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殷族人聚居地。
“所以…她是誰?”
典征有些頭疼的看著被銀鈴抓回來的那個小女孩,她被銀鈴用繩子給牢牢的捆著,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敵人。”
銀鈴只是很簡單的回答了典征這兩個字,讓典征臉上嚴肅的表情有些維持不住了,他現在真想立刻讓銀鈴入伍接受訓練,讓銀鈴別再亂跑到外面隨便綁什麽不知名的人員回來了!
但在這之前要先解決銀鈴和他村子裡居民的國籍問題。
典征正頭疼這個小女孩該怎麽辦時,銀鈴就輕飄飄的擺了擺手走開了。
“她也是一位繼任者,所以小心點。”
織田綾乃在這時也與典征的目光對視而上,典征的眼神本就是足以嚇哭任何一個小女孩的那種恐怖眼神,再加上典征那魁梧的身形…織田綾乃克制著心裡的恐懼,緊緊的抿著自己的嘴,就差沒有將“咕…殺了我!”這句話給說出口了。
“你…”典征剛準備出聲詢問對方的姓名和身份時…
“我是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織田綾乃用極大的聲音喊出了這句經典對白,但她的話音剛落下沒過多久,另一個充滿活力的聲音就見她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銀鈴!你原來在這裡…來幫我個忙。”
銀鈴這個名字瞬間讓寄宿在織田綾乃意識中的將星起了反應,這一刻織田綾乃的視線瞬間轉向了銀鈴戴著兜帽的背影。
在出行期間銀鈴全程都在掩蓋自己的身份,聲音和兜帽下的面容都是經過將星的黑雷處理過的,為的就是不再給自己的老家增添壓力。
只是銀鈴身上的戰神將星普天之下獨一份…辨識度某種意義上來說可能比銀鈴的外貌和聲音都要高上不少。
但織田綾乃不認得銀鈴的將星,她現在甚至都分不清楚銀鈴是男是女的,但織田綾乃體內的將星躁動不安的告訴著她,那個戴著兜帽的背影就是她必須要托付終生之人。
而喊銀鈴過去幫忙的人是路淺溪…
“你們在做什麽?”
銀鈴走到了洞窟深處的文物遺跡時,發現裡面已經堆積了好幾個木箱。
“把這裡發現的文物送回國內,前兩天又發現了新的《戰漢志·曹嬰傳》和一幅孫仁先生的大作,今天院長他今天剛好籌備了一次電視發布會,準備對外公布這些文物呢。”
路淺溪搬著一個小木箱走到了銀鈴的面前說。
“銀鈴你力氣好像很大的樣子,能幫忙搬一些設備嘛……”
“……”
銀鈴也沒做太多的推脫,她直接搬起了現場最重的一盒木箱跟在路淺溪身後向跨天之門走去。
但當路淺溪像往常一樣想越過跨天之門時,她卻像是撞上了什麽透明的牆壁一樣,身形搖搖晃晃的向後直接倒去。
好在銀鈴眼疾手快扶住了路淺溪的腰身,才讓她免去了倒在地上被木箱砸臉的悲慘命運。
“怎麽回事?”
路淺溪也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同時她也注意到了跨天之門另一側華哀王陵墓中的景色開始變得極為模糊且暗淡。
“這個地區的龍脈儲量不夠了,所以這座跨天之門無法再繼續維持運轉。”
在銀鈴的感知中這片地區的龍脈供給本應該極其充足…因此跨天之門應該被強製中斷才對。
等等…是有誰攔截了這個地區的龍脈流動?!
銀鈴察覺到了這一點放下了手裡的木箱,無視掉了路淺溪的呼喊聲快步的跑出了洞窟,來到了冰天雪地的小鎮之上。
果然如銀鈴猜測的一般,在殷族人的天門領域四周,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有十位將星繼任者被布置到了天門領域四周。
他們似乎都統一研習過什麽術法,一人為索,二人為繩,十人為陣!直接將整個天門領域的龍脈流動給鎖死了!
