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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朱元璋求我教他做皇帝》第252章 李景隆廢物出事
  方世玉握著拳頭,一臉無奈道,九江決堤,大洪水灌入贛江,整個贛江三邊沿岸,均有不同程度的淹沒洪澇。

  朱紫怡道:“這個玩意,也管不了啊,誰也不能預知老天爺會突然下那麽大的雨。這兩年朝廷存的糧食也不是很多。”

  抿了抿唇,原本還一肚子火氣,瞬間消散大半。

  方世玉起身道:“你懷著孕,還是進屋子坐著吧,外邊天寒,會患病的。”

  朱紫怡道:“那也總不能,你一個人在外邊無聊著吧。賺錢我也不會,政事我也不懂。這一大家子的消耗,煩都煩死了。吳王說他提親成功了,定在明年四月份成婚,婚娶典禮的錢,朝廷是不能出了,又得內帑掏錢。”

  朱紫怡嘟嘟囔囔的說著,手裡拿著鑰匙道:“這東西,你還是拿回去自己算吧,反正我拿著也沒什麽意思。”

  內帑的鑰匙放在石桌上,朱紫怡一副百無聊懶的樣子,打了個哈欠道:“外邊太冷了,我先回去了,你晚上要在這裡吃飯的話,記得早點吩咐尚膳局!免得到時候,人家把膳食送來了,沒送你的那份。”朱紫怡斜愣著眼看方世玉。

  低著頭,方世玉也不說話,一旁的侍女扶著朱紫怡進了屋子,

  看著石桌上內帑的鑰匙,方世玉苦笑一聲道:“要這破東西有個屁的用。”深吸一口冷氣,內帑有多少錢,方世玉心裡清清楚楚的,而那些真金白銀,是不被允許通向市場的。

  至少朝廷是禁止的。

  寶鈔不崩盤,這金銀就只能成為戰略儲備,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看了眼身邊的衛宏才,方世玉道:“把鑰匙給皇后送回去,告訴他我今夜不在坤寧宮用膳!”

  “諾~”衛宏才連忙上前,拿著鑰匙進屋子送給了朱紫怡,當他走出屋子時,方世玉早已不見身影!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

  養心殿,方世玉打量著孟特穆道:“你們女真只有四千多人嗎?”

  “回稟殿下,興中衛漢人女真只有四千三百人,原本有四千八百余人,在朝鮮戰場上,有所損傷。”

  孟特穆也沒想到,他都在京師待了那麽長時間了,朝廷大動作不斷,都是應對江南暴雨。

  原本已經對見到方世玉不在抱有什麽期待了,哪能想到方世玉還是召見了他。

  方世玉道:“孟特穆,你還能記得,自己是從哪裡來的嗎?”

  只見孟特穆躬身在地上,用力拱了拱腦袋,直言道:“通古斯。”

  “你族將士,既是在朝鮮立了功勳,掩護側翼,朝廷賞罰分明,但你族內,人丁凋零,我卻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當年海西女真,建州女真叛亂,內遷的女真余孽,又給內地造成了不小的損傷,殘忍嗜殺,不服王化。”

  “我常常在想,如此這般的族群,天存之是否就為了殺害大明的子民百姓。我遍覽古籍典藏,當年通古斯走過來的女直族!”

  “其中有一部分,跨過極北之地的冰洋,一部分南下到了阿依努,一部分就是你們建州,海西,還有北山野人女真。”

  “我給你個尋找族人的機會,你可願意?”方世玉打量著孟特穆,阿依努,那是大明北方離東瀛最近的地方。

  江南的事情已經有了些許成效,西南的戰事雖然不能短時間提上日程,但東瀛諸國,卻是應該拿下來了。

  畢竟方世玉還要對東瀛做許多事情呢

  孟特穆愣了愣道:“孟特穆願永世服侍天雷王殿下,絕無二心,志比關公,還懇天雷王明鑒!!”

  孟特穆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了。

  好家夥,自己才過了幾天的安穩日子,就要讓自己滾蛋了?阿依努那個地方他也不是不知道。

  可他好不容易帶著四千族人,在興中衛謀了個一官半職,這次的朝鮮戰役,雖然沒有什麽太大的封賞,但終歸還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去找自己的族人?去阿依努?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生存都是困難。

  方世玉道:“我知道你忠心,也知道你族勇士忠心無比,我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去做。”

  臉上帶著笑容,也不知方世玉說的是真是假,孟特穆面色糾結,一臉哀愁道:“還請天雷王明示!”

