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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先後進入到了三樓,三樓某個廂房中的門已經是打開了,門外有兩個侍女在陪伴,侍女在看見宋映寒一個女子人家過來之後,這就挺古怪的。
雖然這種場所也是招待女客的,但不是任何的鋪子都是招待女客的,女客真的要說想要去做生意,這就要去專門的地方。這就像是泡湯一般,男客去男湯,女客去女湯,真的要說混著來,得加錢!
什麽?對方已經加錢了啊!哦,當我沒想。
侍女覺得有些刺激,不過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麽,客人既然來了,她們就要好好的伺候。
按照規矩,尉遲和宋映寒先後被安排到了房間中,這就要在侍女們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尉遲本來還想要好好的洗一下的,可是在看見宋映寒殺人的氣息之後,他就老實了。
算了算了。
回去之後讓映寒幫助我擦背即可,就不在這個地方了,關鍵自己也不是過來做生意的,只是過來問令狐忠事情的。
生死未卜的令狐忠:你這個沒有良心的,你現在才想起來,你這是為了我的事情過來調查的嗎!
於是在拒絕了沐浴更衣後的二人,終於是瞧見了這一位叫做完顏春靜的女子了。
女子乃是這鋪子的頭牌之一,不知道見過多少的世面,但這做生意這麽多年,頭一次看見這種男女雙打的。
“這是……”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做。
頓了頓。
“不然先聽曲?”她嘗試著說道。
“好。”
而這個清倌人果真是有幾分姿色,彈琴的水平相當可以,配合旁邊的侍女,單純過來聽曲子,這還真的沒有問題。她完顏春靜還真的就是一個非常動人的女人,難怪令狐忠能在被她吸引的。
一曲盡。
尉遲鼓掌,稱讚一個“好!”,完顏春靜抱著琴,表示感謝。
宋映寒:“呵呵。”
……如此尉遲不敢閑扯,便是問起來有關於令狐忠的事情:“完顏姑娘,此番我二人來找您,自然也沒有干涉您做生意的想法,該給的辛苦金銀,我們肯定是會給的,只不過有一些事情想要從您的口中明白。”
完顏春靜這就懂尉遲的意思。
原來是過來調查什麽事情的麽,這就見怪不怪的,她們一生要遇見很多的人,並且因為生意的特殊性,所以但凡出了一些事情,那都會有人來到鋪子裡面問東問西的。
來調查的人,他們一般情況下肯定是不給錢的,反正表達的態度非常明顯,我們過來問你問題,你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們問題,否則你們這鋪子難道任何東西都是正規的嗎?就沒有違規的地方嗎?
真的要說對方給錢,她自然也沒有什麽忤逆的想法,倒也是收了琴,主動的坐在了尉遲的旁邊,呈現出跪資的模樣,乖巧聽話:“公子請問,若是小女子知情,定然不會有什麽藏匿。”
尉遲笑著點頭:“你記得令狐忠嗎?”
完顏春靜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令狐忠……這名字好像有點熟悉。”
接著她讓尉遲稍等一下,接著從旁邊侍女的袖口中拿出來一本書,打開了這本書之後,這本書上面都有很多的名字,其中自然就有令狐忠,隨後完顏春靜就將這一頁直接遞給了尉遲看。
尉遲驚了!
這本書上記載了很多男客人的信息,看來這完顏春靜也是挺真誠的,屬於開誠布公了。
而在這一頁紙上,尉遲就看見了有關於令狐忠的介紹:
“令狐忠:男,
今年三十九,相貌平平,帶有絡腮胡子。”“性格:高傲且狂妄,喜歡吹噓,最喜歡的顏色是紫色,最喜歡的聽的曲子是十三飛釵。”
“背景:滄瀾城天都司的成員之一,俸祿一月六兩銀子,滄瀾城中無宅邸,次消費金銀約莫二兩。”
“注意:他想要幫助我贖身,同時有很強烈的炫耀表現。”
尉遲看完了……
“可憐的湯姆……不對,是可憐的大哥……也不對,是可憐的令狐忠,這就被她戲弄在鼓掌之中。”
尉遲學著一隻黃耗子的聲音說話,一邊說著一邊還在搖頭。
想來這家夥是真的想要將完顏春靜從這鋪子裡面贖身的,只不過別人根本不在乎這種東西,再去看著另外一頁頁紙上面的內容,不知道有多少的男子想要給完顏春靜贖身的,誒,簡直了。
完顏春靜可不覺得這有什麽的,一來這是她自己的記錄,二來她看見了宋映寒的裝束,作為這鋪子的頭牌,她能不知道宋映寒這種裝束是什麽人的嗎?
