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看保鏢,宛若看一個智障。
保鏢站在原地,撓著頭,憨憨的笑著。
這時,煙酒也休息好了,拽著保鏢的褲子勉強爬了起來。
胳膊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但還不怎麽影響她活動。
幾人也沒有繼續停留,將狼人的屍體往旁邊一扔,煙酒順手將它腦門子上的口紅拔了出來,鋒利的刀刃又瞬間收了回去,變成了一隻普普通通的口紅,煙酒將它順手塞進了褲子口袋裡。
這時的三人,已經是滿臉的髒汙了,身上臭的不行。
煙酒那柔順的長卷發也沾上了不少的血跡,一團一團的,看起來格外的狼狽。
但此刻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三人隨意的整理了一下,就打開了面前這扇腐朽的木門。
一打開門,原本已經逐漸適應了這裡面氣味的煙酒一下子彎下了腰,嘔吐了起來。
西裝男和保鏢紛紛後退,一隻手扇著風,另一隻手捏著鼻子。
其實,他們啥也沒看見,但是這味....已經能把人的眼淚給熏出來了。
煙酒已經對這個遊戲絕望了。
你說玩遊戲就玩遊戲,為什麽還要這麽折磨他們?她感覺如果再呼吸一次的話,她腦子都要被熏壞了!
保鏢一不做二不休,上前把那門給踹了進去,一股子腐爛的味道飄了出來,煙酒連忙捂著口鼻往後退了好幾步。
太惡心了!
真的是太惡心了!
這裡面的味道已經不能用臭這個字來形容了!!!
西裝男捏著鼻子,嘴巴大口的呼吸,他身後的那顆頭顱並沒有包裹的很好,還露出了一隻眼睛,隨著男人的動作輕微的起伏。
保鏢隨意瞟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過去了。
他覺得,這人多半有點毛病,整天抱著個死人頭晃來晃去的。
要是他,他寧願抱著...
保鏢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轉向了旁邊努力捏著鼻子的煙酒。
小姑娘長的嬌嬌弱弱,文文靜靜的,雖然髒了點,但實在是好看的緊。
但隨即又看到了她身後不遠處那隻狼人的屍體,渾身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將目光轉了回去。
算了,他還是什麽也不抱的好。
幾人又調整了一下,這才慢慢的走進去。
煙酒說什麽也不肯進去,就在外面等著他們。
裡面不怎麽黑,上面有幾縷月光照下來,為他們照亮了這間屋子。
但也正因為這樣,才讓他們紛紛白了臉。
裡面堆著好幾具屍體,有巨型兔子的,也有人類的,粘噠噠的肉粘糊在一起,格外的給人視覺上的衝擊。
前面的一個木製桌子上,還躺著一具人類屍體,身上的肉被切的差不多了,隻身下一些碎肉與陰森的白骨相連。
西裝男的後背一陣發涼,他此刻特別的想吐,但什麽也吐不出來。
這遊戲,簡直太讓人惡心了!!!
惡心到,沒有下限!!!
保鏢直接愣在了原地,大腦依舊是一片空白。
西裝男強迫著自己將目光轉移到其他地方,習慣性的想挽起袖子,卻發現全身上下都髒兮兮,黏糊糊的,於是也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