  “簡單,帶著你的族人,剿滅海西女真的余孽,收攏北方大山中的女真族人,拿下阿依努那塊地方。”

  “從北方,對東瀛以形成壓頂之勢。來年朝廷便要在東瀛用兵,若是你能成功拿下阿依努,並且在東瀛戰場上建功立業。”

  “日後也並非不能同沈陽候察罕那般,公侯萬代。”方世玉面色平靜的說著,只見孟特穆聽到公侯萬代,目光一凝,直視著方世玉的鞋子,恭敬道:“天雷王有意,奴才(末將)粉身碎骨,不負君恩!”

  孟特穆言語恭敬異常,對方世玉跪拜後,聽到方世玉的笑聲,孟特穆怯怯懦懦的抬起頭。

  衛宏才上前道:“出去吧,殿下的話已經說完了!”

  孟特穆心中雖然對這個小太監有諸多不滿,甚至是厭惡,但聽到衛宏才的聲音,還是躬身跪拜道:“末將告退!”

  說著,孟特穆在衛宏才的看護下,退出宮殿後,這才有值守的太監帶著孟特穆離開皇宮。

  衛宏才回身道殿內,躬身道:“殿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女真如今人丁凋零,不足為慮,可若是日後他們在阿依努,養兵十數萬。”

  “對朝廷就是一種威脅了。”

  衛宏才連忙開口勸慰道。

  孟特穆是不是忠心的,沒有人知道,哪怕他是忠心耿耿的大忠臣,但他身後的後世子孫,又是否會忠誠於朝廷?

  “那又如何?他在阿依努,那塊地方,養不了十萬大軍,又是一塊海島地帶,他們在上邊造反,要面臨南邊的十五叔系,要面對朝廷的水師艦隊。”

  “縱然他有百萬大軍,也只能餓死在阿依努!”

  方世玉瞥了一眼,開口道:“你去讓底下的人告訴他,阿依努那裡人丁凋零,讓他帶去的族人越多越好。”

  “一應軍費開支,按照地方軍的標準,朝廷給付!”方世玉嗤笑一聲,遼東那塊地方,對於大明而言,還是太重要了,實乃是重中之重的寶地。

  如果遼東丟了,那整個大明都會面臨嚴峻的威脅,繼而可能會丟了漠南漠北的兩片大草原。

  到那時候,會發生什麽,就會變成不可預料的事情。

  但若是將遼東雜居的女真人,大部分遷往阿依努,替朝廷開疆拓土,既能控制女真,又能白撿一支精兵,何樂而不為?

  至於他們是否聽話,不論如何說,這個時期的女真族人還是非常聽話的,不聽話的那些,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剛剛送走了孟特穆,方世玉還沒等屁股熱乎,鐵炫和夏元吉一同來到了養心殿。

  二人只是躬身作揖,夏元吉上前道:“殿下,出事了。”

  “這麽大的帝國,那天特麽的不出點事,說吧,又怎地了。”方世玉沉聲說道,這個帝國確實是很大了。

  天到晚不論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是苗人土司作亂,都能算事情。

  “東察哈台八萬大軍突襲哈密衛,衝入嘉谷關,陳兵張掖,已經圍困張掖七天了。朝廷剛剛收到戰報!”

  鐵炫將軍報遞給了方世玉。

  豁然,方世玉站起身,也不去看軍報,直步走到了萬國輿圖前,哈密衛處於漠南草原的西方邊緣地帶,一直握在大明朝廷手裡。

  如今哈密衛丟了,東察哈台從哈密衛入寇,包圍了張掖城,沉聲道:“是不想給朝廷看他們有多少戶口嘛。”

  “殿下,這或許只是一個理由,江南水患,帝國糧食減產,絕了外銷,東察哈台因為和楊閣老談論之後,一直沒有結果。”

  “估摸著可能是因為朝廷不賣糧食,他們改成搶了。”夏元吉尷尬道。

  朝廷不賣糧食,是因為江南水災,帝國的糧食儲備已經到了規定的紅線范圍,絕對不允許一粒米走出關城。

  方世玉順著京甘官道,一路延伸到北京城,這才開口說道:“京甘官道修到哪裡了?”

  “平陽到京師的官道已經可以使用,只是從平陽出定邊關,經寧夏入甘,會遠許多,若是不出定邊關,朝廷在面對東察哈台的時候,糧道可能會被韃靼土默特截斷!”

  夏元吉在來之前,腦海中早已經想過了無數的方案,朝廷對外的侵略,他還可以用錢糧不足,無力支撐來說話。

  但現在人家入寇,那就是砸鍋賣鐵,也必須趕盡殺絕。

  方世玉點了點頭道:“從京師到平陽,不走定邊關寧夏,直接從土默特過去,讓土默特一同出兵,隨朝廷剿滅叛亂!”

  “衛宏才!”方世玉喊了一聲,軍情如火,十萬火急,刻不容緩,張掖城一旦破了,朝廷在西北的那一點點的威嚴可就要蕩然無存了。

  更何況,大明在西域的控制和勢力侵入並不是多麽用心,甚至可以說完全忽略了那塊地方。

  衛宏才連忙上前,躬身道:“殿下!”

