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圓歷1520年,頂上戰爭結束後的一年
在白胡子死後,一位自稱白胡子二世的海賊橫空出現,不斷的狩獵著白胡子海賊團旗下,一時間大海上風波雲湧。
然後是白胡子海賊團一番隊隊長,馬爾科,二番隊隊長,艾斯,率領白胡子海賊團殘黨與黑胡子海賊團爆發了激烈的衝突。
最後白胡子海賊團惜敗,馬爾科戰後下落不明,但是黑胡子也受到了不小的創傷,這場戰爭被稱作“了結一戰。”。
戰敗後的白胡子海賊團並沒有分崩離析,而是又再次團結起來,以艾斯為首的白胡子海賊團事後多次襲擊黑胡子海賊團,不過只是找了一些麻煩,並沒有正面發生衝突,一直以遊擊戰的形式騷擾黑胡子海賊團。
馬爾科則在明面上回到白胡子的故鄉守護白胡子最後的財產,暗地裡仍在白團裡活躍著。但這個海賊世界中,算是正式告別白胡子的時代,轉而向一個新時代進發。
而在新世界,某島嶼上。
馬爾科將一個信封交給艾斯。
“這是什麽?”
艾斯疑惑道。
“這是我在整理老爹遺物的時候發現的,上面收件人是你。”
馬爾科說著。
艾斯則是好奇道:
“像老爹這樣的,怎麽可能會寫信啊。”
“我也好奇啊,老爹平時幾乎不會寫信的,看來,老爹知道當初的那場戰爭他活不下來。”
“老爹...........我會重振白胡子海賊團,至少要保住老爹的領地。”
事實上,並不是所有人都還留在白團,但是艾斯也沒有強求,留下來的都是認可艾斯作為繼承人,他們白團最近也跟那個傳聞中的白胡子二世發生了不小的衝突。
“艾斯,你就不好奇這裡面寫的什麽嗎?”
“當然好奇,但是現在拉說,我還是辜負了老爹的期望。”
“你打開看看吧,或許是老爹的一些交代。”
“好的,我到時候會打開看看的,畢竟這也是老爹的遺物了。”
“對了,最近,那個白胡子二世你怎麽看。”
馬爾科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我可從未聽老爹說過他有兒子。”
“我也是,那這個家夥..........”
“不用管,是個跳梁小醜罷了,雖然實力強橫,但腦子並不好使。”
“但是對方的實力毋庸置疑,真正重要的是他背後的那個巴金,居然敢自稱是老爹最愛的女人,真是可惡。”
“我才不相信老爹的眼光會這麽差。”
“我也是。”
“那我就先走了,畢竟我現在只是個醫生。”
“馬爾科,你真的不打算再留一會了嗎?”
艾斯挽留著,他希望馬爾科也能一直待在白團裡。
馬爾科擺手婉拒,他已經失去了老爹,幾乎等於失去了所有,但是,如果有人膽敢在打上艾斯等人的主意,他自然也不介意打回去!
現在,馬爾科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艾斯來到一處小巷,拆開信封,神色大變:
“怎麽可能!”
但很快他就恢復了冷靜,他表情嚴肅的直接點燃手中的信封,看到信全部被焚燒殆盡之後,他默默的離開,緊皺著眉頭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麽。
.........................
星海商會總部。
馬修·米爾斯帶著佩劍,在人群中穿梭,周圍的人對於他都熟視無睹,他們知道這是自家大人的人,這就足以了。
在頂上戰爭之後,馬修·米爾斯也算有了不小的名氣,甚至在報道上有了一塊極小的面板是講述他的,這也使得他的賞金有了不大的提升,但是這對於他來說無所謂,現在自己已經是星海商會的人了,有了星海商會的庇護,他的安全得以保障。
此刻他快步走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他停在了一處大門前,門口有兩個護衛,看見是馬修·米爾斯隨即放行。
馬修·米爾斯進入其中,這裡是阿德裡的辦公室,阿德裡正坐在椅子上優雅得喝著咖啡,看到馬修·米爾斯也只是他起頭:
“少年,你終於來了。”
馬修·米爾斯十分自然的自己找了一處椅子坐上,興奮的說道:
“阿德裡先生,你這次是打算去哪,是去找羅賓醬嗎?還是去看望草帽海賊團其他的人員!”
阿德裡搖搖頭,又抿了一口咖啡,說道:
“你先放輕松下來,這次是另有其人,某人礙著我的生意了,順帶去看望看望他,讓他知道亂擅自進入他人的領域搶生意是件糟糕的事情。”
“哈?還有人敢搶你的生意?真是大膽,我替他默哀一秒鍾。”
馬修·米爾斯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小甜點往嘴裡塞。
阿德裡則是放下咖啡杯,扶住額頭說道:
“確實啊,居然有人敢搶我的生意,確實挺大膽。”
“所以說,你是要我去幫你打對方一頓?”
“當然不行,我們可是文明人,怎麽能動不動打打殺殺呢。”
馬修·米爾斯對此不做表示。
“那你的意思是?”
“我們去好好跟對方談談,如果談不成,就由你來解決他,如何?”
“那還不是使用暴力?”
“我們這叫先禮後兵。”
“大佬,你的成語運用的真好,你確定你不是我們那的人?”
“我有一份地球人的記憶而已。”
“真厲害,連這都有。”
“厲害的還在後面,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那好吧,等我吃完這個小蛋糕,我們就出發?”
“還要等一會,我已經叫人去準備了。”
“是嘛,話說,大佬,你得先確定我們的目標我打不打不過啊,你要是叫我去幹四皇,那我可能死無全屍,你得護我!”
“放心好了,對方從理論上來講,你絕對打得過,甚至可能是一方面倒。”
“那不是從理論上講呢?”
“這點你就放心好了,對方也打不死你。”
“什麽叫打不死啊,我得命可只有一條。”
馬修·米爾斯很委屈,面前的大佬貌似高估他了。
“放心好了,我會復活你的,安啦。”
“好的吧,那麽總不會就我們兩個吧,大佬,你決定帶多少人去鎮場子?”
“這個啊........我還沒想好,你覺得呢?”
“那要看對方有多少人,如果對方人多,我們好歹得帶個百八十個人,要不然就我一個我也打不過啊。”
“對方人確實有點多,那我們就帶一艘艦隊的人吧。”
“這樣不好吧,會不會太大動乾戈了。”
“那就我們兩個去吧。”
“誒?”
“就這麽定了。 ”
“哈?”
“喂喂喂,大佬,不帶這樣的啊!”
“好了,放心好了,不會有危險的,如果對方識相的話,我們可是貴賓。”
“哪有人會當我們是貴賓的啊!我們是找茬的!”
馬修·米爾斯欲哭無淚,這位大佬實在是在考驗他的心臟承受能力。
“找茬,不就是要囂張一點嗎?”
阿德裡反問道。
“大佬,你聽誰說的?”
馬修·米爾斯已經快受不住了。
“聽我兒子,多弗朗明哥說的。”
“哦,那好吧,當我沒說。”
馬修·米爾斯表示,算了,他打不過對方。
但是他也覺得正常了,有這樣的兒子,身為父親會變成這樣貌似也沒毛病,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大佬家的兒子,惹不起。
此時遠在德雷斯羅薩的多弗朗明哥打了個噴嚏。
https://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 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