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可憐巴巴的語氣說,“哥哥哥哥,你就讓我見你一面吧,我保證就看你一眼。”
“哥哥,好不好嘛,我看一眼就走,一定不打擾你休息!”
“哥哥,求你了……”
溫希恩越不吭聲,江純就越發的忐忑不安,心裡難受的要命。
江純覺得只要見到溫希恩一面才能安心,他說到後面幾乎哀求了,“哥哥……你倒是理理我啊。”
“你別不理我,行不行?”
坐在地上的溫希恩肩膀在發抖,然後整個人都發起抖來了,她死死的咬著手背,不願意發出一次聲音。
等到門口沒有動靜,已經是後半夜了。
天一亮,江純就來到溫希恩的門口,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動靜,試探的擰了一下門把手。
江純表情一亮,門沒有鎖,但當看見空蕩蕩的房間,他的表情一下子跨了下來,他不甘心的四周都找了一下,然後十分落寞的出了房間。
江純怕錯過溫希恩回來,就天天晚上都在溫希恩的房間裡面睡,只要青年一回來,他就可以知道了。
躺在全是青年身上特有清香的被子裡,他就越發的想念哥哥。
抱著充滿清香的被子,江純委屈的用臉頰蹭著,最後直接把整張臉都買進了被子裡,就好像他正躺在溫希恩的懷裡一樣。
他嗚咽一聲,竟委屈惱火的哭了起來。
他想哥哥了……
江純想出去找溫希恩,卻被江父強製性的關在家裡,不管怎麽軟磨硬泡都不肯放他出去。
溫希恩自從那一次,也再也沒有回來過。
被子上的清香也變得越來越淡,染上了都是江純的味道。
他隻好從溫希恩的衣櫃裡翻出幾件衣服,夜夜抱著衣服才能入眠,這樣才能睡得比較安穩,不然一睡著開始做噩夢,醒了就睡不著。
在家裡被關了將近一個月,江純他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說起話來都變得有點神經質。
江父被嚇得不輕,直接找了個心理醫生來看看。
最後還是心理醫生說不要再關著江純,再關下去真的就成了神經病了。
江父松了一口氣,馬上把江純放了出去,
一能出來,江純就迫不及待的趕到溫希恩的學校,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了。
他從人群中一眼就看到的身姿如柏松的青年。
江純憋紅了臉,跑過去拉住了溫希恩的手。
溫希恩迷茫的轉過頭,她穿著白色的短袖,外面罩著一件藍霧色的襯衫,發絲柔順的貼著臉頰,臉色本來就蒼白,在配上淡色的唇瓣,整個人都透著些病態,但精神看起來不錯。
“江純?”青年的眼眸裡浮現出喜悅。
江純看著這個模樣的青年,先是一愣,然後就黏了上去,緊緊的抱著青年纖細的腰,鼻尖是淡淡的清香,一直脹痛緊繃的神經松懈了下來,他委屈的很。
“哥哥,你為什麽都不回家,我可想你了。”
溫希恩幾乎在他湊上來的那一刻,身子都僵硬的不行,猶豫了半響,她才不著痕跡的把江純給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