  “傳七軍都督府,武英殿議事。所有人必須到場!”方世玉直接下了嚴令,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麽的了,七軍都督府的點卯表,常常出現一堆的空缺。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人在武英殿值班。

  衛宏才應聲離去。

  方世玉開口問道:“東察哈台八萬大軍入寇,甘地四城守軍不足兩萬,嘉谷關更是少之又少。”

  “各地分散,我只是怕,中央軍一動,漠北的韃靼,瓦刺,聞風南下,漠南七衛就會成為被一個個拔掉的釘子。”

  “江南的糧價雖然穩定,但還持續在十九貫到二十八貫之間,京倉糧食只能勉強應付到北疆明年的秋收。”

  右手握拳,低著腦門,方世玉沉思片刻,開口說道:“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解決糧食的問題!”

  出兵不容易,中央軍在編只有二十八萬人,去張掖城十萬,雖然可能會讓韃靼有機會南侵,但也不會讓韃靼有機會進入邊城。

  只是一種危險訊號罷了。

  而真正困擾大明的,還是糧食問題。

  夏元吉道:“解決糧食問題,還是應該從商戶入手,只是朝廷財政有限,贛江的洪澇,南方今年幾乎絕收。”

  “朝廷財政極為困難,除非超發寶鈔!”夏元吉說罷,複又搖頭道:“一但超發寶鈔,寶鈔又要不值錢了。”

  在戶部尚書的位置上坐了七八年,夏元吉對方世玉恢復寶鈔的目的,還是清楚的,而寶鈔的存在,也確實極大的促進了大明的商業發展。

  采買貿易。

  抿了抿唇,方世玉突然笑道:“鐵炫,張掖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軍報上說,東察哈台沒有大型攻城器械,只是圍困的話,張掖的存糧許多,足夠供應二十余日不絕糧,若是省著點用,應該可以堅持四十天的時間!”

  “四十天的時間,不少了。先從京倉調撥一千萬石糧食,在大軍前邊先向甘地去。我在想想,要派誰領軍去張掖。”

  方世玉一時犯了老大難,張掖的事情,必須盡快解決,但問題是現在,朝廷雖然缺糧,但也不至於讓將士餓肚子打仗。

  只是接下來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可七軍都督府那麽多人,讓誰去,卻也真的是一件難題。

  夏元吉猶豫片刻,還未等他說話,七軍都督府大都督藍玉橫衝直撞的進了養心殿道:“殿下,殿下!”

  “怎麽了?你也聽說了?”方世玉看了眼藍玉道。

  藍玉愣了愣,看著夏元吉和鐵炫,這才回過神來道:“殿下已經知道了?”

  “嗯,我已經讓衛宏才去找人了,等會去武英殿,選將出征,東察哈台入寇,必須盡快解決,不然的話,會殃及周邊諸國和草原部落。”

  “拖得時間久了,事情反倒不好辦。”方世玉面色平靜東察哈台只是一個導火索,大明的糧食減產,出口的糧食就少了,乃至於今年的出口糧食,不足七百萬石。

  能夠養活多少人的?

  大明的周邊,糧食出口給朝鮮,瓦剌,兀良哈,東察哈台,韃靼,其中朝鮮就拿走了四百萬石糧食。

  瓦剌有一百三十萬石。

  良哈有一百三十萬石。

  韃靼和東察哈台,兩個大明周邊最大的勢力,分到的糧食卻是最少的額度。

  往年風調雨順,朝廷會加大一點出口額,既能推行寶鈔在關外使用,還可以穩定一下周邊勢力,給大明更多的發育時間。

  贛江一次洪澇,這一切的計劃,都隨之破碎。轟然倒塌。

  一切都要推倒重來了。

  藍玉迷惑的看了眼方世玉道;“殿下,東察哈台造反了。”

  夏元吉,鐵炫,乃至方世玉,三人直接從思考東察哈台入寇的事情中回過神來,目光狐疑的看著藍玉。

  夏元吉道:“大都督的意思是??”

  “嗶了狗了,這幫丘八是商量好的。瓦剌首領馬哈木求援,兀良哈也來求援,說是韃靼部在強攻他們,要求他們投降獻城!”

  此言一出,方世玉和夏元吉鐵炫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夏元吉道:“大都督的情報,準確嗎?”

  “那還能有假,兀良哈三衛和瓦剌部馬哈木的書信就在這裡了!”藍玉從懷裡取出了兩封書信。

  這一次方世玉沒有當軍報那般置之不理,翻開正瞧著呢。

  好事不怕亂,戚偉亦是在外邊高喊著:“八百裡軍情,閑雜人等,延誤軍機者,就地正法!”