“該死!”銀鈴手心中再次醞釀出了黑雷,準備直接衝出天門領域先擊破一位構成這一陣法的將星繼任者再說。
但她剛邁出一步卻被追上來的典征給攔住了。
“別衝動!”典征警告著銀鈴說。
“衝動?你們現在都被他們給困住了,他們再切割開天門領域,將那些坦克火箭送進來,除了我們兩個之外,在那裡面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銀鈴指著溶洞中暫住的殷族人與援助者,還有一同過來研究遺跡的考古者們喊。
“對方還沒做出進攻的舉動,要真是對方決定進軍…我們再出手也不遲。”典征說。
“你們?!”
銀鈴仰頭看向了典征身後,這才發現之前在聚居地裡負責建帳篷與搬運物資還有診斷病情的人員,全都是…戰場出身,他們遙遙的向典征敬了一禮,典征也回了一禮後,銀鈴瞬間明白他們全都是典征手下的兵。
“……”
銀鈴遙望著天門領域的入口處,雖在經歷過兩次潰敗之後,美聯邦的士兵不敢再在天門領域周圍駐扎了,可銀鈴昨天在去城市中探查時,就感知到了他們部署了更可怕的武器…導彈。
她雖依靠個人武力能解決敵人,但卻無法確保身後一眾殷族人還有考古者們的安全。
可在這種被敵軍包圍的局勢之下…究竟怎樣才能保護好他們?
這次銀鈴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無力感,名為孤身一人的無力感。
………………
天門領域外。
“看來那邊也不全都是魯莽之人。”
司馬妙與聯邦文物調查局的探員站在了天門領域外,這次美聯邦依然派遣了一整支機動騎兵連在天門領域的邊緣待命。
“司馬妙女士,既然你手下聚集了如此多的…特殊人士,為什麽不直接讓他們切開這道透明的牆壁?”
洛佩爾局長對他們所做的決定非常不解,本聽聞聯邦文物調查局又得到了足足是十多位‘特殊能力者’的幫助,這可是足以在那道透明牆壁上鑿開數個缺口!
這麽多的缺口足以讓美軍長驅直入包圍整個殷族人小鎮解決這次事件。
“如果你想再讓你手下的士兵出現一比四百的戰損比的話,讓你和美軍卷入國際輿論中被指責為凶手,淪為笑柄的話,我並不介意讓你手下的部隊進去…而且。”
司馬妙拿出了一根銀製的煙鬥將其點燃之後輕吸了一口說。
“那群殷族人的聖地中可是埋藏著一件關系到全人類未來的遺跡,要是損壞了一丁點你我都承擔不起這一罪責。”
“關系到全人類未來的古遺跡?你是說那座殘破的高塔?那到底有什麽用?”洛佩爾局長的質問直接被司馬妙給無視了。
司馬妙走到了一位擔任這一封鎖龍脈大陣陣角的…將星繼任者身旁說。
“夏侯淳,差不多了。”
夏侯淳的外表一位戴著學者眼鏡留著絡腮胡的青年,他此時正盤坐在地上控制著整個封鎖龍脈流向大陣的運作,聽見了司馬妙的命令讓夏侯淳微微一呆。
“家主您指的差不多了是…”
“這一天門領域中的龍脈已經被抽取得所剩無幾,接下來就該將特倫丹市裡的煞氣給…灌注進去了。”
司馬妙的這一決定讓夏侯淳手上結陣的動作僵硬了片刻。
“可是家主!”
“這是逼他們出來的手段!你難道想讓美軍的裝甲騎兵連開著坦克和武裝直升機進去嗎?”
