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三位姨娘穿戴起來之後,見胡謙興致不減,知道他肯定還會安排迎彩和祿兒。
若想修得好,總是需要多加鍛煉。
畢竟,好事多磨嘛。
迎彩兩人早就在一旁看得熱血沸騰,見姨娘們走了,心中除了感激,更多便是期待。
尤其是祿兒,不比夫人姨娘們長期有愛情滋潤,她自上次得了寵愛,便日日夜夜盼著。
“你們倆下來吧。”
迎彩和祿兒一聽,竟好像比賽似的,一個趕似一個,進到溫泉之中。
純子在一旁看得仔細,見祿兒和她年紀相仿,不由動了心思,認定她就是自己的突破口。
翌日,胡謙早早地去了按察使衙門辦公,胡不同退下來之後,每天沉迷下棋,要不然就是在院子裡溜達,對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問。
所以宅院的一應事物全都交給了沈玉珍。
正好胡九處理好金陵的事情,不需要的東西一發賣了,要帶的東西裝箱搬上馬車,陸路水路走了許久,今天到了。
胡不同的東西自然由胡九等一眾人去搬,後院的東西全部放在了門口,由小環指揮著康媽幾個粗使婆子去弄。
不過畢竟東西才搬過來,放在哪裡還無法確定,所以從中午開始,幾個婢女就忙得團團轉。
一直到傍晚,才總算稍稍安定下來。
祿兒本來往沈玉珍這邊送東西,剛出門,見純子跟著出來了。
“祿……祿兒嗎?我是純子。”
祿兒回過頭,見是一個雙馬尾的姑娘。
大乾朝的姑娘很少有十幾歲的姑娘還留著雙馬尾的,因為本來就很少有。
只不過這姑娘和自己的身高差不多,看年齡也是相仿的,聽說這姑娘還是東洋國的二公主,之前還多看了幾眼。
雖說她認為東洋國是自作自受,但既然這純子已經來當奴婢了,對她也就沒什麽感覺。
說不上多討厭,也不喜歡。
“有什麽事嗎?”
“沒什麽,我來幫你拿東西。”
祿兒有些詫異,不過人家一番好意,她也沒有多想。
畢竟本身也只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也沒那麽多的心眼。
家破人亡之後能夠被胡謙挑中已經是十分幸運的事情,現在吃得好穿得好,又被胡謙寵愛,便說以後能抬妾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心心念念只是想著過好每一天,伺候好姨娘和胡謙,如此便很是知足了。
“祿兒,你有家人嗎?”
祿兒搖搖頭,“以前有,現在沒有了,只有姨娘和老爺對我好。”
純子道:“這麽巧,我和你一樣唉,”
祿兒皺眉道:“這不是什麽好事,有什麽巧不巧。”
純子道:“是這樣的說法嗎?我還在學漢話,所以說得不好。
我的意思是,咱們的身世是一樣的呢。
我以前也有父母家人,現在來大乾朝恕罪,再也沒有家人了。”
她本來只是套近乎的話,說著說著,似乎是真的想到自己的身世,想到死去的父皇、母后等人,傷心地哭了。
“我父皇和母后很疼愛我,從來都是把最後的東西給我,從來沒對我說一句重話,可惜我還沒好好孝順他們,他們就死了……”
祿兒見她哭得傷心,物傷其類,聯想到自己的身世,也是黯然神傷,掏出手絹擦了擦眼淚,更是止不住情緒,最後竟然哭得比純子還要厲害。
純子見了,安慰道:“祿兒姐姐,別哭了……”
過了好一會,祿兒才漸漸不哭了。
純子道:“祿兒姐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畢竟是一起抱頭痛哭的情誼,
祿兒也沒阻攔,任由她這樣叫著。“祿兒姐姐也是性情中人。”
“剛才見你哭得傷心,勾起了我的傷心事。”
“我也只是在想起父母的時候才會哭,其他的時候根本不會哭的。”
“那可比我強多了。”
兩人說了幾句,純子說沈玉珍賞給她一盒點心,等會拿給她嘗嘗。
祿兒立即想起純子現在是伺候沈玉珍的,而沈玉珍現在還懷著孕呢,所以趕緊道:“你趕緊回去吧,夫人屋裡不能少了人。”
純子道:“姐姐,等晚飯後我抽時間去找你,父母沒了,純子連一個說說話的人都沒有,只希望能和你說說話。”
祿兒還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心思很是簡單,便點點頭,“好的,你先回去吧,等會小環姐可能會找你的。”
兩人分開之後,純子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自此之後,她隔三差五地就去找祿兒,不是送吃的就是送喝的,還送過筆送過詩,沒事還找機會暗送秋波。
祿兒少年心性,自是不懂那些,見她熱情真誠,沒事總請教漢話和大乾朝的禮節,還以為她只是想交朋友,找個玩伴。
於是她便給純子說大乾朝的禮節和胡家的規矩,以及幾位夫人的大概情況,而純子則給她說東洋國的趣事。
沒過半個月,兩人的關系迅速升溫。
沈玉珍自然是主意到這個情況,考慮到純子的特殊情況,沈玉珍便告訴了胡謙。
胡謙笑道:“她想做什麽就讓由她去,翻不起什麽風浪的。
算了,小環,把她叫過來,我先點她一下。”
沒過一會,純子便進到內間。
見禮之後,胡謙道:“純子,你最近在忙什麽呢?”
