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任的法蘭西總統叫弗朗索,年僅三十七歲的年齡讓他在歷屆的法蘭西總統中都算得上是年輕的。
只是他在任期間的執政的政績並不出色,這也不能全怪他,近年來歐洲各國都在逐漸走向頹勢…法蘭西尤為明顯。
因為承受不住白左方勢力的壓力,法蘭西開放了海外移民政策之後,大量湧入國內的移民不止沒有帶動國內生產力的增長,反而讓法蘭西國內的治安日益惡化。
再加上世界各國還有黑霧所引起的‘衰弱病’在逐漸蔓延肆意, 世界各國都逐漸意識到了這種病症的嚴重性,這也進一步加劇了社會的恐慌和民眾的不信任感。
就連弗朗索總統的父親也深受這種疾病的困擾。
可他就算身為總統也沒找到什麽太好的治療方法。
就在競選的不利和家人的健康這雙重的壓力困擾之下,弗朗索總統在今天收到了一封隱秘的邀請,這封邀請所在的地點正巧是他父親的病房。
邀請者的署名是阿索萊財團,這個財團也是弗朗索總統幕後支持的金主,所以哪怕他現在手頭上的公務再繁忙也抽空去了他父親所在的醫院。
在抵達醫院的重症病房後不久,弗朗索總統就迎來了一個…足以讓他心臟驟停的驚喜。
他那位被衰弱病折磨到奄奄一息的父親,如今竟然已經恢復如初從病床上站了起來…
光是這樣還好,真正讓弗朗索總統心臟驟停的是…自己那位年過七十的父親,如今正穿著一身病號服在一架跑步機上狂奔。
一群醫生和護士打扮的人正圍在了這位可憐的老人身旁,像是在采集他在跑步機上運動所產生的各項數據。
“你們在做什麽?!”
弗朗索總統看見這一幕有些無法控制的衝進了病房,一聲怒吼讓跑步機的運轉緩緩停下,他的父親也喘了口氣注意到了自己兒子的到來。
“別擔心,弗朗索,我現在感覺我像是回到了三十歲,全身上下都有用不完的力氣。”他的父親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感慨說。
“回到了三十歲…可父親,昨天醫生剛給我下了病危通知書。”弗朗索總統有些無法理解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他父親年邁的面容依然沒任何變化,可之前因為疾病而佝僂下的身軀卻重新站立了回來,且因為衰老而乾枯的肌膚下卻隱隱約約蘊含著具有…爆發力的肌肉。
這真的是他親爹?不是你們用了什麽換頭移植的醫療科技,給我父親換了個身體?
就在弗朗索疑慮重重時,阿索萊財團的代表人直接找上了他。
“總統先生,您父親是服用了本公司新研發的特效藥…才重新恢復了健康且年輕的體魄。”那位代理人微笑著說。
“特效藥…什麽特效藥?”
弗朗索總統這一刻表情頓時變得謹慎了起來,在他的認知中哪怕自己的父親狂吃蛋白粉也不可能擁有現在的身體素質。
這一劑特效藥的功效簡直不亞於返老還童,這麽恐怖的功效應該伴隨著同樣恐怖的副作用才對。
“是本公司從古代遺物中得到一些啟發研製出來的,雖這枚藥劑有它的代號, 但更通俗易懂的形容我想應該叫超人血清。”
那位代理人從一個密封的金屬盒中拿出了一枚封存著無色透明液體, 他在將這枚液體搖晃了片刻之後裡面折射出了淡紫色的光芒。
“什麽超人血清?不應該是治療衰弱病的疫苗嗎?”