在司馬妙的警告之下,夏侯淳的內心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動搖,他並非是武人而是一位學者,只是他出身極為貧寒,幾乎是依靠著司馬家的資助才讀完了大學,且有能力研習龍脈陣法等一眾隻存在於仙武戰漢時期的古老知識。
現在司馬妙給他下的命令,相當於讓他動手殺了在小鎮裡數百名原住民,這讓夏侯淳全身僵硬到近乎無法動彈的地步。
“動手!”
司馬妙卻冷聲進一步警告著他說。
“你應該清楚能繼承你先祖將星的備選者…我們還有很多!你應該明白你沒了你先祖的將星,你什麽都不是…難道你想讓你的老母親和你一起滾回小巷的廉租房裡嗎?”
“我…我…”
夏侯淳在這一威脅下,懦弱的性格讓他被名為‘失去’的恐懼給支配。
當夏侯淳回過神來時…盤踞在身後城市中的煞氣開始像是海潮洶湧一樣源源不斷的灌注進了天門領域之中,也就是殷族人所在的小鎮當中!
他最終還是做了…在恐懼之下聽從了家主的命令,成為了奪走數百無辜之人性命的殺人凶手!
突然間一個奇怪的念頭湧向了夏侯淳的腦海之中,那就是…
如果他的祖先,那位獨眼將軍夏侯惇在這裡的話,他…會怎麽做?!
只可惜這可能是他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的答案了。
…………
赤壁水面的戰船之上。
“他奶奶的!老子就是看不慣司馬家那白眼狼!”
夏侯惇憤怒的一拍木桌,激得一眾遠魏其他的武將一陣無語。
“可茂公子依然篤信司馬太尉,如元讓將軍有什麽不滿,不如江東之戰大捷之後再與司馬家對峙也不遲。”
徐晃徐公明出面打著圓場,像是夏侯惇和曹孝這樣的宗室八虎將們對司馬家再次起勢的結果都略顯不滿。
但他們依然會選擇同意司馬仲的決定直接南下江東的原因還是…遠魏的擴張要比遠魏內部的矛盾更為重要。
與司馬家的矛盾可以暫時擱置,但江東如今局勢混亂正是南下吞並江東的絕好時機。
再加上一眾大將們現在比較認可的繼任者曹公次子曹茂,他也極其推崇司馬家…讓下面一眾遠魏大將暫時找不到什麽逆反的理由。
因而遠魏眾將達成的一致決定就是先打下江東,擴大遠魏的版圖,等曹茂公子的威望做大再回頭料理司馬家!
“雖不該明說,但司馬仲這一搭船渡江之計確實精妙,省去了吾等在與江東小兒在江上作戰的劣勢。”作為遠魏大將軍的曹孝也不得不感歎司馬仲在軍事上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奇才。
而就在這時遠魏眾將們收到了荀令君的一條詢問,荀令君當然不是勸他們跳反的,以夏侯惇為首的遠魏五子良將與宗室八虎都對遠魏忠心耿耿,荀令君勸他們跳反,他們反而會更加偏向司馬家。
荀令君此時發的通知是為了讓他們確認…誰來在‘忠言’的將星頻道裡念開戰檄文。
“我等在忠言之中念檄文,那些江東小兒可能聽到?”夏侯惇不解的問。
“你忘記了江東的周都督乃令君師弟了?荀令君忠言所覆蓋之面,可比元讓將軍想象中要廣得多。”
徐晃在私下與荀令君的關系最好,因此很清楚荀令君的忠言網絡有多麽可怕。
“別說江東小兒了,華中,漢中,蜀中之地都有人能聽到。”
“那對方豈不是也會用此忠言來公開念戰前檄文?”
夏侯惇意識到既然是在‘忠言’公屏喊話的話,那豈不是對面也能用忠言的公屏宣告‘承天之命,誓討漢賊’之類的檄文?
“此事無需擔心,我軍所用檄文乃陳琳陳主簿所寫,論檄文討剿,中原無人能與他比。”樂進直接拿著一冊厚厚的簡書遞給了夏侯惇說“元讓將軍你氣勢夠足,此討賊檄文就由你來念吧!”
