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說了什麽,白清韻他們沒有聽到,不過她看到自家爸爸聽了電話後,精氣神都沒了。好像一下子老了幾歲,心情極度不爽!
“啪……”的一聲把果汁往桌上一放,率先踹門而出……
許素芝和掛了電話,久久沒有回神的白晉弘急忙追了出去……
車上……沉默了許久的白晉弘語氣艱澀地開口:
“清清,是爸爸對不起你……”
白清韻暗自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老子有毛病,責任盡往自己身上攬。
“哦!……這事是你讓她做的?”
“說什麽呢!我是你爸,親爸!”
“哦!這個我知道,DNA還是我出錢做的!”
白晉弘氣得都吹胡子瞪眼睛了,女兒回來幾天,他的血壓是呈直線上升。
“那你說都是你的錯,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不是你做的,又為什麽說是你的錯?”
“……白清歡之前工作的單位有個出國名額,她讓我幫她內定這個名額,我沒答應她……”
“嗯,然後呢,跟我這件事有什麽關系?”
“她說跟她一起算計你的那個女人承諾,只要幫她找個……”
白晉弘“個”了半天,什麽也說不出來
身為一名父親,他實在對自己的女兒說不了那兩個字。
最後勉強找了個詞代替:
“只要……幫她找個沒有談過男朋友的女孩子,她就幫她搞到這個名額!”
“哦!所以,白清歡就相中我了?”
白清韻把玩著手指,漫不經心地說:
“其實,我挺煩你這種人的,明明不關你的事,非得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那個真正做錯事的人都不知道在哪逍遙了!人家可沒覺得自己有錯!因為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啊,是你不幫她才造成這樣的結果!”
白清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爸爸,感受了一番他的窘態,心態才平衡了。
女兒被人欺負了,不怪人家,反而怨自己,真是有夠弱智!
算了,自家爸爸,不能這麽吐槽!
“那個男的是誰?”
白晉弘覺得,自己在女兒面前挺沒用的,問啥啥不知,保護不了女兒,連那個傷害女兒的人都不清楚是誰。
在部隊那些臭小子哪個不崇拜他?
可惜,一面對自家嬌嬌弱弱的女兒,他就莫名矮了一截。
“她說不知道,也不認識而那個男的……”
唉!頭都抬不起來。
白清韻對著自家媽媽眨了一眼。
“行,我知道了。媽媽……前面那個路口停車。我想去買些東西,你們先回,買完我自己回家。”
“行,那你早點回家,晚上媽媽自己下廚,你想吃什麽?”
“嗯……”
白清韻仔細想了一下,過了近十年的有一頓沒一頓生活,導致她對吃食的要求已經一降再降,能吃飽就好了,吃什麽完全沒意見。
而且再過幾個月就要進入末世了,到時候,一日三餐都是奢望!
“我都行,媽媽看著做就好!”
“行吧!媽媽看著做,你注意安全!”
白清韻在她媽媽的吩咐聲中,開了車門下車。
精致如畫的眉眼,身姿曼妙,穿著短褲的她雙腿修長白皙,性感無比。
最讓人羨慕的是她那一身冰肌玉骨,自帶反光板,走在路上擁有超高的回頭率。
她步伐優雅,
轉身邁入一家軍迷用品店。 門店的男銷售,看到她趕緊跟上樓,這是個年歲與她差不多的男生。
“老板,你怎麽有空過來?”
“嗯,最近我們店裡停業,你幫我準備幾份全配套的野外生存物品,記住,所以東西都要,一件都不能缺!
而且,要我們能進到的最好品質!有幾套要幾套,多多益善!
然後再找些工人,在我們店裡挖個地下室,通風換氣要完善,隱蔽性也重要!最重要的是,要百分百牢固!錢不是問題!”
季遠聽得一愣一愣的,他是個大三學生,課業基本完成,平時就在白清韻這家軍迷用品店兼職。
“老板,挖地下室可能街道不同意……”
“這個我會搞定的,你隻管找人就可以。”
非常時期白清韻準備采取非常手段,本來,按照她的設想,在他們家挖最好不過,畢竟他們生活的軍屬大院裡面,論牢固程度,恐怕少有能比與。整座大院就是最好的安全堡壘。
可惜,對父母無法解釋,而且在軍屬大院動工什麽的,確實有點異想天開!
不過,還是可以去試試看的!
她這人,最喜歡的就是試探別人的底線!
“小遠,你以前不是在超市打過工,有沒有進貨渠道?”
“老板,說了我們同歲,而且你月份還比我小。要喊我阿遠或者季遠,小遠什麽的……被你一喊,我瞬間覺得自己在讀幼兒園了。”
“人不大,計較得倒是多!”
白清韻把自己摔在沙發上, 枕著雙手。
“到底有沒有啊?”
“有有有……你要進什麽貨,難不成還想開超市?”
“是啊!開間超市玩玩!你幫我走一趟,開超市的所有必需品備齊,日期要最近的,十天的時間給你,十天后我會給你個地址,你讓他們直接送過去!”
季遠嘴巴都合不攏了,認識一個富婆……不是富妹妹什麽感覺?就是現在這種!
且不說這間軍迷用品店投資了多少錢!這說開超市就開超市,季遠表示,咱只有膜拜的份!
關鍵是,人家還不是靠父母的!
季遠在這裡做了一年半,知道白清韻是剛剛找回父母的。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找虐,看習慣了白清韻,學校那些青春年少的學姐學妹,既比不了她青春年少,貌美如花,也比不了她有錢。
害自己眼光又高又刁鑽,至今還是單身汪。
“老板,你需要暖床的嗎?或者專門逗笑的也可以,我覺得自己條件還是不錯的,起碼在學校也是系草級!”
白清韻還真的來了興趣,她一躍而起,圍著季遠左看右看,又轉了一圈。
期間還不停發出“嘖嘖”聲,最後得出結論:
“勉強能看,就是身材單薄了些,我覺得暖床這個事你可能做不了!”
季遠隻覺得這一瞬間自己的血液全往頭上倒流,不止臉色爆紅,連眼白都充血了。
事關男人的尊嚴,他衣袖一挽,有如餓虎撲食,整個人都朝白清韻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