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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第139章 天火之謎(下)
  乾隆三十三年,也就是西歷1768年歐洲也發生了一些事,法國同熱那亞簽訂了協定,收購科西嘉,以及拿破侖·波拿巴出生。

  他的生日有兩個,一個是1768年1月7日,另一個是1769年8月15日,這主要還是方便處理一些“問題”,因為拿破侖實在太年輕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英國出版了《大不列顛百科全書》,準確得說事蘇格蘭愛丁堡的書商和印刷工人出版的。

  滿清也編撰了《四庫全書》,也是乾隆年間的,當時主要的編撰者是紀昀,字曉嵐,他也是在1768年被流放到西域的。

  按照禮製,父死當守孝三年,紀曉嵐才學不錯,乾隆覺得他去外省當官不如留在自己身邊,然後沒多久就發生了兩淮鹽引案。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乾隆元年鹽商勾結官府侵佔灶戶的鹽池,雙方久訟不決而已,時間拖得越久老百姓所受的侵害就更深重。

  紀曉嵐有一門姻親名叫盧見曾,是康熙六十年的進士,傳說善於治水。不過當時處於“九龍奪嫡”期間,京城用不著他,於是他被外放到了四川洪雅,一個偏僻、窮、混亂、獄訟不息的地方當知縣。

  等好不容易雍正成了皇帝,盧見曾的父親又去了,按照禮製要守孝三年。眼見著守孝期滿,盧見曾的母親去世,又要守孝三年,等到孝期快到了,盧見曾的嫡母又去世了,又要守孝三年。等盧見曾孝期都過滿了沒多久雍正駕崩了,乾隆不需要為雍正守孝三年,他在乾隆二年就任命盧見曾去處理兩淮鹽引的案子了。

  江南富庶,才子佳人多,其中以“揚州八怪”最為有名。

  盧見曾號雅雨山人,以前他當知府的時候就與“揚州八怪”之一的鄭燮,字板橋交往甚密,後來他到了揚州,當了兩淮鹽運使,更是門庭若市。他改建了揚州的安定書院,效仿歐陽修、蘇軾和王漁洋大力招攬名士。

  讀書是有錢人才能讀的,盧見曾平日雖與這些“雅士”結交,但是在鹽引的問題上還是做出了“灶屬商亭,糧歸灶納”這個有利於鹽民的判決,並核發了文契,維護了鹽民的利益。於是鹽民們為了感謝他,給他修了個祠堂作為紀念。

  然而盧見曾這麽做等於得罪了貪官汙吏和不法鹽商,他們派人散播流言蜚語,對其進行誹謗。乾隆不待查明真相,就在乾隆四年將其革職,第二年充軍發配到塞外。

  雖然被冤枉了,卻還沒有如竇娥般六月飄雪的地步,到了乾隆九年冤案昭雪,盧見曾又重新啟用,到了乾隆十八年又被調去當兩淮鹽運使。

  乾隆愛到江南去玩,盧見曾這一次到任距離乾隆第一次下江南已經過了兩年,然而江南並沒有他想像得那麽好。揚州地勢低窪,經常發生水患,盧見曾是去治水,並且沿著秦淮河造景的。

  等到了乾隆二十年,愛新覺羅弘歷第二次下江南的時候紅橋二十四景及金焦樓觀均已經建成,揚州更加嫵媚多姿,而且盧見曾這次迎駕還帶上了“揚州八怪”的朋友們。

  即便乾隆做的詩是“一片一片又一片,飛入蘆花都不見”,他還是喜歡和名流學士一起作詩的。

  “揚州八怪”再怎麽不阿諛權貴,皇帝也不敢得罪的。雖然從順治年間滿清就在搞文字獄,一個“清風不識字”就能砍掉一地的腦袋,乾隆時期的文字獄是華夏文明史的頂峰,捕風捉影、望文生義、牽強附會如脫韁野馬般不可收拾。

