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除了狗之外,鴿子也有識路歸巢的習性,人們還因此培養了信鴿傳遞信息。
伏地魔曾經附身在一隻烏鴉的身上,那個時候大家夥都以為戰爭已經結束,他不會再回來了,就像上一次一樣。
波莫納也跟金妮一樣被他控制過身體,當時的記憶她完全空白的,等她清醒過來,發現他們的臨時住處變成了一個豪華的宮殿——按照斯萊特林的品味。
霍格沃茨對哈利來說如同家一樣,直到他有了教父西裡斯和擔當鳳凰社總部的格裡莫廣場,他五年級的聖誕節都是在那裡過的,如果不是因為安全,他一點都不想回佩妮姨媽的家,盡管他們有血緣關系。
在從霍格沃茨畢業之後,伏地魔消失了接近20年,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和以前湯姆裡德爾的樣子大相徑庭,與此同時他的實力也增長到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步。
他成了黑魔王,有無數的追隨者,並且在70年代的英國掀起了一陣狂潮。
他那樣的人不會住在山洞裡的,也不會和伊索那樣住在獸皮搭建的房子裡,而且波莫納也相信海連娜不會不給自己找地方住。
西弗勒斯在阿爾巴尼亞“一帶”也有自己的住處,一個二戰時期德國人留下的地堡,波莫納去過,但是她不曉得具體位置在什麽地方。
也許是為了方便“主人”的傳喚,西弗勒斯這樣的“全會員”食死徒才住在可能存在的城堡附近的。西比爾特裡勞尼曾經在預言裡說“主人和仆人今晚將重逢”,假設她說的就是彼得佩迪魯,他是在變成老鼠後在禁林裡與附身在小動物身上的伏地魔相遇的,還是他去了阿爾巴尼亞找伏地魔去了?
阿爾巴尼亞對伏地魔有特殊的意義,甚至超過在漢格頓的裡德爾老宅,那是曾經是屬於他父親和祖父的房子。
他“登門拜訪”那裡的唯一目的是殺了他的麻瓜父親和祖父,並嫁禍給自己的叔叔,那個地方對他來說不是家。
其實喬治安娜可能想麻煩了,有一門連靈媒都曉得的招魂術,可以將死者的靈魂招回來,不論他在什麽地方死去。
海連娜被重病中的羅伊娜拉文克勞牽掛著,於是海連娜和巴羅的靈魂就被她給召回來了。
還有誰會牽掛伏地魔?他母親已經在他出身後不久死了,接著她想起了那條名叫納吉尼的蛇,它也是伏地魔的魂器,同時它曾經是個女人。
活著的魂器和那些用“死物”做的魂器肯定有不同,極度虛弱的伏地魔回到了阿爾巴尼亞的“家裡”,等他又好了一些,就離開阿爾巴尼亞,帶著納吉尼前往英國繼續他的“大計劃”。
當西裡斯的靈魂被攝魂怪從身體裡吸出來時,看起來是藍色的光點,並不像鬼魂那樣是珍珠白的人形,而且保持著他們“死亡”那一刻的樣子,與他們的屍體保持一致。
不論以什麽方式死亡,安葬的時候都會整理遺容,幽靈們顯然不會享受那份“安詳”。
在四大元素裡,土是最頑固的物質,幽靈可以穿過牆並不對自己和牆產生傷害,卻可以對水、火和風產生干擾。與之相反的,就他們也可以被風吹走,就像厄尼麥克米蘭用扇子扇風,將尼克吹到醫療翼。
龐弗雷夫人完全沒有辦法,她只會醫治活人,還不知道怎麽醫治幽靈,幸好恢復石化的藥液不是通過“喝(drink)”攝入的。
其他被石化的人雖然有身體,可是因為時間在他們身上停止了,
也無法吞咽。這是一個壞消息,也是個好消息,否則一個人一個月不吃不喝也一樣會死的。 最終使用的辦法是“藥浴”,當時他們使用了級長的浴室,將恢復石化的藥水放進了水池裡,因為要灌滿整個水池,所以需要“許多”新鮮的曼德拉草,由於之前成熟的被破壞了,波莫納種了好幾個月才攢夠了。
