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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是現代人》第七百七十章 無奈之下的順從
  下午。
  溫崇下衙之後才聽說謝家發生的事情,顧不上吃飯就往謝家去了。
  剛下馬車,就見到此時映著夕陽的暖光,正站在木梯上擦牆壁的婦人。
  隻掃了一眼,就疾步進了謝家。
  溫小六得了消息,與謝金科相視一眼,便都站起身往前廳去了。
  進門時,溫崇正坐在旁邊心不在焉地喝茶,往常儒雅溫潤的臉上,此時蹙著眉心,似有什麽問題困擾一般。
  “大伯。”
  溫崇聞聲抬頭,見謝金科與溫小六一道而來,二人臉上似都與平常無二,心下微松。
  “來了。”
  二人落座在溫崇對面,謝金科道:“大伯可是為今日那張貼的告示來的?”
  “正是,”溫崇點頭,“今日下衙時老夫才聽說有人上門來鬧事了。小六,你沒事吧?”
  溫小六搖搖頭,“大伯放心,他們不敢傷人的。”
  雖說不敢傷人,但卻能讓人惡心。
  扔的那些穢物,除了爛掉的蔬菜葉子一類,還有臭掉的雞蛋,被砸的下人雖然沒受傷,但也難受的很。
  “沒受傷就好,”溫崇點頭,“對了,告示知道是誰貼的了吧?”
  溫小六與謝金科對視一眼,沒回話,而是讓人將那告示拿了幾張過來。
  “大伯,您看,”溫小六將告示遞給溫崇,“侄女讓人揭下來的告示一共將近一百張,將這些告示整理完之後,金科哥哥和我發現這些告示,約莫是由五個人做出來的,您手上拿的,正是我們挑出來的五份。”
  溫崇接過那幾張紙,細細比對。
  眉心不由蹙的更緊。
  這字一看便不是尋常人所寫,再一聯想今日國子監那些學子上門的行徑,他心裡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這群人,真是枉為天下學子表率了!”溫崇將告示往桌上一拍,怒聲道。
  “大伯也不必為此事生氣,那其中大多學子怕是都被有心人利用了,不足為懼。隻不知那利用他們之人,到底想做些什麽?”
  “若不過不滿外文班的設立,這倒還好說,但若存了其他目的,此事便不好如此就算了。”溫小六委婉道。
  “嗯,小六放心,今日之事,也斷然沒有讓你如此受委屈的道理。大伯會處理,你隻安心在家將那刻印等事宜處理好便了。”溫崇還不知溫小六在門口與李進的賭約,隻將溫小六還當做小侄女一般的護著。
  “大伯此言正是金科想說的,不過咱們二人卻都說晚了些。”謝金科在旁笑道。
  “這是何意?”
  謝金科便將溫小六與李進之間的約定說了出來。
  溫崇聽罷,眉頭皺起,看向溫小六,語帶訓斥,“這豈不是在胡鬧!那外文班乃聖上金口玉言定下的,你怎好拿此事來與李家的小子打賭?”
  “此事你不要再管了,自有伯父去解決。再不濟皇上還在呢,此事關系不小,皇上總不會置之不理。”
  “不瞞大伯說,管家今日上衙門去找金科時,金科便進宮將此事說與皇上聽了。”謝金科又忙拱手道。
  “哦,那皇上怎麽說的?”
  謝金科也未曾將他說的那番話告訴溫崇,隻言皇上正在思量,約莫明後日便能得知聖意了。
  “既如此,那我這兩日便不去奏稟了。只是小六,這樣的事,你日後可千萬不能再做。”
  “皇權威嚴,不管他人如何,你也千萬不要去挑戰,記住了嗎?”
  溫崇又看向謝金科,“還有金科你也是。”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誰都懂,可若事情未曾落到自己頭上,便總覺得自己能安然無恙。當今的心思,甚至連黃公公都猜不透一二,若真觸怒龍顏,那關乎的就不是個人,而是整個家族了。”
  溫崇說的嚴肅,二人不敢嬉笑,忙肅容答應。
  “好了,我還要去一趟秦祭酒那邊,就不與你們多說了。”
  等溫崇離開,溫小六這才覺得自己先前那番賭約,確實有失妥帖。
  萬一皇上怪罪,若隻她一人,倒也無所謂,可她身後還站著溫家和謝家,要是牽連了這兩家,她怕是要後悔莫及。
  謝金科看她有些發呆的模樣,走了過來,牽起她的手,輕捏了捏,“放心吧,沒事的。”
  “金科哥哥,我今日是不是太衝動了些?”