這就是上頭過來調查案件的,她不管是站在任何角度,這肯定是要幫忙的,不然別人都已經是給錢的,自己還裝作那種樣子,這也沒有必要。
完顏春靜不急不躁的,她就這樣跪在尉遲的旁邊,簡直就是標準的服務態度,完全挑不出任何問題,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樣子,不愧是上了四位數的頭牌,有點基礎素質的,還是有基礎職業道德的。
不像是前世的某些,單純的就是給自己一個高身價,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相對應的服務態度。
“有關於令狐忠的事情,完顏姑娘,您這邊有什麽能想起來的嗎?”尉遲將這本書重新還給了完顏春靜,同時從袖口翻出了一兩銀子。
這一兩銀子就這樣和一本書同時遞了過去。
完顏春靜臉上笑容更多了,她明顯在回憶一些事情,同時對照著書本上的一些內容,接著徐徐說道:
“令狐公子應該是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而之前來聽曲的時候,似乎心情是非常好的,此時回憶起來,他似乎說他即將破獲一個大案,等到將這個大案破獲了之後,他就可以將我從阿娘的身邊贖身。”
完顏春靜不是很在乎的說道。
這種人她這輩子認識不知道多少了,反正就是想要贖身,就是想要將她控制在自己的手中,而她既然能做這種生意這麽多年,這壓根也不是這種人啊,這就很奇怪的,完全不知道這些男人是怎麽思考的。
尉遲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執著於這樣做,公車私用是小事,這出門買個菜的功夫,這就遇見之前自己妻子有生意往來的十多個男人,這不尷尬嗎?這得是多寬的心才能接受這一切的。
“還有嗎?令狐忠有沒有說是什麽案件?”尉遲追問,同時又笑著送了一兩銀子過去。
宋映寒坐在尉遲的右手邊,她這個時候卻已經是開始有些佩服完顏春靜了,這不是貶義的佩服。
這個完顏春靜真的就是做一行愛一行,還能在背後研究自己的客人,下次自己客人過來的時候,就算是自己忘記了,但是翻開一下這本書,這就立刻想起來客人喜歡什麽,到時候就可以讓客人感覺到尊重。
“我想想啊。”
完顏春看著面前的這本書,非常仔細的前後想了想,不斷的琢磨,接著和自己的丫鬟交頭接耳的溝通之後,她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出現了一些“原來如此”的表情:
“當時令狐公子說的案件是一件失蹤案,公子您應該是知道的,人口失蹤在滄瀾城中不算是什麽大案子,因為各種原因,每年都會有很多人失蹤的,不可能真的說調查清楚的。”
尉遲點頭,腦海中出現了“妖物”這兩個字,即便滄瀾城明面上肯定是有妖物的篩查,肯定是會有顯妖大陣,但這裡面絕對會有妖物的存在,每年僅僅是妖物的人員損耗,這就差不多百余人了,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失蹤,每年失蹤的人口可不算是少。
完顏春靜繼續說道:
“而令狐公子說他早些時候在路邊接受了一個婦人的請求,婦人跪下來請求他幫助失蹤的孩子,他就答應的,他說自己才高八鬥,肯定是能將這種事情解決的,果不其然,就在這件事情發生的一個月之後,他說自己認識了一個斬妖司的大人物,說這個大人物也在調查孩子失蹤的案件。”
“他的意思就是他令狐忠已經是和斬妖司的關系很好了,有了大人物的幫助,不僅僅是這個婦人失蹤孩子的案件,還有其他的案件,他都有所查明的。”
“等到案件查明白了之後,他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在天都司中得到晉升,如此每年的俸祿就會更多,說是今年年底的時候就來給我贖身,而小女子的贖身價格可不算是便宜的,前後是需要五千兩銀子的。”
尉遲和宋映寒相互看了一眼,這完顏春靜話中表達的東西很多啊,不過現在還沒有必要直接給予總結,先看看這完顏春靜還有沒有什麽想說的。
丫鬟伸著手,在自己小姐旁邊說了一句話。
完顏春靜恍然大悟:“對了,還有這一位一般都是後半夜,前半夜是首次,後半夜雖然不是首次,但是時間長的,他都是和別人一起過來的,別人是前半夜,他是後半夜的。”
尉遲:“……”
宋映寒迷惑,什麽前半夜,後半夜的?什麽叫做首次?她看了看旁邊的尉遲,尉遲反倒是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他們說的話,說的每一個字,我這都是認識的,但是為什麽他們說出來的一句話,我就有些聽不懂了。”
這還是加密通話的嗎?!