被石化的人挨個放進了水池裡,包括尼克,他會在水流中移動,也就是說水可能對他一樣會起作用。
曼德拉草藥液這時變成了血紅色,看著有點像紅酒。用個不大恰當的比喻,那些石化的人看著像水裡泡著的陰屍。
大概半個小時後受害者們才一個接著一個“醒來”,包括尼克和洛裡斯夫人。
領取聖餐也要用“partake”,盡管當時的實質動作是吃餅和喝葡萄酒。在最後的晚餐中,祝聖的餅被掰開,然後說“這是我的身體”,接著又說“這是我的血”,以後教會做彌撒的時候,原來的酒和餅就成為血肉了。
盡管國王們通過儀式彰顯自己特殊的超自然地位,賦予統治和王冠的合法性,但通過儀式也會獲得特殊的力量。
有部童話裡說,儀式感就是讓某一天與其他日子不同,使得某一個時刻與其他時刻不同。
婚禮對女孩來說是很重要的,如果那一天與加冕儀式一起,那就特殊得更厲害了。
有時為了穿上心愛的婚紗,女孩會節食一段時間,吃喝對她並不是最重要的了。
有一副畫名叫《加納的婚禮》,它在盧浮宮和安康聖母教堂都有,畫面中新郎和新娘在畫面不起眼的位置,最醒目的地方留給了更重要的客人,而畫面所描繪的情景就是宴會。
東方有句諺語是這樣說的,上百個男人知道如何安營扎寨,但女人才知道如何組建家庭。
在凱撒入侵高盧後400年,有一個名叫阿提拉的匈奴人來到了巴黎,他面對這座城市並沒有選擇強攻,而是圍而不攻。當時的27歲的熱納維耶芙組織了一些人,前往城外運送糧食,也有人說她散步謠言,說巴黎發生了瘟疫,讓阿提拉的軍隊撤走,總之她成了巴黎的守城聖女。
路易十五還為她修了一個教堂,它後來成了法國的先賢祠。曾經有一段時間,不論是發生乾旱、水災或者是瘟疫,巴黎人都會將她的棺槨抬出來,然而法國大革命時她的遺骸被燒毀,修士們隻來得及搶走一部分,並小心保存起來,與荊棘王冠的刺,一起放在巴黎聖母院的公雞風向標裡。
喬治安娜讀過一部拜佔庭帝國的學者寫的《哥特史》,裡面也寫了阿提拉入侵高盧。因為東羅馬帝國皇帝沒有支付足夠多的貢金,阿提拉決定向盧瓦河畔的阿蘭人勒索,西哥特的國王看出了其中的厲害,便派士兵強行軍支援阿蘭人。
戰無不勝的阿提拉在這裡吃了敗仗, 丟臉得撤退了。而西哥特人在這場戰役中傷亡並不慘重,可是他們的國王病了。當時治療的方式主要是放血,他的部下想趁國王病重時發動政變,殺死他後取而代之,病重的國王最後用健康的手擊退了刺客,為自己報了仇。
除了那本書,沒有那本史書裡有這場戰役的記載,但提醒了她一件事。
阿爾巴尼亞是拜佔庭希臘語的蘇格蘭,到了中世紀拉丁語流行開來,阿爾巴尼亞才指的蘇格蘭和現在的阿爾巴尼亞共和國。
海連娜當時去的阿爾巴尼亞真的有那麽遠嗎?
但海連娜生活的時代正好是“dark age”,在告訴了伏地魔之後,她好像不再想要告訴其他人她藏冠冕的樹洞在哪兒,也沒人在意了。
在那本《哥特史》中有這樣一句話:引導人相信異端邪說的人必須燒死,因為他們把愛之火變成了地獄之火。
厲火會附著動物魂,其實她可以不用揮舞著“鞭子”逼迫它們前往陣裡,而是用招魂的方式將惡魔之火給招過去。
而且不只是厲火,別的元素黑魔法一樣會附著動物魂,只要它們都能被招,那麽布置在地下的工事就不只是能抵禦厲火了。
招魂一般是用來讓被召喚的目標享受祭品的,但陷阱上往往會有美味的誘餌。
可想法很不錯,能不能行還是要試試才知道,就像他們對石化者所做的,如果解除石化的藥水不行的話,恐怕還是要送到聖芒戈去醫治的。
幸好管用了,都“活”啦,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