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裡,仍舊是一副其樂融融的場面。
卻也多了很多粗糙的鐵器,叮叮咚咚的敲擊聲。
“哎,聽說古德他們把人逼得跳崖了。”
一個男人坐在一個小凳子上八卦道。
“真的?哈哈哈,誰叫他們一天做事沒輕沒重,活該啊。”
安娜大笑著說道。
“他們已經到刑房受罰了,好慘,特別是古德,聽說半條命都沒了。”
“是嗎,那我可要去好好看看他。”
說完,便拿起手中的扇子走開。
“哎。”
男人看著安娜扭著腰離開,暗罵一聲:“臭婊子。”
……
“啦啦啦……”
顯然這次女人的心情很好,輕輕的哼唱著歌謠。
柳七意剛從墜落的感覺中緩過神來,隻默默的盯著身下的黑暗發呆。
突發奇想的她用手碰了碰下面,沒想到直接穿了過去。
那為什麽她能站在這虛空中呢?
“因為這是我的領悟。”女人說道。
“我想讓這裡變成實地它就是實地,想變成虛空它就是虛空。”
“這裡可以是天堂,是人間,也可以是地獄。”
這個空間隨著女人的話而變換著,潔白神聖的天堂,熱鬧繁華的人間,還有昏暗陰沉的地獄不斷變化。
柳七意點點頭。
空間瞬間又變成一片虛空。
“那麽,你這次把我帶到這來又想幹什麽。”
“嗯哼……”
女人上下看了她一眼,說道:“看見你這幅樣子就很開心啊。”
“無聊。”
柳七意說完,便不再說話了。
“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千方百計的找你來這,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女人自言自語一番,柳七意仍是沒有說話。
她聳聳肩:“行吧,下次再找你玩。”
叮咚叮咚……
清澈見底的溪流穿梭於樹林之間,卻被一個身體橫截,又頑強的穿過順著以往的痕跡而去。
女人動了動手,全身像是置於冰天雪地之中,讓她有些發抖。
柳七意眉頭緊鎖,忍不住側著身體蜷縮成一團。
身下的堅硬硌得她更加難受,她睜開眼睛,猛的起身。
“嘶。”
柳七意捂著腹部慢慢站起來靠在一旁的樹上。
齜牙咧嘴的掀開衣服察看傷口。
一條莫約三指長的傷口出現在她的腹部,皮肉翻開,因為一直泡在水中表面已經發白,而周圍紅腫一片,已經有了發紫的痕跡。
柳七意沉著臉將衣服放下,做完這一切,臉上已經是冷汗淋漓。
得盡快離開這裡。
柳七意看了看四周,她正處在一處山谷中,看來她掉到了下來塔比奴並沒有追上來。
身上的傷除了當時與塔比奴戰鬥留下來的也就是掉下來留下的傷口。
柳七意緩緩伏下身撿起一根樹枝擋住拐杖便一瘸一拐的順著溪流走。
希望這裡沒有大型野獸,也不要碰到塔比奴。
想到塔比奴,柳七意還是很意外的,塔比奴的身形和人的身形差不多,不過眼睛猩紅,獠牙突出,如果只看背影幾乎和人沒有區別,甚至會用武器……
越想著,柳七意越覺得事情的真相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