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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第526章 15從軍征,80始得歸
鄴城之中。

 所有的袁軍士卒幾乎是絕望的,望著城樓下那一條條壕溝中的大水,他們的心情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

 說起來…

 劉備最擅長藏心術,可曹操卻極擅長攻心術,他知道鄴城守軍能扛下來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還效忠於袁家。

 既然這樣,曹操就把這羽兒提及的“攻心”給發揮到極致!

 他派遣人馬把繳獲的袁尚的印綬、官服拿到城外展示,並且封賞袁尚手下投降的兩個將軍馬延與張顗,這兩個示范效應太要命了,幾乎讓鄴城的守軍徹底崩潰。

 “呼…”

 長長的一聲歎氣,駐守鄴城的審配,他的心情比守軍還要沉重。

 可偏偏,作為主將,他不能把情緒外漏,即便是天要塌下來,他也必須坦然面對。

 ——“你們主公已經完蛋了。”

 ——“你們還死撐著幹嘛?”

 ——“你們到底是為哪個打仗?趕快投降,曹軍善待俘虜!”

 城樓下,曹軍的傳令兵連續的大喊著。

 每一個城樓上的袁軍甲士臉色都不好看。

 審配的意志真不是一般地堅強,他深吸一口氣,面朝所有守軍大聲動員。

 “現在曹軍已經疲憊到了極點,二公子袁熙從幽州派來的援軍已到半途,我們不愁沒有主公!”

 “堅持下去!堅持下去。”

 “諸位莫要忘了,曹操是誰?他從來是‘圍而後降者不赦’,即便是投降?你們又能活命麽?”

 袁軍不知道他們的主公袁尚是死是活?

 審配索性偷換概念,就說二公子袁熙的支援快到了。

 按理說,這些話都很不靠譜、不著調,全憑想象力…別說是士氣了,將士們能聽進去都是一種奢望。

 可…這番話從審配口中吟出就不一樣了。

 他從來都是實乾家,守城的日子裡,每天都和士兵們一起吃、一起睡、一起工作,衝鋒在第一線,他在鄴城守軍的心目中分量極重。

 也正是因為他,整個鄴城還在堅守。

 哪曾想…

 審配的話剛剛脫口。

 城樓下曹軍的喊話聲再度響起。

 只不過,這一次的喊話很是特別,不是勸降,而是無數甲士唱起了冀州的民歌。

 “——十五從軍征,八十始得歸。道逢鄉裡人:家中有阿誰?”

 ……

 ……

 “羹飯一時熟,不知飴阿誰!出門東向看,淚落沾我衣。”

 這是漢樂府中的民歌《十五從軍征》,描述的是一個十五歲從軍,到八十歲才退伍歸來的老兵返鄉途中與到家之後的悲慘情景。

 原本…

 這首歌倒是沒什麽,可偏偏,這是用冀州當地的方言唱出,聲音漫天揚起,一如昔日楚漢相爭時“四面楚歌”一般!

 驟然…讓所有的守軍意識到,這是他們的同胞在對他們的呼喚。

 別打了…

 別打了!

 曹營中還有四十萬袁軍降卒啊?

 幹嘛非要拚個你死我活呢?

 呼…

 呼…

 不斷的有守軍滴落下眼淚,而這首《十五從軍征》唱到最後,曹軍中齊聲高喊。“都是同胞,圍而後降者亦不殺!唯拚死抵抗者葬九泉!”

 這就很精髓…

 你不投降不要緊,不會殺你!

 可你要拚死抵抗,那刀劍無眼,我們也沒有辦法!

 這就好像是別樣的勸降,先過來的乖孩子有糖吃,死磕到底的、拚死搗蛋的是熊孩子,得打的皮開肉綻!

 心理戰…

 無疑,曹操使用的這一番心理戰取得了極佳的效果。

 人言陸子宇攻敵攻心…

 可曹操的攻心術同樣了得!

 人都是很現實的,局勢就擺在這兒,袁家主公都不要他們了,他們還在為誰拚命?

 “呼…”

 這一刻,審配雙拳握緊,他的眉頭幾乎凝成了倒八字。

 那所謂的“二公子袁熙的援軍就快來了”,這種騙人的鬼話,現在…也唯獨他自己信了吧?

 可…他的心裡始終沒有給自己一個屈服的理由。

 他要把骨子裡那份剛烈和率直堅持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傳令下去!”

 審配一字一頓,語氣鏗鏘。“若有人妄圖叛逃,格殺勿論,株連九族!”

 呃…

 所有守軍面面相覷,沒有人回話,這就像是一種無聲的抗爭。

 儼然,這一刻,守軍心頭的一切道德已經被求生的欲望掩埋…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活下去,這是作為人的“本能”!

