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出了這門,我就去找賀老,叫他給我親媽和親外婆做主,問問他為什麽正妻能共患難,不能共富貴?”
“啊啊啊啊啊!”丁鳳琴氣得張牙舞爪的撲向周想,周想抬手輕輕一抓,“沒想到你也學會了碰瓷啊?”
丁鳳琴氣得呼呼直喘氣,她碰瓷這一群鄉巴佬?
抬手想甩掉胳膊上的爪子,可胳膊若像是被千斤重的石頭墜住了一樣,根本就抬不起來。
“你放手!”
“不放!萬一你順勢倒在地上,或者暈過去,或者喊胳膊疼的,我們這群窮人可沒錢付醫藥費。”
已經看明白所有事情的薑衛華,滿面痛苦的走了進來,“請你放開她吧!”
周想意外的挑挑眉,“為什麽?你為什麽給她求情?難道你覺得我是故意找茬的?或者說,你覺得我們的日子還算能過下去?
薑衛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體驗的平民生活,都是丁鳳琴給你安排好的,你看到的都是在老百姓中屬於小康水平的人家,那種人,千分之一,
薑衛華,你再不仔細的看清你親媽的面孔,你的一輩子就隻生存在童話般的虛假裡,一遇打擊,將如鏡中花水中月,今天我就給你一個面子,以後你好自為之!”
周想甩開丁鳳琴的胳膊,看向柳老太,“外婆,說吧,你有什麽章法?”
“砸!”
柳老太一揮手,既然不承認,那就砸了好了,老四跟她說過,帶走就屬於搶劫,砸了,蔣宇平不敢報警。
“好!”
好字音一落,在蔣宇平和丁鳳琴來不及反應時,只見會客廳裡人影閃動,隻兩分鍾,人影就回到了柳老太身邊,下一秒,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音,所有瓷器都如同碎片般散落在地。
驚!
驚!
雙方人馬都被周想的速度和身手給震懾住。
柳老太激動的握著外孫女的手,太好了太好了,外孫女不僅會算命看相,還會武功?五術之三?
老薑和丁鳳琴驚訝的是周想的速度,這樣的人才,不可能默默無聞的,他們該怎麽辦。
默默無聞的周想“……”心思多的人就愛瞎想。
“走吧!”
周想一揮手,招呼自己人離開,轉念又停住腳,轉身看向薑衛華,“薑衛華,替我跟楚教授帶個好,對了,你可以通過他,找到賀老,問明白你父母幹了什麽好事,再調查一下五年以前,我們都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你就會覺得這一地的碎片不過是場笑話,一場鬥不過榮華富貴鬥不過美人紅顏,更鬥不過權勢的笑話,
可笑我這早生華發的親媽,還想著能撈著一些回去貼補家用,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八瓣花的勞苦大眾,一點也體會不到別人一擲千金的瀟灑和痛快,
走了,對了,丁鳳琴,不要在暗地裡做小動作,我的武力,你看到了,你現在的驕傲就是你的逆鱗,我也有逆鱗,別來踩我的底線,今天,只是一個警告而已。”
待這幾人離開,薑衛華握上父親的胳膊,“您要不要親口告訴我?”
老薑只是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去書房。”
“老爺!”丁鳳琴想阻止。
老薑一揮手,“華兒大了,該知道了,若那姑娘所說是真,未來,華兒出入也要時刻注意著安全。”
丁鳳琴呆了,丈夫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出了這條胡同,蔣蔚芳和龍超才回過神來,“想想,你……”
“噓!秘密!”周想抬手禁止小姨和小姨夫多說。
谷蔣蔚蕙依然不懂,“為什麽不能拿走一件兩件的?”
“窮瘋了你!”柳老太咬牙切齒,
“得了那東西你賣不賣?人家若是報警說被偷了被搶劫了,你會不會坐牢?你也看到了,他並不願意認你和我們,為了徹底的斷乾淨,他定會為了一兩個物件陷害我們,然後談斷絕的條件,你還沒看透他嗎?他自認為給我留下幾件東西,餓不死我們,對我們沒有一絲愧疚,他卻不知道在十多年前,那些東西不止賣不掉,還會帶來災禍,可惜,都被柳山偷走了。”
“還不是你不願意追回?”
“狗屁,不乾脆利索點攆走柳山,衛中回來能安生了?舍與得,你從來都分辨不清!你要是心裡不平衡,剩下那兩件,你跟蔚芳一人一件好了。”
“我不要,那是衛中的。”
“那你還嘚啵什麽?趕緊回去,非要來這一趟,浪費錢,砸了他那麽多東西,不過是九牛一毛。”
回到淮縣,周想才知道大哥丟了什麽,她捂嘴偷笑,“丟了就丟了唄!反正你又不吃虧。”
“小孩子,別胡說,你快把她的地址給我。”
“不準去!”周想臉色嚴肅,“她的家族非常大,不會同意你們的事兒的。”
“我不怕,我得負責任。”
“大哥,你去了,只會給你們之間增加難度,同時,也影響我和凌然的計劃。”
“她到底是誰?”周嫋疑惑的望著極力勸阻自己的妹妹,怎麽還扯上了凌然?
“你知道了,也於事無補,你只要知道她是真心喜歡你,想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就好了。”
生孩子?周嫋驚訝的睜大眼睛,“妹妹,怎麽可以讓她獨自面對那些……”
周想一揮手,截斷大哥的話,“國外比較開放,你們之間就得有孩子才有轉機。”
“可我,可我,我想她了。”周嫋聲音低了下來,臉上出現可疑的紅色。
“毛老師已經逃跑一個徒弟了,你難道叫他的另外一個徒弟也離開嗎?好好的在家等著,免得走岔了,她若是沒懷上,下個月還會來的,你就用繩索綁住她。”
妹妹不給地址,自己學畫還沒出師,只能等著盼著下個月那個女人還會再來。
天遂人願,等了一個多月,終於等到那女人來了,周嫋露出憨憨的笑容,“你去哪裡了?我等你好久了。”
孔纖纖一聽,立刻靠近他身邊,“你想我了?”
“想了!”
兩個字,叫孔纖纖展顏,下一刻就被禁錮住,她氣惱的扭著身體,“你放開我。”
“不放!”
“你故意的,故意引誘我靠近的,是不是?”
“我們倆進屋裡好好討論討論故意這一詞。”
孔纖纖被周嫋挾持進了東屋,周想拉著三哥,“三哥,你該換房間了,就住中院凌然那房間吧!”
周話搖頭歎氣,“都是不中留的了,我住凌然房間去,不會被攆嗎?”
“不會!”周想肯定的回答,“他巴不得,然後他就有借口去我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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