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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劍法有些不對勁》七十・死牢深處
    “死奴才,那幾個刺客都沒有死,但是基本上也活不了多久了。”,一日,建寧享受這林忠敏的伺候,一字一句的說了起來。

  “主子,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過去看看?”

  林忠敏學乖了,沒有建寧的庇護他可是離不開皇城半步,而且從鼇拜口中得知天下人因為他而恥笑朝廷各部,也從馬三的嘴裡得知了這刑部受人詬病的細節,作為罪魁禍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擔憂。

  “嗯哼~據說那幾個刺客寧死不屈,刑部的人都無濟於事,就差把他們凌遲處死了。”,建寧想起進去後看到的那個全身僵硬發黑的家夥,心中一動:“那個家夥身上的怪異是你弄得?”

  “回主子,是奴才弄的,趁他和許侍衛對掌,給他加了點料。”

  “難怪他身上也有一股一樣的氣息,若不是他不能動,本公主還以為他也是‘我們’。”,建寧又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林忠敏手中的力道,心思開始沉溺起來:“好好的用力,本公主舒服了,馬上...帶你去。”

  “喳。”

  刑部街,天牢。

  對這地段有了概念,小林子也漸漸的記住了一些簡單的地理。午門一出,西天安門外,刑部大街向裡走點就是天牢的位置。

  這一路上的人也都熟悉了建寧和林忠敏的樣子,眼裡帶著絲絲的他想和猜測,低頭哈腰的直接放行。

  “長公主殿下,林公公!”,還是李慶,不過這一次他的身前多了一個年輕的官員。

  “卑職提牢廳主事豐生,司獄李慶見過長公主殿下。”

  “嗯,帶本公主進去再看看那行刺皇上的犯人!”,建寧光明正大的來過一次,不過沒有小林子的陪同,也沒有這提牢廳主事。

  “喳。”

  豐生使了個眼色,李慶才剛剛打算動腳,林忠敏就笑著說道:“大人莫急,今日來只是看看刺客的情況,陪著長公主殿下散散步,不用刑也不審問。”

  “這...”

  李慶腳下慢了一步,回頭望著豐生左右不是。公主一個人來倒也好,可是看到林忠敏心中就有些虛了,能不著急嗎,這要是再出點什麽新鮮事,刑部的人都可以一頭撞牆上了。

  李慶擔待不起,豐生也擔待不起。

  “死奴才說的是,本公主今天只是來看一眼,怎麽你這是打算給誰通風報信去嗎?”,建寧也是順勢看向了李慶,示意著這二人站好後說道:“在本公主出來前~這裡要是來了什麽不該來的人,本公主未嘗不可先斬後奏。”

  禦令在手上轉了幾圈,赤裸裸的威脅讓豐生和李慶心中慌得一批。

  “不敢不敢,卑職只是想關上門...關上門,長公主殿下裡邊請。”,李慶連忙繞了回來,親自帶著建寧向內走去。

  關押邵士虎的牢房。

  李慶二人出去後,林忠敏手指輕輕的在邵士虎的身上按壓,僵硬的皮膚紅到發黑,手上的指甲都乾裂到自然脫落。

  若不是整個人還有著正常的呼吸反應,林忠敏都覺得對方成了人肉干。

  “死奴才,有什麽異常?”,建寧掃過另一個牢房裡單獨關押的刺客之一,眼裡泛起了一點點的樂趣,卻又轉瞬即逝。

  “主子,這家夥可能早就死了,只是身軀還在本能的呼吸。”

  從和泰那裡學到的幾手,在邵士虎身上試了試。也只有呼吸是他唯一的反應,僵硬的皮膚上都沒有任何脈搏的跳動,絕非活人。

  “死人會呼吸?”

  “回主子,

死人的頭髮還會長長。”  “...”

  林忠敏手上動作繼續,試探性的將邪典內力輸入邵士虎的體內,伴隨著對方體內的觸感更加清晰起來,心中也明了了許多。

  刑部的人若是開膛破肚屍檢一下,就能夠發現邵士虎的五髒六腑早早已萎縮,皮肉之間都是一些細微的肉芽在悄然的蠕動,刺激著整個身軀展現出呼吸一樣的狀態。

  等到最後的一絲絲的價值被榨乾,肉芽也消失之後,便會真的化為肉干。

  “這麽多天不進食是個人都會化成肉干。”

  搖了搖頭,林忠敏放下了對於這位邵士虎的潛在擔憂。

  “主子,您選中的人在哪裡?”,來天牢的目的怎麽可能就是這幾個刺客,不過是他們隨口拿來掩人耳目的罷了。

  “在裡面,向內走左拐盡頭就是,另外一個剛好和他只差一個牢房。”

  建寧指了指門外,偷看的豐生和李慶瞬間縮了縮頭。

  “長公主殿下發現我們了?!”

  “殿下能不知道我們偷看嗎,大人小心點。”,李慶縮縮頭,連忙拉著豐生退了回去。

  “本公主進去走走,這刺客重新鎖起來就好!”

  “喳!”

  建寧和林忠敏意外的走出了牢房,令人費解的走向了死牢的深處。

  “李慶...長公主殿下真的是來牢裡散步的?”,豐生看著李慶真的將牢門關上,心中怎麽都想不通的詢問起了來。

  “大人,不管是不是,只要不碰這五個刺客就行,要不然尚書大人怪罪下來,我們都完了。”

  李慶舒了口氣, 死牢深處的人就那麽幾個,一個個都關了好幾年了,而且每個人的罪責都是定性的,完全不害怕發生什麽意外的問題。

  “應山亮,四十三,天津人士,京城外山野獵人,因為意外衝撞了鼇拜的狩獵,得知是鼇拜後,自製命不久矣,反殺四名鼇拜士兵,衝出無果,落罪天牢....嗯?家有一老母一小女,嗯...老母六十,小女十七...”

  “溫飛,三十四,承德府豐寧縣人,其弟被當地豪紳誣害慘死。一怒之下闖入當地豪紳家中,一人殺光上下老幼三十余口,隨後獨闖豐寧縣縣衙屠殺十多名衙差...逃入京城?不慎被抓。”

  死牢深處,林忠敏看著這左右倆個牢房裡柔弱的倆人,回想起建寧所述,完全不像是想象中的那樣的...凶惡。

  “死奴才,被天牢裡關押了一年多了,能像個人樣子?”,看出了林忠敏眼裡的嫌棄,建寧一巴掌就拍了下去:“死奴才,長膽子了,是你讓本公主挑的,挑完了你還敢不喜?”

  “主子恕罪,這不是為您的事業擔憂嗎?這些家夥沒些日子也不見得能培養出來。”,林忠敏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這倆個骨瘦如柴的家夥,和那邵士虎的人乾有的一拚了。

  火把向前送送,看著那佝僂在地上的應山亮,林忠敏也只能接受了這個事實。滿地的雜草和飯粒,三四隻老鼠在他的身上攀爬而過,不知何時的血漬在泛黃的囚服上發黑。

  一個縱橫山野間的強壯獵人,變成如今這副模樣,若是再沒有人理會,接下來的迎接他的就只有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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