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騎馬跟交女朋友有半毛錢關系嗎?
“……那騎啊!”
嘴上說願意,卻半天不見任何動作。白清韻對季遠就是一腳。
“……啊?騎?在這裡……?”
季遠被驚嚇到了,白妹妹太猛了招架不住啊。
“白妹妹,你說話都是這麽直接嗎?”
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的感覺,不過還是耐著性子搭話。
“說騎很直接嗎?”
死命點頭的季遠!
“……那,不說騎說什麽?上啊!”
漲紅臉的季遠,既害羞又局促,試探著解釋自己不是禽獸: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地上有點糙,還有就是你肚子月份小,我這不是怕……啊!你打……我幹嘛啊……啊啊……”
半天后,頂著兩個青黑眼圈的季遠,老老實實騎上馬背……
唉,怪自己年輕,聽到騎馬就激動得忽略了前面的話!
……
這一天,就在白清韻愉快地操練季遠中結束。
寶石捷超跑停在自家店門口,已經腳軟的季遠是被他的富婆妹妹老板踹下車的,嚇得他爹以為兒子被人拉去幹啥了,抓起掃把就跑出來。
“兒子啊,你怎麽樣了?是不是那輛車的車主抓你去……”
黝黑結實的老人家還是很厚道的,沒把那字眼說出來刺激兒子。
“別怕,爸陪你去報警!”
“報警?報啥警?”
季遠勉強扶著他爸站起來,有點跟不上老人家的節奏,是不是今天被虐過頭影響大腦發揮了。
一抬頭,熊貓眼對上他爸爸。
“哎呀!那些混蛋,不但玩弄你還打你,不行,一定要報警!”
“說啥呢爸,我這是摔的,我老板她帶我去學騎馬,我摔下來弄到的。什麽玩弄啊?爸,你從哪學的亂七八糟了!”
“沒……沒哪學!真的!爸爸真沒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小電影!”
季遠……
就一臉黑線而已!
沒想到爸爸是這樣的爸爸!!
……
這邊回到家裡的白清韻,被她媽媽許女士拉去參觀她的傑作。
“當當當……喜歡嗎?你小時候媽媽就是這樣布置你的房間的!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
白清韻……??
連牆壁都是粉紅色有人可以想象嗎?反正她以前是想象不到的!
至少搭配點其他顏色吧!房間裡面從上到下都是一個色調。她完全沒有感覺到美感,隻覺得刺眼!
“媽,我申請跟你們換房間!或者給你一天時間幫我改一下。”
白晉弘站在後面,笑出一臉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
……
“爸,藍星是不是要大變天了!”
照樣是微風習習的夜晚,照樣是讓氣氛凝住的聊天方式。
白晉弘私以為,自己跟女兒是不是磁場不對,每次女兒都能開口把自己噎住。
看老父親沉默了許久,當女兒的非常體貼地解圍:
“我猜猜!這是國家機密,還是連家人都不能透漏的那種!”
白晉弘瞥了她一眼,強裝淡定地喝茶。
“問題很大!說出來會造成整個藍星人類的恐慌!
而且這個問題是,目前藍星集齊所有各項領域頂端人才都無法解決的!”
白晉弘是再強製自己淡定也淡定不了了。
他不能說出任何信息,
只能用震驚的表情,表達對女兒所說的猜想一個肯定。 許素芝原本聽得一頭霧水,後面見自家老公並沒有反駁女兒的話,著實被嚇到。
“這……這……那我們該怎麽辦?”
知道自家老公工作的保密性,她只能期望女兒有所打算。
“地下室!5月12日!”
白清韻任由她拉住自己的手尋求依靠,畢竟是個正常的女性,別說武力值,體力都遠遠不夠!
“清清……”
白晉弘瞬間寒毛直豎,連坐的凳子都被他帶翻。
“你從何得知??所以……你挖地下室就是為此?這是不是代表你知道的比我們所查出來的還多的多?”
就是因為知道得多,此時白晉弘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活了大半輩子,也經歷過生死,他還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過,如果對面那個不是她女兒,他都有種詭異感!
“因為啊……我以前在鄉下有個師傅教我學會了預知!”
明明是很荒唐的事,但因為這段時間的事,白晉弘想反駁一句都說不出。
“你既然能預知為什麽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為了得到這些信息,國家已經犧牲了多少人?”
白清韻嗤笑,反問他:
“憑什麽?”
白晉弘噎住,想告訴女兒家國大義,但想到女兒回來之前連個家都沒有。
他並不是妻子,他對女兒說的在鄉下生活的十幾年的話一直不相信,也暗自查過,可惜什麽都沒有查出來。
也因為這樣,他越明白女兒以前生活環境的不簡單!
氣氛有點僵!
到底是自己的爸爸, 白清韻還是退了一步反問:
“沒查出這些之前,我說你們信嗎?連你都做不到對我百分百信任的又談何他人!”
“清清……”
白清韻止住來自媽媽擔憂的呼喚,接著陳述未完的話:
“最好的結果就是被當成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壞的……無外乎被拘禁監視,甚至研究!
怎麽?爸爸!這些你想象不到嗎?”
白晉弘囁嚅,隻反覆強調:
“你是我女兒!我相信你的!我會跟他們解釋的……”
“解釋有用這世界就不需要法律了!”
父女倆相對無言,夾在中間的許素芝來回看著他們父女,恨恨地拍打白晉弘的肩膀幾下。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你腦子裡都是漿糊嗎?什麽早說晚說,女兒現在不是說了嗎?
現在不是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嗎?怎麽就晚了!你又焉知女兒為了得到這些消息付出了什麽!”
一滴淚從眼中滑落,“叭嗒……”一聲滴落到桌子上。
明明聲音不大,但是夫妻倆都聽到了,這滴淚尤如滴到他們心頭,讓他們焦灼不安。
“清清!對不起!是爸爸不好!”
堂堂七尺男兒,這時在女兒面前連抬起頭的勇氣都沒有!
白清韻不想哭得,她記得這是自己自被拐之後第一次落淚。
剛剛去到雇傭兵總部時那麽苦,小小的一群孩子,除了自己,哪一個不是每天噙著淚醒來……噙著淚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