完顏春靜看明白了宋映寒的疑惑,她不在意的解釋道:
“小女身價比較高,只是一位男子或許是買不起小女的,所以一般都是兩位一起過來的。在這種情況下自然就有前半夜和後半夜一說,前半夜的我相對比較亮堂一些,更加有精神。後半夜時間更長,但相對更加溫和的。”
宋映寒明白了,緩緩點頭,還有這種說法的嗎?自己還是第一次聽見的。
“見笑了。”完顏春靜道。
“沒有沒有。”宋映寒趕忙搖頭,今天真的是長見識,自己以前竟然不知道還有這種不成文的規定,真的就是活久見呐。
再聽見完顏春靜對著尉遲說道:“公子往後是喜歡前半夜,還是喜歡後半夜,我是推薦前半夜的,雖然時間緊湊了一些,但這樣才能每一次都會有新鮮感,否則後半夜雖然看起來劃算,實際上卻是不值當的。”
尉遲:我懂,就像是網吧包夜一樣的,前半夜時間短,但是精神。後半夜就沒有什麽精神,要麽就是呼呼大睡,要麽就是伸手喊網管來調一些教學視頻過來看了。
如果是我選擇的話,我還是選擇前半夜吧,精神抖擻的上網下副本,玩累了之後就直接回家好好的休息,這也挺好的。
後半夜太貪了。
心中這麽想,嘴巴可不敢這樣說,旁邊還有宋大美人的,便是聽見尉遲轉移話題說道:“辛苦了,完顏姑娘,您這還能回憶起來什麽事情嗎?”
最後這一兩銀子給了出去。
完顏春靜這就沒有著急著收,自己的手放在了尉遲的手腕上,示意不用著急。
收錢,那是要取之有道才行。
收了錢,這就要辦事情的,這萬一自己收了錢,然後沒有說出來有用的線索,那麽客人不就虧了?客人這一次虧了之後,下一次還來嗎?做生意要講究一個細水長流,韭菜更是要一茬一茬的割,哪裡有人直接連根拔起的。
“完顏大師,我汙了。”宋映寒。
隨後仔細的思索了一會兒。
她和丫鬟都搖頭了,這是真的想不起來還有什麽特殊的東西:
“公子,我知道您想要知道斬妖司的那個大人物是誰,但是有關於這件事情,小女的確不知道的,他只是說了自己和斬妖司的關系很好,說即便看不起斬妖司,但斬妖司有的時候還是有大人物存在的。有了這個大人物幫忙調查人口失蹤的案件,那麽最後就一定會有好結果的。”
尉遲這就明白了,緩緩點頭,面露感激之色。
卻也還是翻開了小女子的手掌,將這一兩銀子放在了她的手中,站起來的同時,對著她說道:“此番多有打擾,當然如果您這還有什麽事情忽然想起來,您可以隨時來子月星閣,直接報我尉遲的名字即可。”
“尉遲……”完顏春靜捏了捏這個名字,也是站起來和旁邊的丫鬟一同行禮,“尉公子慢走,這位也慢走,小女不便出門,還請原諒。”
“無妨。”
“那小女有任何的新線索,這定是第一時間來找尉公子的!”
“感謝。”
尉遲帶著謝意,作揖,帶著宋映寒走了。
等到這二人走了之後,完顏春靜立刻提筆寫字。
“尉遲:男,年紀約莫二十,少年俊朗,器宇不凡。”
“性格:平易近人,對待我相當的和善。”
“背景:似乎是天都司的人,但具體還不清楚,據說是來自於子月星閣?”
“注意:他是客人中的超級極品的存在,只可惜這種男人不會贖身於我。同時他的旁邊還有另外一個女子,女子看不見面龐,瞧裝束,這應該是天都司的人。”
寫完之後,心滿意足。
……
沿街道上行走,宋映寒情不自禁的對著尉遲說道:
“沒有想到完顏春靜還是這樣一個守規矩的人,還有這種基礎操作的呢?”
“只不過你怎麽好像非常了解這種流程一樣的?”
“我看你……你這很從容的麽?”
言外之意就很簡單:說!你這個家夥是不是經常去這種地方鬼混的!不然怎麽可能知道的這麽清楚!
