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谷109商場是涉谷地區的標志性商業建築,也是日本年輕人時尚的購物街區。
這裡每天的客流量都非常大,若是在這裡安放暗號信極度可能被人拿走,所以暗號信最後可能被放置的地點——服務中心的寄存處。
笹島律匆匆趕到一樓的服務中心,他看向眼前的女性工作人員,直言道:“你好,請問這裡是否有人來寄存信件?像這樣的白色信封。”
工作人員在聽到這句話後便轉身拿起放在抽屜裡的信封,問道:“先生,請問是這封嗎?因為那名寄存的年輕人說過,要給第一位提起這封信的人。”
“沒錯,就是這封,謝謝。”
工作人員在等鬼澤崇離開後,才和身旁的同事小聲詢問道:“剛才那位白發帥哥好眼熟啊,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笨呀,他可是警視廳的天才刑警,我估摸那封信可能與什麽案件有關哦。”
“哎?那我見到的年輕人是…是犯人?”
“這就不知道了,但是那位年輕人長得很帥啊,帥哥應該不會是犯人吧。”
“哈哈哈,你這家夥還真是死顏控。”
笹島律拿著信件便朝涉谷109外走去,這次收到的並不是暗號信,而是非常直白的地址,看來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吸引警察上鉤。
與此同時另一邊,剛趕到忠犬八公像的降谷零發現應該在這裡的暗號信不見了,他伸手觸碰座椅下方曾貼過膠帶紙的地方,說明有人拿走了暗號信。
他腦海裡快速閃過鬼澤崇的樣貌,恐怕暗號信被他拿走了。
就在他思考該如何聯系鬼澤崇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從身邊響起:“哥哥你好,這個東西給你。”
降谷零低頭看去,發現是一封信,他皺眉道:“小朋友,請問是誰要讓你把這東西給我的。”
“是一位帥氣的大哥哥,他說要我把這個給你。”小男孩天真地說道。
降谷零打開手中的信件,看清上面的內容後瞳孔猛地一縮,他匆忙對小男孩感謝後就快步跑向停靠在附近的車子,顧不上聯系景光就直接發動汽車往埼玉縣趕去。
放在副駕駛的信件,赫然寫著:降谷,沒想到你不當警察了,真是遺憾。我在埼玉縣行田市丸墓山古墓附近的森林,要是那位礙事的天才刑警先找到我,你在意的人就會死。
而此刻笹島律也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但在看清站在車旁的人後,他愣了一下,展露笑容問道:“諸伏警官,你怎麽在這裡?”
諸伏景光在把東西送到警視廳後,就打了一輛計程車趕往涉谷。他在救援的時候偷偷用警察廳研發出來的追蹤器貼在鬼澤崇的鞋底,所以能準確定位到他的位置。
至於為什麽會在車旁等,那是因為鞋底的追蹤器恰巧掉落在汽車的油門踏板上,所以他隻好在車旁守候。
諸伏景光毫無破綻收起自己的手機,不好意思地笑道:“我通過暗號信調查到這邊,注意到你的車,就覺得很有可能你已經查到什麽了,所以就在這裡等你了。”
笹島律點點頭,他拉開主駕駛的車門說道:“上車吧,萩原警官應該被歹徒綁架到埼玉縣了,有一些距離得在高峰期到來前趕到。”
“好的。”諸伏景光收斂起笑意,在拉開副駕駛車門前不動神色掛斷自己的電話,在手機屏幕黯淡前,上面寫著:松田陣平。
坐上車的諸伏景光看向身旁的鬼澤崇,語氣非常隨意,直接問道:“鬼澤,你是怎麽分析出來我那位金發朋友是警官的?”
笹島律顯然沒想到諸伏景光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他仔細思考自己先前的言論,好像並沒有說過降谷零是警察的言論。那麽只剩下兩種可能性:第一種是景光故意放出這個信息來釣魚自己的身份,第二種就是阿笠博士說漏嘴了,他曾在拆除炸彈的時候提起過等等要來這裡拆除同款項圈炸彈的人,身份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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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對策的他微笑道:“我好歹也是警察,推理能力也不算差吧?而且我很喜歡看《福爾摩斯探案集》,和田進一這名字在日版裡面就是華生的假名。”
“在得知他自稱‘和田進一’,我就猜測出他有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再者他求救的朋友是你,你是警察廳公安部門的警官,所以由此推論…這位‘和田進一’先生很有可能是公安部門的臥底警察。”
諸伏景光聽到這裡心底對鬼澤崇是組織臥底的念頭徹底打消,他笑了笑沒有直接表示這是正確答案,轉而道:“你是真的很聰明呢,鬼澤警官。”
“可能我立志成為和福爾摩斯一樣的人吧,只不過不是偵探,是有正規辦案理由的警察。”
“呵呵,你想成為福爾摩斯就好,要是成為莫裡亞蒂教授我會很難辦的。”諸伏景光心底對鬼澤崇是有些佩服的,沒想到就從這幾點就把降谷零的身份拔得一乾二淨。
這句話有夠似曾相識的,笹島律語氣輕松道:“我想諸伏警官你不必擔心,我和莫裡亞蒂完全不同,我有熱愛的職業,也有已經結婚的愛妻,沒理由從警察淪為罪犯。”
“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鬼澤警官不用放在心上。說起來真羨慕你啊,年紀輕輕就是警部,還有貌美的妻子,不像我還是一位單身狗。”
諸伏景光語氣裡的確有著對未來幸福美滿家庭的向往, 他想起每次去伊達班長家裡做客的時候,身為單身狗的三人就像是能自我發光發亮的超級燈泡,看到班長和娜塔莉大方秀恩愛,心裡更是酸到冒泡。
每到這種時候,就會忍不住想起警校時期的那些往事,對於他們六人而言都是最美好、最愉快也是最輕松的時光。
——“松田這家夥絕對是最後結婚的,脾氣一點就燃,而且最重要的是有拆家的嫌疑,活像一隻哈士奇。”
這是Zero那時候對陣平的評價。現在的陣平已經褪去警校時期的稚嫩,性格成熟內斂很多,只會在親近的人面前,才會展露他易炸毛的本性呢。
——“哎?我倒是覺得小笹島才是最後結婚的。雖然他非常受女生歡迎,但這孩子真的是戀愛絕緣體。”
這是萩原研二那時候對阿律的評價。諸伏景光想到這裡露出苦笑,也不知道那名突然出現的怪盜是不是阿律,但已經不敢去期待了。
如果不是,期待就會淪為絕望與死心。
笹島律察覺到諸伏景光神情上的變化,也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他猜測出露出這種表情多半與自己有關聯。景光和零見面,肯定會談起亞森·羅賓的事情,多半認為自己還可能活著吧。
而且…
今天還是他的忌日啊,呵,坐在身旁不斷撒謊的自己真的有夠狡猾。
有太多對不起想對你說了,景光,要是哪天你知道真相,狠狠揍我一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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