  “讓開,讓開!”戚偉發了瘋似的衝進了養心殿道:“殿下,你們都在這裡??”

  吞了吞口水,戚偉一臉尷尬的說道,

  方世玉道:“軍情的事情,就不用瞞著了,直接說吧、看看你說的和兩位尚書,大都督說的,能不能對上!”

  戚偉道:“殿下,微臣剛剛接到瓦剌部密信,錦衣衛千戶密報,太始五年七月二十三,馬哈木見了韃靼的使者,大意是要聯合南侵。”

  “兀良哈也參與其中。”

  戚偉大口大口的喘氣道。

  哈哈,哈哈!”方世玉突然狂笑。整個養心殿,都回蕩著方世玉的笑聲!

  藍玉道:“這事情反倒不好辦了呢。”

  目光凝重,兀良哈三衛是在東北和蒙古草原的交接地。

  瓦剌臨近漠南草原,在東北角。

  韃靼的勢力遍布整個漠北草原,他們會從哪裡南下,沒有人能預測。

  而東察哈台還在強攻大明的張掖。

  “去他娘希匹的,穩不住了!”方世玉直接將兀良哈和瓦刺部的求援信扔了出去。

  藍玉一雙眼睛盯著被扔在地上的兩封信,腦海中不知思索著什麽。

  方世玉道:“北方諸部聯合南侵,西邊的東察哈台,大舉入侵,江南糧絕,我日他娘娘唷。”

  “這些人真會挑時間!”方世玉深吸冷氣,誰說古人都是傻子的,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怕是他們玩的比誰都好。

  落井下石才是叢林法則的基本。

  “殿下,為今之計,就要看殿下想要那邊了,如果要東察哈台的西域六國,朝廷就要放棄漠南草原,若是要漠南草原,勢必要放棄甘地。”

  “至於遼東,有盛庸守著,兀良哈三衛討不到什麽便宜。”鐵炫直言道。這個時候,確實是取舍的時候了。

  要西北還是要草原。

  至於遼東,哪裡有盛庸坐守,盛庸的能力,方世玉還是有信心的,這個人沒有太大的野心,也不想著什麽開疆拓土,在他的認知裡,大明已經超級大了,北方未開化的地全特麽野人,又寒冷異常。

  最主要的是,盛庸知道自己不善攻,將建州衛,遼陽城,修的鐵桶一般,佔據山川地利之勢,只要盛庸不出城野戰。

  雖然良哈三衛七萬人兵員叛亂,但大明在遼東除了良哈三衛外,還有近十萬大軍,十萬人守兩座城,七萬沒有攻城器械的蒙古騎兵。

  他們想要從遼東入寇關內,遼河他們都跨不過去。

  更甭提朝廷在遼河外設置的遼錦地區著重開發的防禦工事,遼錦之後還有山海關三萬地方軍固守,東連滄海,西抵大山,直接將遼西走廊給封上了。

  歷史上吳三桂不開山海關,撐死多爾袞他也只能在遼東牧馬,最牛逼的時候,皇太極入寇關內,殃及直隸,山東帶,搶了就跑。

  那還是皇太極征服了林丹汗部落,借道蒙古從北疆入關的。

  山海關真正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天下第一雄關,沒有飛機的時代,想靠人力攻克山海關,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嗯,盛庸的能力毋庸置疑,我還是相信他可以守住遼河沿線的。兀良哈三衛的威脅並不大,至於。。。”

  “丘八,死丘八。”藍玉一聲斥責叫罵,直接打斷了方世玉的話。

  眾人目光戚戚的看著藍玉,方世玉吞了口氣道:“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死丘八,死丘八!”藍玉似如發了瘋一般,在方世玉扔掉的信件上瘋狂踩著。

  方世玉,夏元吉,鐵炫,戚偉,皆是迷惑不解的看著藍玉

  “你有什麽要說的,直說就是了。”方世玉眉頭緊皺,這藍玉又發什麽瘋呢。

  藍玉道:“只怕這個時候,遼河已經丟了。”

  “什麽???”

  夏元吉和鐵炫異口同聲的喊道。

  “朝廷在遼東每年軍費開支超過兩萬萬貫寶鈔,這還是不計算軍糧消耗的硬性支出,供養的十萬大軍。”

  “遼河防線的布置,梁國公可是也參與其中的,也是你手指導的固若金湯之城,盛庸又不是不會守城,怎麽可能丟了?大都督還是不要危言聳聽了!”

  藍玉道:“殿下還沒看完這封信吧。”

  說著,藍玉從地上撿了起來,整理一下,平鋪在方世玉的面前道:“曹國公率軍五萬馳援良哈!!!”

