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該不算人了吧!知道外面讓我忌憚的那些是什麽嗎?”
白清韻冷笑一聲,對著搖頭的易老說:
“這是我們生活的這個時代才有的,叫輻射...比毒氣還要厲害許多,能影響這片區域千百年……也不知道這些吃人的怪物是從以前就被輻射影響到,還是隻這幾年的才被影響成這樣。”
想到末世前人委國就不止一次的核泄漏了,白清韻撇撇嘴不說話,隻閉眼休息。
外面被各自困住的兩個人,在大肆破壞著陣法裡面的各種場景。
他們的智力已經沒有人類那麽高了,隻覺得迷迷糊糊中就到了這個地方,打破眼前所見的它又換了一種,一直循環換著場地,直讓他們打出了火氣。
……
西北這邊
蕭瑾站在高處,一掌接一掌不斷發出紫白兩色八卦圖拍向往沙地上,地上蠕動著厚厚一層紅色浪潮,細看才看到地上那些是成千上萬的紅色蟲子。
“蕭小子……是不是…是不是…”
大熊面色凝重與蕭瑾並肩抵抗著地上這些生物,他內心對這些生物有所猜測,又實在不想相信他們真的遇到這種傳說中的生物。
“確實死亡之蟲!”
蕭瑾面無表情地給與他肯定的回答,大熊嗷嚎一聲,他們這幾天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在遇到燭九陰之後,他們的好運就用光了。
每挖一批植物都得面對成批的異種,從螞蟻到蠍子,現在好了,直接上升到死亡之蟲。
……要不是前兩天蕭瑾有所悟之後異能升級,只怕他們這些人早就交代在這裡了。
大熊隻覺得憋屈,想當初他們尚能摸石頭過河從感染區找新界去,如今只不過挖幾棵植物就危險重重了……
“這能一樣嗎?”
蕭瑾瞥了大熊一眼,大熊這才注意到他不知不覺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當初異能氣剛剛複蘇,全球才多少一二級異植異獸,大部分都是剛剛變異,處於蒙昧時期……我們一知半解,它們何嘗不是。
現在末世都多少年了,異植異獸本身就與人類不一樣,它們變異之後大部分能得自身血脈傳承,而現在的我們...依舊在摸石頭過河!”
大熊想到前幾天蕭瑾為了融合體內的兩種異能力,差點爆體而亡的事,幽幽地歎了口氣……
手上的冰凍術用得越發凌厲,他是單一種的冰屬性異能,在十二級跨越十三級時相對來說比較輕松,不用像蕭瑾這樣把兩種異能融匯在一起。
……可惜,他才剛剛十二級初期,離晉升十三級還有距離。
不理會情緒有點低落的大熊,蕭瑾縱觀全場,盡力掩護掩護戰友們後退。
這批死亡之蟲是在他們挖完這一片的綠色植被之後才出現的,原本他們第一時間從儲物空間裡拿出沙漠改裝車想退走。
誰知道這些死亡之蟲噴出大量的強烈腐蝕性質的液體,那輛被噴到的改裝車頃刻被消融成一攤液體。
嚇得大夥趕緊把車子收回去。
這些死亡之蟲還會從自己的眼中放射出像閃電一樣的物質,要不是他們這些人反應快,在第一時間做出做出判斷,所有土屬性異能者結成土牆抵抗。
怕是他們得集體被這種類似於電流的電傷後麻痹死亡。
蕭瑾站在土牆上,帶領著其他雷屬性異能者合力阻攔這批死亡之蟲,從上往下罩的雷網層層疊疊套在一起,與下面那些集體往上噴腐蝕性液體的死亡之蟲壓製在下面……
這批死亡之蟲裡面有一隻蟲王,幾番被壓製之後,它指揮所有蟲子把噴腐蝕性液體換成噴發電流,蕭瑾他們換防不及,雷網傳導了這些電流,直撲向站在上面的這些人。
“倒!”
隨著蕭瑾一聲令下,土牆上的眾人收手後直直從土牆上往後倒,被聽到命令後站在下面的戰友接住,又有土屬性異能者上前一步,把土牆再次壘高……
“退!”
一塊快特製的劃沙板被戰士們拿出來,留下壘土牆的戰友們斷後,其他人如脫韁的馬般,跪坐在劃沙板上,手上的兵器一撐(或者直接用手一撐),劃沙板就朝著他們控制的方向劃走了……
負責斷後的戰士們壘起一面又一面的土牆,把他們與死亡之蟲的距離不斷拉遠隔開。
直到於死亡之蟲拉出一段距離,又看到戰友們遠遠劃開之後,這批負責斷後的戰士們才拿出自己的劃沙板,人往上一坐就撐著離開了……
……
死亡之蟲失去了目標,在原地團團轉了大半天之後,無奈放棄那些偷挖它們隔熱層的家夥……在蟲王的帶領下另外尋找適合給它們當隔熱層的植被去了。
……
戰士們返回在昨天休息的地方扎營,神童掛帳篷步時想起了奶奶在他出發前佔的那一卦,輕輕呼出口氣:
“凶險萬分,但總能覓得一線生機……”
幾位指揮官在改裝的車鬥裡面開會,營地中間的火堆已經燒起來了,夜晚的沙漠再次開始降溫。
呆了大半個月,他們還是無法適應這種日夜溫差如此之大的天氣。
戰士們就算有保暖帳篷,夜裡還是常常被凍醒,這裡的冷不全是空氣中溫度下降,它的冷還主要來自沙子下面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
這現象實在是人匪夷所思,明明白天地上那些沙子都能直接煎五花肉了,一到晚上又跟冷凍室的冰塊差不多。
狐狸試過裝一些沙子在儲物空間裡面,不管白天黑夜拿出來都是一樣的,這也證明了不是沙子的問題……應該是沙子下面有什麽其他的東西在影響沙子,才有這兩種極端的變化。
車鬥辦公室裡,幾名指揮官在討論接下來是繼續走下去還是直接打道回府。
大熊低著頭,一邊往手掌上抹藥膏一邊說:
“來都來了,不一次性拿夠東西,少不了什麽時候還得再走一趟。”
狐狸看了幾次,實在看不過他抹藥膏那小氣的樣子,接過來挖出一坨抹了上去,直把大熊心疼得直嚷嚷。
“那裡要抹這麽多,薄薄一層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