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文渡大師的名頭及韓家的影響力等等因素,縣令不僅沒有阻攔,還讓主事幫著查找。
一連幾天,三人都泡在府衙。對此,韓父韓母雖頗有微詞,但也沒說什麽。
“找到了!”
張喬舉著一卷宗站起來說道。
柳七意聞言,放下手中的卷宗,說道:“是什麽?”
“三十年前,城東郊外有一個村叫尤家村,其中有一戶尤姓人家有一男子叫尤徵,他是那個村唯一的秀才,一直在城裡讀書,差不多半年才回去一次,後來莫名其妙死在了一家青樓裡。”
柳七意聞言說道:“既是秀才,那麽就算他死在青樓裡並不光彩,他的家人也不至於不好生安葬。”
吳易聽聞,突然想起了他剛才看的一件軼事,說道:“會不會另有隱情。”
兩人都看向他。
“我在上面找到了一件發生在三十二年前的事,一個秀才愛上了一個青樓女子,為了她和家裡鬧翻了,但是那秀才一直想考取官名然後替女子贖身,但是許久都沒考上,然後那女子就嫁給了一個外地的富商。”
柳七意聽這些的時候一直紅著臉,但還是注意到其中的細節,說:“三十二面前和三十年前不過相隔兩年,或許兩件事之間就有關聯,我們要不要去查一查?”
吳易和張喬點頭,說道:“調查一事艱難,這件事交給我們就行。”
柳七意反駁道:“為何,如果真的要去那……那種地方查,你們沒錢進得去嗎?還有尤家村,如果真有這事肯定不會輕易告訴外人,你們就確定一定能讓他們說真話?”
吳易和張喬面面相覷,張喬說道“我們不行,你有什麽辦法?”
柳七意站起來,她此時穿著一身青白男裝,不細看真像一個清俊少年。
“如果我記得不錯,尤家村的地都是我家的。”
張喬目瞪口呆,這,這就是大地主啊,萬惡的封建主義!
不得已,吳易和張喬帶上了柳七意。
馬車裡,柳七意看著兩人微笑道:“兩位道長不比必擔心,我知曉分寸。”
張喬能肯定,韓婉兒肯定是古代最大膽的女子了,不僅女扮男裝拋頭露面,等一會還要逛青樓!
木棉也是一聲男裝,伺候柳七意吃食,此刻問道:“小姐,不告訴老爺夫人真的可以嗎?”
柳七意聞言,低下頭,“如果真告訴母親和父親,恐怕如何他們也不會讓我出來了。此事一了,我定會向父母賠罪,女兒不孝,只希望他們知道後能原諒我。”
木棉一下子就紅了眼眶,說道:“小姐,你也是迫不得已,老爺夫人會明白的。”
吳易和張喬不知對面兩人怎麽突然悲傷起來,默默無語。
到了尤家村,一早就有村裡的人看見了馬車,同時注意到馬車上韓家的標志,跑去通知了裡正。
試想一下一下馬車就看見了一大群人站著或圍觀是什麽感覺。
在眾人的注視下張喬隻覺得頭皮發麻。
柳七意下了車。
首先望向為首的老人。
她這次是扮作韓家的小公子而來。
要問一些辛密,首先就要搞定最德高望重的人,顯然裡正就是。
裡正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行李道:“不知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如不嫌棄,請移步去往寒舍我等好生招待。”
柳七意虛扶起老人,說道:“裡正不必多禮,我和幾位友人前來不過是因為一些事情,可否請您幫忙。”
“老朽自當盡力而為。”
柳七意見狀,看了眼圍著的人。
裡正知道,便打發眾人散去,隻留下少數幾個人。
柳七意直接開門見山。
“不知你們這以前是否有一名叫尤徵的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