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揚看著激憤的林濤,微微一笑,說道:“他們的確不守規矩,可那是我故意給他留下的東西,你要是把它偷回來了,這就表示我怕了他們嗎?更何況,要給他們教的時候還沒有到,謝謝你們剛才沒有意氣用事。現在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或許我會帶你們出海吃燒烤去。”
林濤一聽,馬上臉上洋溢出真心的笑容。說道:“原來是將軍您的疑兵之計!我說將軍那麽聰明的天才,怎麽會著了他們的道了?真正是狐狸再狡猾,也逃不出獵人的手掌心。哼。就讓那些烏鴉多叫幾天。到時候一起把他們從樹上打下來!屬下告退,不打擾首長休息了!”
林濤因為知道了陸揚並非是受辱,而是故意做給那些人看的,覺得非常開心。連走路的步伐也變得輕快了許多。
陸揚皺著眉,被人錄像的情況,他事先猜測到了。而且囑咐警衛要好好檢查環境,沒想到還是中了對手的圈套。
看著門口關切注視自己的徐雲曼,陸揚走了過去。
“徐姐。對不起!我想他們水下的錄像帶會給您帶來麻煩。”陸揚抱歉地說道。
陸洋和徐雲曼是上下級的關系。陸揚首先沒有考慮對自己將要受到的影響,反而先擔心起會給徐雲曼造成麻煩。
這讓徐雲曼很感動!
陸揚雖然比她小四五歲,但是她知道陸揚是個熱血的人,一個永遠也不會逃避責任的,一個關鍵時刻絕對會挺身而出的人。他不僅保全過自己妹妹的性命,在敵人的槍口下有勇敢地站出來,現在他又要擔心起自己的清白!
這真是一個好首長呀!
“首長,請您別擔心我了。從水下錄像,又能錄到什麽呢?我的屁股和您的下半身物理距離為零小但是上半身是誰的?又有誰知道呢?但是,我怕他們的錄像帶被國內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那就會對您的未來造成影響。所以。在完成計劃後,一定要把錄像帶搞回來!”
陸揚看著徐雲曼變得毅然的臉龐,被她的物理距離為零的話逗笑了。心說,這句話太貼切了!
“哈哈,是呀!擔心真是多余!好,你去休息吧!我再乾一會兒活也睡覺了。”
“是首長!您也早點休息,睡覺前不要忘了吃藥。臨走時,安朗小姐吩咐過我,一定要照顧好您的。”
陸揚這兩個多月能胖了十幾斤,有絕大部分的功勞是安鋪的,但徐雲曼堅持不懈的督促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好的,我不會忘記的!”陸揚知道,有了好身體,就能乾很多的事情。既然實踐已經證明非常有效。他就要堅持下去。
徐雲曼得到陸揚肯定的回答,扭身走了。但在她心裡,卻很不平靜。陸揚那根東西幾乎徹底擊潰了她淑女的防線,讓她心裡湧起一**的留念。
回到房中,調出電腦陸揚的照片,看著屏幕上陸揚的軍裝照,愣愣地發呆半晌。直到門口響起敲門聲,徐雲曼才從愣神中驚醒過來。一邊喊著“請進!”一邊緊地切換程序。
進來的是宋韻。他的手裡拿著一份文件,正欲站起身的徐雲曼身邊。說道:“徐姐。這是陸將軍讓您發送的文件,說是給踞號的。”
四號是霍元龍在特工系統的系統代碼。在這次赴朝隊伍裡,只有陸揚和徐雲曼知道。
外派特工都有衛星聯系方式。尤其霍元龍這種高級別特工就更加有緊急聯系方式了,總部和指揮者都有權限啟動他們的聯系方式。
霍元龍上次在東海參加剿滅喬治華森一夥兒的戰鬥結束之後,也沒有得到休閑,直接從東海馬不停蹄去了南朝鮮。
明面上是在南朝鮮駐華大使館擔任武官一職,但實際上卻不是這樣。
兩月前。中國情報人員發現美軍在南朝鮮基地有特殊的異動。並有大量的美軍高層人員微服私訪南朝鮮;而且幾次探查都告失敗,報請總部強力支援。
於是,霍元龍就帶著特別行動小組來到了南朝鮮。
陸揚在來朝鮮之前,總參的相關領導就打了招呼,說是有需要的話,可以獲得霍元龍等人的大力幫助,並且給了聯系方式。
陸揚給的文件用電腦打開是幾十萬個阿拉伯數字、漢語拚音、羅馬字母和希臘字母,這些數字和字符被有機地按照某種規律組合後,便成為了一副中國的唐代仕女手捧鮮花的圖像,仕女圖的下方寫有中文的“贈與吾兄,祝生日快樂!”在下面是時間和山的花體落款。