就算自己不要命,為一大家子人著想,有些應酬還是必須要去的。  乾隆剛即位的時候還假惺惺得籠絡人心,下令“請寬妖言禁誣告折”,批準刑部如查無實跡,一律照誣告反坐。

  然而到了乾隆三年,有個鹽商出了一本書,那是一本詩集,詩詞也不是他自己寫的,而是一個叫徐夔的揚州舉人寫的。

  鹽商的目的是討好當時的兩淮鹽運使阿克佔,當初阿克佔在廣東被十三行陷害的時候,只有徐夔幫他說了幾句公道話。

  徐夔一輩子寫了幾百首詩,卻沒有集結成冊,阿克佔也幾次想幫他把遺願完成,但就憑阿克佔的那點俸祿實在無能為力,然後就有了鹽商為了討好阿克佔,為徐夔出詩集的事。

  徐夔很有民族情結,他寫的詩處處體現著憂國憂民,甚至有點“反清複明”的思想,後來這本詩集被乾隆看到了,文字獄就此爆發了。

  都已經到了江南,怎麽能不到秦淮?秦淮河上的畫舫早已等候多時,然而到這種煙柳之地乾隆到底不能明目張膽,他是微服私訪去的。

  文人嫖妓不會那麽粗俗,有很多花樣,其中包括彈琴聽曲、吟詩作對,據說有天晚上,乾隆到一個畫舫上和其他揚州文人雅士一起“風流”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子,她非常擅長彈奏琵琶,就像白居易筆下的琵琶女。

  她的藝名是“夢夢”,是個苦命人,以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不得不巴拉巴拉……

  這是秦淮河的套路,基本上才貌雙全的“瘦馬”都會有可歌可泣的故事,如何因為命運多桀淪落到這種境地,老鴇賺的就是這個錢。

  後來乾隆就一邊聽著“夢夢”彈的琵琶,一邊隨著畫舫泛舟秦淮河上,看紅橋二十四景,享受著皇宮裡無法享受的逍遙。

  然而“夢夢”彈到了曲子最精彩的地方,忽然從琵琶裡面掏出了一把匕首,刺向了乾隆,也幸好當時護衛眼疾手快,乾隆毫發無傷躲過了這一擊。

  “夢夢”見事不可為,轉身跳出了畫舫的窗戶,落入秦淮河裡,從此不知去向。

  後來調查了才知道,“夢夢”本名徐華蘭,是徐夔的孫女。雖然徐夔本人死了,他的家人還是難逃厄運,當初徐華蘭的娘是懷著她被充入教坊的。

  她刺殺乾隆不只是為父報仇,可能還因為她參與了“反清複明”組織,不然僅憑一個“瘦馬”怎麽會逃過那麽多官差和“粘杆處”的追捕。

  滿清入關後,發現了漢地的腐敗,從順治開始就禁除女樂教坊,但一直收效甚微,反而還有人想要恢復唐宋時期那種教坊的規模。

  出事後乾隆沒有問責盧見曾,盧見曾平平安安得混到了乾隆二十七年告老還鄉,過起了隱居生活。

  然而到了乾隆三十年,乾隆第四次下江南,這一次沒有之前那麽快樂,因為江南發生了嚴重的水災,造成糧食欠收。

  那段時間亞洲的氣候都不大好,1770年孟加拉發生了饑荒,本來就減產的糧食因為東印度公司的搜刮,餓死的人就更多了。

  治水必然會用到水利,水利工程可是比不小的開銷。

  經過徹查後1768年兩淮鹽引案爆發,盧見曾又被抓進了天牢,按罪論絞。

  當時紀曉嵐也就是幫姻親盧見曾說了兩句好話而已,然後就被發配XJ了,這下沒人再為盧見曾求情了。

  等他死了三年後才有人給他昭雪,那時候紀曉嵐已經從XJ回來編撰四庫全書了,它比永樂大典容量還要多幾倍,而為盧見曾求情的正是擅長海塘工程的劉統勳。

  傳統社會對法家沒有好感,歷朝歷代都會結合秦王朝二世而亡的史實給予其非常負面的評價。

  儒家從孔孟開始就崇尚重義輕利、人性本善,而法家,尤其是商鞅和韓非都是相信人性本惡的。

  商鞅重刑輕罪,動輒挖鼻子割耳朵,還曾一日之內在渭水邊處決過700名犯人,整條河都被染紅了,他認為只有通過嚴格的法律,讓人畏懼才能製止人為惡的心。

  韓非是個結巴,他認為君臣之間只有利害關系,沒有父子之親,利益所在的地方,人就會忘了好惡,使弱者變強,怯者變勇,勤於耕織者勇於殺敵。

  荀子認為:從人之性,順人之情,必處於爭奪。

  表面上看著順從的人並不是真的順從,而是為了爭奪更多的利益,韓非認為,為了利益,人們除了爭鬥外還會合作,為了更大的利益,仇人也會握手言和。

  商鞅之策沒有給社會留下道德和價值觀的選擇,一切社會關系都變成了利益與刑法的關系。單純強調功利而忽略道德會大量釋放人的自然和生物欲望,秦國軍人為了戰功,不僅作戰時勇猛,連戰俘和平民也殺了,為了獲取更多的人頭,秦國也因此烙上了永遠無法洗刷的“暴秦”、“虎狼之師”的痕跡。

