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轉手就給厲銘哲打了一個電話,卻發現佔線了,直接打車去了元山集團,卻被告知下班的時間厲銘哲就離開了公司。
沒有打通厲銘哲的電話,李森打車去了厲銘哲的別墅,李森知道別墅的密碼輕松的就進了厲銘哲的家。一進門李森就被客廳裡的酒味和煙味熏得捂住了鼻子。
“我去,你這是在酒窖裡面點火了嗎?”李森揮了揮手想把眼前的煙味揮走。
厲銘哲坐在沙發上,手裡的煙已經燃了很長一段,煙灰看著馬上就要掉下來的樣子。
“你來幹什麽?”
“你還問我,你和芊落分手了是嗎?”李森走到厲銘哲面前,揪著他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
“嗯。”
“為什麽,你之前是怎麽和我說的,是怎麽答應我的,你不是說要保護好她,不會讓她哭,不會讓她在收到危險,這才過去多久,你就忘了是嗎。”李森右手用力的打向厲銘哲的臉,厲銘哲現在已經處於半醉的狀態,一點都沒有還手之力,一下子就被錘倒在沙發上。
厲銘哲抹了一下自己發痛的嘴角,低眼一看一抹鮮豔的紅色停留子在自己的手背上。因為疼痛厲銘哲也清醒了很多。
“還動起手來了。”
“我看你腦子肯定是被酒給淹壞了,正好給你打出來,讓你清醒一些。”
厲銘哲也不是吃素的,挨了一次,不可能在挨第二次,一來一回的兩個人真的打了起來,不過考慮著李森的身體情況,只是幾個來回,兩個人就停了下來。
李森喘著粗氣坐在沙發上:“說吧,怎麽回事?”李森才不相信無緣無故兩個人就分手了,要真的是這樣李森才是瞎了眼。
“歐洲那邊有一個地下組織,最近探子傳來了消息,他們的頭子已經到康城了。”
“衝你來的?”
“八九不離十了。”
“你是擔心他們會對尹芊落不利所以才和她分手的。”
“嗯。”厲銘哲又給自己悶了一大口酒。
“你完全可以和她說清,也不至於讓她這麽傷心,她在房間裡哭了一整天了。”
“我知道,今天早上我親口對她說了那些傷人的話,看著她哭著跑了出去,可是我卻不能追上去,只能在心底說著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和他剛剛說的話都是騙人的,都是假的。”
“她年紀小,如果把事情告訴她了,她會怎麽想,萬一稍有不慎都不是我們能承擔的後果。”
“那以後呢。”
“再說吧,這次Z皇來誰也不知道他要呆多久,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麽動作,萬一我沒有以後了呢,誰也不好說。”
“那個Z皇來勢很大?”
“歐洲最大的地下軍火大亨,你說來勢大不大。”
“你們元山集團不也是不好惹的嗎,還怕他們?”
“我們是明面上的,他們是地下的,而且我們現在已經遠離之前的世界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以後我不會早出現在芊落的面前,你照顧好她,這幾天只能找你了。”
“唉,看看著,像不像她出車禍那會兒,你一直安慰她,而我只能在背地裡看,只不過她這次是不可能會和我在一起了。”
厲銘哲沒有說話,將杯子裡面的酒全都灌進了自己的嘴裡。
“少喝點,喝壞了可沒有人關心你了。”
“傑森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李森摟著厲銘哲的肩膀,有些懵。”
“BOSS,李森你也在啊。”
“嗯,剛下飛機,過來看看他。”
“剛下飛機就過來了?”傑森更有些不敢想象了。
“嗯,你來幹什麽。”
“哦,我是給BOSS送點醒酒的藥,和晚飯,BOSS這幾天晚上都會喝酒,所以每天都會送一些醒酒的藥過來,那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傑森將東西放在茶幾上就離開了。
出了門,傑森松了一口氣:“BOSS和尹小姐分手不會是因為和李森之間有點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