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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178章 這1跪,跪陸神醫提壺濟世
長沙郡,衙署大堂內。
 幾個病人依次排好,似乎…因為就要輪到他們,每個人眼中露出的期盼之色溢於言表。
 衙署大堂太守椅的位置上則坐著一個四十余歲的中年男人,正在為人把脈。
 盡管年齡不大,可他整個面頰到處都寫滿了四個字——飽經風霜!
 他的皺紋很深,看起來就像是六十余歲老者一樣,面頰上棱角格外分明,這是只有經歷過許多生離死別,才會顯露而出的氣質。
 他的眼睛不大,卻格外的有神,一雙眸子因為感受到的脈象,時而睜開,時而眯起…他在細細的判斷!
 他正是這長沙郡的郡守——醫聖張仲景!
 “濁氣生,百病生…老伯,你按照這個‘降濁氣’方子去抓藥,水煎兩次,溫服,明日就會有好轉,五日多半就會痊愈!”
 張仲景一邊開口,一邊在皺巴巴的紙上寫上藥方。
 紙名喚“蔡侯紙”,在這個時代並不普及,主要是因為太皺…很少人會用它書寫字跡,可張仲景每天需要開的方子太多,若是用竹簡與絹布,哪怕是他這一郡之守,也未必能承受得起。
 而紙上是工工整整的一行篆體小字——
 ——“吳茱萸、人參、半夏、生薑、大棗…”後面對應標上需要的伎倆,每天服用的量都不同,張仲景寫的很仔細。
 “謝張太守…”這老伯小心翼翼的收好藥方,連連磕頭…
 張仲景讓徒弟將他扶起,也顧不上寒暄,就開始了下個人的診療。
 “哪裡不舒服?”
 往往這是張仲景一貫的開場白…
 “張…張太守,我…我…”
 一句話磕磕絆絆,這次的病患是一個十余歲的年輕人,這個聲音…張仲景聽著有點兒耳熟!
 抬眼一看…這不正是威震荊南的黃忠黃老將軍的兒子黃敘麽?
 張仲景記得,他的小字叫做永勝!黃永勝!
 黃忠給兒子取小字時,還特地來征詢過他張仲景的意見呢!
 說起來…初平三年時,荊州牧劉表任命黃忠為中郎將,隨從其侄兒劉磐駐軍長沙攸縣,表面上看是防患荊南的賊寇,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駐軍是為了加強對荊南的控制。
 對此張仲景倒是無所謂,他本也不貪好這長沙郡守的一官半職,只是…他致力於攻克傷寒症的難關,有個一官半職,四處走動、尋訪、采摘藥材時也能更方便一些。
 不過…黃忠倒是與張仲景一見如故,兩人年齡相仿,又均是胸懷黎民、蒼生,很能談的來。
 至於黃敘,是黃忠的獨子,更是他的心頭肉…
 只不過…這孩子從小體弱多病,時不時的就要來尋張仲景抓藥調理。
 “我與你爹是至交好友,黃公子又體弱,我吩咐過,公子來抓藥是不用排隊的。”
 張仲景的話很和藹、也很親切…一如對自己的兒子一般。
 “叔父…我…我…我好像得了傷寒症。”黃敘支支吾吾了半天,總算是開口了,而這一開口,讓一貫氣定神閑的張仲景整個人眉頭凝起。
 “什麽…”張仲景急忙伸手去摸黃敘的額頭,滾燙!
 再去摸他的手,冰涼…
 後背…也是冰涼!
 張仲景已經有些不淡定了,他讓黃敘張開嘴,從舌頭去看…薄白而潤,舌質淡,種種病狀均是傷寒症的跡象,只不過尚處於早期,不易察覺!
 這…
 他的眉頭一下子重重的凝起,他能治各種疑難雜症,可偏偏這傷寒症…他…他無能為力呀!
 “你爹知道了麽?”張仲景急問…
 呼…長長的一聲呼氣,黃敘搖了搖頭。
 果然,漢升兄不知道…
 張仲景印象中,黃忠近來率軍去桂陽平定叛亂,他…他還不知道家中的寶貝兒子患了傷寒症!
