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是用來坐的,不是用來擦的,這個之前就用驗證過了。
小翠不明就裡,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拉到床上。
晚上的時候,小翠和李瓶兒三人準備了酒菜。正要用完餐之後好好鬧騰一番。那邊龐春梅梅又過來,請說是吳月娘那邊也準備了酒菜。邀請胡謙過去說話。
小翠立即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
胡謙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麽難的?於是告訴龐春梅,讓她和孫雪娥、孟玉樓幾人將準備好的酒菜全部端過來,然後把吳月娘也拉來,幾個女人好好歡聚歡聚。
龐玉梅本來先是一愣,隨即猶豫著說道,老爺,這恐怕……
話還沒說完便被胡謙打斷說道,有什麽不合適的,就照我說的去做,就把我的話告訴她們。
龐春梅應了一聲,趕緊回去了。
過了不一會兒,吳月娘便帶著人到了房中,等,關上門胡謙目光一一掃過,他見吳月娘,孟玉樓,孫雪娥,龐春梅,小翠,李瓶兒,柳兒幾人,環肥燕瘦,果然是美不勝收。
不由心中大悅。
忽地又想起沈玉珍幾人在的時候心中。黯然神傷。臉上也就沒了好臉色,說道,都坐下吧。
除了柳兒和龐春梅,其他幾人立即坐了下來。
胡謙說道,你們既然都跟了我,就都是一家人了,若是誰給我惹是生非,老爺必定饒不了她。
說完便看了看小翠和吳月娘,兩人都低著頭,不敢多說一句話。
胡謙因為心中不快,晚上也都沒有多說什麽,只顧吃酒。
其余幾人見了,也都大氣不敢喘,以為他真的生氣了,其實他只不過還在想著沈玉珍幾人。
稍微吃了一些之後,他便匆匆忙忙將幾女拉到房中,準備坐禪修煉。
因為李瓶兒的房間不如他先前那般大,所以每次只能有三個人在裡面,於是幾個人便三個三個組成一隊,每過一會兒便換一隊進去,每過一會兒便換一隊進去。
胡謙則是馬不停歇。
如此不斷修煉,直到幾人再也沒有力氣,這才完全停了下來。
雖疲,隻此飛上青天,猶使數人如上癮般,不能止也。
忽然有一天,胡謙隻覺自己的信仰之力,增加速度放緩。
便覺得是時候再去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
於是尋了個豔陽高照的天氣到了天下第一酒樓前。眾人許久不見他出現,突然出現在面前,便都大吃一驚,又見他往高台上面攀去,就都知道肯定又是要開壇做法了,於是一個個奔走相告,再加上胡謙有意拖延,到了下午,高台下已經圍的水泄不通。
就連知縣李達天和都監也趕緊過來。
見人來的差不多了,胡謙說道:
我乃是天神下凡,上天的太乙救苦明王武長空。特來凡間懲惡揚善,救助窮苦的百姓。
此言一出,一眾百姓立即撲倒,跪在地上。感受到提示信仰之力在不斷增加,胡謙心中竊喜又繼續說道:
如今如今宋江雖在獄中,但是說不得這幾日就要被人救走,送到梁山,到時必稱成為朝廷心腹大患,掀起一場巨大的災難。
李達天和都監一聽立刻心中大喜。沒等胡謙繼續往下說,便趕緊吩咐人到快去把此事報給上官知道,好讓他們提前準備。若是事情屬實,那咱們必然又是大功一件。
至於說誰最著急,那必然是武松無疑了。
他情知知縣和都監必然要將此事報於江州知道,所以也是趕緊尋了一個相熟的人,寫了書信,托他送到梁山那裡。也讓他們早做準備。
胡謙卻是沒去管這些,說完之後便就從高台上下來。
誰知還未走到家中,半路上忽然跳出一個赤發漢子,手,拿一口鋼刀,喝道:你就是那武大郎是吧?
