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慕容語笑著打趣,“看來你家大白都已經認可了。”
民間常說,若想要判斷新媳婦是不是一家人,只要她頭次來家裡,狗都不咬她,那麽這樁婚姻必成,花月惱怒的用食指彈了彈慕容語的腦門,“神棍!”
“哎喲!急了,不是?”慕容語揉了揉痛處,眼底的趣味更深,“我覺得你該去一趟寺廟,拜訪一下月老老人家,也好得個好姻緣,不然你一天天身邊不是公公,就是浪子,再者還有鰥夫,本姑娘可真為你後半身擔憂啊!”
“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這時,睿兒回來了,慕容語才在花月神色複雜中再不說話,隻好整以暇的看著。
花月坐直了身子,淡淡的掃了一人一狗一眼,眉毛一挑,“花澤睿同學,你能解釋嗎?”
狗會聞著氣味或者看面相決定是否攻擊人,可那也是在沒有得到主人指令的情況下,而小白不是平常的狗,它是犬中之王的藏獒,一生之中主人可是唯一,追溯狗的出現,還是半年前,當時她看著玩的歡暢的一人一狗,隨口問起,他隻說,路上撿的。
她當時也沒多想,隻覺得是誰家養不起的順道丟了,睿兒一個人孤單,有隻狗陪伴也好,現在想來誰會丟這麽名貴的狗,直到小白長成再結合現在睿兒的反應,她已經百分之百肯定,這隻狗肯定不是路上撿的那麽簡單。
“嗤......”醜醜倒吸一口冷氣,飛快的望了一眼祁玉,難道是他告了秘,那麽他也不會客氣,牙齒一咬,“娘親,你聽我說,不是我的錯,是他欺負你,我才想欺負他的,而在去年夏天他還用美色勾引過我,我本想把他買來做爹的,可是最後卻被他跑了。”
慕容語不經意的透過簾子縫隙看去,蒙蒙細雨中,那人身姿挺拔,眉眼如畫,即使身著官服也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無雙,反而有一種傲然如松的孤高意味,耀眼的不敢直視,嘖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色禍人,不僅男女通吃還老少通吃。
“嗯?”花月調了舒服的位置坐下,眸子一眯,深幽的眼神落在睿兒身上,審視的意味嚴重,“真的?”
睿兒一直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從前每當有人欺負他時,他就向對方叫囂要買個世界上頂好的爹,不僅可以每日一換,而且還可以護著他的,否則就退貨,可祁玉這為尊神是他這個小不點能招惹的嗎?
再說時間點也對不上,如果真的如他所說,他再次見到祁玉肯定會咬牙切齒,結果祁玉生日那次他沒有任何表現,反而回家還一個勁的誇人好看,說做對食也不錯,那時,她隻覺得睿兒本來就是個顏控,沒有多想。
現在想來,當初他會在第一時間得知自己的境況,搞不好也是這小沒良心的做的手腳。
睿兒臉色一白,頭和手都搖動著那不是事實,淚珠兒也如線般滾落,抽噎著說,“記得那天我路過一間漂亮的房子,聽到裡面有小狗的叫聲,所以就多打量了一會,哪裡曉得,一隻胖嘟嘟的純白的小狗狗就從牆角處爬了出來,我當時本來也是不想帶它回家,可是它眼角淚痕滿布,活像睿兒現在這個樣子,可醜可醜了,所以就決定帶回家安慰它,後來就舍不得了。”
“是嗎?”花月一把抓住他的後領子,提溜上車,聲音蘊含著薄怒,睿兒卻是知道那是暴風雨的前奏,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唇瓣也開始哆嗦,“爹爹,睿兒知錯了,其實小白是祁叔叔,不,那個禍害送給我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因為當時我正準備帶中了迷藥的他回家孝敬娘親,可他卻忽然醒來,期間還威逼利誘要我當他學生,可憐我當時還不認識他,隻覺得他好看,自然心也不壞,就同意了,最後送我小白,可真的是在學業上取得進步,他才大方的送給我的,這一點睿兒可不敢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