 這…
 作為黃忠的摯友,張仲景太清楚不過…黃忠有多在乎這個獨子!
 說起來,今年黃忠五十余歲,他不惑之年才生出這麽個兒子,妻子又因為難產而死,至今沒有續弦!
 可以說,漢升全部的心血都灌注在兒子黃敘的身上…
 他…他若是有個不測,那…漢升他…
 …
 就在這時…
 “踏踏”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步入衙署的正是方才與曹休交談的那黑衣老者。
 他是長沙郡太守府的主薄,因為家中排老七,人稱王七!
 算是太守助手,照理說…是衙署內重要的幕僚,可…他們這位老爺一心都在醫術上,這主薄倒是有些鹹魚了。
 “稟報張太守,兗州牧曹操派人送來幾卷竹簡,信使說想見張太守一面…”
 此刻的張仲景早已心亂如麻,一門心思想的都黃漢升之子黃長勝這件事兒,哪還有心情去見兗州信使。
 “竹簡放在這兒吧,見面的話,明日再說…”張仲景擺擺手…
 “喏…”王七看出了他心情的不悅…將竹簡擺放在案牘上。
 因為了收了曹休的金子,他刻意的留了個心眼兒,把一卷竹簡展開一半兒,希望…借此能吸引張仲景的注意。
 做完這些,才徐徐往門外退去…
 “王主簿,等等…”
 張仲景想到了什麽,急忙喊住王七,王七以為有轉機直接轉身,哪知道…張仲景只是吩咐。“今日閉堂!不再醫治其它病患…讓百姓們明日再來吧,今日…今日誰也不見了。”
 “喏…喏…”王七答應一聲。
 這很正常,百姓們往往也可以理解,張太守也是人哪,行醫治病又是一件頗費心力的事兒,以往張仲景醫到一半兒,因為太過勞頓而關門謝客也是有的。
 只是…王七注意到了衙署中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似乎是…中郎將黃忠的獨子黃敘…這…
 王七眼珠子一轉,心裡嘀咕著,多半黃敘公子是得了什麽重病,張太守要騰出時間全力為他診斷!
 老爺與黃忠的私交,作為主薄的王七不會不知道,當即闔上門…
 今日衙署,關門謝客!
 當然…
 這樣的行為,讓曹休無奈了…
 他感覺這一袋金子是打了水漂…好在王七為他安排了驛館,讓他在耐心等等…無論如何,今兒個肯定是見不到了。
 “唉!”曹休無奈的歎出口氣…陸公子吩咐的事兒,他急的很…
 他更不想耽擱在這邊太久!
 這一旦等下去,啥時候是個頭啊!
 …
 衙署大堂之內。
 “黃公子你不用害怕,傷寒症雖是絕症,可老夫也治好過一、兩例…或許…”
 盡管這麽說,張仲景打心底裡還是沒底氣的。
 那所謂的治好了一、兩例,不過是一千多例傷寒症中很偶然很偶然成功的案例。
 考慮到這個龐大的基數,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叔父不用安慰我…”黃敘似乎已經看開了…他搖搖頭。
 “每年因為傷寒症,長沙郡都要死數千人,若是叔父能治早就治了…我…我其實已經不報什麽希望了。”
 唔…
 張仲景頓了一下。
 雖然有點扎心,但卻是事實。
 “我這就寫信,讓你父親回來一趟…”
 “不…”黃敘擺擺手。“父親總是跟我講起他六歲習弓馬,三十歲威震荊南,從來有進無退,有勝無敗…我…我不想因為我而影響了爹的判斷!”
 不過是十余歲,黃敘竟能說出如此果決的話…
 在他的心目中,他父親一直就是個大英雄,在戰場上如此,在家中也是如此!
 “可…”張仲景還想開口說些什麽…
 黃敘的話搶先壓過。“仲景叔父是醫聖,又豈會不知道,這傷寒症是不治之症,我從小身子羸弱,體弱多病…從來沒有一天讓我爹省心過,如今…如今患上這傷寒症,明知必死,何必讓他也一道擔心,一道哭泣呢?”
 “這些年,他…他為我哭過無數次,臨死時…就允許,允許我自私一次吧,讓爹越晚知道越好,爹是威震荊南的大英雄啊,我可不想聽到爹的哭聲!”