“也好!那就讓江東小兒們聽好了!”
夏侯惇拿起了陳琳所寫的討賊檄文,清了清直接的嗓子直接在‘忠言’公屏上念了起來。
“江東之境東吳王孫休,饕餮放橫,傷化虐民……”
……………………
江城。
“好文筆啊…我該說不愧是指著曹公的鼻子罵還能活下來的文人嗎?”
秦鎮此時正在江城靜靜的聽著夏侯元讓在‘忠言’公屏裡念的討賊檄文。
陳琳全程都在大罵上一任東吳王孫休的暴政,搞得整個江東民不聊生之類的,雖現在當權的東吳王是孫仁,可對遠魏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秦鎮還琢磨著要不要讓自己這邊的文大手子陳曦出來也寫一篇同樣的檄文時,來自賽璐璐的一條短信消息,讓秦鎮的心情感覺猶如墜入了冰窖中一般。
‘麒麟閣下!我們所在的小鎮突然湧入了很多黑色的霧氣,這些黑色的霧氣弄得路淺溪小姐的身體狀況變得糟糕。’
淺淺?!
秦鎮看見這一消息立刻轉頭給路淺溪發了條消息,但沒有回復…這一瞬間秦鎮才意識到這情況下發什麽文字消息啊!
秦鎮沒多想直接給路淺溪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電話沒過多久就直接接通了。
“咦?秦先生…你從冬眠狀態下醒過來啦?”
現在路淺溪已經把秦鎮和那隻麒麟給綁定了,所以她以為秦鎮能給自己打電話是因為秦鎮從冬眠的狀態下蘇醒過來了。
“暫時還沒呢,要等一段時間。”
秦鎮發現自己被抓過去後,麒麟的藍牙狀態一直都顯示連接不上,看來確實是要等銀鈴將自己救出來才行。
“這樣啊…”路淺溪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異常,就像是秦鎮平時和她閑聊一樣。
“淺淺你沒事吧?”秦鎮小聲的問。
“我說沒事…應該是騙不過秦先生你的吧?平時都只是用文字聊天,今天這麽急著給我打電話,關於我的事是小銀鈴告訴你的還是賽璐璐小姐告訴你的?”路淺溪說到這裡也沒再強撐了,語氣中有著抑製不住的虛弱。
“這都不重要,關鍵是你現在的狀況怎麽樣?我應該有辦法能治好你,或者讓你脫困!”
“那個秦先生,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路淺溪突然說出了一句讓秦鎮怔住的死亡。
“什麽…要求?”
秦鎮緩下心來,竭力讓自己維持冷靜,語氣平穩的詢問著路淺溪。
“就是我的銀行卡密碼是41821,卡的話在我房間小櫃子的衣服下面,噢!因為那個櫃子放的是我的內衣的原因,秦先生你過去拿的時候還是讓姐姐拿吧。”
“停停停停停停!怎麽突然報銀行卡密碼了?”秦鎮一時間沒跟上路淺溪的思維。
“因為我銀行卡裡的那筆錢就是準備給秦先生你的,為了報答你這一年來對我的關照,我本來還以為一直都沒辦法在現實裡見到秦先生你了,但沒想到還能以麒麟的方式見面,感覺又奇妙又驚喜,就是有點小小的遺憾,我還以為秦先生你是一個真人的。”
“我就是真人!麒麟只是我存在的一個形式。”秦鎮直接將這個不大的秘密告訴了路淺溪,讓她不要這麽悲觀。
“那我們在現實裡…有機會見面嗎?我很想見你一面,不行麽?是因為秦先生的工作地區是在海外很忙的原因嗎?”
我也想見你一面啊…但我們之間相隔著的不只有距離,還有足足跨越了一千年的時光啊!
秦鎮漫長的沉默讓路淺溪突然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淺淺?!”
