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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260章 襲敵策馬疾如電,潰敵就在1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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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帆點點,船隻橫渡。

 略帶黃色的長江水發出“嘩嘩”地吼叫,月色仿似在江面上添上了一層月華,為這片寂靜的夜,平增了一分森然肅殺之象。

 江水一股股向江心流去,被那格外堅硬的石階擊回,翻起回頭浪,又和後面湧上的水浪相激,轟轟作響。

 長江後浪推前浪,興波助瀾,滾滾東流。

 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預示著,這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登岸。

 數百艘船舶停靠在岸邊,這是廬江境內。

 將近兩萬余江東子弟兵迅速的登岸,他們井然有序,他們兵鋒齊整,儼然,這是一支威武雄壯的軍團。

 停靠在岸邊之後,他們沒有急著去繼續行軍,而是將早已準備好的粗布,包裹在鞋子上,這樣…哪怕是兩萬余人,也不會發出劇烈的行軍腳步聲。

 偷襲…

 沒錯,他們正是孫策、周瑜帶領的江東兵,企圖趁著劉勳大軍進攻上繚之地時,對廬江發動奇襲,一如幾十年後的白衣渡江。

 陰險,卑鄙…卻從來不缺成效!

 “前進,至皖城城下時無需號令,直接攻城!”

 孫策用輕微的聲響發出了一道命令,整個人顯得頗為亢奮…

 他一貫如此,只要上了戰場就亢奮的不得了,往往身先士卒,就是他身邊的親衛都追不上。

 與孫策的亢奮截然不同,周瑜始終氣定神閑,他凝著眉眺望向不遠處的皖城方向。

 一切盡在掌握中…

 周瑜微微一笑,委實沒什麽值得激動的,劉勳…呵呵,他與自己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今夜,這廬江郡,改變城頭的大旗了。

 “呼呼呼…”

 江風不斷的吹拂,溫度驟然冷冽了不少。

 “踏踏踏…”

 輕微的行軍聲不斷響徹。

 數萬人行軍,究是裹上了粗布,整個大地尤自在輕聲的顫抖,由遠及近,快了,更快了,就要皖城的城下了。

 皖城是廬江的治所,作用不言而喻…

 可以說,只要拿下皖城,那整個廬江郡的防護頃刻間就會瓦解,孫策有把握在半日之內將廬江盡數收入囊中。

 而劉勳縱是第一時間回援。

 首當其衝,他會遭受到孫賁、孫輔早已在“彭澤”設下埋伏…

 公瑾可是提到過,“彭澤”易守難攻,劉勳大軍勢必要吃大虧!

 呵呵…

 就是沒有埋伏,時間也遠遠的不夠。

 可以說,這廬江,今夜的孫策是志在必得。

 “伯符,看到了麽?”

 三軍所過之處,已經能清楚的看到皖城。

 如今江東兵距離皖城不足三裡,周瑜不忘提醒孫策。

 “看到了麽?皖城城樓上隻亮起了寥寥幾個火把,這說明皖城守備松懈,可一鼓作氣拿下此城!”

 就像是根據軍寨裡的灶台數量,可以確定軍寨中的兵馬人數。

 黑夜中,城樓上火把的數量,亦可以大致確定守軍的數量。

 儼然,如今的皖城是守備松懈、空虛…

 怕是算下來,在城樓上駐守的都不超過千人!

 這樣的皖城,這樣的廬江,簡直如探囊取物一般。

 聽到周瑜的話,孫策內心中信心更足了。

 要知道,這些年橫掃江東,周瑜作為他的謀主,妙計頻出,還從未有過絲毫的紕漏,他說今日能攻下,那今日必定能攻下。

 “公瑾就留守在此,坐鎮中軍,我親自率軍攻城!”

 這是孫策與周瑜一貫的配合方式。

 孫策衝鋒陷陣,周瑜居中調度!

 “哈哈哈…待得明日拿下這廬江郡,我帶公瑾一道去五洲山喬家門,咱們便‘摘’了那大小喬,遙以慶賀?”

 誠如孫策所言…

 別看“演繹”中所講述的,孫策、周瑜與大喬、小喬多麽感人、纏綿的愛情故事。

 實際上,歷史上的大、小喬不過是孫策與周瑜攻下廬江的戰利品。

 哪有那麽多的感情?

 或者說…

 在這個時代,女人本就是戰利品,孫策與周瑜才不會為她們花前月下?

 此刻…

 孫策的眼眸冷凝。

 “眾將士,隨我衝!”