胡謙上下掃了他一眼,見他鬢角有一朱砂紅痣,便已猜得他的身份,於是笑著說道:
你雖不知我是誰,但是我已經知曉你的來歷。
那漢子先是一愣隨即說道:
這倒是奇了,你不妨說說看我是什麽來歷。
胡謙說道:
你因想劫生辰綱,便去投了東溪村晁蓋,之後夥同他幾人在黃泥崗劫了生辰綱,渾名叫做赤發鬼劉唐,是也不是?
那漢子又是一愣,瞪著眼睛望著胡謙說道,好一個天神下凡,難道是真的不成?
胡謙又說道:我不僅知道你是誰,還知道你是來做什麽的。
劉唐說道,我是來做什麽的。
胡謙哈哈一笑,說道:
你來此不為別的,只是為那公孫勝報仇而已。
劉唐退了一步,就算是早有準備,但此時見自己的心思和目的全被胡謙看穿。不禁還是心中一驚。問道,你到底使的什麽妖法?
胡謙哈哈笑著說道,我本就是天神下凡,根本什麽妖法也沒有用,便就知道你的動作。勸你還是早些離開,免得被困住,不僅報不了仇,連累自己也被抓起來。
劉唐也不多說,隻將手中大刀猛力一揮,便朝胡謙砍了過來。
胡謙早就有所防備,此時將身一躲,躲開他的第一次攻擊,再猛的一踢便將他的手中長刀踢飛出去。
劉唐又是嚇了一跳,先前只聽說這武大只是會一些法術,卻是沒想到他竟然身手了得,武藝精湛,剛才這兩下速度很是不慢,若是常人只怕早就被他一刀劈死了。
胡謙也是暗自慶幸,還好這幾天日夜耕耘。修煉導引神通,使得身體素質大大提高,不僅僅是力量,提高了一大截,速度更是恢復了幾分。
若非如此,僅僅剛才那一下,便會叫他身首異處。兩人過了這麽一招,都是互相提防,竟是誰也不敢再出手了。
等了一會兒,劉唐到底按捺不住性子,揮起碩大的拳頭又往胡謙打了過來。
他身體比胡謙高大,耍起拳來,呼呼生風,看起來氣勢不凡,胡謙身材矮小。手臂又短,同樣都是出拳,雖說比他的速度要快,但是竟然還是摸不到對方。於是招架了幾下之後便從下盤發起攻勢。
劉唐做不及防,竟被他一腳踢在小腿上,當即跪在地上。不過他的確是一條硬漢子,所以說這一腳非常疼,但是還強忍著疼痛和胡謙打了四十多個回合,仍然不分勝負。
那劉唐打得興起,高興道:
你這妖人雖是妖言惑眾想不到卻還有些拳腳,今天打的十分酣暢。
胡謙說道:
我本來不想殺你。也知道那生辰綱是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但是說你還在這裡苦苦相逼,我隻好叫你擒住送給官府。
劉唐頓了一下還要再說什麽,得到消息的武松已經帶著一眾衙役圍了過來。見胡謙站在原地,便稍稍松了口氣說道,哥哥你沒事吧?
胡謙搖了搖頭,我沒事。
武松道:這家夥是誰?