 …

 …

 鄴城的曹軍軍寨。

 中軍大帳中,爐子上炙著烤肉,曹操正在接待袁軍的降將。

 這些降將從冀州各郡投誠而來,有的原本還是袁尚、袁譚的心腹上將…

 儼然…如今的北伐局勢一片大好!

 一番長談,酒肉過後,曹操派虎賁軍去安置他們…另派將軍去各郡接管城池。

 隨著圍困鄴城的時間日益增多,越來越多冀州的太守、縣長心理防線被擊碎,紛紛選擇了投誠。

 其實這很好選擇,一邊是禍起蕭牆的袁氏兄弟,一邊是實力日益壯大,攻敵攻心的曹操!

 再加上曹操經典的那句“圍而後降者不赦!”

 但凡腦子沒有被驢給踢過的,都很容易做出正確的選擇吧?

 送走一乾降將,夜已經深了,可曹操絲毫沒有困意,他站在帳外抬起頭眺望著不遠處的鄴城。

 “城樓上火光閃動,想來是審正南正在巡查吧!”

 曹操饒有興致問了一句。

 “沒錯。”一旁的戲志才張口道:“若非審正南,怕是鄴城早就城門洞開了!”

 “好一個審正南哪!”曹操點了點頭,眼眸凝起,他仿似注意到了什麽。“斥候來報,審正南似乎很少巡查東城門!志才可知,這是何故?”

 “這…”戲志才倒是不知道這些細節。

 “哈哈…”曹操爽然大笑道:“因為負責駐守東城門的是審正南的侄兒審榮!”

 言及此處…曹操頓了一下,繼續補充道:“陸子宇可是提到過,這審榮便是咱們攻取鄴城的突破口!”

 唔…

 戲志才一愣,這些…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不等他開口去問,曹操的話接踵問出。

 “仲康?圍城多少日了?”

 “算上今夜九十九日了。”許褚不假思索的回答。

 恰恰…

 這“九十九日”的回答一出,曹操的臉色驟然變得嚴肅了許多。

 “秘密傳令各營將軍,明日圍城百日,深夜從東城門破城!”

 呃…

 戲志才有點沒聽懂。

 “丞相是要從東城門夜襲?強攻?”

 “不!”曹操擺了擺手,語氣卻一下子緩和了下來。“子宇說,白日之時,這個審正南的侄兒審榮駐守的城門,會洞開!”

 啊…啊…

 戲志才愣住了。

 這…

 他的眼珠子轉動。

 這也太誇張了,百日之前?陸羽就有此預測?

 要知道兵無常勢,水無常形…

 戰局是瞬息萬變的,最關鍵的是陸羽並不在鄴城啊?

 “咕咚”一聲,戲志才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這事兒,他覺得玄乎!

 當然了,他倒不是不信陸羽,畢竟珠玉在前,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可他更佩服曹操,陸子宇這話,曹操這夜襲,一個是真敢說,一個是真敢做,就跟鬧著玩似的!

 “審配?審榮?東城門麽?”

 望著曹操走遠的背影,戲志才低頭沉思…

 “難道…早在圍城之前,子宇就在鄴城中部署下了百日後的一枚棋子麽?”

 “對…沒錯,似乎…那司馬仲達壓根就沒從冀州回來吧!”

 突然間,戲志才像是想通了什麽。

 他的眼眸凝起,望向鄴城的東城門,明日傍晚…那裡會是一個突破口麽?多半…會是吧!

 …

 …

 鄴城,東城門,官署之內。

 夜深人靜…

 審榮的居所窗子處翕動,一人用刀撬開窗戶,一躍而入。

 “誰?”

 審榮驟然從床榻上起身,渾身甲胄,這些天駐守鄴城,他從未卸過甲。

 而腦門處敏感的神經,也逼使他不敢卸甲。

 “審兄,是我!”

 熟悉的聲音自黑暗中傳出,審榮當即收起了佩刀,這聲音他太熟悉了,是許攸的公子許遠。

 印象中,他不是在叔父許攸投敵後,被救出鄴城了麽?

 當然…

 審榮與許遠都是鄴城有名的“官二代”,雖然父輩的關系不怎麽樣,可他們的關系還不錯,都是一起去逛過青樓的深厚友誼。

 “許遠?你竟還敢回來?叔父滿城通緝你,若是被他發現,你就死定了!”

 畢竟是一起嫖過娼的兄弟…一句話中,滿是關懷!

 “我本逃出去了,卻又回來了,而此番回來,是為審兄你!”

 “我?”

 面對許遠的聲音,審榮一臉的驚愕。

 要知道,他們審家與許家關系並不好…他的叔父審配與許遠的叔父許攸更是政敵,甚至查抄許家,還是審配收集證據,下令去做的。

 “審兄啊,如今的局勢如何?你看不出來麽?能救你的人可不多了!”

