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裡面不見東西,我負責。”花妍妤有些生氣地盯著周霆,語氣帶著警告的意思。
周霆心慌慌,現在他真是左右為難。最後他還是讓花妍妤走進去,心情有些鬱悶,為什麽自家老板的感情事情,他都要處理,真是為難人?
花妍妤打開門走進去,踩著高跟鞋,看著落地窗前面的男人,“原來你躲在這裡。”
宮子奕抬頭看著花妍妤,“你怎麽進來了?”他們攔不住花妍妤,真是麻煩。
花妍妤走到他辦公桌面前,語氣非常生氣,“你確定要跟我取消婚約?”
宮子奕歎息一聲,“這麽久了,我們似乎沒有培養出感情,你不是已經有新歡,各自放手,尋找更合適的人。”
他當初就是被他爺爺給套路了,那時候他也沒有其他人選,乾脆試試,結果,做朋友也不適合。
“宮子奕!你耍我!那些只是媒體亂寫,我對你的感情,難道你看不出來,是你一直在拒絕我!”花妍妤憤怒地朝著他怒吼。
“是我不對,浪費你的時間。對不起,賠償金我會跟律師說好,打到你帳上。”宮子奕無奈地摸著額頭,如今鬧成這個樣子,真是麻煩,他一開始就該拒絕。
“你以為我差那些錢,你太小看我了!”
“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我會對外界說是你取消婚約,你甩了我。”
花妍妤氣呼呼地雙手拍在桌面上,“你是鐵了心了?”
“我已經決定好,大家不要在浪費時間。”宮子奕認真地說。
“你是因為席君瑤才跟我取消婚約,那女人哪裡比我好?”
“不是因為她。”這誤會又是從哪裡傳出來,他身上亂七八糟的傳言夠多了,不在乎這一條,那些媒體真是閑的沒有事做,老是盯著他。
“之前你跟席君瑤吃飯的情況已經被媒體拍到,如果不是我攔住,你們之間的事情一早就上娛樂頭條!”
“我們是去談業務。”宮子奕解釋,但是他覺得花妍妤應該是還不相信,他“花花公子”的稱號已經被媒體搞得人盡皆知,他跟那些媒體真是合不來。
“這話誰信!”花妍妤憤怒地盯著宮子奕看。
“婚約的事情,直接取消。”宮子奕二話不說。
“你來真的?”花妍妤盯著宮子奕看,滿臉不服輸。
“是。”宮子奕抬頭看著她,“我還有工作,不送了。”這分明是逐客令。
“宮子奕你不要後悔!”花妍妤說下狠話,憤怒地轉身離開。
周霆聽見了很大聲的關門聲,就知道花妍妤很生氣,嚇得他不敢看過去,擔心她的火氣蔓延到他自己身上。
宮子奕摸了摸頭髮,歎息一聲,他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當初他就該拒絕。有些事情就是靠感覺,他就該聽他媽媽的話,不能隨便。
……
言鈴終於有空單獨一個人看小說,剛才招呼了前來的親戚朋友,他們收到的消息真是快,她在社交網絡上都沒有發消息,他們是怎麽知道?
該還的錢還是的還,趙醫生說她身體恢復很快,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言鈴也想早點離開這裡,經常聞到一股酒精味,讓她覺得難受。
“主人VV有消息,你要看?”小黑開聲。
“嗯。”言鈴抬起頭,看到小黑投影出來,她看到VV的界面,席君瑤給她發消息。
愛麗絲:身體怎麽樣?
鈴鐺:正在康復中。
愛麗絲:真的太好了,之前我給你的提議考慮得怎麽樣,待遇方面……
言鈴看到席君瑤開的條件,的確很好,她有些心動,目前她又沒有找到工作,反正去哪裡也是打工,待遇好就行。
鈴鐺:我沒有那麽快上班。
愛麗絲:沒關系,我等你康復。我們合作愉快(*?︶?*).?.:*?
鈴鐺:好的,席老板。
愛麗絲:聽上去怪怪的,你叫我君瑤就行。
鈴鐺:你是老板,不合規,席總。
愛麗絲:你叫什麽都行,阿鈴。
言鈴看到這個稱呼,陷入了回憶,果然她還是無法擺脫另外世界的記憶影響。
愛麗絲:我們不聊工作了,你好好休息,有需要盡管說。
鈴鐺:謝謝。
愛麗絲:
言鈴知道自己的工作有著落了,就算是還打雜,她也願意。席君瑤這樣的大明星出手就是闊綽,她弟弟目前是做什麽?
這些天,言鈴已經擺脫了輪椅,但是需要用到拐杖。她已經可以出院了,回到自己家裡,這只有她一個人和兩個機器人,她家的保姆機器人——安妮,每天都認真打掃屋子,她那麽久沒有回來,屋子裡都是乾乾淨淨。
“你到家了?”祁欣兒的聲音從小黑的身上傳來。
“我已經到了,不用擔心我,我會中照顧自己,這裡有安妮和小黑。”就算她行動不便,安妮是全能的保姆機器人,可以照顧她。
“好好好,工作結束之後,我去看你。”祁欣兒說。
“你工作忙,那麽多案件要出來,不用來了,小心你老公吃醋。”
“他能吃什麽醋,你想多……”
言鈴說不過祁欣兒, 不虧是一張律師的嘴,真是能說。言鈴跟祁欣兒通話結束之後,看著安妮端了一杯水過來。
“主人,注意休息,歡迎你回家。”安妮的聲音是很明顯的女人聲音,黃色的假發,五官有些普通又粗糙,一眼就看出來是機器人,身體是橢圓形,淺藍色的衣服也是機器化,底部是懸浮地面。
“我回來了,安妮。”言鈴接過她手中的玻璃杯,喝了幾口。
這個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爸在四年前因為肺癌去世,相隔一年之後,她媽媽傷心過度也跟著離開。她外公外婆在七年前相繼病逝是,所以屋子裡只是剩下她一個人。
這屋子是舊屋搬遷之後,他們家分的屋子,裝修很漂亮,安保系統嚴密。這裡都是她跟家人的回憶,如果是老房子,回憶更加多。
“主人需要放電視?”小黑開口說,它注意到言鈴的情緒十分低落,知道她在傷心,雖然它不清楚那樣的情緒,但是它能夠分析出來。
“都行……”言鈴用手擦了擦眼睛,忽地一個機器手拿著一個手帕遞在言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