  商鞅變法是因為秦孝公的支持,在秦孝公死後他就沒有了靠山,原本他打算連夜逃跑,卻發現要住店的時候沒有帶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按照當時的法律入夜後還在外遊蕩的人是會被抓的,商鞅這才明白自己變法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秦惠王即位後貴族們要求車裂商鞅,秦惠王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可是變法還是要繼續下去。等到了秦昭襄王的時候,秦國已經有一統天下的局面了。

  《戰國策·魏策四》寫了一個故事,秦昭襄王派人對魏國的安陵君說想用五百裡地換取安陵。

  安陵只是戰國時期的一個小國,加起來都沒有五百裡。在戰國初期,魏國還是個很強盛的國家,是戰國七雄之一,曾與韓、趙一起三家分晉,到了戰國中末期已經是個小國了。

  安陵君很輕易就看穿了秦王提出的“豐厚條件”背後的陰謀,以秦國的國力和軍隊,豈是安陵可以戰勝的,如果秦國不讓那五百裡地,那麽他會白白賠了安陵,於是安陵君派了一個“老臣”唐雎出使秦國。

  唐雎90多了,比70古稀還要多20歲,對他用刑死得更快,即便他沒有荊軻那麽大膽,可是他什麽都敢說,他對秦昭襄王說“別說區區五百裡地,千裡的土地也不敢換。”

  秦王怫然怒,謂唐雎曰:“公亦嘗聞天子之怒乎?”

  唐雎對曰:“臣未嘗聞也。”

  秦王曰:“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裡。”

  唐雎曰:“大王嘗聞布衣之怒乎?”

  秦王曰:“布衣之怒,不過是除帽光腳,以頭搶地耳。”

  唐雎曰:“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專諸刺吳王僚的時候,彗星襲月;聶政刺韓傀的時候,白虹貫日;要離刺慶忌時,倉鷹擊於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現在加上我就要成為四個人了。若士必怒,就要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就像今日這樣。”

  說完那個老頭就拔劍要同歸於盡。

  秦王這時變了臉色,和唐雎客氣了起來,然後韓國和魏國雖然亡了,安陵卻暫時得以幸存。

  後來荊軻刺殺秦始皇,燕太子也是穿著一身白衣送他的,就像挽歌唱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如果當日荊軻刺秦成功了,倒在地上的真的只有兩個人麽?一個是秦王嬴政,一個是荊軻。

  但天下縞素恐怕是免不了了,畢竟大王死了,舉國上下都要服喪。

  那時恐怕到處都是白的,白色雪、白色的招魂幡、還有白色的孝服。

  與之對應的是崇尚水德的秦國建築物,它們雖然是木頭,卻被刷了黑色的漆,看著像是被燒焦了。

  喬治安娜冷眼看著那些道聽途說那片土地上見聞的人們,忽然笑了。

  “你怎麽笑了?”波拿巴問。

  “還記得我怎麽認識你的?我告訴你有人要暗殺你。”喬治安娜看著他說“那天下雪了嗎?”

  他好像沒有聽懂她說什麽,給了她一杯紅色的葡萄酒。

  她看著面前的菜,還有不遠處的調味架,那是英國產的玻璃調味瓶,透過透明的瓶身可以看到裡面裝的胡椒和鹽。

  所謂的天下大事,對小民來說並不是大事,因為飯都吃不飽,還沒有地方住,關心那些幹什麽?

  這次法國普選也是一樣,根本就沒人在乎,十年革命更迭的政黨已經讓他們覺得累了。

  拿破侖處理匪盜的特別法庭法官是他一個個面試的,除了阿爾薩斯沒有鬧出別的亂子,再加上教會回歸,法國又重新恢復秩序了。

  韓非子說過:治無小而亂無大,法不立而誅不必,雖有十左氏無益,法立而誅必,雖失十左氏無害也。

  也就是說“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是有害無益的,這是羅馬教皇和烏迪內宗教審判所所犯的錯誤,把治療師也給當成巫師給殺了。

  《國際保密法》還是要繼續下去,至於阿裡安娜被麻瓜小孩襲擊,從此以後魔力失控,阿布思父親為了給女兒報仇傷害了麻瓜,最後被囚禁阿茲卡班的案子,以及格林德沃問的“那部法究竟保護的誰?”的疑問。

  她的答案是,這就是命,如果你不接受,請原諒,她無法給出更好的答案了,你恐怕要自己去找尋答案了。

  這時帳篷外想起了悶雷聲。

  好像要下雨了。

  真奇怪,天氣預告不是說今天是晴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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