胡謙道:
這是梁山賊寇赤發鬼劉唐,專來找我,替他家公孫勝報仇來的。
武松將手一揮,幾個衙役立即將劉唐圍了起來,誰知還沒出手,便被劉唐三拳兩腳打倒在地,武松怒喝道,別人休走吃我武松一拳。
劉唐的武力值雖然不低,但若是和武松相比還是差得遠了,沒打幾回合便就被武松打在肚子上,疼得他弓下腰來好半響也直不起身。
一眾衙役趁機提刀將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見勢不可為,隻得任由一眾衙役將他抓走。
武松看了看胡謙,問道,哥哥的武藝是不是又長了許多。
胡謙說道,我是本就是天神下凡,如今得了天神的指點自然進步飛快。
武松也是看過當時法場續頭的,所以對胡謙的話奉若神明,絲毫沒有懷疑,又說道,哥哥回家休息,我這先去把斯送到衙門再說。
說完便就走了,胡謙回到家中,仔細想了想了想。既然梁山三番兩次與他為難,那說不得也隻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畢竟他一向對梁山所謂的梁山好漢就沒有什麽好感,除了少數幾人,的確是被逼上梁山外其余的人,要麽就是打家劫舍的土匪,要麽就是像宋江這樣,外表忠厚忠義仁義,實際包藏禍心,陰險狡詐。
然而雖是把消息透露出去,那江州知府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沒有做好防備,讓梁山賊寇衝進法場,把宋江劫走了。
不過因為李達天事先通風報信,所以得到朝廷的嘉獎。連帶武松又被他請去喝了好幾天的酒宴,等到知道武松又捉了梁山賊寇劉唐之後,更是大加讚賞,嚷嚷著要給武松去請功。
胡謙確實沒去理會這些,功勞算在武松身上,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等到無吳月娘幾人聚齊,他又在屋中開啟無遮大會,幾人狂亂了整整一夜,天亮的時候,吳月娘幾人才睡了過去。
本來以為這幾天可以好好修煉一番,誰知上午的時候,忽然來了一輛馬車,停在停在胡家宅院門口。小廝玳安上前問道,這位老爺是有什麽事嗎?
那馬車下來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說道,煩請通稟,就說薊州病關索楊雄前來參拜天神大人。
玳安也不知道這楊雄是誰,但見他氣勢不凡,身著錦衣華服,所以便趕緊報與胡謙知道。
胡謙也是非常奇怪,這病關索楊雄不在薊州家裡捉奸,這個時候跑到自己這邊,到底是所為何事,於是親自迎到門前,見了楊雄拱手說道:
這位就是薊州病關索楊雄吧,在下久仰大名。
楊雄本來見胡謙身材矮小就起了輕視的心思,但是一聽他說話,便就立即一愣,好奇的問道:
大人如何知道我就是病關索楊雄。
胡謙笑了笑說道:
我乃是天神下凡,你這點事情還是瞞不了我的。
楊雄好奇的問道:
大人既然知道我的來歷,可知道我這次是來做什麽的嗎?
這話倒是把胡謙給問住了,這楊雄按理說,此刻正在薊州看守牢房才對,他家中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娘子叫做潘巧雲。
按照原著中所說,這潘巧雲是個十足的蕩婦,因為楊雄三天兩頭因為看守牢房而不能回家,所以她便和自己的俗家師兄裴如海通奸。
之後又把楊雄的結拜弟弟石秀趕出家門。後來石秀將她姘頭裴如海殺了,又把這潘巧雲的事情告訴了楊雄,楊雄於是殺了潘巧雲,和石秀、時遷三人一起上梁山去了。
到了祝家莊的時候,因為時遷偷了祝家莊的雞,引起祝家莊的不滿,將他時遷抓了起來。楊雄和石秀上梁山報信,於是引發了梁山和祝家莊的大戰。
原著和電視劇他倒也看過幾集,尤其是帶有美人的那幾集,也知道這楊雄和潘巧雲裴如海的事情,只不過到底這裴如海此刻前來到底是為了什麽?卻是不好猜。
他正想著,忽然心中心頭一動,這楊雄外號叫做病關索。在殺潘巧雲之前,潘巧雲說和他師兄裴如海通奸的兩晚比嫁給楊雄十幾年還要快活。
由此可見,這病關索是真的有什麽病在身,至於說到底有什麽病,從潘巧雲的話裡也可以稍微猜一下,那就是他是個沒有能力的男人。
想到這裡,胡謙又抬頭看了看門前的馬車,心中想到如果是楊雄一人前來應該會騎馬才對,既然帶了馬車,這馬車上說不定便是他的妻子潘巧雲了。
想到這裡他便繼續說道:
楊大人真的要我在這裡說嗎?