弗朗索總統被這個命名給弄得一頭霧水, 但代理人卻微笑了一下,將手搭在了一旁病床的扶手上。
“總統先生,您所指的那個病症其實不應該命名為衰弱病,而是超凡綜合征更加貼切,您父親本就蘊藏著能超越普通人的力量,這一劑藥物只是將其釋放出來,而且不止是您父親,包括您還有我們的種群…”
代理人說著手上一用力,病床旁由鋁合金鑄造的副手瞬間被他巨大的力量給捏得彎曲粉碎,弗朗索總統被這一幕驚得甚至後退了一步。
“你這是…”弗朗索總統能肯定正常人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眼前這一幕的。
“注射了這枚血清後,不止能治愈衰弱病,力量還能增長到常人的三倍到四倍以上,就如您所見…當然也包括其他方面,而且還能有效延緩衰老,至少能將壽命延長兩倍”代理人覺得自己的展示已經足夠直接了。
弗朗索總統當然也清楚這代表的含義,什麽超人血清,簡單直接點直接叫超級士兵血清算了,可關鍵在於…
“你們是想讓我…給你們開綠燈?”
弗朗索總統也開門見山的說出了這個財團找上他的目的,無非就是為這個藥劑的上市開綠燈。
“這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們想幫助總統先生您進行連任。”代理人說。
“幫我連任…你們是想將這個血清,作為我的競選宣傳的籌碼?”
弗朗索總統在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後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當中…
“能夠治愈當前他國都無法治療的衰弱病,同時能提升國民的身體健康和壽命,光是這兩點作為競選的宣傳籌碼,就足以提升您在民眾之中的威望了。”
代理人所說的這兩項聽起來雖有些荒謬,可只要弗朗索總統想要執行的話還是有可能的,只是…
“副作用呢?”
弗朗索總統現在更願意將其看成是衰弱病的治療特效藥,這麽可怕的藥效應該有什麽更加可怕的副作用才對。
更別說將這種藥劑從治療用的特效藥,上升到要求全體民眾注射的疫苗了。
“副作用的話,確實有一個。”代理人說著將其中一箱藥劑遞給了弗朗索總統說。
果然有副作用嗎?弗朗索總統聽到這裡揉了一下自己的前額,哪怕是有一丁點副作用,這種藥也不能作為他競選連任的宣傳籌碼了。
只是代理人接下來所說的這個副作用,讓弗朗索總統直接愣在了原地…
“那就是這種超人血清只能對我們的種群起作用。”代理人說。
“只能對我們的種群起作用是什麽意思?”
“我們本想闡述得更加直白一些的,本來這種超人血清只能對我們雅利安人有效,但為了整個歐洲的團結…我們還是竭盡所能讓有效人種擴展到了全體白人。。”
代理人所說的這句話仿佛像是惡魔的低語一樣,在弗朗索總統的耳邊回蕩著。
“你的意思是……”
弗朗索總統反應過來時,那位代理人已經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想掙脫時卻發現對方的力量遠超自己的想象。
“我們希望您的政見…能更加的為法蘭西的未來做考慮,舍棄那些低劣的有色人種,只有我們才能領導整個法蘭西,乃至歐洲全世界走向光明的未來。”
“你做什麽!”
弗朗索總統準備高喊些什麽時,那瓶血清就已經注射進了他的靜脈之中,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力量在全身上下蔓延的膨脹感。
這一刻病房內迎來了極其短暫的沉默,隨後這一聲沉默被弗朗索總統的一聲獨白給打破。
“或許可以讓我考慮一下。”
……………
法蘭西,巴黎。
讓·拉納所提出的是繼續保留無能的議會,還是讓秦婭登上皇帝之位繼續領導整個法蘭西,得到巴黎乃至整個法蘭西全境的民眾積極的響應。
可能不需要舉辦什麽投票選舉,光是民眾不停的在街道上呼籲高喊著科西嘉這個名字,就足以說明法蘭西的民眾希望能得到一個英明神武的領袖,而不是一個無能的議會。
在這期間秦婭也沒閑著,她借著成功征討下神聖羅馬帝國的威望,也開始正面清算議會,只是在清算的過程中她終於挖到了一些…有關於從世界各地販賣奴隸網絡的線索。
“想好自己的加冕儀式該怎麽辦了嗎?”