 呼…
 張仲景長長的呼出口氣…
 這…這…
 這種時刻,縱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是…寫信告訴漢升,還是…還是聽這孩子的,算是完成他最後的願望。
 黃敘的聲音還在繼續。
 “傷寒症…我知道,不出一個月我就會死!仲景叔父,我…我最後求你一件事,這…這是一封信,等父親回來,我怕是已經死掉了,替我…替我把信交給他,就說…就說兒子這一輩子辜負他了,若是…若是有下輩子,我還要做爹的兒子,這一次必定替他養老送終!”
 啪嗒…一聲!
 一言蔽,黃敘整個人跪倒在地,腦袋就像是搗蒜似的連連磕向地面…
 咚…咚…咚…
 額頭與地面碰撞,迸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一刻…張仲景,縱是他這樣一個見慣生離死別的醫者也不僅潸然落淚!
 “起來…永勝,你先起來…”
 張仲景將黃敘扶起。“不論如何,你且讓叔父試上一試…或許,或許會有轉機!”
 聞言,黃敘抬起頭,盡管知道…叔父這話更像是一番安慰。
 可…他依舊坐了下來,伸出手腕讓張仲景替他把脈…
 醫治麽?心理安慰的醫治?
 而這不把脈還好…
 一把脈之下,張仲景的眉頭凝的更緊了,黃敘身上傷寒症的症狀,他之前不是沒有遇到過!
 而之前的幾例,他已經用盡各種方法…
 可最後的結果無有例外,全部失敗!
 按照張仲景這些年對傷寒症的研究,這屬於表氣、正氣均虛,陰陽之氣同時虛竭。
 應對這個症狀,他曾經使用過燒針法,可結果是病患髒氣大傷,提前發病身亡;
 他也使用過發汗法,可成效甚微…甚至,適得其反!
 這次…這次要用什麽方法呢?
 張仲景不由得凝著眉頭…
 “侄兒,你不妨先休息片刻,讓叔父斟酌下如何用藥…”
 “好…”黃敘很聽話…乖乖的坐到一旁。
 張仲景則坐回案牘前,提起筆…開始反覆推演一系列的治療方案。
 這麽多年對傷寒症的研究,讓張仲景知曉,這病最可怕的地方便在於不能亂用藥…
 傷寒之下,人體內其實已經遍布寒毒,再加上是藥三分毒,只要誤用了一味藥,就有可能加速寒毒的發作。
 可要做到藥到病除、對症下藥…憑著張仲景目前對傷寒症的了解…哪裡是那麽容易的呢?
 呼…
 一聲長籲,張仲景在紙上寫下了一個藥方,可…剛剛落筆,他搖了搖頭,不對…這樣的話能補正氣,卻補不了表氣…無法遏製陰陽之氣的虛竭。
 他又寫了一個藥方,還是搖頭…
 不對,還是不對…還是有欠考慮的地方。
 此刻張仲景隻覺得——難,太難了!
 如此冬季時節,天寒地凍,可他的額頭上竟滿是汗珠!
 他不斷的思索,不斷的去推演…可事實上,幾十年都沒能破解的傷寒症難題,哪是這麽一息之間就能明悟的?
 也不過是盡人事知天命!
 凝眉,眯眼…張仲景的眼眸掃過眼前的一切,他太缺乏靈感了,若…若有一個前輩能留給他一些提示也是好的呀!
 卻就在這時…
 張仲景發現了什麽…
 沒錯,正是案牘上王主簿留下的竹簡,似乎是兗州牧曹操派人給他送來的,其中一卷緩緩的展開,其中的內容躍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立春正月節鬥指艮,雨水正月中鬥指寅。
 ——驚蟄二月節鬥指甲,春分二月中鬥指卯。
 乍一看…
 好靈性的文字啊!
 似乎…與節氣病症有關,難道…這幾卷竹簡是醫書?
