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臻味樓吃完飯,回到縣衙府內,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溫小六回了房間,歇了午覺,再起來時,謝金科就已經下衙回來了。
原本小年那天衙門就已經開始放假了,但零零散散偶爾也會有些事要處理,所以謝金科偶爾也還要去縣衙。
“起來了?”謝金科拿著衣服上前,刮了刮溫小六有些迷糊的鼻子道。
“唔....”溫小六鼻子哼了一聲道。
“都睡了一個多時辰了,還困嗎?”看著她掙不開雙眼的樣子,謝金科語氣雖是好笑感覺,卻隱隱有些擔心的樣子。
“嗯,不想起來。”說著又要重新倒下去。
“乖,別睡了,一會該用晚膳了。”謝金科將人扶住,攬在懷中,請拍著她的被道。
“中午吃的有些多了,到如今都感覺沒什麽餓意。”溫小六咕噥一句,靠在謝金科懷裡,眼睛又重新閉上了。
謝金科感覺到噴灑在自己脖子上帶著灼熱的氣息,便知她怕是又打算繼續睡覺,為了讓她不這般嗜睡,謝金科雙手捧住溫小六的腦袋固定住,緩緩低頭,便覆了上去。
溫小六在這一番叫醒服務下,總算沒了半分睡意,臉頰通紅的將謝金科推開,微微喘著粗氣,頭頂抵著謝金科的胸膛,雙手沒什麽力氣的揪著謝金科胸前的衣襟。
“醒了嗎?”謝金科有些意猶未盡的問。
溫小六忙抬頭,睜大眼睛看著謝金科,表示自己已經完全清醒了。
只是謝金科看著她豔若桃李的雙頰,以及略微紅腫的雙唇,眼神卻驀然更加幽暗,抬手輕撫上溫小六的雙唇,微微按了按,“真的醒了嗎?我怎麽瞧著還有些困倦的樣子?”
“金科哥哥年紀大了,眼神越發不好了,我此時雙目清明,哪裡是沒困倦的樣子。”溫小六說著便要拽過自己的衣裳往身上套。
謝金科聽她說自己年紀大,臉上的笑差點維持不住。
他確實比自己這個小妻子大了好幾歲,但也不過弱冠之齡出頭,卻已經被說年紀大了。
難得對自己年紀開始介意起來,謝金科孩子氣的低頭,輕咬上溫小六柔嫩嫣紅的雙唇,甚至還磨了磨,好像要吃下肚一般。
“唔....唔.....”溫小六推了推謝金科,發出抗議的聲音。
謝金科卻是等覺得懲罰夠了,這才松開她。
等溫小六穿好衣服,走到鏡子跟前,準備處理一下發髻時,卻發現鏡子中的自己,雙唇略腫,上頭還隱隱印著兩道壓印,忍不住氣呼呼的看向謝金科。
“金科哥哥,你看看你乾的好事!這樣我要如何出去跟大家一起用膳?”指著自己的雙唇道。
“既如此,那不如我們二人就在房中用膳,也省的你與那些人一起,我倒要獨自一人用膳了。”謝金科似有些幽怨的道。
“那怎麽行,午膳時我都答應他們晚膳也要一起用的,怎能不守信用。”溫小六沒有看見謝金科臉上的幽怨,隨意的將頭髮挽了個發髻道。
謝金科站在她身後,也不說話,只是從清晰的鏡子裡去看溫小六那張怎麽都看不膩的臉。
“對了,金科哥哥,先前二叔說讓你定好任期到了之後的打算便與他寫信的,你寫了嗎?”溫小六將發髻挽好,同樣透過鏡子對上謝金科的視線道。
“嗯,二叔和爹娘都已經通知了。”
“哦。”溫小六站起身,準備拿了披風往膳食廳去。
“用膳還需一會,娘子不陪我再坐一會嗎?”謝金科將她拉住道。
“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嗎?”溫小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往常這個時間就已經差不多到了用膳的時辰了。
“我特地與廚房說了一聲,讓他們稍微晚一些再上菜。”直接將人拉著坐在腿上,攬著溫小六低聲道。
二人到底新婚不久,且謝金科體諒溫小六不過剛剛及笄,年紀小,便也未曾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
只是他卻正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時日久了,當然忍的辛苦。
前些日子因忙著縣衙的事情,便是有些想法,也沒有那麽好的精力。
但這幾日閑了下來,整日對著溫小六,便有些心猿意馬,恨不能時時刻刻都將人抱在懷中溫存才好。
心底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人再用羽毛輕輕撓動一般,只有緊緊的抱住她,才能將那酥癢的感覺稍微散去。
溫小六像是透過衣衫感受到了謝金科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度一般,略微有些不適的動了動,“金科哥哥?”
許是因為年紀小,她對這方面的事情並不像謝金科那般需求旺盛,所以不知此時的謝金科到底怎麽了,有些擔心的喊了一聲。
“唔,我沒事,軟兒給我抱抱就好了。”謝金科將腦袋貼在溫小六脖頸邊道。
溫小六聞言便不再多心,抬手同樣環住謝金科,看著已經有些感情的屋子,晃著雙腿,“今日午膳的時候,在臻味樓,冉輕姐姐她們遇到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男子。”
“嗯?”謝金科抬頭,挑眉看向溫小六。
“那人看著比金科哥哥年歲要大一些,長得高大,身體也很結實,且一雙眼睛聽冉輕姐姐說很是凌厲,便是連逍紅姐姐也說, 那人怕是有些身手。只是我從未在這縣城中見過此人,倒不知還有這樣的人物。”溫小六不過因為此時安靜,便隨意的將在臻味樓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誰知此時謝金科正滿心滿眼都是溫小六,體內的那些貪嗔癡欲無處發泄,卻聽到她說起其他男人。
一股子酸味便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能讓娘子這般惦記的男子,想必那人豐神俊朗的很了?”
溫小六好像沒有聽出話中的酸味,繼續道,“我未曾見到那人,不知他長得何樣,只是這樣的人,想必野心並不小,但金科哥哥你從未提過,且這縣城中好像也鮮少有人提起這號人物,只是覺得有些好奇罷了。”
“你說的,怕是那位葛老爺的小舅子。”謝金科抬手摸了摸溫小六的肚子道。
此時已經將情緒收斂好,沒了方才的那股子讓人忽略不掉的酸意。
“葛夫人的弟弟嗎?還是那位李姨娘的弟弟?”
“自是葛夫人的。那位李姨娘乃從西域過來,家人都在西域那邊,又怎會到這縣城中來。”
“葛夫人娘家姓什麽呀?”溫小六問。
“姓厲,不過他們家鮮少與其他家族來往,且已經落魄好些年,所以娘子怕是並未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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