 舉目望去,江東子弟開始了最後的衝鋒。

 雲梯…這是最古老,卻最為有效的攻城方式。

 頃刻間…

 “孫”字大旗在月光之下迎風飄揚,明亮的鎧甲閃爍著奪目的光澤,參差的刀劍直插長空,泛著冷冽的寒光。

 早已卸去粗布的兩萬江東兵,他們的腳步震耳欲聾,發出沉重的隆隆巨響,以不可阻擋之勢奔湧而來!

 揚起的塵土滾滾湧動,猶如海潮一般,令人望而生畏,毛骨悚然。

 …

 “來了!”皖城城樓上,程昱早已等候許久。

 望著這如潮水般的江東兵,望著這黑雲壓城的景象。

 呼…

 程昱長長的籲出口氣。

 他倒不是害怕,他只是有些後怕。

 他想到的是,若然沒有陸公子的這一封錦囊,那今日皖城…乃至於今日廬江的陷落將是不可避免了吧!

 ——神仙難救,神仙難救呀。

 呼…

 程昱再度長長的籲出口氣,雖然此前,他已經對陸羽足夠佩服了,可此情此景下…還是讓他心頭悸動連連。

 料敵於先,算無遺策,陸公子是完完全全的把孫策,把周瑜,乃至於把這廬江局勢拿捏住了。

 不過是一封錦囊,改變的,怕是整個長江沿岸的局勢吧。

 念及此處…

 程昱緩緩閉上了眼眸,他能感受到,除了江東兵的喊殺外,城門周遭的叢林中、樹叢裡,那些埋伏許久,蓄勢待發的猛虎已經張開血盆大口,睜開了嗜血的雙目,他們就要出籠了。

 果然…

 就在江東兵蜂擁衝來,即將奔至城下之際。

 “嗖嗖嗖”,無數火矢從四面八方爆射而來。

 “啊啊啊…”

 當先傳來的便是無數江東兵的慘叫。

 一下子,所有江東兵停住了腳步,攻城的勢頭被這四面射來的箭矢攔住了。

 “有?有埋伏麽?”

 大後方站在高處的周瑜眼眸猛地凝起。

 身處高處,他自然能清楚的看到這些箭矢,分別是從城門附近處的叢林中射出,也就是說,皖城城門外有埋伏?

 可…

 這不對呀!

 怎麽會有埋伏呢?

 明明…

 上繚城那邊的細作先後幾次傳來的情報,根據劉勳兵馬每日使用灶台的數量,可以推斷出,此番劉勳是傾巢而出。

 那?

 這數以萬計的伏兵又是從哪來的呢?

 不等周瑜細想…

 “嗖嗖嗖嗖…”

 那漫天的火矢猶如蝗蟲過境一般,密密麻麻的再度爆射而來,緊隨而至的…腳下的大地似乎也跟著晃動了起來。

 “殺呀…殺呀…”

 “敵軍已中埋伏,快殺呀!”

 皖城的城門洞開,從中數不盡的兵馬殺了出來。

 與之同時,四面八方…腳步聲、馬蹄聲同時響徹,轟鳴聲貼地襲來,繼而是…更濃密的塵煙。

 隻刹那間,整個皖城城下充滿了刀劍相擊的刺耳聲響。

 五萬大軍,劉勳的五萬大軍就像是天降神兵一般將江東兵團團圍住。

 火光漫天,殺聲一片,震天的聲浪裡夾雜著呼喊哀嚎聲,空氣中頓時就彌漫著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兒,四野肅殺,血染大地。

 “中…中埋伏了麽?”

 “這…這些兵是從哪來的?”

 究是一貫驍勇的小霸王孫伯符此刻也不由得眉頭凝起,他的心頭生出了與周瑜一樣的疑惑?

 這數以幾萬計的敵軍?是從哪裡變出來的?

 他們…他們不是應該…應該出現在上繚城嗎?

 “列陣,迎敵…迎敵…”

 究是如此逆境之下,孫策強自鎮定,他開始組織將士們分兵抗敵。

 只是…

 兵力懸殊太大了,兩萬對五萬,縱是江東子弟驍勇,可如今…深陷重圍,心態早就亂了。

 而心一亂,陣型還穩得住麽?