 許遠的聲音再度傳出…

 審榮心頭“咯噔”一響。

 他似乎一下子就知曉了許遠來此的目的…而這,審榮先是低下頭,咬住唇,可仿佛想到了叔父那張嚴肅的面頰。

 “你…你在說什麽。”

 他努力的讓自己語氣冷一些,可…可終究是沒有底氣。

 他的叔父審配一心求死?可他還年輕啊…他死了,青樓裡那麽多的小姐姐怎麽辦?審榮還想活下去啊!

 等等…

 驟然,審榮想到了一個問題。“許遠,你?你是如何到這裡的?東城門戒備森嚴…我這官署門外亦是甲士林立!”

 “呵呵。”

 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從門外傳出。

 “咣”的一聲,大門被推開,迎面一個眼眸銳利似鷹的男人走了進來,而他身後,還站著許多東城門守軍。

 “…甲士林立是麽?審公子怕是太高估自己吧?”

 “呵呵,師傅經常教授於我們,在生命的面前,忠誠從來不那麽可靠!”

 踏…踏…

 審榮仿似意識到了什麽,他雙腿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口中不住的喃喃:“你是誰?你…是誰?”

 來人只是輕輕的吟出一聲。

 ——“龍驍營陸統領麾下,太學生,陸總長關門弟子——司馬仲達!”

 不是河內司馬氏司馬懿,而是陸羽的關門弟子司馬仲達…

 曾幾何時,司馬懿已經把這個稱謂放在了嘴邊,這個身份讓他榮耀備至。

 伴隨著他那犀利的眸子,審榮隻感覺渾身每一處都在顫抖,顫抖的厲害。

 “仲達…”許遠吟出一聲,卻被司馬懿揮手止住。

 他的聲音還在繼續。“東城門的守軍都很通透,其實…擺在審公子與所有將士眼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良禽擇木而棲,良辰擇主而侍’,另外一條,便是昂起頭,如你叔父那般,一心求死!”

 咕咚…

 審榮感覺心猛地顫動了一下。

 司馬懿卻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伸出手示意要拉起他。“審家在魏郡也算是名門了吧?你的叔父審正南一心求死,審家難道要追隨著他亡族麽?”

 呃…

 這話脫口,審榮原本心頭尚存的負罪感,刹那間變成了無限的使命感。

 是啊…

 叔父可以一心求死,可…可審家不能絕在他這一代呀?

 他…他必須活著!哪怕是爛活著,只要活下去,後世審家就會有希望。

 “我…我…”

 審榮語氣踟躕。

 司馬懿依舊伸著右手:“不用慌,慢慢選!”

 他顯得很有信心,氣定神閑…仿佛這一切都是一早就塵埃落定的。

 要知道,早在曹軍北上之前,司馬懿就收到了陸羽的信箋,要他在鄴城被圍百日後,去聯絡審榮…

 如果按照歷史原本的軌跡發展,守衛鄴城的將領中,第一個崩潰的就是審榮!

 審配一心求死,可審榮的心思卻與他截然不同,好死不如賴活著呀!

 當然,司馬懿不會知道這些,他只是覺得,師傅陸羽算無遺策,他既然提前提出,那去做就好了!

 絕不會有任何紕漏!

 呼…

 粗重的呼氣聲不斷的響徹。

 良久…審榮緩緩的抬起了頭,他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司馬懿的手,借助著司馬懿的力氣,他站起身來。

 這一刻,審榮咬著牙,低著頭…

 口中喃喃發出一句話。

 “叔父,對不住,魏郡審家不能絕於此鄴城!叔父…對…對不住了!”

 還是那句話!

 在亂世,每一個個體對家門都看的極重!

 很多時候,為了家門的延續,他們可以背叛,亦可以犧牲一些人!

 “這就對了!”司馬懿點了點頭…拍拍審榮的肩膀。“攻破鄴城,審榮兄便是這第一功,魏郡審家,榮耀備至!”

 儼然…

 司馬懿也極擅長攻心,他的攻心術同樣了得!

 …

 …

 許都城,校事府。

 燈熄滅了,微弱的月光從窗縫中透出,落在地上,如灑了一地的白霜。

 陸羽還在校事府,白天太學上過課後,他就待在校事府,聽從一乾校事的稟報…特別是有關鄴城局勢的。

 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

 不過…

 在郭嘉看來,陸羽大半夜不回家,不應該呀…

 要知道,如今的白馬侯府,有萬年公主劉雪,有夏侯府的千金夏侯涓這兩位夫人,還有大喬、小喬兩房妾室,更別說…當世第一才女的蔡琰姑娘也在其中!

 這應該是流連忘返的節奏吧?

