨聲更清晰了。
“晚上吃什麽?”他在她身後問。
“糖漿餡餅。”她想了一下後說“阿不思愛吃甜食,你今天惹他生氣了。”
斯內普沒有說話。
“哄他開心一下。”波莫納說,然後離開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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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萊特林的休息室入口位於牆上,和格蘭芬多的入口一樣,進門需要說口令。
不同的是牆上沒有任何人的肖像畫,而是在地面上有一個複雜而華麗的馬賽克花紋,花紋的最外圈是一條銀色的銜尾蛇。
需要進休息室的人站在銜尾蛇組成的圈裡,如果說對了口令,“平面”的銜尾蛇會閃閃發亮,然後遊動起來,從二維的變成三維的,然後它的身體像蠕蟲一樣卷曲,後面就是斯萊特林休息室的入口了。
等圈子裡的人都進去了,“門”會自己慢慢關上,如果是圈子外面的人,想要躲在暗處,趁著沒人注意偷溜進去也不可能,銀蛇會以“光速”將門給關上。
也正是因為斯萊特林休息室的這個特點,讓他們成為1984年肖像詛咒事件的懷疑對象。
“圖畫空間”在歐美美術史上主要關注視覺和再現形式,畫家通過透視技術造成的錯覺使得二維畫面有了三維效果,這是一個重大的革命。比爾·韋斯萊和許多人一樣陷入了這個誤區裡,以為油畫後面還有空間,有人用了一個高級空間擴展咒。
但是“東方”藝術是以敘事為主的,不論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又或者是卷軸畫,這不是因為空間意識沒有形成。埃及人將盒子裡的東西浮雕在盒子外面,當盒子要出現在壁畫上,會用虛線來表示盒子,裡面的東西畫出來,不是為了隱藏什麽,而是注重表達。
法國魔法部的入口在一個噴泉,咳嗽幾聲,周圍的藤蔓就會延伸,然後形成一個立體的“鳥籠”電梯,客人將乘坐電梯進入魔法部。
英國魔法部真的在地下,沒有陽光和風景,只能在窗戶上製造假的,從紐特斯卡曼德的記憶來看,天花板都是玻璃,玻璃外的天色和外面的是一樣的。
到了晚上,他和蒂娜來到魔法部的檔案室,當時地面看起來說堅固的(solid),櫃子可以放在上面。但是等防禦魔法開始啟動,那些像“樹”一樣的櫃子“沉入”地面(descended into the ground)。
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不是每天都開著,只會在放假的時候“啟動”(active),除此之外的期間月台是真的磚牆,撞上去不會進入魔法世界的。啟動了之後,那面牆才會成為傳送門,讓人可以穿過去。
當紐特他們在檔案室裡躲避馬塔戈特的時候,櫃子沉入了看起來像是地面的“地面”,可能到了另一個空間,純血家族將他們的族譜、卷軸等貴重物品放在那些櫃子裡,那些櫃子沉入的空間在什麽地方呢?穿過去後會看到什麽呢?
牛頓認為,絕對時空是客觀存在的,而相對時空只是以人類對前者的主觀認識。人類用“年”、“日”來計量這種周期運動,甚至還用光年來計算距離。
康德認為時間與空間是人的存在而存在的,是一種感性直觀形式,一個六面體的室內“空間”,天花板、地板、四面牆其實沒有不同之處,然而有了人就有了上下左右之分。
如果哈利波特真的被分進了斯萊特林學院,估計他在因為暴力問題而苦惱之前,會先被斯內普“折磨”死,他光學大腦封閉術就那麽費勁了。
他其實並沒有那麽好學,至少不像赫敏·格蘭傑那樣為了有更多時間學習知識,居然用上了時間轉換器, 即使日歷時間沒有變,她的生理時間還是會堆疊的。不過算上她在二年級被石化,時間停止堆疊的那段日子,算是“中和”了。
麻瓜將時間旅行和蟲洞聯系在一起,其實蟲洞不一定是蟲鑽出來的,蛇也是長條形的,看起來就像一條條管道。
即使“救世主”死了,只要伏地魔沒有回來,其他人也沒那麽傷心,可是斯內普要怎麽跟莉莉和詹姆交代呢?
要是鳳凰眼淚不像傳說中那樣奏效,能治療蛇毒,哈利一樣也要死。蛇怪幾百年沒見過了,何況還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蛇怪。在熱愛冒險這一塊,阿不思倒是還像個格蘭芬多。
“你看吧,我還是能思考的,只要沒人讓我分神。”她對著對面的空沙發說。
可是沒人聽也是個讓人痛苦的事。
“我覺得你有了成就,不缺和你一起分享的人,盧修斯為你舉辦了那麽盛大的慶功會。”她繼續對著空沙發說。
但在場的還是有人閑言碎語,說“改良別人的魔藥沒什麽了不起”。
那時波莫納還是混血媚娃的樣子,她仗著沒人認識她,和那人吵了起來。
當了那麽久仁慈樂觀有同情心的斯普勞特,有時候她也想當一下“自己”,她的天鵝守護神一點都不優雅,會像轟炸機一樣俯衝。
她同情伏地魔的一些遭遇,可是他殺了塞德裡克,如果他還用塞德裡克做了新的魂器,那麽她也無法原諒他。
畢竟她不像貝拉那麽瘋狂得愛著他,為了他什麽都願意做,甚至包括獻上整個布萊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