秦鎮在這期間一直以天子將星的身份陪在了秦婭的身邊,一方面是為了監控整個歐洲大陸的走向,另一方面還是很在意議會幕後的那個組織的目的。
“沒有…現在實在是沒這個心情。”
秦婭回答的也很決然,她現在正帶著自己麾下的部隊在搜查一家議會名下的工房地底。
這座工房地底的構造簡直就像是地牢一樣,當秦婭越深入裡面的腐臭味就會變得愈發嚴重。
一直到秦婭率領部隊來到了地底工房的核心處,當裡面的景色呈現在她眼前時,在秦婭部隊中有不少身經百戰的老兵都有些忍不住的乾嘔。
“你附身我這麽久…第一次在你身上感覺到了憤怒的情緒傳遞到我這裡來。”秦婭低聲的對秦鎮說。
“我倒是第一次在你身上感覺到了害怕的情緒。”
秦鎮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麽波動,可秦婭知道這是秦鎮在強壓著難以忍受的怒意。
因為這時候秦鎮與其和這位科希婭小姐發泄自己的憤怒,還不如考慮該如何以最快的速度率領大軍蕩平整個歐洲。
“冷靜下來。”秦鎮現在的感覺就像是這位科希婭小姐的背後靈一樣,所以秦鎮用手搭在了秦婭的肩膀上,輕捏了一下用此來緩解她情緒中的驚懼和怒意。
現在呈現在秦婭眼前的景色,硬要說的話就是…用於人體實驗的集中營。
秦鎮不太想用言語和文字來形容出眼前的恐怖景色,秦婭能做的也只有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去尋找還幸存的人,盡可能的將他們從眼前這個血色地獄中給救出來。
這一次搜救行動顯得格外的漫長,幸存的是在地下工房的監牢中有不少人幸存了下來,雖他們都遭受到了驚嚇,可在秦婭用中原的漢語安撫下他們之後,他們都勉強從驚嚇中恢復了過來。
在這種時候可能沒什麽比一句“放心…你們馬上就能回家了。”的安慰能夠更加的鼓舞人心。
“到底是誰在暗地裡做這些殘暴的行徑,教會嗎?”
秦婭在這過程中心中的疑慮越積越多,一直到她手下的士兵將一個烙印有奇怪圖案的旗幟帶到了她面前。
“長官這是我們在搜查過程中找到的,似乎是那些工房主沒來得及焚毀掉的資料一部份。”
“旗幟?”
秦婭拿起了這一面上面烙印著黑色鷹爪的旗幟,還沒看清旗幟上更多的細節就聽見了秦鎮傳來了一聲‘這玩意兒是…’的驚詫聲。
“你認識這面旗幟上的圖案?”
秦婭拿著這面旗幟直接問起了自己的背後靈。
“不認識,但總感覺很眼熟。”
秦鎮從之前就感覺這個世界的歷史進程和自己熟知的歷史極其相似,唯一的區別是秦鎮所在的這個時代,世界各地的歷史都在以極快的速度演變和進化。
在中原還處在諸侯紛爭三國爭霸的時候,歐洲大陸已經在自己的引導下踏入了拿破侖戰爭的階段。
而眼前的這面紅底黑圖案的旗幟,秦鎮很有理由相信…那個可能給全世界帶來可怕災難的黨派和意識形態,正在歐洲的某個地方生根發芽積蓄力量,而且極有可能已經借著黑霧的力量形成了不小的規模。
怎麽辦?自己現在是應該去意大利乾掉一個滿嘴胡言的新聞撰稿人,還是應該去維也納除掉一個鬱鬱不得志,沒能考上心儀大學的美術生?
不管怎麽樣,秦鎮必須趁著這個勢力進一步發展壯大前,進一步的加快向西征討整個歐洲大陸的步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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