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太大,就有三十幾個女人戰戰兢兢地走到院子裡來了。
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又走了回來。
“我說大兄弟,剛才我把院子裡的女人都叫進來了,她們都在這裡呢。
如果落掉一個的話,到時候你拿我試問。”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黑牛哥哥,咱們哥倆趕緊出去吧,等把這個事兒處理清楚了,到時候咱們哥倆也就該走了。”
“嗯,那好吧!
等咱們哥倆把這裡的事兒了了,也就沒有咱們哥倆的什麽事兒了。”
兩個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站在了台階之上了。
趙飛宇大聲地說:“我說誰叫白慧玲呢,你給我出來吧。”
趙飛宇連喊了三聲,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才戰戰兢兢地從人群當中走了出來。
“我說這位爺爺,你可千萬得饒命呀,說句實話,我白慧玲可沒有做過什麽缺德的事兒。
即便犯些什麽小錯兒的話,那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今天你們一定要高抬貴手,把我饒了也就得了。
從此以後,我一定會學好的,從此以後,再也不做那些下三濫的事兒了。”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們又沒有說要殺你,你說你害什麽怕呢。”
趙飛宇望著這些女人們說:“你們這些人誰知道那些金銀財寶放在什麽地方呢嗎?
有人知道嗎?”
“我說這位爺爺,小女子我知道,那些金銀財寶就放在後邊的一個倉庫裡邊兒呢,只是那裡有四個勇士把守著。
沒有副幫主的命令,他們任何人也不敢擅離職守的。
副幫主曾下了死命令了,無論這狼堡裡發生任何事情,他們幾個人都不能擅離職守。”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黑牛哥哥,既然後面還有幾個看倉庫的呢,我看咱們哥倆還是過去把他們解決了吧!
他娘的,如果不把他們弄死的話,那寶庫是打不開的。”
黑牛聽了仰天大笑。
“我說兄弟,不就是四個看門的嗎?
這哪用得著咱們哥兒倆去呢?
哥哥我自己過去,就把那四個小子給收拾了。
如果連四條狗我都對付不了的話,那我不就太飯桶了嗎?”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嗯,那你一個人就去吧。
我說黑牛哥哥,去了別跟他們廢話,用腰間的東西把它們解決了也就行了。”
黑牛聽了點了點頭。
“這個事兒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只要我過去了,那四個人就成了死狗了。”
趙飛宇衝著這幫子女人們說:“你們別在這裡愣著了,你們趕緊跟著我哥哥去搬銀子去吧!
如果你們誰敢不聽話的話,別說一會兒你們受到懲罰呀。
我告訴你們說,這銀子搬過來了以後,到時候也有你們的份兒。”
哪些女人們聽趙飛宇這麽一說,誰敢不聽話呢?
這些女人們轉身就跟著黑牛走了,趙飛宇伸手把那個叫白惠玲的女人給拽住了。
“你不用跟著他們不去了,我看你還是呆在我的身邊吧。”
那個叫白慧玲的女人一聽,立刻就嚇壞了。
“我說大兄弟,你可千萬別難為我呀!我是個好人,剛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你怎麽還不相信我呢?”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看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你在這裡呆著,
難道說還不舒服嗎? 好了,好了,你不用太過於擔心了。”
“哎呦喂,你看她們都乾活兒去了,這獨獨地把我給留下了,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也就一愣神的功夫,後邊就傳出來了四聲慘叫聲了,下來就沒有什麽聲音了。
時間不太大,黑牛就領著這些女人們搬著銀子回來了。
趙飛宇見了呵呵一笑,然後大聲喊道:“把這些銀子都放到一塊兒吧。”
趙飛宇用眼望了望,就知道這些銀子沒有一萬銀也差不了多少。
趙飛宇大聲地說:“這些銀子恐怕都是大家的血汗錢,它來之不易,如果留下這個地方也是個禍害,我看這樣吧,每個人八十兩銀子,任何人也不許多拿。
你們拿了銀子就趕緊回家過日子去吧。
當然了,誰如果願意留在這個地方的話,我們哥兒倆也不會攔著她的。
只要你們出自自願,我們哥兒倆也不會說什麽的。
我說黑牛哥哥,你就給她們分銀子吧,分完了銀子讓她們趕緊走吧。”
黑牛聽趙飛宇這麽一說,立刻就開始給這些女人們分銀子了。
每個人八塊大銀錠,整個過程進行得非常快,沒有多大功夫,這群女人們就得到銀子都跑沒了影子了。
趙飛宇瞅了一眼地下剩的銀子,估計還有個五六千來兩吧。
趙飛宇衝著黑牛一使眼色,黑牛立刻就明白什麽意思了。
兩個人各自打開了包袱,兩個人把銀子粗略地分了分,兩個人把銀子都包起來了。
兩個人背起了包袱,把各自的飛刀從死屍上都拔了下來,然後往死屍身上蹭了蹭血跡,才把飛刀都裝起來了。
趙飛宇提寶劍就又重新進了屋子了。
趙飛宇衝著那個副幫主嘿嘿一陣冷笑。
“我說副幫主,你這點兒玩意兒,剛才我已經替你打發出去了。
經過剛才這件事兒,恐怕你以後就是個殘廢人了。
我們做事兒也不做太絕了,我看我們還是留你一條命吧。
你看看我們哥兒倆做事兒多仁慈呀!
