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琛易的這話,周雲煌倒是明白,因此點點頭:“我爸其實經商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能夠將一個原本堪堪保住的藍氏集團發展到如今中上的級別,這跟周宏堯的能力是離不開關系的。
次日,周宏堯就去辦理自己的事情去,而鄭琛易則開車帶著周雲煌來到了帝都中醫大學。
帝都中醫大學沒有帝都大學和慶華大學有名氣,但是帝都中醫大學對於中醫愛好者來說是中醫醫生的培訓的搖籃基地。
中醫大學本身課程就是五年,如果是考驗考博,加上去,大概前後是需要十年。
周雲煌自然不介意這些時間,她只是決定了,一定要好好珍惜這學生時期。
“按照一般大學流程,將來高考進來,首先還要軍訓呢。”鄭琛易帶著周雲煌邊走邊介紹。
他倒是不擔心周雲煌若是真成了帝都中醫大學學生後會吃虧。
周雲煌的身手還是很讓人放心的,他說這些,只是在告訴周雲煌,作為學生需要經歷的事情。
“那軍訓有打槍的嗎?”周雲煌眼睛一亮,以前做任務的時候,她曾經也做個各種身份的人,其中就有戰士,所以對於戰隊還是很向往的。
鄭琛易聽了後笑了起來:“不知道,看機遇,有些軍訓有,有些軍訓沒有,就算沒有,你若又興趣,我可以帶你去打靶玩玩。”
周雲煌聽了後微微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是不是對軍訓好奇?”鄭琛易又問道。
“好奇是有的,不過也不會太好奇,反正等我考上了中醫大學,過來就知道軍訓是什麽樣子了。”周雲煌笑嘻嘻的開口。
小兩口說著話,看見不遠處的一棵大梧桐樹下,有人在下棋。
周雲煌拉著鄭琛易過去,看人家下棋。
這是校園中,在這裡下棋的人,應該這中醫大學的人。
周雲煌不去問這兩人的身份,反正就過去看他們下棋,只是看他們身上清澈的氣息,就知道這兩人都是比較正的人。
這兩個老者,下的象棋,兩老頭一個瘦一點,一個臉比較圓,精神都不錯。
一眼看的出,兩人都是身體健康經常鍛煉保養的不錯的那種人。
“老陳,我吃你炮了。”一個瘦老頭一臉得意的表情。
“老楊,我不走這步了,你也不能吃我的炮了。”老陳似乎要悔棋。
“我說陳老頭,你今天下一盤棋已經悔棋十次了,跟你下棋真是氣死我了。”老楊表示非常的不滿。
“哪裡有十次,最多也就四次。”老陳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至少七八次。”老楊表示老陳這是在賴帳。
“誰讓你叫我過來下棋的,這下棋錯了直接改正自然是應該的,這叫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老陳依舊很無賴的樣子。
“你這個臭棋簍子,早知道不跟你下了。”老楊恨恨道。
“老楊啊,這放暑假幾個老頭子都回老家去看看了,除了我,誰還能跟你下棋啊。”老陳得意洋洋的樣子。
“哼,不跟你下了。”老楊不滿,隨後看見一旁周雲煌和鄭琛易看他們下棋的樣子,眼珠一轉,指著鄭琛易道:“小夥子,你來跟我下棋。”
鄭琛易倒也不拒絕:“會不會打擾兩位雅興。”
“跟著老陳的臭棋簍子下棋,哪裡還有什麽雅興呢,來來來,趕緊跟我下棋。”老楊直接邀請。
“不行,我這棋還沒下完呢。
”老陳一旁道。 老楊眼珠一轉,雙手在棋盤上來回一撮,一盤棋瞬間就亂了:“好了,不用下了,結束了。”
“老楊,你這是耍無賴啊。”老陳嘴都鼓起來了。
老楊得意洋洋的開口道:“我就是耍無賴,你能把我怎麽樣?”
“哼。”老陳站起來,隨後對鄭琛易道:“小夥子,你替我將這個老小子打個落花流水。”
“落花流水這成語可以用到這裡嗎?”老楊一愣。
老陳道:“這有什麽好計較的,我們做中醫的,落花流水還是藥材呢,所以打你個落花流水又如何。”
還能這麽解釋,還真的是耳目一新。
周雲煌和鄭琛易在一旁聽了都覺得好笑。
有人說象棋其實就是一個微型的戰術交流,鄭琛易作為鄭家家主,各方面的知識自然學習的而不少,所以戰術交流自然也是沒有問題的。
如此老楊在和鄭琛易這麽一番你來我往後,眼睛越來越亮了。
老陳雖然自己是個臭棋簍子,但是不影響他的欣賞能力。
“將軍。”鄭琛易並沒有讓棋。
“好,小夥子不錯。”老陳一旁哈哈笑了起來,隻對老楊道:“老楊,怎麽樣,你在我面前威風,如今輸了吧。”
“輸了就輸了,今天這象棋我下的痛快,輸了也開心。”老楊倒是不在意,隻道:“看小夥子下棋的水準,想來應該有好多年了。”
“平常有空的時候,自己擺一擺棋譜。”鄭琛易微微一笑:“正統的也沒如何學,反正知道這象棋走的規則就好了。”
“那是小夥子你厲害,這象棋規則也不是沒人知道,就好似這老陳,他就知道這規則,可這麽多年了,依舊是個臭棋簍子。”老楊此刻可以取笑老陳了。
老陳不滿了:“喂喂喂,老楊,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不就是下棋比我好了一點嗎,至於在我面前嘚瑟嗎?”
“我就要嘚瑟,誰叫你是臭棋簍子。”老楊也不服輸。
老小老小,越老越小,至少在這兩個老人身上,這一點可以說體現的非常的明顯。
“陳老,楊老是這中醫大學中的教授嗎?”周雲煌雖然是詢問,但是眼中地篤定。
這兩人嘴上雖然在爭鬥,但是身上卻散發這濃濃的儒家氣息,應該是學者級別的人,在大學中具有這麽濃的儒家氣息的,應該是教授級別的人物。
“是啊,我們的確是這中醫大學的教授,小姑娘,你是這大學的新生嗎?”老楊其實聞到了周雲煌身上淡淡的藥香,這不是病,而是一種長年累月處理藥材或者跟藥材打交道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