“那個…還有我的社交帳號也就是QQ密碼是AWx10238,帳號就是和秦先生你交流的這個,上面存著一些我的研究資料,當然上面有一些奇怪的東西秦先生你能不能幫我刪掉……”
“停下停下!”
你真就這樣信任我嗎?秦鎮直接打斷了路淺溪向自己囑托一大堆後世的口吻。
“你自己的研究資料你自己去利用!奇怪的東西也自己去刪掉!我是不會幫你的!還有那筆錢!你不親手交到我的手上我是不會要的!”
“那約定好了。”
“約定什麽?”
“要親手交到秦先生你的手上,而不是爪上。”
“你詐我?”秦鎮這時在注意到路淺溪抓住了自己話語裡的小漏洞來逼自己見面。
“沒有啦就是說說…”
在電話的另一側傳來了路淺溪有點憨的傻笑聲,但這一傻笑聲再次被劇烈的咳嗽給打斷了。
“你那邊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又怎麽了?”
“就是…好像有壞人把我們包圍了,我的話…秦先生我以前和你說過嗎?其實我身上也得了和我妹妹一樣的病。”
“你和你妹妹的病我都會治好的?但壞人?!”
“是聯邦文物調查局,為首的估計是那個女人根據我們這邊的調查姓司馬!”
銀鈴清冷的聲音在一側傳來後說.
“她帶領十多位將星的繼任者,在天門領域外結成了一個能截斷龍脈和引流的陣法!現在他們在將全城的煞氣都引到這座小鎮裡!”
司馬家!司馬妙!你做得好啊!做得很好!
“小銀鈴好像有些生氣。”路淺溪小聲的說。
“淺淺…去做你擅長的事吧,我也要做我擅長的事了。”
秦鎮知道不能再繼續停留在兒女情長中了,而秦鎮可是知道他們已經挖掘出了《戰漢志·曹嬰傳》的第二冊,還有赤壁之戰的畫作。
而秦鎮這邊…在秦鎮與路淺溪通話的期間,夏侯惇已經在忠言的公屏中念完了開戰檄文…
…………
“江東小兒激憤不已嘛。”
夏侯惇聽著自己念完檄文之後,忠言公屏中以孫仁為首的江東眾將譴責的聲音,感覺成就感還挺滿的。
“接下來就看江東一方的開戰檄文是如何寫的了。”徐晃也舉起了一杯黃酒準備欣賞一下江東文豪口吐芬芳的文采。
但在他們屏氣凝神靜聽著忠言公屏中的動靜時,一聲壓抑著憤怒的吼聲卻直接震得徐晃手中的酒杯搖晃了三分, 酒水差點灑出來落入地面。
“華中與江東眾將!以秦漢之名!勢討漢賊!給本王碾碎他們!擊潰他們!將司馬家與司馬家同謀的亂黨一同擠壓碾碎!變為殘渣掃進歷史的垃圾堆之中!此戰本王要他們死!徹底消失於歷史長河之中!讓所有與司馬家為伍的亂黨遭後世萬人唾棄!最後重複一次!終結掉他們的性命!焚盡他們的家業!擊潰他們的榮譽!讓其成為歷史中的塵埃!塵埃!!”
秦鎮的聲音響徹於中原大地各處,遠魏,江東,華中,蜀中,漢中,西涼中原各境都有人能聽見秦鎮這…根本毫無文理可言,僅僅蘊含著最為純粹怒意的開戰宣言。
“看來…有人很生氣啊。”徐晃將手中的黃酒一飲而盡說。
“只有勝者才有資格發怒。”夏侯惇卻不以為意的看著平靜的江面說“也不知此人究竟是何來的底氣才出此狂言,真要說還要先贏下赤壁之戰再說!”
公元前220年,赤壁兩側二十萬曹軍與五萬東吳水軍隔江對峙,這場決定了整個中原命運的大戰就此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