畫謎,這時傳遞信息的一種方式。尤其是在計算機技術達到一定的時候,那些世界上的名畫全被數字化肢解了,以方便人類去探究神畫背後隱藏的秘密。但是,不管計算機的運算速度再…漢有個程式可破解名畫背後畫家傾注的感情和那仙爐”情。但是,當情報組織得到這種方法後,於是數字化模擬感情傳遞信息的方式應運而生,而且讓信息變得越來越秘密,越來越讓敵人難以發覺和揭破。
這種秘密文件製作起來非常麻煩,先將信息按照圖像的特點分解開,並對每個小信息翻澤成為相應的數字或字符;經過邏輯程序將原順序充分打亂、混淆後,重新排列起來,然後使用特殊既定的程式將其成圖像若乾微細的“分子。”最後融和在圖像中。組合成為一張惟妙惟肖的名畫。
在總參情報局,那都是有一系列的人員負責完成這一系列程序。而且每一階段都由專人負責,任何兩階段互不滲透和知曉方法和工作程式。這樣的做法是為了防止某個密碼製作人員即使被捕或是嘩變,敵人難得到密碼的、正確的、全套的解算方法。
雖然陸揚的電腦運算速度非常快和神經元算法非常神奇,但他製作這種密碼圖也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
但徐雲曼把這個文件一附件的形式發到某某信箱的全過程,也不會超過三秒鍾。
發好文件,按照保密程式。徐雲曼把文件即刻做粉碎處理。
“宋韻,你可以向將軍匯報文件發送成功了徐雲曼對宋韻說道。
“好,不打擾你體息了。晚安”。宋韻說著轉身離去。
在宋韻的眼裡,徐雲曼以前不過是個機要秘書或行政打字員而已。但是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宋韻感覺徐雲曼就像是陸揚的手臂一樣,陸揚和她的關系非常不一般,也極其信任她。所以,他現在徐雲曼非常客氣。
但他心裡有很多疑問。比如陸揚為什麽要使用這種計策,讓朝鮮人看低他?為什麽小小年紀的陸揚城府會變得這麽深?顯然陸揚有著完整的計劃,但自己卻像個局外人似的,什麽也不知道。那陸揚把自己帶出來幹什麽”
有位哲人說,問問題就是探求的開始。人類的智慧也是從問第一個問題開始起步的。
陸揚也許是個好的研究者。也許是個好的策劃者,但他絕不是一位好老師。他想宋韻獲得更多的東西,但是卻不知道怎辦麽去啟發他,隻好任其發展了。
第二天,陸揚早早地就站在操場上看警衛團的早操。而且也不時地會彎彎腰,做一些簡單的運動。戰士們看到將軍在場,以為他是在選人呢。所以,一個個練起來特別買勁兒。
他們越有精神,陸揚的動作也慢慢越帶勁兒。他的確是來選今天出外的人,但是卻不是要選做的最好的,而是要選做的最不好的戰士。
半個小時後。練結束。陸揚正要走向列隊的戰士們面前就在這時,卻見一隊身穿人民軍製服的俄羅斯人排著整齊的隊伍,跑了過來。而且引頭的年輕軍人正是萊寧斯!
陸揚煞有介事地站在腳步。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扭身想營房走去。
“陸將軍,陸將軍,請你站住!”萊寧斯隨即向陸揚的身後喊道。
陸揚懶散地立住浮動的腳步,回過頭看向萊寧斯,眯起眼睛打量了萊寧斯好一陣,“你是喊我嗎?我好象不認識你嘛
“真絲貴人多忘事兒,怎麽在北京立下賭約才幾天呀,你居然把我也忘記了?”
萊寧斯說著把帽子摘下來,大手拂了一下微濕的金黃色頭髮,看著陸揚滿臉疲憊的樣子。心說,這個陸揚這麽瘦了,夜生活還這麽過度!
“哦哦”。陸揚如夢方醒, 好奇地打量著萊寧斯,說道:“你們俄羅斯人長得都差不多,大鼻子都那麽高,招風兒都也都那麽大。認得出來才怪了。哈心,對了,你幾時到的?準備好輸,”哈岫哈”輸給我了嗎?”
陸揚邊說邊打哈欠,邊說話。把萊寧斯鬱悶的夠嗆。他氣哼哼地說道:“就你這樣的狀態,也想贏我嗎?”
陸揚哈哈一笑,“告訴你萊寧斯,你要是喬治華森的話,我會付出全身的力氣。但是對於你呀”哈姚哈”我根本不用費勁就贏了。你相信嗎?。
萊寧斯鼻子“哼”了一聲。不懈地說道:“還以為你也算是個年輕英才,沒想到你是這樣子!我真是看走眼了。好,你就等著瞧,我是怎麽贏你的吧”。
“好,我回去睡覺去。好多給你點準備時間。捕到筋式潛艇,別忘了請我看看哦。陸揚轉身走了。他走的很慢,而且一邊走一邊揉著眼睛,打著哈欠。
“一定會的!估計夢醒之後小就已經看到鰓式潛艇了。”萊寧斯看著陸揚的背影,輕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