  “雖然拿皇命打賭確實有欠妥當,但你處理的法子,反而是最合適的。只是不知軟兒打算如何讓那些人徹底心服口服呢?為夫也好奇的很。”謝金科笑道。
  溫小六有了他這兩句話,心下稍安,對於他的問題,卻隻神秘的笑了笑,“秘密。”
  “怎麽,對著自己的夫君還要保密嗎?”將人拉到身前摟住,額頭輕抵溫小六的,柔聲道。
  溫小六也伸出手去,抱住謝金科的腰,“要。”
  謝金科將頭埋在她的肩窩,低聲笑道:“壞丫頭。”
  噴灑的熱氣落在肩窩,讓溫小六不由瑟縮一下,笑了起來,“癢,金科哥哥快起來。”
  笑鬧一會,外頭就來了丫鬟,說是晚膳好了。
  進了膳食廳,見到坐在桌旁泰然自若的趙姑娘,謝金科不由挑眉看向溫小六,眼神詢問她這是怎麽回事。
  溫小六卻顧不上回話,已經被趙姑娘給拉了過去。
  她今日在後院那邊跟著方霞幾人一起踢球,對前院門口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晚上的時候,聽下人一臉興奮的說起,這才得知發生了什麽。
  此時見了溫小六,忙問了起來。
  就連謝大太太也跟著看了過來,等著她說起前頭髮生的事。
  管家自然是回稟過了的,但外人說起,怎麽也與當事人不一樣。
  一頓飯就在這樣歡悅和諧的氛圍中吃完了。
  踏著月色回到院子,想起前日秦祭酒說的,去他家中看菊花,今日大伯去了一趟,怕是秦祭酒也無心在弄這些了。
  ......
  西北。
  今日乃曹姑娘與張先生成婚之日。
  因曹姑娘帶著孩子,雖是第一次三媒六聘的婚嫁,卻沒有大張旗鼓,也沒那麽多規矩。
  隻請了幾個相熟的朋友和鄰居,簡單擺了幾桌,邊算是成了親。
  冉輕因是娘家人,自然裡裡外外都得她來張羅。
  忙的團團轉,看著轎子抬起,晃晃悠悠的離開,在門口站了好半響,這才轉身進去。
  隻剛轉身,就差點撞了人。
  抬眸一看,卻正是那糾纏不休的討厭鬼!
  沒什麽好臉色的瞪了他一眼,便要繞開他往裡走去。
  可厲明鐸前日才回來,好不容易有時間能見她一面,哪裡會這般輕易的放過她。
  “三月未見,冉兒可知我內心是如何煎熬?恨不得時間能過得越快越好,隻盼著能早些見到你。便是你這張怒容也是好的。”厲明鐸壓低了嗓音,定定的看著冉輕道。
  冉輕嗤笑一聲,不由鄙視起自己來。
  這樣的甜言蜜語她不知聽過多少,怎麽到了如今,還會有所波動?
  想到這裡,臉色愈發的冷,“讓開!”
  厲明鐸看著她冷若冰霜的小臉,雖恨不得一把揉進懷中,死死吻住那雙魂牽夢縈的紅唇,卻又不敢將人逼得太急,側身讓開。
  冉輕進了屋內,重新開始招呼客人。
  因請的人不多,好在還算輕松。
  等客人都離去,又指揮院子裡的下人將宅子收拾好,天色已經暗的看不見五指了。
  整個人都快散架一般,強撐著沐浴洗漱完,揮退了丫鬟,便吹滅燭火,準備上床。
  “啊——”
  “別叫,是我。”
  “厲明鐸,你混蛋!”