 再加上,他們是遠途行軍,劉勳這邊的五萬大軍是以逸待勞,這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戰役。

 最外側的江東兵一個個的倒下,甚至有些兵卒踉踉蹌蹌的從前陣往後逃,他們一個個滿身血汙。

 汙漬斑駁的面孔上透著掩飾不住的慌張神色。

 血紅的眼睛裡滿是驚慌與恐懼…

 還有,還有那從未有過的絕望神情。

 這些年,在孫策的帶領下,在周瑜的謀算下,他們從來都是埋伏別人的一方,是屠戮別人的一方,是獵人…

 可今日,他們竟成了獵物,成了那——甕中之鱉!

 “啊…啊…”

 “啊…”

 “啊…”

 連翻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無數江東兵頭髮散落,他們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傷口隱隱作痛,喉嚨裡發出難以遏製的痛苦呻吟!

 浸透鮮血的戰甲不停的往地上淌落著血滴,整個城下到處都是血腥的印記。

 兵敗如山倒…

 逃兵越來越多,眼看著,孫策大軍的潰敗就不可避免。

 卻在這時。

 “嗖…”孫策自腰間將古錠刀拔出,一刀劈死了一名逃跑的江東兵!

 鮮血飛濺…

 而這一幕也讓那些本欲逃跑的江東兵停住了腳步。

 呼…

 此刻的孫策,他的眼眸重重的凝起,他的心頭唯獨一句——父親,當此逆境,請助我背水一戰!

 心念於此,他猛然將古錠刀插入身側的地面,他大聲吼道:“將不顧軍先退者,立斬;軍不顧將先退者,後隊斬前隊!”

 ——“現在起,凡是有退過此刀者,我即刻斬之,若然我孫策退過此刀,後隊亦可小區我孫伯符的首級!”

 一言蔽,孫策縱馬向前一騎當先。

 當年…

 他爹孫堅就是這麽身先士卒,一刀一刀…闖下了那卓越的功勞,奠定了孫氏基業的基礎!

 今日,他孫策亦要如此!

 而他更加清楚,絕境之下,退無可退之下…能力挽狂瀾的只有他這個三軍統帥。

 “吾乃江東小霸王孫伯符是也,拿命來!”

 別說,孫策的勇武瞬間感染了無數江東子弟,原本潰散的陣型瞬間完成再度集結,愣是讓這場原本該是一面倒的戰鬥,變成了勢均力敵。

 局勢的好轉…

 讓高處的周瑜長長的籲出口氣。

 “伯符!還好有你…”

 此時此刻,周瑜的腦中是“嗡嗡”的,如此局面下,大軍被無數敵人團團圍住,他周瑜能夠謀劃的空間並不大。

 只能期待著孫策創造奇跡了。

 話說回來,征討江東,奪下江東六郡,誠然有周瑜的謀劃,可孫策的勇武才是一次次感染三軍將士,才是創造數不清的以少勝多奇跡的關鍵。

 這一次或許也能以少勝多?

 這一次,或許也能置之死地而後生吧?

 伯符,你…你是江東小霸王,你一定能做到的。

 周瑜的眼眸愈發的堅定,他的眼睛緊緊的凝望著這月色下血腥殺戮的戰場。

 …

 皖城城樓之上。

 “程司馬,那個多半便是小霸王孫伯符吧?”

 劉曄指著城樓下那個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的敵軍戰將,問出這麽一句。

 “周圍有百名親衛騎士…除了孫伯符還會有誰呢?”程昱點了點頭,望著他以一敵二輕松的將兩名劉勳的副將斬落馬下,不由得感慨道:“看起來這江東小霸王並非浪得虛名啊。”

 這…

 聞言,劉曄的眼眸微微的凝起。

 “他太能打了,因為他的勇武甚至感染了敵軍的將士們,原本崩潰的士氣竟一下子又激昂起來了,此戰似乎又平添了些許變數。”

 “是麽?”程昱的嘴角微微的揚起,竟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子揚可別忘了,我們龍驍營還沒出手呢。”

 龍驍營?

 聽到這三個字,劉曄一怔,他連忙反問道:“可龍驍營只有…只有五十騎呀!看著孫伯符的武技,還有他周身的百名親衛騎兵,別說是五十騎了,就是五百騎都未必能奈何得了他!”

 不怪劉曄這麽講…

 這孫策太能打了,而且武藝奇高,單單劉曄目睹的…

 死在他手上的副將就不下五人,士卒少說也有幾十人了,算上他的親兵,怕單單他們這支部隊手上就沾滿了數百將士的鮮血!