  “噗!”方世玉一口苦膽水吐了出來,劇烈咳嗽兩聲道:“李景隆!”瞪大一雙眼睛,方世玉本以為把李景隆送去遼東,他就不會怎麽樣了。

  有盛庸在管著他,或許還能調教調教。

  直到現在,方世玉突然發現,自己的做法,自己的布局,竟然充滿了錯誤,李景隆領軍五萬,羊入虎口,無備而去,只怕五萬大軍旦夕傾覆。

  五萬人守兩座城,怕是遼河防線真的要丟了。

  揉了揉太陽穴,方世玉極力平複心中的憤怒,揮了揮手道:“曹國公不尊軍法,無詔領兵,將曹國公府的人,全數拿了,關進詔獄。前線兵敗,曹國公除爵,滅族!”

  藍玉心中一絲絲的悲戚之情,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說話,李景隆沒有聖旨,擅自領兵出征,這就是越權了。

  “他連七軍都督府都算不上,憑什麽越權,朝廷可沒賦予他領兵的權力。兵部傳令盛庸,遼河不可守便退到遼錦防線,守住遼錦地區,朝廷先解決東察哈台!”

  “夏元吉回去想辦法籌措糧食,保證各地百姓不會吃不飽飯,保證軍糧供給,另外,兵部督查中央軍名額。”

  “七軍都督府的人應該都到齊了,戚偉先去拿人,老藍,武英殿去說吧!”方世玉起身,看了眼藍玉,開口說道。

  夏元吉猶豫的目光,看了眼方世玉道:“殿下,籌措軍糧,微臣總不能溢價購糧吧,一旦朝廷溢價購糧,必定會造成民間糧荒的。”

  “我管不了那麽多了,就是借,你也得把糧食借出來,漠南不能丟,大明在甘地只有四城,甘地丟了,大明西北就沒了,東察哈台和韃靼連成一片,隨時都能攻進來。”

  “遼東暫且采取防禦姿態,實在不行,全面放棄遼東,退守山海關,以保證朝廷先穩住西北和漠南的局勢。”

  方世玉心中悲切,好家夥,不動手則以,一動手直接要大明三線開戰,中央軍再強,也擋不住三面來攻的敵人啊。疲於奔命!

  正當方世玉往外走的時候,衛宏才趕了回來道:“殿下,人已經喊齊了,只是平安將軍說,好像,好像。。”

  “什麽事情,說吧!”方世玉已經無所謂了,事情在壞,還能壞到哪裡去。

  大明已經要三面禦敵了。

  “麓川侵入雲南,西平侯沐春上表求援。。。”

  衛宏才心裡沒底,他是知道東察哈台來攻的事情,但他不知道韃靼和瓦兀良哈聯合好了,一起來攻。

  而這個時候,麓川又特麽鬧么蛾子。

  “咳咳,咳咳!”方世玉險些一口氣沒上來,好家夥,冷笑一聲,方世玉道:“鐵炫!”

  “殿下,微臣在!”鐵炫聽到麓川侵入雲南的事情,亦是心知不妙。

  方世玉道:“傳旨盛庸,以遼陽建州的僅存兵力,護送所有漢民南下,放棄遼錦地區,全部撤入關內,封鎖山海關!”

  “微臣遵旨!”

  “殿下,那朝鮮地區呢??”夏元吉突然開口說道。大明要是放棄了遼錦,就失去了對朝鮮地區的鹹興以北的控制,這對於大明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

  “暫且扔了吧,國書還在,過了這段艱難的時期,遼東還是我們的,鹹興也是我們的!”

  方世玉一臉凝重的走出了養心殿,天知道要他全面放棄遼東,是要多大的壓力!

  東察哈台入寇甘地四城,兵圍張掖,韃靼瓦剌隨時南侵,如果不是麓川橫插一腳,方世玉也不會選擇放棄遼東。

  “另外,八百裡加急,讓沐春自己想辦法先抵擋一陣吧,朝廷騰不出來手,傳旨南京,調南京,蘇州,溫州,泉州,廬陵四府的地方軍,進入雲貴,隨時準備鎮壓苗人土司叛亂內!

  “事急,坑殺!”

  方世玉說完,走出了養心殿,向著武英殿的方向趕去!