我說我沒有……你信嗎?
尉遲笑著解釋道:
“沒有辦法,商會想要成長,我只能是選擇和他們一起去的,之前在江舟城的時候,四大機構的很多人,男人這外面也沒有什麽地方可以去,在這裡面聽聽曲,雖然我們沒有這樣做,但耳濡目染的,這也是知道了很多事情背後的東西。”
宋映寒明顯在凝視著尉遲。
等到看見尉遲燦爛的笑出來之後,她就稍稍點頭了:“算你還算是比較老實的。”
妻管嚴呐!
好家夥,要是被宋大美人知道自己晚上有時和青竹一起看星星,那麽她怕是要直接手撕了我?
尉遲心中拔涼拔了的:這玩意肯定不能讓她知道,不然我埋在什麽地方,這都想到了。
這就立刻轉移話題道:
“我們現在可以大致判斷這件事情的經過,我們以令狐忠的角度來看待整件事情,一些疑點就能夠出現了。”
宋映寒感覺到了尉遲在轉移話題,不過也算啦,追究這個也沒有必要,畢竟他們好像也沒有公開過什麽關系……
不過就是摟摟抱抱的……
臉色微紅,宋映寒認真聽講。
結果尉遲看著她。
宋映寒:“……”
接著有些柔弱的問道:“我來說嗎?”
肯定啊,我說沒有代表性,你說才可以的,尉遲點頭含情脈脈的說道:“我想要聽聽你內心的想法,想要與你的靈魂發生深層次的共鳴。”
“噫!”
宋映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邊走著,一邊搓著自己的手臂。
等到兩個人走到了一個客棧,尋了一個包廂之後,她才認真的開口說話,看著面前親自泡茶的尉遲,她帶著期待的問道:“我該說什麽?”
神一般的我該說什麽,你有什麽就說什麽呐……尉遲握著茶壺,倒茶的同時說道:
“這樣吧,你站在令狐忠的角度,將令狐忠從觀星台離開之後的生活軌跡訴說一遍。”
“噢!”宋映寒立刻點頭。
包廂的房門是關閉的,自然也是取下面具,小小的喝了一口茶,這就仔仔細細的說話:
“首先令狐忠剛剛從觀星台離開時,他是想要在滄瀾城天都司裡面翻出一片天的,正好有一天路上偶然之間遇見了別人的求救幫忙,那個時候的他果斷選擇了幫助別人,也就是開始遇見了這種人口失蹤的案件。”
說完,看著尉遲。
尉遲喝茶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不要停。
“嗯!”
“其次在接受了這人口失蹤的案件後,他就開始展開調查。但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松調查到的?所以他只是不服氣而已,想著自己要是有一天能夠將滄瀾城失蹤案徹底的調查清楚,那麽就可以立刻升官發財,同時能夠將完顏春靜直接贖身出來。”
宋映寒說完,又停下來,看著面前的少年,她覺得自己說得好像沒有問題,邏輯上來看,這就是這樣的。
尉遲則是苦笑的說道:“你不用看著我的,你直接說你的即可,我又不會欺負你,說錯太正常了。”
你不會欺負我,誰欺負我?我這麽大年紀,我唯一被欺負的人,那就是你。
宋映寒幽幽的瞥了一眼尉遲,最後說道:
“事情最後則是從幾個月之前說起,令狐忠因為失蹤案,他認識了斬妖司裡面的一個人,這個人或許也在調查失蹤案。”
“但不管出於什麽原因,他找到了令狐忠,令狐忠起初或許是不相信他的,但是最後還是相信了他,認為這個斬妖司的人會幫助他,甚至於能讓天都司出生的令狐忠,尊敬的喊別人“大人”。”
尉遲點頭:“聰慧。”
“嘻嘻。”
宋映寒小女子的笑容來了,甜甜的笑容,如春風一樣和睦。
“以上的流程走完了後,如此就可以解釋之前的幾個問題。”
“第一,為什麽令狐忠在天都司裡沉默寡言,又為什麽有人說他想要貪功?這就是因為他起先不知道對於案件從何入手,所以沉默寡言的。其次因為斬妖司某人的幫忙,讓他看見了希望,自然不需要其他天都司人的幫忙,這才會有人說他非常的高傲。”
“第二,為什麽令狐忠會這樣消失的?是因為對方是斬妖司的人,自然他信任這個人,就被這個人騙到了荒郊野外,接著殺掉了,也就是人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別人直接坑了,屬於自己將自己給賣了,這好在嘴巴不嚴,對完顏春靜說了很多事情,不然我們調查起來就只能是普遍撒網了。”
宋映寒越說越是熟練,說完了之後,捧著茶杯,非常非常期待的看著尉遲。
尉遲顯然就是她的尉先生,她現在很想要知道自己的判斷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
“呼。”
宋映寒瞬間松了口氣,還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整個人的鼻梁上都有汗珠了,自己竟然是判斷正確了?哈哈哈哈,以前好沒有過這種感覺的。
這也是因為面前的少年啊,以前自己說話沒有條理的,都是想到哪裡說到哪裡,現在則是一點一點的來說,有理有據的。
這個先生果然是有些厲害呢?
