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晚上仇西元將雷佰濤押送到了申城。
要從那個地方將人提出來,中途又要避開這麽多眼線,所以耽誤了點時間。
進到大堂。
看到坐在那裡擺弄著手機的司羽,仇西元懷疑自己眼瞎了。
“不是,韓少,你怎麽把小姑娘拐這來了?”
太禽獸了。
在外面搞還不行,現在都光明正大的往屋裡帶了。
“你這什麽眼神。”
“看禽獸的眼神。”
韓穆凜嘖嘖了兩聲,他怕是不知道,論起開車,誰也不如小羽毛。
司羽從微博退出,抬頭,語氣淡淡,“那明星的事沒搞定。”
“大哥哥在釣魚。”
“釣太久,”司羽站了起來,“你們忙正事。”
“送你,”韓穆凜將打火機往兜裡揣,提起女孩的書包往外走。
仇西元摸了摸一巴,用手肘搗了一下身邊的隊員,“我不在的日子,發生了什麽?”
隊員轉身就走,“俺不知道,俺啥也不知道。”
仇西元:“……”
*
“小羽毛別太擔心雷家的事。”
“沒擔心。”
“那東西為什麽要找上你,大哥哥已經查出點眉目了。”韓穆凜將手裡的書包給她掛好到肩頭,“它們能嗅出一種味道,尋找著目標,然後吸食化為己用。”
至於是什麽味,他也不方便說。
猜測到應該是司羽在傅家的神堂待得太久了,所以那些畜生就將司羽誤以為是古武者。
韓穆凜突然問:“那天晚上,小羽毛為什麽會在樹林裡?”
是指第一次捉捕時碰到的那天晚上。
“散步。”
“……”
韓穆凜抬手在她的腦袋上卷著一縷發,臉上魅惑的笑不減,“大哥哥送你回司家。”
司羽拒絕他的好意,“你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
晚上。
司家10號樓。
李嬿婉眼神陰沉的將手機摔在沙發裡。
司灩皺著眉走下樓,“媽,今天宴會不順利?”
“這個傅元鈺敢在我跟前裝,遲早要撕了她的真面目。”
“媽,到底發生了什麽?”
李嬿婉將宴會發生的事說了遍,神情更加的森寒,“真沒想到,走了兩年多,傅元鈺倒是學會了這一套。可那又怎麽樣,她女兒的位置還不是被你弟弟給佔了。以後3號樓也會屬於咱們的,而她們母女,別想活到那個時候!”
司灩不屑道:“媽,你就是太認真了,對付這對母女根本就不必費心思。”
碾死她們,一根手指頭就足夠了。
“也是我多此一舉,非要將她拉到宴會上出醜。”
沒想到出糗的會是她自己。
那藥不會死人,但會讓人當場變得瘋癲,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
“直接把人弄到外面,悄無聲息的動手,讓她傅元鈺永遠也回不來。這種辦法,才是一勞永逸的好辦法,媽,你還有什麽可猶豫的。你要是動不了手,我先來解決這個腦殘。”
李嬿婉沉吟片刻,道:“這事再說吧,你弟弟現在人就在那邊,司正又是個護短的。要是發現我們對母女倆動手,肯定會給你弟弟苦頭吃。”
司灩冷聲道:“所以我才急著要將這個腦殘解決了。”
李嬿婉想到兒子,還是覺得這事小心點更好。
直接動手,會容易留下痕跡。
*
3號樓。
司正沒回來,家裡就只有三人。
司銳進門也沒跟這對母女待在客廳。
“今天不順利?”
“還算順利。”
傅元鈺並不想將宴會上那種卑劣手段說給司羽聽。
司羽點了點頭,轉身就要上樓。
“今天你外公又打電話過來了,擔心你在申城不習慣。”
“周六我會回河東村。”
傅元鈺倏地站起來,“媽陪你。”
司羽點頭。
上到二樓,司羽往右邊看了眼,見到司銳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她。
司銳在想早上的事。
很奇怪,他並沒有當時的記憶。
醒來就在外面,情況相當詭異。
他感覺自己被什麽人盯上了。
更懷疑是司正在背地裡安排的人。
只是他沒證據。
別以為安排個人在身邊就能將自己嚇到,再怎麽做,也改變不了他現在的位置。
*
房間裡。
黑貓抬了抬眼皮,喵了一聲。
司羽坐下來,微微一頓,“那本《十三針》是後來的人撰寫,其中有幾處逆行針,受針者,會逆血而死。特別是古武者,一旦扎了針,輕則廢修為,重則要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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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仿佛是在說,你不管管?
司羽淡淡道:“世間事那麽多,我管不過來,不要把我放到好人列隊。”
“喵。”
黑貓重新臥回自己的位置。
司羽坐到椅子裡,道:“晚上你過去,別讓他太安靜了。”
黑貓雙眼一亮,霍地站起了身,腳步飛快的往外面走,一下就不見了蹤影。
晚上司銳又聽到耳邊一陣陣的貓叫,睡夢中,怎麽醒也醒不過來。
直到早上,嚇得臉色發白的坐起來,床單都被汗水浸濕了。
他的臉色很差。
身體還在顫抖。
*
雷佰濤被拖出來施刑一天一夜,還是沒肯開口。
“瑪的,”仇西元喝了一瓶水,“韓少,雷佰濤還真是硬骨頭,愣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還有三個小時。”
“呃?”
“隻給他三個小時,”韓穆凜微眯鳳眼,“三小時後,給他用那東西。”
“那麽珍貴的東西用在他身上?”仇西元覺得有些浪費了。
“以後還會有更好,浪費一劑也沒關系。”
和普通的藥劑不同,因為針對古武者,所以研究起來特別的珍貴。
用在雷佰濤的身上,確實是太浪費了。
*
雷佰濤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
連臉都是用刑後的密麻痕跡。
仇西元拖了張椅子坐到他面前,手一擺,“給他用藥劑。”
雷佰濤一愣,勉強的抬起頭:“你們做什麽。”
“當然是要你乖乖說話了。”
古武者的意志力強悍,逼問起來難度系數很大。
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會直接廢了。
雷佰濤系著那些畜生,所以才活到了現在。
“世界上還沒有那種藥對付得了古武者……”
“不要覺得這個世界,只有你們八絕醫門。”
仇西元冷笑了聲。
雷佰濤被注射了某種藥物,剛開始就覺得體內有異樣。
隨後,意識漸漸不受自己控制。
怎麽回事?
難道掃殺隊已經研究出那種東西了?連雷家的藥物也抗衡不了!
雷佰濤身體素質好, 又常吃用一些抗衡的藥物,以至於使了這藥劑還是有抗體。
仇西元微微皺眉,這家夥還真是難搞。
“說,背後有沒有雷家的授意?”仇西元沉聲問。
雷佰濤直接咬掉了自己的舌頭,仇西元想要將人的下頜卸掉,已經晚了一步。
“瑪的,真狠。”
雷佰濤滿嘴是血,低低的笑了起來。
韓穆凜站在門邊,將這一幕看得很清楚。
“韓少,這老家夥對自己夠狠。現在怎麽辦?要繼續嗎?”
“整隊,進雷家。”
仇西元神情一凜,立即下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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