  武英殿。

  方世玉坐在上方,藍玉以七軍都督府大都督的職位,主持著七軍都督府的會議。

  “事情,想必大家都清楚了,也都知道了,東察哈台,攻克哈密衛,強攻嘉谷關後,他們並沒有拿下嘉谷關,而是繞路,圍困了張掖。”

  “北邊,漠南草原七個衛的兵力,駐扎,韃靼瓦刺聯合起來,騎兵不下二十五萬,他們從任一一個點進攻,都可以勢如破竹的將漠南七衛給逐個擊破。”

  “朝廷在漠南只有不足四萬人的兵力,兵力相差過於懸殊。”

  “至於另一點,遼東這邊,朝廷全力遷民入關,封鎖山海關,兀良哈三衛蠶食遼東地區,必將無暇他顧。”

  “東線的戰爭,會在朝廷退出遼東之後,迅速平息下來。不論是遼東,漠北,還是西域走廊。這都不是最大的威脅。”

  “如果不是李景隆白送給良哈五萬大軍的大禮包,朝廷也不至於陷入這般被動的局面,全面放棄遼東地區。”

  “而真正的危險,往往來源於內部,麓川似乎是為了報仇,侵入雲南,西平侯沐春奮力抵擋,擋住麓川應該不難。”

  “但難的問題在於,西平侯府已經沒有太多兵力,朝廷雖給了名額,但江南絕收一年,朝廷各項開支嚴重超標。”

  “西南地區西平侯府沒有足夠的兵力鎮壓,土司就是最大的禍患,他們一旦作亂,西南亂矣。”

  “西南若亂,則湖廣淪喪,繼而漠南草原無力防守,西域走廊丟失,到時候,大明就會異常困難。”

  “這個要說一點,如果不是當初常茂在交址殺的乾淨,怕是這個時候,交址又叛亂了所以本都督最終的解釋,西北,正北,東北,西南,著

  重防守的應該是西南土司,防范土司叛亂。”

  “殿下調四個府的地方軍,分散在西南雲貴地區,完全不夠看,我想,至少還應該調徽州府,衡陽府,漳州,泉州,廣州,五府地方軍,全力鎮壓西南土司,竭力防范土司叛亂!”

  “還不成的話,就要調徐增壽暫領的對內武裝部隊,只要保證雲貴西南地區穩定,不亂套,朝廷可以先收縮漠南防線,放出一部分地區,讓漠南七衛的距離相互拉進,背靠長城。”

  “朝廷當務之急,是先解決東察哈台部的叛亂,打敗東察哈台,朝廷回過神來,隨時可以收復北疆大部地區。全力對付韃靼,瓦剌兩部。”

  “最後兵峰在入遼東,收復遼河以南地區,重新控制鹹興平原以及鹹興以北的沿岸地區。”

  “最後,若是西南土司出現叛亂,則以鎮壓土司叛亂為主,若無叛亂,則以消滅麓川為主。”

  “無論從哪裡看,都是應該先解決東察哈台,在解決韃靼瓦剌,第三步解決遼東,或者是朝廷出兵草原的時候。”

  “派遣一支偏師,效仿當年太祖北伐之計,先滅斷遼東,將韃靼草原諸部堵在草原上追著打!”

  將韃靼草原諸堵在草原上追看打

  “麓川排在最後解決,無論是他們的實力,還是西平侯府的能力,麓川造成的最大問題,只是會讓西南土司有叛亂的可能和機會。”

  “麓川還是無力攻入雲南!”

  藍玉目光平靜,經過他的一番演講,眾人心中也都有了底,該說不說,這藍玉的政治頭腦缺乏,排兵布陣,打起仗來的大局觀,乃至於戰略目光,都是非同凡響。

  如果他的這個能力有一半用在政治頭腦上,也不會那麽難了。

  方世玉看著眼前的眾人,徐輝祖開口道:“殿下,給臣十萬軍!定能擊敗韃靼瓦剌,吞下整個草原!”

  “打到斡難河去。”

  “對,打到斡難河去!”

  “不用十萬,八萬就夠!”

  眾人一言一語,當真是沒人將瓦剌和韃靼放在心上,在他們眼中,大明的火器已經是最強的了,快速填充的線膛槍,配上大明訓練的三段式射擊,保管讓草原騎兵來多少死多少!

  搖了搖頭,方世玉道:“十萬大軍,不是個小數目了,而且梁國公不是已經說過了嘛,朝廷當務之急要解決的,並不是準備南侵,還沒有南侵的韃靼,而是東察哈台!”

  “我已經讓兵部稽查司去中央軍查額了,兵部編制的二十八萬大軍,除開十一萬留守直隸外。朝廷能調動的只有十七萬大軍。”

  “如果我禦駕親征,倒是能調走二十三萬大軍。”

  方世玉望了一眼眾人,他也認為,當務之急,韃靼,瓦剌不過是小問題,真正的老大難還是東察哈台圍困的張掖。

  只有解決了東察哈台,反攻西域六國之地,打通西域的道路,哪怕丟了整個漠南草原,大明也有辦法重新收回來。而為什麽東察哈台最重要。

  就是因為東察哈台一旦拿下了朝廷的西北四城,入寇關中地區,近乎如入無人之境,一馬平川,再無險阻。

  方世玉還想著如何肢解烏斯藏都司,如果讓東察哈台入寇關內,只怕不用肢解了,烏斯藏都司直接從大明分裂出去了。

  根本不需要有其他想法。

  事實就是如此,大明在烏斯藏都司的羈縻衛所根本無法完全控制龐大的烏斯藏都司。

  藍玉道:“殿下萬金之軀,臣等還沒死絕,哪能有殿下親征的道理。除了拱衛京師的十一萬軍隊不能動。”