楊雄先是一愣隨即點點頭道:
如果這都判斷不出來的話,那我也沒有必要再進去了。
胡謙哈哈一笑說道:
天神已經給了我指示,大人的身體想必是有什麽隱疾,是也不是?
楊雄立即就是一呆。臉上也沒了先前的傲氣,四處看了看,這才小聲說道:
天神大人所說即是,還請天神大人搭救。
胡謙哈哈笑道:
好說好說,請先進來再說吧。
等進到屋中,那馬車裡,果然下了一個妙齡女子。
別的胡謙也沒太注意,只是她那烈焰一般的紅唇,極是誘惑,全身香氣彌漫。
楊雄說道,這是我家娘子潘巧雲。
潘巧雲上前福了一福,說道,見過明王大人。
胡謙趕緊說道,娘子不必多禮。想來兩位不遠,從薊州而來,目的就是為了調養身體,生個孩子。
楊雄點點頭說道,明王大人所說不假,我二人成親許久,卻是沒有一男半女實在是遺憾得很,所以這次聽完明王大人的神通,才從薊州趕來。希望大人給我們指點迷津。
胡謙說道,好說好說,只不過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先看看你們二人的身體,再做決斷。
於是先給病關索楊雄把了把脈。其實他也沒有這個才能,只是胡亂聽了一會兒才又說道,楊大人脈象雄厚,只不過體內有異物阻塞導致大人不能持久,所以遲遲無法懷上孩子。
楊雄臉上一紅。點點頭道,大人所料不假。我就是這個症狀。
胡謙說道,楊大人先別著急等我看過娘子的症狀來。
於是又給潘巧雲把脈,只見她那玉臂如洗淨的藕斷一般極是白嫩。紅唇的香氣撲面而來,沁人心脾。
把了把脈之後,才又說道,娘子脈象微弱,似乎有什麽鬱結在心口。就好似久久壓抑得不到釋放。心病所致。一般的藥物無法調理。
潘巧雲雙眼閃過一絲訝異的神色,望向胡謙說道,那該如何是好?
胡謙笑道這個倒是無妨,只要楊大人的病好了,那麽娘子的病變可不治而愈。
兩人一聽這都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楊雄又趕緊問道,還請大人用藥吧。
胡謙一時也不知道該用什麽藥,只是沉吟不語,楊雄見了趕緊從包袱裡取出許多銀子放在桌上, 說道,大人勿怪,這是一百兩銀子,等大人治好我的病之後,楊雄情願再奉上三百兩銀子。
這下胡謙倒是為難了,之前說出楊雄的事情,是因為自己有心要顯示一番,但若說能治好他的無能,確實有些麻煩。若是前世,倒也不是十分困難,只需教他稍微教他一些提起養氣的方法便可醫治,但是現在他自己都只是半吊子水平,又如何能教得了楊雄。
於是心中一動說道,你二人如果想懷孩子,還必須要知道你們行房時的些許問題,好從根本上醫治,如若不然,即便治好,也很難懷上孩子,楊雄微微皺了皺眉頭,潘巧雲則是臉上一紅說不出話來。
楊雄望著胡謙說道,大人剛才說要知道行房的問題,那該怎麽知道,難道說夫妻要人行房之時,大人還要在一旁看著不成?
胡謙當季搖了搖頭,這個自然是不需要,不過我需要聽一聽你們的動靜,便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他本來以為楊雄兩人肯定不會答應,這樣也可推脫過去。反正本來也沒打算幫兩人醫治。
誰知楊雄卻是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似乎還可以接受,於是又望向潘巧雲,潘巧雲不知想到了什麽,臉上愈發的紅了,也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用過晚飯之後,胡謙便給他們安排了一處廂房,等到他們進到裡間,胡謙則是在外間椅子上坐好。
楊雄兩人可能是被沒有孩子這個事折磨的久了。又見胡謙確實是有本事的,所以這時也不顧及這許多了,隻拿他當成一個郎中來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房中便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