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膩不膩,就這,還差得遠呢!”秦雲書打了個嗝,才擺手說道。
這紅燒肉做的,香而不膩,別說這點了,就是再來幾盒,她也能全都乾掉。
“你真厲害!”蘇又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誇獎。
她平時吃的不多,這一盒紅燒肉夠她吃兩天了,而且也會膩的。
秦雲書拿著飯盒去洗乾淨了,回來時帶著蘇又一塊去教室,把送人禮物這事給忘了個乾淨。
“段考成績出來了,你好奇得了第幾名嗎?”
秦雲書賣著關子,她手背在身後,倒著走在蘇又面前。
“唔~我其實更好奇你排第幾名!”蘇又搖搖頭,笑著問她,“你排第幾?”
說到自己,秦雲書就跟在太陽底下暴曬了大半天的花骨朵一樣,蔫了。
她玩的太嗨了,上了高中後心態都沒轉換過來,課程跟不上不說,還總想著玩兒。
班上三十個人,她考了第二十三名,算是吊車尾了。
班裡還有兩個掉出三十外了,老班說了,如果期末考試他們不能回三十名內,下學期就要轉班了。
看了一眼蘇又,她更覺得心塞了,果然人與人之間是不能比較的,不然有一方要被氣死的。
人家說考差了,可還穩穩佔據了第二名,並甩了第三名十多分呢。
還有另一個,更是變態了,如果不是作文扣了一分,他就得滿分了。
這兩個,實在是太囂張了,初中三年把一二名佔了也就算了,怎麽上了高中還是這樣啊。
就不能給人條活路的嗎,就這成績,她回去指定挨頓揍。
蘇又毫不意外陸豈是第一名,可她掉了那麽多分還是第二外,這就有些意外了。
“蘇又又,你以後給我補補課吧,我覺得我前途一片灰暗,我都看不到未來了。”
她還想著和蘇又又考同一所大學呢?不努力點,以後蘇又又去了京大。
而她呢,就只能上京大旁邊的職工了。
這落差也太大了,她接受無能,她要奮發圖強,她要努力拚搏。
祖國的未來是她的,她要開出最美麗的花!
“陸豈說要幫我補課,我問問他,能不能把你也帶上。”
秦雲書:……
“算了算了,我也就那麽隨口一說,我都和老師說好了,有啥不懂的可以隨時去問她們。”
擦了把頭上的冷汗,秦雲書吐了口濁氣,好險啊,差點就落入大變態手裡了。
她要真敢蹭上去,毫不懷疑,她會被死亡視線射成煤渣子。
除了蘇又又,那狗東西誰的面子都不給,心情不好,連老師都不會搭理。
為了生命安全著想,她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吧,省得小命不保。
“陸豈也很厲害的!”
“我知道他很厲害!”秦雲書歎了口氣,戳了戳她的臉,“但是他也要有時間讀書的。”
“教你一個就夠了,再加我一個,那就沒時間看書了,這樣很影響他學習的。”
面上笑嘻嘻的,實則內心苦哈哈。
她倒是想挑撥離間,可兩個情比金堅,她要說了,那就是自取其辱。
初中時她悄摸摸乾過,可結果呢,那混蛋轉頭就告老師去了,說她挑撥同學之間的友誼。
最後的結果是,她被老爹帶回家教育了三天,差點要餓死在房間裡了。
雖然老爹是正巧來學校有事,也正巧要找老師了解一下她的情況,所以才會聽到的。
可這罪魁禍首是誰,那不用說,肯定是陸豈,要不是他去告狀,後面也就不會有她快被餓死的事了。
這仇,不共戴天!
“蘇又又,你覺得陸豈人好嗎?”進教室時,她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
“他很好的!”蘇又想也不想就直接點頭。
陸豈要不好的話,這世人就沒有好人了!
秦雲書閉嘴了,看吧,她就知道,兩人是挑撥不了的,小蘇又啊,已經被陸豈給徹底催眠了。
坐在位置上,看著旁邊空空的位置,蘇又有些稀奇。
每次來教室他都早早坐在這了,可這回竟然會比她還晚上來。
她拿出試卷,問秦雲書要了筆記,就專心的對了起來。
還在宿舍裡的陸豈臉都黑透了,看著床上一大束花,他差點沒把笑得比花還燦爛的人踹出去。
太陽穴突突的跳,他捏捏眉心,“把它拿走!”
也不知道保安為什麽會讓他把這麽大束花帶進來,就不怕他是要送給女同學的嗎!
嚴清塵心裡那叫一個美呀,這次考試,除了語文之外,他全都及格了。
雖然有一科是老師不忍心,給他加一了分卷面分,可不管怎說,他就是及格了。
他現在排在班裡第三十二名,班裡一共六十名學生呢。
這回可好了,他不用挨打了,遊戲裝備也不用被沒收了, 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而這一切,多虧了眼前這個人呀,好苗子就是好苗子,只要碰一下就能保佑他及格,簡直是文曲星下凡呐。
“陸哥,這是我專門買來送你的,店裡的玫瑰花都在這了,高興不?開心不?現在心裡是不是美美噠?”
陸豈:……
好想打人!!!
趙清風笑得肚子都疼了,七班的小霸王腦子指定是有坑,不然不能這麽乾。
就碰了陸豈一下,就把考試及格的功勞堆他身上了,這也太能扯了。
考試那天碰過的人不老少吧,怎麽就沒把功勞給別人呢?
幸好嚴清塵沒有聽到他內心的獨白,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給他一個鄙視的白眼。
碰過他的人裡面不及格的佔了大多數,許多人成績還不如他呢,他們有個屁用。
如果不是好苗子起的作用,那怎麽解釋這麽多科裡面就語文沒有及格?考語文的時候他還沒有碰到好苗子呢。
“我再說一遍,拿走!”
“我不!”嚴清塵嘴一噘,手一甩,身子一矮,就又抱住了他的大腿。
“這花抱著來可費了我大勁了,爬牆的時候生怕把它刮了,它都沒完成它的使命,怎麽能把它弄走呢!”
“陸哥,你就說說你喜不喜歡這花吧!”他撒波耍賴,硬是不肯起來。
陸豈盯了他許久,突然笑了,笑得風光霽月,“爬牆進來的?”
嚴清塵看呆了,手放開了都不知道,愣愣點頭,“對啊,你都不知道,那玩意老費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