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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警校第六人
頂層公寓的廚房間內,宮野明美正在把最後一道佳肴炸魚薯條製作完畢,搭配的蘸醬還是百吃不厭的塔塔醬,這對於笹島律而言就是最愛與最愛的碰撞,再來上一杯特調的冰可爾必思,簡直是過年必備的套餐。
當門口傳來動靜,宮野明美就擦乾手上的水漬,把盤子端到餐桌上後如往常那般道:“阿律你回來啦?趕快去洗手準備吃飯吧,你不是說蛋包飯沒有吃飽嗎?”
然而回應他的並不是笹島律的聲音,而是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明美小姐,我們應該不算初次見面吧?”
宮野明美瞪大眼眸看向面前這位金毛黑皮,記憶中總是受傷來到自家診所的臭屁小孩居然已經長大成人了。想到笹島律曾和自己提起過的波本,她嘴角微揚道:“應該用好久不見這四個字來形容更準確吧?你有吃晚餐嗎,我這裡做很好多準備了一份炸魚薯條。”
“謝謝招待,那我就不客氣了。”
笹島律就像是一位吃瓜群眾坐在桌前安安靜靜享用加餐,他其實心情還蠻複雜的,要知道自己父親可是和宮野厚司是親兄弟啊,而他的摯友降谷零唯一喜歡過的女性就是宮野艾蓮娜。
嗯,好微妙啊,還好明美不知道這件事情,知道後恐怕會震驚吧。
不過,像宮野艾蓮娜那樣的女性,的確容易讓人心生好感,倒不如說降谷這家夥的眼光還真不錯啊。
“你之後是經常去診所來找我們嗎?”宮野明美有些好奇地問道,要知道她真的沒想到降谷零一直都在東京,明明在巴掌大小的一塊土地,卻十幾年裡沒有見過面,說出來都覺得有些神奇。
“嗯,
一直都在找,只可惜在進入組織後我才知曉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了。”降谷零臉上的笑容顯得異常苦澀,他很顯然沒辦法接受這件事情,恐怕除了宮野姐妹外,最不能接受宮野艾蓮娜死亡的就是降谷零了。
笹島律在聽到這段話後輕抿嘴唇,沉默片刻後轉移話題道:“明美,其實我今天帶降谷來這裡,是想探討一個事情的。”
“嗯?與我有關嗎?”宮野明美一向比較敏感,很快察覺出來自己恐怕與這件事情有關聯,她放下手中的紅茶杯,出聲詢問道。
“嗯,其實我準備委托降谷幫忙調查若狹留美的身份,他在搜集情報這一塊的確比強得多。”笹島律還不忘誇讚一句降谷的情報搜集能力,要知道他在組織這麽多年時間手上都沒有背負一條人命,光是靠情報就攀爬到中堅,的確很獨樹一幟。
降谷零在聽到誇讚後也露出一絲嘚瑟的小表情,這表情在他臥底之後已經很少出現了。
“若狹留美?為什麽突然要調查她?”宮野明美在聽到這個名字後有所差異,要知道她對這位帝丹小學新來的老師的感官非常不錯,甚至覺得她的性格很適合交朋友。
笹島律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後,語氣嚴肅道:“雖然我們不確定她調查我和工藤新一的目的是什麽,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想辦法把她的身份搞清楚,然後再以這一點去威脅她,讓她說出為什麽要這麽做的理由。”
降谷零聞言不由挑起眉頭,他托著臉頰笑道:“你怎麽不去拜托給琴酒呢?或者是組織的高層,我想他們在情報這一塊也很厲害吧。”
“什麽意思?”
“就單純覺得你現在和他們走得挺近的,想提醒你一下別投入太多的感情進去。”降谷零也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他一直在擔心笹島律未來是否能回到警察廳,特別是近期知道警察廳裡有臥底後,他更加擔心自己親友們的處境。
要知道警察廳是降谷零曾最信任的地方,可現在卻告訴他自己的一切都是被掌控著的。笹島律為了臥底任務手上沾滿了鮮血甚至體會過死亡的感覺,而他為了臥底又付出了什麽呢?
即便沒有殺人,但他為組織搜集的情報也會間接性的害人,到頭來還是背負著不堪的包袱。而負重前行的他們卻沒有得到基本的尊重,任務一旦失敗就會被抹去存在,所以他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友人越陷越深,他不得不去提醒。
笹島律聞言不由放下手中的杯子,他沉默片刻後扯起嘴角,悠然道:“對於組織而言我是有利用價值的,而對於我而言組織也是如此,雙向的利用有時候也是一種信任,但降谷你不需要擔心我會投入感情,利用是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
“這樣就好,到時候等一切結束後,我會到高層那邊為你——”
“沒有這個必要。”
降谷零和宮野明美在聽到這句話後皆是一愣,因為他們都沒有想到笹島律會這麽說,難道他真的不打算在一切技術後,回去嗎?
“臥底也是要盡可能去避免剝奪他人性命的,像我這種已經沒有回頭路的,根本就不適合回去,這一點降谷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笹島律雙手枕在腦後,淺笑道:“我也不想回去,為了這所謂的任務我已經付出很多東西了,就算回去他們給我高升那又如何呢?我隻想在一切結束後,過自己的生活。”
降谷零沉默片刻後覺得笹島說得有道理,他本就為了臥底任務失去了自己的生活甚至失去了自由,若是回到警察廳他也仍舊要奔赴在大大小小的任務上面。
是該停下來喘口氣的,早就該停下來的。
“若狹留美那邊我會調查的,時間已經不早我明天還要去咖啡店報道,京都那邊的任務你別忘了,這段時間稍微想點辦法吧。”
降谷零站起身看向宮野明美, 微笑道:“明美小姐再次感謝你準備的佳肴,那我就先告辭了。”
“慢走,降谷先生。”
宮野明美等到降谷零離開後,她才側頭看向蜷縮在座位椅上目光呆滯的笹島律,她能看出來他其實很想回去,但他很聰明——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與其表達出自己想要回去,還不如給自己留點“尊嚴”,口是心非表達出自己不想回去。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氣道。
“我會陪著伱的,會和志保一起陪你走到最後。”
“……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