恐怕你的財產,也不會只有這麽多吧。
無論多少,我們也就不再要你的了,我看就留給你養老吧。
當然了,你如果不打算要這條命了的話,我們哥兒倆也可以借此機會成全你的。”
“唉喲,那我就多謝二位好漢爺爺高抬貴手了。
說句實話,那好死不如賴活著,現在雖然我變成了一個廢物了,等這傷養好了以後,我還可以自食其力的。
以後我一定要學好,再也不做那荒唐的事兒了。
說句實在的,剛才你們把我這些家財散盡,這樣做就對了,那些錢財都是人家她們掙來的,給了她們那不是應該的嗎?
這副幫主在床上稍微一動,那就是一咧嘴呀。
他現在是渾身疼痛,還不得不忍著疼痛跟人家兩個人說好話,現在是人為刀蹙,我為魚肉,如果不說些好聽的話兒,一旦激怒了這兩個人,那自己的這條命可就真正算是完蛋了。
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
該裝熊時就裝熊呀。”
趙飛宇聽了點了點頭。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們哥倆就再相信你一次吧。
如果下次再乾壞事兒的話,那就休怪我們出手無情了。
我說黑牛哥哥,那牆跟底下不是扔著四條死狗呢嗎?
我弄那條死狗去,乾脆你帶著這個女人,咱們趕緊走吧。
再留在他們這裡也沒有什麽用了。
如果咱們繼續留下這裡的話,那副幫主恐怕該始終提心吊膽了。
如果咱們走了以後,他這心中恐怕也就踏實下來了。”
趙飛宇說完就奔後院去了。
黑牛聽了點了點頭。
“嗯,那好吧!”
黑牛衝著那個叫白慧玲的女人說:“走吧,跟著我走吧。
現在也不早了,咱們該上路了,如果現在還不走的話,那就晚了。”
“唉喲,我說這位大爺,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呢?
這外邊兒黑燈瞎火的,我可實在走不了呀!
我說這位大爺,你就饒了我行嗎?
你看那副幫主你都饒了他了,難道說你就不能饒了我嗎?”
黑牛聽了嘿嘿一笑。
“你說你緊張個什麽勁兒呢,這外邊兒黑點兒黑點兒,不過我要送你回老家去。”
那白惠玲一聽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來在他們這黑狼幫裡有句黑話,如果要想處死某個人的話,那都說是送他回老家去。
白慧玲當場就嚇哭了,哭的那傷心勁兒就沒辦法提了。
等到趙飛宇回來了以後,那白慧玲還坐在地上哭呢。
那副幫主斜眼一看,只見趙飛宇的肩膀上背著四條死狗,那狗的內髒已經被掏出來了,鮮血滴滴答答的還在往外流呢。
副幫主見了一閉眼睛,心說:完了,徹底地完了,這個女人恐怕不會落了什麽好下場了。
這被人家拖出去了以後,那肯定是要殺的,或許殺她以前再被人家玩上兩次,這個事兒也說不定呀。
奈何自己現在剛剛保往了性命,自己還真不敢多嘴呀!
如果自己敢多嘴的話,輕則是一頓嘴巴,重則十有八九會喪命的!
那副幫主眼睛一閉,索性不再吱聲兒了。
趙飛宇見了嘿嘿一笑。
“我說黑牛哥哥,你辦個事兒怎麽這麽婆婆媽媽的呢?
難道說咱們現在不走,還要在這裡等天明嗎?”
黑牛聽了不由得一搖頭。
“你說她不願意走,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我說兄弟,難道說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趙飛宇聽了嘿嘿一笑。
“這還不好辦嗎,她不願意走的話,你背著她,咱們不就走了嗎?
我說黑牛哥哥,你怎麽這麽死心眼兒呢?”
黑牛聽趙飛宇這麽一說立刻點了點頭。
“嗯,你這個辦法還真不錯,你背著這四條死狗,我背著這個女人,咱們哥兒倆算是扯平了吧。”
黑牛也不管這個女人願意不願意,扯過這個女人的雙手來就背在身後了。
兩個人現在也顧不了許多了,兩個人直奔那大門口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