  冉輕聽清床上之人的聲音,照著人便開始拳打腳踢起來。
  只是厲明鐸是練武之人,身體結實的很,又硬邦邦的,沒將這人揍出半點損傷,反而是自己的雙手和雙腳打的疼了起來。
  厲明鐸則是心滿意足的將人抱在懷中,任由她拳打腳踢。
  等了一會,見她停下,這才去握她的手,“我皮糙肉厚的,手是不是打疼了?”說完不顧冉輕的掙扎,便強勢的拿到嘴邊,湊上去親了親。
  “你放開我!你是不是當登徒子上癮?還是你覺得我就是如此不知羞恥,會願意與你夜下私會?!”冉輕壓低了聲音輕吼。
  她手腳掙扎踢打的已經沒了力氣。
  今日本就全身疲累,此時掙扎一番,更是虛軟不已。
  這人又總是如此的自以為是,從不考慮她的心情,讓她即便再堅強,此時也湧上一股深深的無力及委屈來。
  抱著人的厲明鐸察覺到落在手背上的濕意,心中不由一痛。
  他從未這般想過面前的女子,只是她實在太過剛烈了些,白日裡,有外人在,為了顧及她的名聲,他不敢多動作,甚至不敢多看她。
  但到了夜裡,實在抵不住那刻入骨髓的思念,隻好趁著無人時,翻了窗戶進來。
  他就坐在這床內,已經等了約莫一個時辰。
  聞著床上傳來的淡淡馨香,甚至不覺得這一個時辰難熬,隻覺內心隱隱的泛著歡喜。
  就好像他們日後成了婚,這馨香,便是他們房間的味道。
  原本不過閉目養神一會,誰想卻真的睡著了。
  直到她進屋,將蠟燭吹滅,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這才將他驚醒。
  厲明鐸松開握著她拳頭的手,拇指輕輕觸上她的面頰。
  她的皮膚細嫩的很,自己指腹上卻是粗糲的繭,唯恐弄疼了她。
  動作很輕的將她眼角的淚擦去,醇厚的嗓音不住的低低道歉,“乖,別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好嗎?”
  冉輕發泄出來之後,胸口的鬱氣散去了不少,此時便又恢復了冷硬的心腸,冷冷的看著厲明鐸,“滾出去!”
  厲明鐸看著她這幅模樣,一動不動。
  冉輕也不示弱,二人便像是在賭氣一般,誰先挪開目光,就是誰輸了。
  屋內此時漆黑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窗紙鋪灑進來,但二人的眼睛裡面卻都像是有星光在閃爍,能看清對方的臉。
  只是看著看著,屋內的氣氛,卻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冉輕還來不及反應,那張英挺的俊臉就已經在面前放大,準確無誤的覆在了自己的臉上。
  回過神來,忙去推拒,卻無力抵抗那堅硬如銅牆鐵壁般的身體。
  緊閉的雙唇,因為突然被人抱起再落下的動作,而驚呼一聲張開了,也方便了對面的“登徒子”。
  冉輕閉了閉眼,很想再像上次一樣,一口將他的唇舌咬破,但這樣一來,也不過是讓他受些小傷罷了,卻並不能阻止他繼續。
  反正她早已不是什麽完璧之身,便隻當他是她的一夜恩客,把身子給了他,這樣他得了想要的,日後便也不會再來找她了吧。
  想罷,冉輕便乾脆不再推拒,迎了上去,雙手抬了起來,擁住面前強壯的身軀。
  厲明鐸被她突然的反應驚得湧上一抹狂喜,雙唇動作更加瘋狂急切,將懷中人緊緊抱住,好似要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
  一夜的顛鸞倒鳳,冉輕早已體力不支的暈倒。
  厲明鐸卻還精神奕奕,沒有半分疲憊,側身撐著腦袋,細細打量那張秀雅柔軟的面龐,唇角牽著溫柔的笑意,眼裡是溢滿的喜悅與開心。
  忍不住又要將人擁入懷中,可不過才觸及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一陣燥熱自上而下的又要噴湧而出。
  他不敢再動。
  過了一會,掀開被子起身,披上外衫,先是用屋子裡燒著的炭火,將水壺加熱,拿了布巾將冉輕的身子擦拭乾淨。
  又去衣櫃中找乾淨的床單,在炭火上烘熱了,這才輕手輕腳的換下。
  安置好冉輕又轉身去打開一點窗戶,散去屋內氣味。
  做完這些之後,才重新上床,將人攬在懷中,打算著。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應當是今日一早了,便讓父親母親將聘禮送上門來。
  他們既然已經發生了這樣的關系,他是定然要娶她的,這一次,他不會再容得她拒絕。
  攬著人的手更緊了些。
  一身疲憊睡下的冉輕,哪裡知道,她昨夜的決定,卻是將自己更加用力的推到了面前之人的懷中,再無可避。
  卯時初,正是黎明前的黑暗,眾人還在沉睡,便連公雞,都還未鳴起第一聲響,卻有一道身影,從冉輕的房中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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