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每個人都是一手手持飛刀,一手拿著寶劍直奔那片竹林走來了。
些時太陽已經快壓山了,這天馬上就要黑下來了。
趙飛宇望著黑牛說:“今天晚上有沒有東西吃,那就看咱們倆打住打不住獵物了。
如果一無所獲的話,那咱們哥兒倆也只有餓上一頓了。
唉,這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
“那咱們哥兒倆就分頭行動吧!以咱們哥倆的武藝,每一個人都有獨自打獵的能力呀。
今天晚上如果真得不到什麽獵物的話,那咱們哥兒倆也太倒霉了吧。”
兩個人說著就分開了,趙飛宇剛走到林子邊的時候,就有幾隻山雞從頭頂上飛過了。
趙飛宇猛地一甩手,兩把飛刀直向空中飛去了。
兩隻山雞撲啦啦地從空中落了下來。
趙飛宇走上前去,把兩隻山雞從地上揀了起來,隨後從山雞身上把飛刀拔了下來。
“他娘的,這兩個玩意兒也太小了吧,一共也就是個六七斤的樣子吧。
這哪夠倆人吃呀?
就是一個人吃的話,那恐怕也吃不飽吧。”
趙飛宇把飛刀別在了腰間,一手提溜著野雞,一手拿著寶劍,在這竹林旁邊徘徊了起來了。
突然有一隻狐狸從身旁竄出來了,趙飛宇見了手起劍落,一寶劍把狐狸就給砍翻在地了。
趙飛宇提起正在亂登腿兒的狐狸,才開心地笑了。
“有這點兒東西的話,今天晚上也不至於再挨餓了。
雖然獵物不是太多,但混個半飽兒還是勉勉強強的吧!”
趙飛宇提著這幾樣東西高聲喊道:“黑牛哥哥,黑牛哥哥!你打住獵物了嗎?
我看咱們還是趕緊上山去吧!
這天一會兒就天黑了。
黑燈瞎火地咱們在哪兒找那古廟去呀?
我看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找到那安身之所最重要呀。”
“我說兄弟!我打住了一隻野山羊,你都打住了什麽了呀!”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今天我運氣不太好!也就弄死了兩隻野雞、一隻狐狸。
有這點兒野物的話,今天晚上咱們總不至於挨餓了,走吧,咱們趕緊上山去吧!
到了山上咱們再架木生火,哪兒不得再耽誤功夫呀。
如果去的太晚了的話,如果連那破廟都找不到的話,那不就完蛋了嗎?
依我看,這天氣一會兒要下雨了,一旦下雨的話,咱們哥兒倆連個避雨的地方都沒有呀。”
“嗯!你說的還真對!就這麽一小會兒的工功,那東南方向上的雲彩就漲上來了。
走吧,咱們趕緊找那荒廟去吧!
到了那裡以後,咱們先弄點兒乾柴烤肉吃,吃足了以後,咱們往破廟裡一躺。那就沒有什麽事兒了。”
兩個人順著山道直向山上走來了,在那半山腰的位置,兩個人終於找到那座破廟了。
這座破廟可真有點兒太破了,山門早就破敗不堪了。
廟裡的泥胎就只剩下了一尊了,趙飛宇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土地廟,土地爺爺塑像上的彩繪有的早脫落了。
破廟的廟門敞開著,那破廟的窗戶紙早就露了風了。
兩個人走進破廟裡,趙飛宇從破廟裡找了一些破椽子,又從外邊找了一些乾柴,然後就生起火來了。
好在現在是夏天,天氣也不冷,不過一陣陣的涼風吹來,
那還是相當舒服的。 黑牛把那隻野山羊開了膛,把那腸子什麽的都扔出去了,心肝肺仍然留在了野山羊的肚子裡了。
黑牛連羊皮也沒有包,就把這隻野山羊連皮帶毛地在火上烤了起來,那一隻狐狸趙飛宇他也是這樣做的。
整個過程即簡單而又粗爆呀!
黑牛他們都知道,那蒙古人都是這麽烤著獵物吃的。
趙飛宇笑道:“這個方法也太簡單了點兒吧!
蒙古人這樣烤東西吃,咱們怎麽也跟著他們學會了呀!
這兩隻山雞,我從廟門外邊兒弄些泥巴回來吧!
我把這雞的內髒一掏,用泥巴做兩個叫花子雞吃吧。
一會兒咱們吃飽了以後,那叫花子雞就在火堆裡烤著,等到明天早晨的時候,咱們倆在吃它吧!
這麽多的獵物,今天晚上咱們倆恐怕是吃不完的。”
趙飛宇說做就做,用飛刀把雞的膛給開了,腸子肚子都扔到廟門外邊去了。
趙飛宇從外邊弄來了泥巴,連雞毛也沒有拔,就用泥巴把它們都糊上了,趙飛宇把這兩個泥球扔進了火堆裡了,然後到外邊找了個水窪兒洗了洗手,也就跟黑牛一起烤起了肉來了。
黑牛烤那隻野山羊,趙飛宇烤這隻狐狸。
那羊毛和狐狸毛立刻就被大火烤著了,廟裡頓時就騰起了一股濃濃的煙氣了。
也就一小會兒的功夫,廟外邊就下起了雨來了。
雨點兒打在外邊的樹林裡,發出了劈劈啪啪的響聲了。
趙飛宇笑呵呵地說:“在這古廟裡做燒烤,這的確另有一番滋味兒呀。
一會兒烤熟了咱們一吃,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呀。”
就在兩個人手裡的肉快要烤熟的時候,一個人飛快地從外邊兒闖進來了!
“他奶奶的,今天可真夠倒霉的了,這緊趕慢趕,還是讓雨給淋濕了。
哦!這個破廟裡已經有人了,這是誰在這個破廟裡面兒呢?
嗯,還挺香的!”
趙飛宇和黑牛抬頭一看,只見破廟裡又進來了一個年輕人了,這個人二十多歲的樣子,穿一身白色的衣裳,黑色的靴子,腰懸大寶劍,一看就是一個翩翩公子的打扮呀。
只是這個小夥子身上已經被淋濕了,他的樣子也顯得多少有點兒狼狽呀。
趙飛宇衝著這個年輕人微微一笑。
“我說夥計,過來烤烤火吧!再等一會兒這肉就烤熟了,一會兒咱們一塊兒吃吧。”
那個年輕人一見趙飛宇如此的客氣,笑了笑也就湊了過來。
這個人望了趙飛宇和黑牛一眼說:“哦,原來是你們倆呀!
這一年多不見了,你們倆混的還不錯呀。”
黑牛望著這個年輕人說:“咱們又沒有見過面兒,你怎麽認識我們倆呢?
我說這位仁兄,你是不是認錯了人了呢?”
那個人聽了哈哈大笑。
“你們倆不認識我,不過,我卻認識你們倆呀!
這真是山不轉人轉,天涯何處不相逢呀!”
趙飛宇聽了一愣。
“我說這位哥哥,我們倆的確沒有見過你,你是怎麽認識我們倆的呢?
這位哥哥,你能不能給我們倆說說呢?
也讓我們哥倆明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那個人聽了呵呵一笑。
“那好吧!
我如果不告訴你們的話,相信你們倆也永遠想不起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