 當此時節,張仲景是敏感的,莫說是醫書,就是隨便的一句話,都讓引起他莫大的興趣…
 他的腦袋下意識的朝著竹簡那邊移過去幾分…
 ——春氣溫和,夏氣暑熱,秋氣清涼,冬氣冰冽,此則四時正氣之序也。
 ——冬時嚴寒,萬類深藏,君子周密,則不傷於寒。觸冒之者,則名傷寒耳。
 ——其傷於四時之氣,皆能為病。以傷寒為病者,以其最盛殺厲之氣也。
 這…
 張仲景的眸子徒然睜大,他的嘴唇囁嚅著,顯得有些踟躕。
 過得許久,才喃喃吟道:
 “傷寒…這是…這是有關醫治傷寒症的醫書”
 這個想法一經傳出,張仲景一把捧起這卷竹簡…
 迅速的展開。
 裡面的內容躍然浮現——
 ——凡傷於寒,傳經則為病熱,熱雖甚,不死。若兩感於寒而病者,多死。
 ——尺寸俱弦微者,厥陰受病也,當六七日發。以其脈循陰器、絡於肝,故煩滿而囊縮。此三經受病,己入於腑者,皆可下而已。
 ——傷寒傳經在太陽,脈浮而急數,發熱,無汗,煩躁,宜湯。
 看到這兒,張仲景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文字一般,仿佛聽到了上古神農對他的提點。
 最關鍵的是…這上面提到的症狀之一與侄兒黃敘的症狀一般無二!
 登時…張仲景瞠目結舌,他目瞪口呆,他許久才輕吟道:
 “用湯…用什麽湯?”
 沒錯,目前展開的這部分,最後兩個字正是用湯,至於用什麽湯…那…就是後面部分,如今還卷著尚未打開。
 張仲景的身子猛烈的顫了顫,這副驚駭的模樣竟然讓黃敘都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黃敘是個好孩子,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病症,再讓叔父…神志上出現錯亂了!
 如果是這樣,那他…可就闖禍了呀?
 “叔父…叔父?可是出了什麽事兒麽?”黃敘問道…
 可此時的張仲景哪裡還有功夫回答,他的一雙眼眸緊緊的盯著這竹簡上的文字,他的雙手則是迅速的展開竹簡…
 有那麽一瞬間,他的腦子猶如漿糊一般,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可細細的去揣摩,又覺得…這竹簡中的內容,完全驗證了他這些年的嘗試、推想。
 …絕不是空穴來風!
 而最後…對應症狀,所用湯的名字——黃苓加半夏生薑湯主治,若有嘔吐,則輔以黃連湯!
 嘶…
 黃苓、生薑、黃連…
 張仲景細細的琢磨起這三味藥的藥效,他本就研究傷寒病多年,《傷寒雜病論》又是他二十年後所創,其中許多用藥的風格,都與他平素的嘗試有關…
 故而,張仲景從這藥方中捕捉到了久違的熟悉感,順著這個熟悉感,他越是琢磨越是覺得,這方子妙啊…黃敘這症狀,不正以此黃苓、生薑為主,黃連、其余幾味藥材為輔,以此醫治最適合不過!
 “有救了…有救了…”
 張仲景整個人變得亢奮了起來。
 黃公子你稍等片刻,我來熬藥…”
 張仲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的面頰也變得無比嚴肅,可他的嘴角很明顯的勾起,他在笑…真的在笑!笑的很自信,很晴朗!
 這…
 黃敘一愣,似乎…打從他把病情如實告訴仲景叔父後,仲景叔父始終是愁眉不展,怎麽…現在卻…卻一反常態,笑出來了?
 總不至於是找到醫治自己的方子了吧?
 這也太扯了吧?
 這個想法只出現了一瞬間,黃敘猛地搖頭,這可是傷寒症啊…哪有什麽方法!若然有方法…那大漢何須每年死於此病症者數以十萬計!
 可…可叔父面頰上那呼之欲出的自信不會騙人,他…他難道…
 此刻…張仲景已經開始抓藥…
 他的口中重複著幾幅藥材,“麻黃三兩去節,桂枝三兩去皮,甘草二兩…噢,怎麽忘了黃苓、生薑、黃連呢?”
 一邊取藥,一邊重複藥材,張仲景還不忘與竹簡上比對一番,他一貫行醫以嚴謹著稱。
 特別是治病救人上,不敢有絲毫的紕漏與怠慢。
 而黃敘清楚的能看到他的眼眸中…有光,無比璀璨的光芒!