  “藍玉願領一軍,火器營,炮兵營,騎兵營,步兵營,車營,五營齊備,其中騎兵營一萬七千人,火器營兩萬五千人,炮兵營四千六百人配備一百五十三門大將軍炮,三百門虎蹲炮,六百五十門便攜式虎蹲炮。”

  “步兵營只要九千人,車營要四千六百人,三千架戰車。共計四萬七千余人,從京師出發,走京甘官路到開陽過寧夏府,從後邊隔斷東察哈台的退路。”

  “協調西北四城守軍,嚴守嘉谷關,關門打狗,甕中捉鱉,現在氣溫還好,尚且可以急速行軍,應該可以在二十日內抵達張掖!”

  藍玉直接應聲請命。

  方世玉疑惑道:“老藍多大了?”

  藍玉聳了聳肩,攤開雙手道:“殿下,我多大並不重要,末將的孩子才一歲多呢,自從捕魚兒海後,未將再也為有出征,海外的幾場戰爭,根本算不得戰爭!”

  “東察哈台此番進犯,將請旨,願立軍令狀,務必全殲!生擒首腦!”藍玉篤定道。他應該爭取了。

  都已經這時候了,再不爭取,以後可就真的老到不能上戰場了。

  方世玉看了看藍玉道:“事態緊急,刻不容緩,既然老藍願意掛帥出征。也別咬文嚼字的算人數了。”

  “騎兵營選兩萬人,六萬匹戰馬從軍出征,計數五萬,去校場點兵出征吧,務必要全殲,至於首腦,不需要帶來京師問罪,直接殺了喂狼。”

  “若是能先收俘虜,就先招降,繳械之後,全部押去烏斯藏都司的邊緣,哪裡狼群多,綁樹上全數喂狼。”

  方世玉篤定道。

  藍玉願意出征,關門打狗,甕中捉鱉,有他去,方世玉還是非常放心的。

  如果藍玉都對付不了東察哈台,那大明真的沒什麽能對付他的了。

  跟朱元璋縱橫沙場的那些老將,早特麽死絕了。不然的話,朱元璋的外甥李文忠也不會生出來李景隆這個傻逼玩意。

  “事態緊急,微臣此去,這裡的會議,還需殿下主持。”藍玉已經要忍不住了。

  忍耐不了了。

  好家夥,終於到老子出征的時候了。

  他非但沒有半點上戰場前的擔憂,反而充滿了鬥志,容光煥發。

  方世玉將一份聖旨遞給了藍玉道:“調兵去吧!”

  藍玉臉上帶著笑容,接過聖旨後,直接走出武英殿,馬不停蹄的向著京營的方向趕去。

  沒有聖旨,擅自調兵,地方軍因為遠離朝廷,李景隆也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調走了五萬大軍去喂人家。

  但中央軍沒有聖旨,是萬萬調不動的。

  聖旨還要配上虎符,要看聖旨蓋得印璽是傳國玉璽,還是天子禦寶,同時還要蓋七軍都督府的大印,才能調兵。

  也就是說,七軍都督府是有一定權力,阻攔殿下擅自調兵的,自然,殿下還是攥著一票否決的決定權。

  藍玉離開了武英殿,藍田也跟著走了出去。

  畢竟他們父子二人,也算得上是形影不離了。

  方世玉道:“漠北草原的事情,我早就想過了,梁國公帶五萬大軍出征,中央軍現在能調動的兵力,還在十萬以上。”

  “正好借此機會,你們誰以參謀的名義,去對付韃靼和瓦刺!”方世玉目光凝滯,盯著眾人道。

  只見這時,徐輝祖開口道:“殿下,為什麽是以參謀的名義去,七軍都督府什麽時候出過參謀了!”

  “再說了,我們去做參謀,那誰做主帥???”徐輝祖臉疑惑。

  原本以為,藍玉留下來這麽大的空缺,十萬大軍可以調動去北疆對付韃靼瓦等草原部落。

  可現在看,這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

  方世玉會禦駕親征?

  大明的將星還沒凋零完畢呢,能征善戰之士一抓一大把,方世玉當然不會親身北怔,既然做了殿下,就完全沒必要去和將帥爭搶那一點沙場上的功勞。

  可方世玉不掛帥親征,讓他們七軍都督府給誰做參謀?整個大明,還有人能在統兵作戰騎在他們七軍都督府的頭上?

  沒有了吧!

  根本不存在!