純子既然做了這件事,自然知道胡謙和沈玉珍肯定會過問,當下笑道:“老爺,奴婢在這裡很是孤單,所以想找個伴,說說話。”
胡謙道:“也是,你遠涉重洋來到這裡,一個人的話確實容易孤獨,是我疏忽了,你且忍耐一時,等我抽出時間來,帶你回去看看,想來東洋人民也會歡迎我的。”
純子心頭一動,知道胡謙話裡的威脅,不過也沒太在意,隻點點頭道:“那就多多謝過老爺了,只不過純子是來贖罪的,所以哪裡也不想去。”
胡謙道:“你去吧,沒事的時候可以多學學漢話。”
純子見胡謙沒再多說什麽,自此更加放心地去找祿兒。
而且見面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摸摸祿兒的手,有時候還會趁著玩鬧的時候親一下祿兒的臉。
祿兒也不以為意,畢竟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又過了半個月,純子專門去找月娥,做了東洋的壽司,尋了空子,請祿兒到花廳邊上的鵝卵石小路上的石凳上坐了,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著。
祿兒可能是吃不慣壽司,一邊吃,一邊奇怪道:“味道怪怪的,這東西為什麽叫受死呢?多不吉利的名字。”
純子知道解釋不清楚,便笑道:“姐姐覺得應該叫什麽?”
“不如叫福壽丸子,挺好的。”
純子拉著祿兒的胳膊,半個身體都貼在她的身上,手上也沒老實,作怪似的摸了一把祿兒的胸口,笑道:“姐姐的肌膚好好啊,到底是怎麽保養的?怎麽也不教教我呢。”
祿兒笑道:“什麽叫保養?我平時也沒做什麽。”
純子道:“姐姐不要騙我,我聽說你之前都在修煉什麽的?怎麽說沒有呢?”
祿兒的臉一下紅了,羞澀道:“你聽誰說的,那是修煉,不是什麽保養。”
“修煉?什麽樣的修煉?我也能修煉嗎?”
祿兒的臉更紅了,低著頭道:“這肯定不行,修煉是得和老爺……一起的,我們是做不了主的。
而且能修煉的人都是老爺的……貼人身兒,你現在還不行。”
純子知道若是不趁這個機會問個清楚,一旦這個話題過了,祿兒估計不願意再提,所以便繼續問道:“不和老爺一起不行嗎?比如說,你能幫我修煉嗎?”
“我和你?我和你怎麽行,咱們倆都沒有……那個……”
“沒試過怎麽知道不行。”
見祿兒一直搖頭,她又帶著哭腔道:“姐姐,這修煉是有什麽效果嗎?”
祿兒道:“聽老爺說,是可以永葆青春、長生不老,前次見到姨娘們展示的時候,竟然可以一掌就拍碎西瓜一樣的石頭。”
純子一下愣住了,像是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一樣。
“長……長生不老……
是真的嗎?”