你指的是哪方面?尉遲在宋映寒明顯小女人羞澀的時候,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有什麽疑點嗎?”
“疑點啊?”
宋映寒思索了一下,“好像是有疑點的。”
“什麽叫做好像有疑點,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尉遲喝茶問道。
實在而言,宋大美人還是個聰明的女子,能將事情串起來,這就不容易的。
女子“挺”好!
“還有沒有疑點……我真的不知道哎,剛剛我說了那麽多,這已經是讓我很費力了。”
“我這剛剛從觀星台離開,真的沒有多長時間經歷這種事情的,更不說我雖然比不過你,但我在修士中,這已經是聰明人了呀。”宋映寒說起來還是挺自豪的。
尉老實太嚇人了,自己還真的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她比不過尉老實,還比不過其他的修士嗎?並且剛剛自己說了那麽多,這已經是很盡力的去串起來整件事情的,但已經是沒有更多的看法。
“真的一滴都沒有了嗎?”尉遲倒著茶壺,茶壺很小,不過兩大杯茶,這就已經是幹了。
“真的是一滴都沒有了。”宋映寒學著尉遲的話,她看著茶壺內空蕩蕩的模樣。
尉遲點頭。
感受著美人期待的眼眸,他如此取出來兩根筷子:“事情還有兩個主要的疑點,將這兩個主要的疑點弄明白,那麽這個案件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宋映寒嗯嗯的點頭。
尉遲手中,一根筷子首先放下去:“第一,斬妖司的那個人,這為何要殺掉令狐忠?要知道這種事情是風險極大的。”
再著第二根筷子放在了宋映寒的面前:“第二,這件事情和失蹤案本身真的就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嗎?那些卷宗真的是擺設嗎?”
宋映寒立刻就呈現出圓寂的狀態,看著筷子大腦一片空白,這已經是停滯了思考的能力。
小一會兒,在尉遲給茶壺重新續上的時候,她苦澀的說道:“尉先生,您慢慢來,你這樣我吃不消的。”
吃不消就對了,我的問題很大,你忍一下,尉遲笑呵呵:“那麽一個個來,第一個問題,你覺得令狐忠是被斬妖司的那個人殺掉的嗎?”
宋映寒想了想,立刻說道:
“是的,這是令狐忠最信任的人了,否則一般人不可能將他弄到滄瀾城外面的,一般人也殺不掉令狐忠的。我們完全可以先給假設的,就假設令狐忠是他殺的,往後慢慢調查證明這個結論即可,真的沒有辦法證明,再去推翻重來,他就是我們現在的嫌疑人。”
還知道嫌疑人呢?尉遲點頭:“那麽斬妖司的人為什麽要殺令狐忠?他不怕死嗎?”
尉遲問完了,他剝花生吃,留下來這個問題讓宋映寒好好思考。
是哦。
斬妖司的人殺了令狐忠,他不怕死嗎?
對於第一點疑惑來說。
斬妖司殺妖物,宋映寒能理解,但沒事對天都司的人動手做什麽?尤其是這種事情真的能藏得住嗎?這肯定藏不住啊,滄瀾城裡面這麽多雙眼,就是單純天都司人的供詞,這都可以幫助找到他的。
“尉先生,我不知道。”宋映寒立刻搖頭。
尉遲丟了一顆花生放到嘴巴裡面,喝了口茶,在宋映寒明顯有些催促目光的時候,他笑呵呵的說道:“冒著這麽大的風險殺令狐忠,所以這個人一定是有必須要殺掉令狐忠的原因。”
宋映寒好奇:“原因?”
