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的話,讓暴亂聽得無比刺耳,但卻壓根沒有反駁的能力。
因為無論是二人的實力,還是二人背後的勢力,帝尊世界和劫靈世界,他們都擁有著本質的區別。
因此,當沉默了許久之後,暴亂再抬頭,這時候,他已經下了決議,眼眸閃爍著深深的光芒。
“好,雷霆道友,我同意,只不過,我還需要你保證,你不得將大成劫靈世界的規則,以各種緣由送給任何人。”
“不然的話,即便我的計劃無法實施,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雷霆坐在帝位上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好,可以。”
“本尊答應了!”
暴亂聞言直接離開,整個大殿之內,再無他的蹤跡。
劫逆於此刻緩緩出現:“你就不怕他不信守約定?”
雷霆的神色平淡,眼神平淡,語氣平淡:“他並不蠢,他知道,即便他合道了大成劫靈世界,但是,只要他不破入大道。”
“就必須在我的壓製之下完成他的承諾。”
聞言,劫逆淡然一笑:“大道?”
“在你回來之後,大到已經避退。”
“你我二人當初也回到過那裡。”
“但是自從那日之後,你我父母的脈絡,已經逐漸清晰。”
“你如今的道命之境,恐怕已經令大道忌憚。”
聽到這句話,雷霆表現的無欲無求,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可是你我二人確始終,在他的掌控之下,沒有逃脫,不是嗎?”
是啊,如果他們二人都強到了那個地步,他們又怎麽會發現不了大道去了哪裡?
究竟在謀劃著什麽?
可是如今,還是因為他們兩個實力有限,只能固守在帝尊世界,沒有任何辦法。
“你接下來想怎麽做?”劫逆問。
雷霆極目遠眺,目光縱橫無盡時空,規則的完整和破碎盡收眼底,穿越了一切阻隔,穿越了一切規則。
“等到暴亂完成他的任務之後,玄荒的那一位,會承擔起接下來的計劃。”
“我想,那時候的大道,一定會出現!”
劫逆言:“實道之極!”
雷霆曰:“至虛道命!”
雷霆:“不管前路如何?我定可利於不敗之地!”
劫逆說:“萬物不滅,生靈不絕,吾即永恆!”
二人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劫逆說:“如今的你,已經放棄了至虛、至實!”
“唯有道命二字貫穿你始終!”
“你說,將來的你又能如何?”
雷霆說:“自從踏入彼岸的那一刻,自始至終,我的心裡再無其他,唯有大道。”
“大道不絕,吾即不滅,大道已絕,吾即永恆!”
劫逆說:“當初我離開你之後,你的心中唯有求道二字,全部的人性,已經被我放在心底!”
“而你,這是純粹的洪荒生靈!”
“若不是松兒當年以一己之力建立雷澤勢力,讓你的心中有了一絲牽絆。”
“恐怕如今的你,早已遠遁離去。”
聞言,雷霆心中淡漠:“雖已無人性,但責任二字,卻始終銘刻在心底。”
劫逆點了點頭:“如果不是我的路走的有些偏了,恐怕,今日就不用做此交易。”
雷霆言:“如若走的不偏,恐怕你修煉的速度,根本追不上我!”
谷劫逆灑然一笑:“世間紛紛,人間芸芸,如果僅以此力維持自身不滅,恐怕我的路,也僅僅如此了!”
雷霆沉默。
劫逆繼續說:“你認為在道墟和玄荒,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雷霆言:“第一尊入劫靈,天入仙界,
殺無一歸魔,君臨天和權主,會死在我手裡。”“古臣服盤古,酒仙和祖萬代,將會抱團取暖!”
“哦?這麽確定?”劫逆淡然一笑。
雷霆言:“當你的實力,再也無法用正常理論去丈量,無論是道墟的道則,還是玄荒的玄則。”
“對我而言,不過是一團迷霧,拂開即可!”
劫逆笑了笑:“可我看到的是,君臨天留下傳承,會有人代替他重回巔峰。”
“權主的權殿,身為九器之一,會保住權主一命,從此一絲殘魂苟延殘喘。”
“大逍遙宗,雖然和祖萬代抱團取暖,但是和羅睺的關系始終不清不楚。”
“至於古,他雖然怯懦,但是若是要觸及到他的底線,即便盤古也要費一番手腳。”
“天和鴻鈞分裂,不會只聽鴻鈞的命令,祖萬代會割據一方,但卻始終沒有人徹底將它覆滅。”
雷霆沉默不語。
雷霆看到了未來,是用規則之上的真意力量,看到了這幾位至尊所屬規則將來的延伸,知道了,將來會發生什麽?
而劫逆的力量,完全是利用他們的的人性亦或者神性,從而推斷出將來發生的一切。
雷霆不能說劫逆錯了,劫逆也也不能說雷霆有什麽失誤。
因此,隨著整個大殿陷入靜默。
雷霆緩緩說道:“三界合一之亂,道玄融合之亂。”
“當世界再次平靜之時,道之界,玄跡,將會迎來融合!”
“待到此時過後,世界重演,天地重開。”
“大道沒有改變,規則沒有變化。”
“屆時,量劫一事,功德一事,將會重演!”
劫逆淡然:“量劫由心而生,為劫靈世界主導,魔界,虛無為輔!”
雷霆言:“功德為道賜,介時,大道會擁有一群附庸!”
“氣運一事,依然存在,為個人,為勢力皆可,有大氣運者,天地庇護,大道庇護。”
劫逆言:“氣運有盛敗,金運至善,黑運至惡。”
雷霆言:“三清,準提接引,會從中獲利,丹道、符道、器道將會出現。”
“佛陀舍利的修行之法,會出現在新的世界。”
劫逆言:“此外,天,鴻鈞,酒仙,會修煉締結盟約。”
“和劫靈相抗衡。”
雷霆言:“九州人族,在那時候已經佔據絕對的天地主角的位置。”
“介時,人族諸多傳承將會重現!”
劫逆說:“黑暗虎視眈眈,從此成為新世界大敵!”
“……”
二人的推斷始終沒有停止,它們訴說著將來發生的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他們的話此時猶如大道讖言一般,紛紛銘刻在夜殿之內,二人言語之中演化的景象,化作一個圖騰圖形,和夜殿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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