  “我也知道,你們心裡不明白,先和你們說一句,沈陽候還在京師呢!”方世玉輕笑一聲到。

  常茂狐疑的看著方世玉道:“察罕?他在京師了,難不成殿下要讓他掛帥北征?”

  “哎,關起門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察罕是什麽人?你們會不清楚嗎?”方世玉在也沒了先前的無奈和憤怒。

  藍玉親自掛帥出征,這頭猛虎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他年紀大了,也蹦躂不了幾年,而這一次藍玉出征,是否真的能大獲全勝,方世玉並不在意。

  以藍玉的暴躁性子,領兵能力,守住西北無虞。

  又給朝廷留下了十萬大軍可以調遣,有道是,一將無能,累死三軍。一個有勇有謀的虎將,朝廷大價錢刻苦訓練出來的將士,一定可以發揮奇效。

  “蒙古人,納哈出的兒子。有什麽奇特的嘛。”常茂無所謂的說著,在他看來,無論是出身,還是政治資源,察罕比之他和徐輝祖都差太多了。

  方世玉點了點頭道:“察罕是蒙古黃金家族的後裔,讓他出征,收復草原,鐵定是要比你們出征更方便,而且更容易!”

  “先把名氣打出去,告訴天下人,察罕是鐵木真的後人,是要恢復黃金家族的榮光去的,帶領草原牧民過上更好的生活去的。”

  “有黃金家族這個名義,至少可以分化一部分的小部落,讓那些搖擺不定的部落選擇中立。”

  “繼而拿下漠北草原,也就方便了許多。”

  方世玉說完,眾人還是搖了搖頭,有些不明白方世玉的意思。

  “簡單說吧,打著黃金家族的名號,反攻漠北草原,從鬥志上瓦解草原部落,黃金家族的名號在草原上還是非常好用的!”

  方世玉話音剛落,平安開口道:“殿下,想法是好的,可若是讓察罕領軍出征,一旦他故意落敗,損失朝廷十數萬大軍。”

  “除了直接損失,還會讓朝廷陷入被動局面,乃至於徹底放棄漠南退守長城。”

  “而且更重要的是,一旦全面放棄漠南,退守長城,韃靼若是去支援東察哈台部,則我軍將全面潰敗,再無主動權!”平安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讓一個蒙古人,領著十萬朝廷大軍北伐,打著恢復黃金家族的名號,怎麽聽,都感覺如同玩笑一般

  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察罕終究是蒙古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一旦他賣出破綻,把朝廷的軍隊給坑死了

  那不就抓瞎了?

  當初方世玉答應察罕讓他恢復黃金家族的榮光,在漠北重建蒙古帝國的時候,衛宏才也有想過,一旦察罕故意兵敗。

  兵敗如山倒,朝廷如何收場?

  只是他沒敢問出來罷了!

  方世玉道:“所以說,需要你們中出一個參謀,名義上是察罕領軍,一切布置聽察罕的,參謀負責督查,防范察罕背地裡搞事情。如果察罕真的有故意兵敗的想法,也可以及時阻止!不過是借用察罕的鐵木真後裔的名頭罷了!”

  方世玉直言道。

  這種事情,做起來確實不容易,而且一旦出現紕漏,都是致命的。

  但方世玉還是堅信,大明國運昌隆,一定可以化險為夷,而且危險和收入是成正比的,仔細想想,一個國家內部的戰爭,開城投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但回味原史,甲申國難,天子殉國,漢奸吳獻關投降,引清兵入關,青州城下,胡虜圍城,和托勸降曰:“王士衡,降了吧!戰至今時今日,汝忠心之名,我軍盡知!此非人力所能抗也!汝已盡力!”

  揚州我城,多澤連送數日勸降信,已箭矢送入城內,勸降信說:“將軍若降,可拜公候!”

  為什麽會有揚州十日?還不是因為寧死不降??

  大明文士的恥辱, 水太涼的代名詞,錢謙益說:“大勢已去,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士衡當知興廢!”

  “為自身計,不如早降,高官厚祿可得矣!”

  雖然現如今的顧炎武還沒有出生,也沒有那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後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改為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何為亡國?一家一國改朝換代也!

  何為亡天下?胡虜南侵,亦可以看做是漢人北上!這都是亡天下!

  國家興亡,那是統治者該考慮的事情,跟升鬥小民有個屁毛線的關系,但天下興亡,升鬥小民就應該關注一些了!

  換個人做殿下,好不好,壞不壞,和老百姓木有關系,換個異族統治,那就有關系了!

  明亡,非亡國,實乃亡天下也

  同理,放在漠北草原上,明軍打著恢復成吉思汗黃金家族榮光的名義,雖說不會取得多大的成果,但抵抗肯定不會那般恐怖激烈!

  可以讓大明用更快,更方便的辦法,解決漠北草原的問題!

  以大明如今的實力,只需要循序漸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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