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有沒有關系我也不在乎了,你代表司家與盧家的人站在一起,那就是與我第五家為敵。”
“第五霆譽,你搞不搞笑,泡不上老娘就惱羞成怒記仇記了這麽多年,你妻子要是知道了,鐵定慪死在床上,”盧百芳氣笑了,指著第五霉譽的鼻子就罵,“你可真是我見過最無恥的……”
第五霆譽聽到這話,還真的惱羞成怒了。
“盧百芳,不要以為你可以仗著過往的那點情意就可以為所欲為。”
盧百芳都氣笑了,“我仗著你的情意為所欲為?第五霆譽,請你搞清楚,老娘從頭到尾就沒有和你有過半點牽扯,是你自個一廂情願貼上來。你們第五家的人,一如既往的令人惡心。”
傅元鈺在兩人說話之際,拿起路邊的長管子,對準第五霆譽就扎過去。
第五霆譽身形一側,同一時,盧百芳捉住了這樣的機會,也跟著朝他攻擊而來。
兩人同時夾擊,第五霆譽一時不慎,身上被擊了兩下。
其中一下還被傅元鈺手中管子給扎傷了。
第五霆譽那張臉,瞬間陰沉如水。
“找死。”
第五霆譽掌心一擊,將管子生生毀了一半,到了一半的時候,傅元鈺同樣以蓄滿的力量對抗。
經過一番對決,她也掌握了一些要訣。
很快就撐住了第五霆譽的反擊。
盧百芳就專攻他背部。
使得第五霆譽前後受敵,無法靈活的反擊。
第五霆譽惱怒不已。
這兩個狡猾的女人,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受製於她們了。
*
不知道對了多少次招,第五霆譽發現,這兩個女人的聯手,竟如此的難纏。
漸漸的,他身上也出現了不少的傷痕。
他越是急著將她們打下,兩人的配合越是默契。
隱隱間還有要將他碾壓的趨勢。
“噗!”
傅元鈺手中凝聚的力量,全部灌進了手中管子裡。
“砰!”
一扎一推間,傅元鈺竟能將第五霆譽給扎穿了,同時將他按到地上。
盧百芳迅速上前,朝他腦袋拍了一針。
第五霆譽震開她們,將身體裡的管子拔出來。
看到他竟然還能站起來,陰狠狠的盯著她們,盧百芳喘著息道:“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你不想死了讓司羽沒人保護吧。”
傅元鈺也受傷了,聽到盧百芳的話,她使勁的搖頭,“我不能倒下。”
“很好,那就將他貿下。”
像是聽到了極度好笑的笑話一樣,第五霆譽嘲弄的一笑,“就憑你們也敢說殺我。”
“就憑我們!”
盧百芳衝了上去。
古武與毒的結合,更能發揮大作用。
*
據點大樓。
面前的電腦畫面裡正上演著一出精彩的對決。
隊員一直在盯著韓穆凜的反應。
終於,有人忍不住的問:“韓隊,真的不去幫忙嗎?”
畢竟那可是您老的未來丈母娘!
這樣看好戲,真的好嗎?
韓穆凜道:“先看看。”
說著一邊將視頻拍了一段下來,發給了司羽。
在別墅裡煉藥的司羽看到跳出來的視頻,抿著唇,放下手中的活,轉身出門。
回了一句,
韓穆凜失望的收起手機。
還想著討個獎勵。
顯然是被小羽毛給看透了本質,真遺憾啊。
“韓隊,您去哪?”
“看熱鬧。”
“……”
看熱鬧不用提著家夥,帶著人去吧。
很快這邊就集了不少人出發。
他說了。
接下來是第五家。
第五家作得有些厲害了,為民除害是他的本職工作。
*
夜下。
一道清絕的身影站在不遠處的路橋上,看著那邊的一幕。
“申城的世家,果然得管管了。”
女子手中的黃牌飛射了出去。
“啪!”
黃牌正好擊中了第五霆譽的後背。
第五霆譽回頭,看到夜燈下,一個腿長的女人朝著這邊過來。
又是女人。
“哧!”
一枚紅牌扎到了他的手臂上。
看到這張牌,第五霆譽臉色一變。
“掃殺隊……你是掃殺隊的人……”
第五霆譽一激動,身形往前傾,血水狂吐。
血水還有些黑。
這是中了盧百芳的毒。
盧百芳和傅元鈺見狀,同時攻向第五霆譽。
在猛烈的攻擊下,第五霆譽死得屈辱。
他沒想到,自己會死於女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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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徹底咽了氣的第五霆譽,盧百芳一陣恍惚。
她身形往前踉蹌,重重的坐到了地上,渾身失力。
傅元鈺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
“第五家的人?”
清絕的年輕女子走過來,站在第五霆譽的面前,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
盧百芳和傅元鈺都看向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
她到底是敵是友?
兩人看似放松,實則緊繃著。
“你們很不錯。”
“你真是掃殺隊的人?”盧百芳懷疑的盯著她。
年輕女子轉身看向兩人,“我是掃殺隊的人,不過我是外部分支小隊的。”
“我從未聽說過掃殺隊還有女人。”
盧百芳懷疑她話中真假成份。
年輕女子微笑,正要說話,後面突然傳來了一些動靜。
扭頭看去。
就見一群穿著迷彩服的人走了進來。
看到領首的人,清絕女子揚了揚眉毛,帶著幾分絕媚,“嗨!小凜凜!”
韓穆凜:“……”
全員:“……”
*
車內。
司折安慰司羽。
“傅姨有古武在身,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
貓已經過去了。
應該不會有事。
司羽看向窗外,神情淡淡,看不見半點的焦急。
也看不出情緒。
*
“喵。”
遠處,一隻黑貓盯著掃殺隊出現的位置。
在周圍轉悠。
傅元鈺沒事,所以它也沒必要現身。
而此時的傅元鈺和盧百芳看著那邊說話的男女,眼中露出異樣。
傅元鈺想起之前對韓穆凜的接觸, 再想到女兒和他的關系,表情也是一時的複雜。
看這個漂亮女子和韓穆凜的關系很不錯的樣子,難道是她和阿正誤會了他?
*
韓穆凜用余光斜瞥著她,“西元說你來了申城,躲這麽久不出來,不像是你的作風。”
“盛堇呢。”
仇蘭紓上來就問。
“西歐。”
“你派他去那種地方?”
“這是他的工作。”
“我看你是故意的。”
“對,我就是故意的。”
仇蘭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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