說著,她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一把握住祿兒的手,“所以,姐姐到底是多少青春?不會已經是幾十歲的……”
祿兒白了她一眼,“你胡說什麽呢?人家也只是……”
說著似乎是想起什麽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些日子好像確實沒什麽變化。”
想到這裡,忽地難受起來,尤其是見過阿繡的身材之後,而且看胡謙的神色,對阿繡的那很是偏愛。
如果說每次是一個時辰,耽誤在那上面的至少有半個時辰。
而且,院子裡的每個人都清楚,阿繡的能受到僅次於沈玉珍的寵愛,靠的就是這個本錢。
所以知道自己很可能因為長生不老而無法發育成阿繡那樣之後,她便有些鬱悶了。
而純子聽說可以長生不老,又見祿兒似乎真的受了修煉的影響,心中的渴望便更加熱切了,直恨不得立即拉著祿兒找個沒人的地方修煉去。
“姐姐,不如你幫我修煉,我們東洋國有一個辦法可以變得像木瓜一樣,我交給你,好不好。”
祿兒急切道:“什麽辦法?”
純子笑道:“姐姐別急,辦法就在我這,又不會跑,只是姐姐先幫我修煉好不好。”
祿兒難為情道:“咱們兩個不行啊!”
“那姐姐說說,到底需要什麽條件?”
祿兒擺出嫩白的小手,比劃道:“法決、玉蟾和如意,姿勢,對了,還有那個……典故……”
這些東西純子早就偷看過了,只是一直不得要領。
畢竟她一直也只是能看到外表,外表是如何如何,可是到底完整的步驟是怎麽樣的,她還是一頭霧水。
想到這,她小聲道:“姐姐,不如咱們先試試,看看能不能成功。”
祿兒下意識地搖搖頭,“肯定不行的……”
“姐姐……”
純子又軟下來,帶著哭腔道:“純子早就把姐姐當成自己家人了,姐姐不妨想一想,如果百年之後,姐姐依舊長生不老,妹妹早就進了棺材,豈不是做鬼之後還是一樣孤單嗎?
姐姐怎可不顧舊情,就這麽忍心拋棄純子嗎?
況且,姐姐不想要變大的秘訣了嗎?”
祿兒一怔,立即停在了原地,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
純子知道她動了心,便拉著她的胳膊道:“姐姐,咱們去試試,就試試而已,好不好……”
說著緩緩用力,將祿兒往裡面拉。
她鋪墊了一個月,早就在這裡踩點,知道這邊很少有人來,內側有個房間很安靜,所以她早就將裡面打掃了,連床都鋪好了。
祿兒滿腦子都是胡謙迷戀阿繡的樣子,迷迷糊糊被純子拉到房間。
純子見了,先把炭火點上, 然後就要去脫祿兒的衣服。
祿兒一把按在她的手上,“咱們就試一下,試一下就結束。”
純子笑道:“姐姐放心,就試試而已。”
房間的溫度上來之後,兩人已經赤身抱在一起。
因為見阿繡等人在修煉時都是坐在上方,所以純子此刻也是這樣。
為了完全一樣,她左右手都拿了屋中的杯子,然後問道:“姐姐,法決是什麽?”
祿兒不想泄露胡謙的法決,便道:“只是試試的話,不用法決也可以吧。
再說,這法決是老爺傳下來的,沒有老爺的允許,我可不敢說的。”
純子道:“這是應該的。”
然而她早就把法決背得滾瓜爛熟,這時一邊感受著身下的異樣,一邊默默念誦法決。
雖然一切都弄得像模像樣的,但胡謙幫助沈玉珍幾人修煉靠的是導引神通,純子在這裡搞得橘裡橘氣自然沒有任何作用。
停了一會,她知道再折騰也是無用,便問道:“姐姐,你修煉時都是什麽感覺?”
祿兒羞澀道:“一開始就癢癢的,後來念誦法決,身體輕飄飄的,像是騰雲駕霧一樣,偶爾又會全身發熱,熱得像是冒火一樣。
等修煉結束,身體很是輕盈,腦子好像也不一樣了,記東西都比以前清楚。
法決很長,一開始我根本背不下來,現在就像印在腦子裡一樣,而且很多意思也漸漸明白了……”
純子越聽越是羨慕,她自己是修煉過的,自然知道這些都是修煉的好處。
兩人正說著,外面忽地傳來胡謙的聲音,“在哪?是在這個屋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