 在劉曄看來,除非…除非龍驍營那個傳說中的“古之惡來”典韋在此,也就是他,或許能與這孫伯符一戰。

 “哈哈哈…”

 哪曾想,程昱笑了,他一邊捋著胡須,一邊笑的頗為淡定。

 “程司馬還有心情笑?”劉曄都無奈了…“照著這孫策這麽打下去,倒像是咱們的大軍中了埋伏,怕是咱們大軍的士氣都要瓦解了。”

 講到這兒,劉曄無奈的歎出口氣,無奈之下再度反問。“難道程司馬…對這五十名龍驍營騎士?就這麽自信?他們…真的是孫策的對手?”

 “論武技肯定比不過孫策。”程昱擺擺手,如實講。

 程昱不喜歡裝逼,最起碼不喜歡明著裝逼。

 “那?”劉曄再度發問。

 這次…不等他開口,程昱的話接踵而出:“龍驍騎武技雖比不過孫伯符,可奈何不了,咱們龍驍營的裝備好啊…對了,子揚,你多半還不知道什麽是鋼吧?”

 鋼?

 劉曄輕敲了下腦門,這是啥玩意呀?

 就在他遐想之際…

 皖城城門處,又一支騎兵隊伍衝殺而出。

 與劉勳的軍團截然不同,他們均是身著漆黑色的玄甲,手中握著一柄柄鋒銳的戰戟,月色下,能看出來,這些戰戟很重!

 可這些騎士舉重若輕,就好像…這樣的重量,他們可以輕松的駕馭。

 而這支騎兵隊伍不過五十人,可因為他們的裝備…在整個戰場中格外的顯眼。

 他們卻不是龍驍營騎士?還能有誰?

 “弟兄們,都憋壞了吧?”

 為首一人正是曹休…

 他說的不錯,龍驍營可不就是憋壞了麽?

 這五十騎乃是龍驍營中精銳的精銳,他們奉命來執行任務,是要來戰場立功的!

 要知道,龍驍營裡有著明確的獎懲制度。

 殺多少敵人,給什麽田畝;

 殺多少敵人,給什麽宅院;

 殺多少敵人,幫你娶婆娘!除此之外…只要你戰場立功,就是想娶兩個、三個婆娘,龍驍營也會滿足你。

 所以,龍驍營中的每一個騎士,都是魔怔一般的向往著戰場,向往著戰功。

 這與他們的未來、他們的生活息息相關,更是利益驅使…

 終於,終於能上戰場了…

 這段時間,憋死了個錘子了!

 頃刻間,龍驍騎齊刷刷的“嗷嗷”叫了起來,顯得格外的激動,更有龍驍騎士都哭了,眼淚刷刷的落下來,“可算能打了呀!”

 比起他們,曹休的內心中也很激動。

 不過,作為統領,他必須要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在戰場上做出最準確的判斷。

 “咳咳,你們都不要激動,不要激動,讓本將軍找準目標,咱們再上!”

 每次龍驍營出征時,曹休都要這麽喊。

 他感覺世道變了,以前帶兵,聽說要打仗,還得鼓舞一下士氣,高呼兄弟們上啊,不要怕啊!

 現在這龍驍營裡截然不同…

 陸公子把軍功與獎勵直接劃上等號,這下,每逢戰事,手下將士們比他曹休還要激動。

 呼…

 呼出口氣。

 曹休看到了一支江東軍中最能打的軍團,是一隊騎兵…

 這次江東兵是渡江而來,能騎馬的那鐵定是個大官呀!

 當然了,對於龍驍營騎士而言,是不是大官不重要!

 畢竟他們是按照人頭說話的,可對於曹休這個統領,那就不同了。

 得砍大官呀,這樣才能讓他挺直了腰板兒!

 最起碼在陸公子面前能像程昱司馬,能像典韋都統,能像黃忠將軍那樣直起腰杆子,更有甚者,讓整個曹軍側目,讓叔父曹操側目。

 “就他們了,那一隊騎兵看起來挺能打的,就用他們的人頭來成就咱們龍驍營的功勳好了!”

 曹休輕吟一聲。

 這算是選準了目標。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選定的目標正是孫策與他的親兵隊伍!

 王牌對上王牌了!

 ——“咳咳,弟兄們!”

 ——“咱們龍驍營從不去欺負軟柿子,就拿這塊硬骨頭來啃!”

 一言蔽…

 曹休挺起戰戟。

 ——“龍驍騎,隨我殺!”

 ——“襲敵策馬疾如電,潰敵就在一瞬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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