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煌見狀無語了:“就他這樣還想搶人,他難道沒看見,那個香水商人身邊跟著保鏢嗎?”
就算玄術再厲害,這人也沒做什麽準備就想對付人家帶了四個保鏢的商人,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鄭琛易一旁則道:“這人不是笨人,他應該會想法子的。”
周雲煌聽了後道:“那我們跟上去看看。”
跟上去看看,的確是要看看,畢竟這事情就放在大家面前。
泰恩並不知道他在跟蹤人的時候,同樣有人關注著他這邊的情況。
泰恩利用玄術,盡量隱藏自己的身影。
香水商人卻是個精明之人,日常有什麽危險,都能第一時間感覺到,可以說,他的感覺是非常靈敏的。
“怎麽了,老板?”一旁的保鏢甲問道。
“我感覺好像有人在關注我們,你們小心一點,可能有人在跟蹤我們。”香水商人吩咐道。
“好。”保鏢甲當下跟其他三個保鏢微微點頭,大家暗中開始關注起來。
“老板,果然有人跟蹤我們,你看,那邊。”不得不說這個保鏢還是很厲害的額,雖然沒看到人,但是看到了一個影子。
泰恩的跟蹤技術也不賴,只是他隱藏了自己卻沒有隱藏好自己的影子,影子暴露了他所在地。
香水商人嗯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精明:“小心點,既然敢跟蹤我,明顯是有來歷的,而且看著手段,不像正常人。”
香水商人帶來的保鏢也是香水來的,自然明白這話的意思。
“只是老板,這人為何要跟蹤你,難道是為了你來這次帝都的計劃?”保鏢問道。
“不會,這個跟蹤的感覺是我從拍賣會後才有的,說明,這個跟蹤應該是拍賣會後才出現的,也就是說,這人是在拍賣會後跟蹤我的,那麽目的就只有一個,我拍賣下來的價值十億的野人參。”香水商人可以說智商還是杠杠的。
就這麽點時間,基本上來龍去脈可以說已經推敲的非常的清楚了。
“為了一根野人參?”保鏢覺得不是很明白這些人的想法了。
周雲煌一旁看著這一切,對鄭琛易道:“不得不說,這個商人還是很聰明的,這點都讓他推敲出來了。”
“這麽簡單的事情要是推敲不出來,他這種人就不好做商人了。”鄭琛易開口道。
周雲煌看了一眼鄭琛易:“你認識這個人?”
“見過兩次面,香水富豪張橋。”鄭琛易開口道:“曾經來帝都參加過幾次名門宴會。”
名門宴會,除了帝都名門,其他禹國各地的名門,有能力的也是可以來的。
香水富豪張橋聽說是個良心企業家,基本上他每年都做慈善事業,在香水和帝都的名門間,風評還是不錯的。
“原來他就是張橋啊。”周雲煌道:“我記得我們醫科大的部分醫用實驗器具也是他捐獻的。”
鄭琛易嗯了一聲:“張橋是個聰明的,他知道如今禹國內陸發展很快,所以想要打開禹國內陸的經濟市場,既然要吃這一瓢羹,總要投資的,而投資,不光是金錢投資,名聲也很重要。”
“這一點倒是真的。”周雲煌微微點頭:“一些福利政策,在同等機會上,名聲好的企業家會得到的更多。”
“是啊。”鄭琛易點點頭:“不過只要是做好事的,不管真做,假做,基本上我都不會過問,只要對大家有好處就好。”
鄭琛易這麽一說,周雲煌自然就讚同了,然後點頭道:“你說的太對了。”
鄭琛易道:“先看看張橋和這黛國人之間,看誰勝誰負。”
周雲煌看了一眼鄭琛易:“你這是對張橋有多麽不自信啊,張橋雖然是尋常人,但是他出身香水。
香水是風水最流行的地方,香水出來的商人,都會戴著一些平安符,那個黛國降頭師或許以前很厲害,但是因為我的反噬,他功力必然是有所損傷的,因此想要打劫張橋一擊而中,基本上這個幾率是很小的。”
鄭琛易輕笑道:“我哪裡是不信任張橋,我就是想看看這個黛國人,還會有什麽手段。”
周雲煌看了鄭琛易好一會,才緩緩開口道:“你好陰險狡詐。”
鄭琛易的這個做法,其實說穿了就是想要確保自己這邊的安全。
當然,憑借他們的能力,要對付一個黛國人還是非常簡單的,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鄭琛易哭笑不得的看著周雲煌:“有你這樣說自己老公的嗎?”
周雲煌嘻嘻一笑:“你好陰險狡詐,但是我很喜歡。”
好吧,明明前面一句不怎樣,加上後面一句,鄭琛易瞬間開心了:“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的主意。”
夫妻兩人相互調侃著,但是注意力並沒有分散, 神識依舊關注這外面的一切。
泰恩不知道自己的蹤跡被張橋和他的保鏢發現了,只是小心翼翼的移動著,心中想著該如何做。
如今他身受重傷,能夠動用的只有一個鬼娃。
這個鬼娃是他養了十年的,是他的底牌,專門為了對付自己的敵人準備的。
如果這個時候出手的話,就會被人知道了,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不出手,自己想要拿回那根野人參的機率太小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情況,如今自己想要恢復,絕對不能少了那根野人參,要想得到野人參,就要打劫面前的張橋。
而能用的就只有鬼娃,所以不管如何盤算,他最後能用的依舊只是一個鬼娃。
想了想,泰恩還是決定用鬼娃,現在自己恢復最重要。
就是不知道這個香水商人身上會不會有其他護身的東西。
泰恩也同樣知道香水玄術非常流行,基本上每家每戶都會有平安符什麽的,尤其一些成功的商人,身上更有可能帶著一些別人想不到的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就是希望,面前這個香水商人身上的東西不要太過厲害了。
想了想,泰恩開始單手做個蘭花指,然後嘴裡念念有詞。
這時候,慢慢的,泰恩的肩膀上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孩子,看上去一兩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