 陸羽大半夜不回家,有點詭異啊!

 “子宇,最近你身體不好麽?”

 郭嘉當先開口調侃道…

 “身體?”

 冷不丁的這麽一句,陸羽抬起頭,一臉疑惑。“怎麽?哪裡不對麽?”

 “兩房夫人、兩房妾室?都不能讓子宇回家麽?”郭嘉索性問道。“這要傳出去,難免不讓人浮現連篇,保不齊坊間還會傳出,白馬侯身體被一門侯府兩夫人掏空,已經不敢回府的謠言了!”

 “呵…”

 郭嘉這話,直接把陸羽給鬥樂了。

 “說點正經的!”陸羽轉移話題。

 “兩房夫人都不正經麽?”郭嘉笑著問道…

 “咳咳…”陸羽輕咳一聲,“得了吧,兩房夫人哪天不能見?可這鄴城攻陷,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兒了。”

 噢…

 郭嘉點了點頭,順著陸羽的話感慨道:“原來,子宇是惦記著袁本初的兩房夫人哪!”

 當然…

 陸羽能聽出來,郭嘉口中袁本初的兩房夫人並不是女人,準確的說,是兩股勢力。

 河南!

 河北!

 “奉孝,戰報還不知何時送來,咱們不妨聊聊袁本初這兩房‘夫人’!”

 郭嘉微微一笑,“郭某也正有此意!”

 “那從哪聊起?”陸羽問道。

 郭嘉眼眸微眯。“這只能從官渡之戰聊起了!”

 講到這兒,郭嘉笑著詢問陸羽。“子宇,如果我說,其實官渡之戰,就算沒有你陸子宇,曹丞相也能以少勝多,大敗袁紹,你信麽?”

 “當然!”陸羽點了點頭。

 他們都是聰明人…聊的內容不用太細,籠統的一說,都知道。

 “袁紹、郭圖、荀諶、淳於瓊、許攸、逢紀,這些都是豫州人!黃河以南,算是河南人!”郭嘉開了個頭。

 陸羽接上。“沮授、田豐、審配、張郃這些都是冀州人!黃河以北,就是河北人了!”

 “所以…”郭嘉繼續道:“袁紹帶著一群河南人客居在河北,這裡是河北人的地盤,可偏偏河南人裡面有主公袁紹!河南河北兩派明爭暗鬥,勢均力敵!”

 “恰恰,河北人沮授、田豐打贏公孫瓚立了功,官渡之戰,若是再打敗曹操,立下大功,那河北人的權勢袁紹就壓不住了!沮授都可以挾‘袁紹’以令北國了!”

 郭嘉刻意把話停在這邊。

 “便是為此。”陸羽接著他的話茬。“袁紹一早就想要分掉沮授的兵權,但這話他不能明說。這就需要郭圖代表袁紹把話說出來,傳出去…就成了‘小人’郭圖進讒言,袁紹不分是非,其實,都是袁紹的計劃罷了!”

 郭嘉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兵權一分為三,郭圖、淳於瓊、沮授各一份,那時候,袁紹為了幫河南人立威,派淳於瓊、郭圖去打白馬,又怕吃相太難看,派了個河北的顏良當將軍!之後便是子宇的聲東擊西之計!袁紹將郭圖、淳於瓊調回延津,隻留下一個顏良去繼續攻白馬!”

 言及此處…

 郭嘉頓了一下。

 “沮授提議顏良不能獨任將軍,這是河北人對河北人的保護,兩個河南人走了,留下一個河北人單獨領兵,河北的老大急了,說顏良一個人要出事兒,袁紹卻假裝聽不見!這是源於河北派太強勢了,削弱一點不是壞事,而且這是進攻戰,打不過還能跑麽?又不丟地盤!”

 “而郭圖與淳於瓊是河南人,他們也不會去救顏良,這才讓顏良成為孤軍!其實子宇那聲東擊西的計略遠遠算不上高明,郭圖或許也能識破,可他不願意識破呀!說到底不就是為了那點兒權利麽?”

 “陰謀論”聊到這兒…

 陸羽眼珠子一轉,突然湊近了郭嘉一分。

 “奉孝兄?該不會,你當初離開袁紹,也不是因為什麽袁紹不堪大用,而是覺得這河南、河北之爭注定是兩敗俱傷吧?”

 “呵呵…”

 郭嘉笑了,他緩緩起身,行至窗前。“這個還重要麽?”

 “比起這個,如今河北人審配守鄴城,河南人郭圖守南皮,子宇圍鄴城,似乎更有趣吧,對這河南、河北,子宇怕不是打算‘圍魏救趙’那麽簡單,而是要先滅了‘魏’、再滅了‘趙’吧?”

 “論及這運籌帷幄,我與子宇比,終究是遜色一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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