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豔還真的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雖然我也希望在大學中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將來並肩而行,但是我這人還是會很慎重的對對方進行考核,不合格了,直接刪除。
沒法子,我沒那麽賤,不會跟人渣做墊腳石。”
莊豔這話說的,可以說是一點客氣都沒有。
牛雙斌聽了整個人臉色青一塊白一塊的,他眼中的莊豔,是個嬌嬌女,而且應該是比較有錢的,聽說她家很有錢。
牛雙斌是從農村出來的,家裡有兩個兄弟,三個姐姐,家裡難得出他這麽一個大學生,所以對他希望很深,自然也希望他將來出息了,能夠好好扶持一下兄弟姐妹。
來了帝都的牛雙斌明白一件事情,如果沒有靠山,是不可能在帝都安穩落腳的,所以他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人。
莊豔不是帝都人,不過因為如今考上了醫大,將戶口轉到帝都來了,偏偏她家有錢,一次牛雙斌就將目光放在莊豔身上。
他原本給自己定下的人設是努力的鄉下大學生,結果這才幾天,就被莊豔給識破了。
這一招,讓他在女學生中無往不利,但是在莊豔面前,偏偏什麽用處沒有,還被揭露了他的真面孔。
莊豔說完,就走到周雲煌身邊:“小四,我們走吧。再在這裡站下去,我覺得浪費我們的學習時間。”
周雲煌微微點頭,隨後看了一眼莊豔眼角,微微一笑,莊豔的正宮桃花已經開了,看來她的正宮也已經出現。
不過周圍男同學不少,就是不知道是誰。
莊豔和周雲煌離開後,只見不遠處有一個戴著金絲鏡框眼鏡的文質彬彬的學生問身旁的同學:“那是誰?”
“哪個?”那個同學問道。
“那個穿紅毛衣的女孩子。”文質彬彬的學生問道。
“我說溫庭,你不是一向不喜歡管女同學的事情嗎,怎麽現在問上了女同學的事情了。”陳跡看著溫庭,眼中滿是好奇。
溫庭這人一向文質彬彬,但是卻跟所有女同學都疏遠,在西醫院中,他是一等一的天才,如今更是保送升研的研二的天才學生。
可是也因為他看似溫和,其實卻冷漠的態度,讓很多女孩子都止步了。
沒想到他現在竟然主動問一個女同學。
“廢話那麽多。”溫庭直接瞥了一眼:
“你不覺得那個女同學說的很有趣嗎,竟然直接撕下牛雙斌的臉皮。
就算牛雙斌是沒有根基的大學生,但是你也知道外科教授對他還是不錯的。
聽說明年實習,還想介紹他去一院呢,看如今這事情出來,只怕這個機會是不存在了。”
陳跡倒是讚同這一點:“行吧,難得看你這千年不動心的孤男會有心,我幫你去打聽一下吧。”
陳跡微微點頭,隨後道:“走吧,先去上解剖課。”
“我說溫庭,你不要這樣鎮定好不好,你知道我暈血。”陳跡提醒一句。
“做醫生不應該暈血,而且我們現在接觸的知識屍體,屍體已經沒有正常血流了,你已經做了五年的醫科大學學生,將近兩年的研究生,你竟然忘記這麽基礎的事情,看來你要重新去進行進修才行。”
“行行行,你說了算,這樣,我幫你打聽那個女孩的事情,你幫我解決今天解剖課問題。”
陳跡有潔癖,並不是怕解剖,而是不想接觸屍體,每次接觸屍體後,他就要洗好多次的手。
“好。”溫庭點點頭。
陳跡想不到今天的溫庭竟然這麽好說話,不覺得更加好奇,那個女孩子到底有什麽魅力,竟然能夠讓溫庭邊的這般的容易相處。
周雲煌雖然看出莊豔正宮桃花已經開放,但是並沒有說什麽,既然正宮桃花開放,那麽遲早會走到莊豔面前,她不需要多此一舉去提醒莊豔什麽。
回到寢室,莊豔義憤填膺的將事情跟莫飛雪和任舟兒說了一遍,兩人聽了都非常氣氛。
任舟兒直接道:“你應該叫我過去,我可以幫你揍人。”
“揍人也用不上你,有小四在呢。”莊豔直接道。
“你可別拉我下水。”周雲煌隨手翻著一本書:“我是文明人,從來沒打算隨便揍人,作為成年文明人,無故揍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小四,你還有沒有姐妹情了。”莊豔等著周雲煌表示不滿道。
周雲煌卻笑道:“此刻暫時似乎沒有。”
這話說的,莊豔鼓起了嘴表示不滿。
其他人見狀都笑了起來。
莫飛雪想到什麽道:“對了,我在外面找了一個勤工儉學的兼職,以後每周周五晚上, 周六晚上,周日晚上我都要去工作,你們就不要等我了。”
“等等,是什麽工作啊,非要晚上上班。”任舟兒微微皺眉道。
“在一家酒吧做保潔員。”莫飛雪也沒有隱瞞。
“現在的酒吧良莠不齊,你當心一點。”周雲煌看莫飛雪的面相,好在沒什麽問題,因此只是提醒道。
莫飛雪嗯了一聲:“我知道,所以我選擇做保潔員,只是打掃衛生,其他的跟我沒關系。
因為是兼職工作,也不用天天去,周五周六周日每天晚上三個小時,按照鍾頭算錢,每小時有五塊錢呢,這樣我一個星期十二個小時有六十塊錢。
你們也知道,我家裡雖然看著不錯,但是家裡的弟妹人數多,負擔也重,我能多賺點,就能多減少家裡的負擔。”
“你既然找了,那就試試。”任舟兒一旁道:“可是若是發現不好,就直接離開,千萬不要為了那小小幾塊錢,到時候搭上了自己。”
“我知道。”莫飛雪認真點頭:“你們放心吧,若是有問題我會直接找你們的。”
“老大,你跟我們就是太見外。”周雲煌直接指了出來:
“你要勤工儉學的機會,你可以跟我們說,我們給你安排一個工作還是可以的,不要以為這樣是要面子的事情,工作是你自己乾的,做的不好工資少,你怎麽會不跟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