 …
 …
 兗州,陳留郡。
 一處碩大的府邸,這裡是戲志才的府邸…早在十余日前,他的傷寒症就已經徹底痊愈。
 只不過…曹操擔心會有反覆,專門向陸羽要了一個醫官,讓他們去專門照顧戲志才…
 直到今天,已經足足十五日…
 別說,經歷了這麽一場大病,養了十五日,戲志才感覺自己胖了…
 不僅胖,連帶著也更有勁兒了。
 有那麽一瞬間,他有一種錯覺,他感覺自己一拳把夏侯惇給打翻在地…
 當然,這只是錯覺!
 這一日大清早,難得,今天的天氣不是特別冷…太陽當空照,久違的和煦的陽光普照大地,似乎…預示著最寒冷的季節已經到了尾聲。
 而見天氣不錯,午後…戲志才特地裝束了一番,甚至連下巴處的小胡子都特地的整理了一下,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性感。
 他洗了把臉,緊接著讓府邸中的仆人將早已準備好的山雞、野鴨給綁好,一行人走出了府邸。
 門外做買賣的商人看到戲志才,忙與他打招呼。
 “戲祭酒,恢復的不錯呀…鬼門關前走一遭竟都胖了,咦…你們這麽多人帶著這麽多山雞?這是去哪呀?”
 戲志才淡淡一笑。
 兩個字脫口而出——“謝恩!”
 一聽謝恩,門前商賈嚇了一跳…
 按照他對戲志才的了解,這位曹營的軍師祭酒可是一個極度驕傲的人,別說是主動去謝恩,就是有人登門來謝他的恩情,他睬都不睬!
 就在這商賈對戲志才的話尤自驚訝之際…
 戲志才帶著門人,門人帶著山雞,已經出現了蔡府的門前。
 如今…
 蔡府門前已經沒有十余日前病患排隊的熱鬧景象…
 在陸羽的教授下,整個陳留郡已經有不下五十個醫者可以診治傷寒症,其余各州郡也紛紛派醫官前來學習。
 蔡府五日前也就不用再收容患者了,曹操特地安排了一處巨大的醫署送給了陸羽…
 任命他為醫署掌事,主管整個兗州八郡、徐州四郡所有的醫官!
 所謂欲戴其冠,必先承其重,陸羽對此也是很無奈,他甚至都向曹操坦白了,他不懂醫術…之前編的什麽師奶,無外乎是博個名頭,讓這些醫官更聽話而已…
 讓他去管這麽多醫官,他心裡犯噓…
 誰知道,曹操拍拍他的肩膀,很簡單的一句話——你不說你不懂醫,誰敢說你不懂醫!
 是啊…
 現在的兗州?誰特喵的敢說陸羽不懂醫…他才是真的不用事兒了!
 陸羽可是攻克了傷寒症的男人,醫學界的權威…跺一跺腳,整個大漢醫學界都得顫三顫的人物?誰會來跟陸羽抬杠呢?
 無奈…陸羽也就勉為其難的當上這醫署掌事。
 只不過,他去醫署的次數一隻手也能數得過來,大多是一些徒弟們登門求教…而陸羽也隨手就打發了他們。
 就九個字——有問題,別問我,看書去!
 越是這樣,越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師傅牛逼呀!
 說起來, 今兒個…戲志才是特地打聽好了,陸羽在蔡府內,這才趕來。
 “老爺…已經到蔡府了,是否要去通傳一下呢?”
 有門人詢問戲志才…
 戲志才搖搖頭,緊接著…他走到蔡府大門處,抬眼凝望了下這金漆色的招牌,旋即深吸一口氣,跪倒在了蔡府的門前,紋絲不動,跪的筆直!
 儒家的跪很是講究的…
 往往只能跪君、跪父、跪師…
 可…當“救命恩人”這個稱呼出現時,那就是另一個跪法了!
 救命之恩,如同再造…
 陸羽醫好了戲志才的傷寒,這就好像,戲志才他爹生了他一次,陸羽又生了他一次…
 也就約等於是半個爹了,這跪…跪的一點兒也沒毛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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