尉遲:“是的,而這種原因很大情況下,我們可以理解為“把柄”。也就是這個家夥有非常可怕的把柄在令狐忠的手中,他不殺也得殺,至少殺了之後還有希望,但不殺一點希望都沒有。”
可不是麽,單純的仇殺不可能,天都司和斬妖司之間會有這種仇殺?大家都是聰明人,又不是故事中的修士,隨便說兩句話,然後就開始相互捅刀子的,沒有這麽傻的。大家都是好不容易修煉上來的,還是很惜命的。
宋映寒:“對方有把柄在令狐忠的手中,這才要殺令狐忠的啊。”
尉遲點頭:
“這要結合我剛才提出的第二點來看。”
“對於第二點疑惑而言。”
“令狐忠是因為調查失蹤案,所以最後才消失不見的。那麽失蹤案本身關鍵嗎?失蹤案是不是和斬妖司的人有關系?也就是斬妖司的人玩的老一套,也就是將這些失蹤的人變成了妖物?接著這種事情被令狐忠知道了,然後令狐忠拿這種事情來威脅的?”
尉遲說完,這就看著宋映寒,意思你可以給出回答。
宋映寒眼眸一轉:“可能是這樣的,令狐忠是拿這東西來威脅對方的,所以對方才殺了他的,畢竟斬妖司做這種事情,這是絕對不會希望被人知道的,這很嚴肅的。”
尉遲:“不對。”
宋映寒:“……”
接著……為什麽啊?!
為什麽啊?
明明你說是有把柄的啊,我認可你的話,但你反倒是說我說的不對,這是為什麽?
這是在玩鬧我嗎?!
如果在臥榻,我還有可能逗你,但現在可沒有……尉遲搖頭說道:“你說的事情有可能,但可能性微乎其微。畢竟令狐忠敢拿這種東西去威脅大人物嗎?且他一旦將這種東西告訴了斬妖司的人,他就看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斬妖司的人殺掉嗎?”
宋映寒恍然大悟:“啊,原來是這樣啊。”
“啊個毛……你懂了嗎,就這啊啊啊啊的?”
“……”
宋映寒捂著頭,沁著羞,痛苦道:“我不知道啊。”
尉遲這就捏了捏她細膩柔嫩的臉,一方面想著宋大美人真的是長肉了,另外一方面倒也是換了一個方式說道:“這樣吧,我來舉個例子,你這就或許明白了。”
“什麽例子?”宋映寒也不打走尉遲捏著自己臉的鹹豬手,咧著牙花好奇的問道。
尉遲:“假如我是令狐忠,你是嫌疑人,也就是斬妖司所謂的大人物。”
宋映寒:“嗯嗯。”
尉遲:“首先我直接拿著你剛剛換洗下來的褻衣,說我已經是有了你的把柄,你會不會稍稍聽我話。”
宋映寒:“奇妙的舉例子……但我好像是會聽你話的。”
尉遲:“嗯,所以你肯定是會暫時聽我話的,畢竟我要是將你的褻衣公之於眾,你什麽癖好,別人都知道了。但你心中會服氣的嗎?你會任由我這樣一直威脅你嗎?”
宋映寒:“肯定不會,我抓住機會就咬死你!”
尉遲:“對,那麽在這種情況下,你邀請我一同出去遊玩,一同去遊山玩水,那麽你覺得我會去嗎?我會當做之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就一點點心眼都沒有,就和你出去了?且我明知道你比我強大的情況下。”
宋映寒:“好像不會,你肯定會害怕我傷害你的,就像是威脅別人的同時,肯定也會擔心自己生命安全的。於是你威脅我,你肯定也怕我報復的,怎麽可能老老實實的和我一起出去的。”
尉遲:“可不就是麽,所以我肯定是選擇呆在滄瀾城,什麽地方人多,我就在什麽地方,你能奈我何?我怎麽可能和你一起出去,然後讓你在滄瀾城外面殺了我?令狐忠可不是這麽愚蠢的人。”
你捏夠了沒有,我好歹是真的臉蛋,不然就被你這大手捏得變形了啊,宋映寒支支吾吾的咧著銀牙道:“那我判斷錯,看來令狐忠沒有威脅對方的,至少就算是有對方的把柄,他也不應該威脅過對方,否則他就不會失蹤的。”
笑著收回手,當著宋映寒的面,聞了聞自己的手掌,惹得宋映寒埋頭不看的同時,他笑著說道:“所以這個過程可能發生嗎?這未免也太荒唐了。”
所以正確的解釋應該是:
“令狐忠抓住了對方的把柄,但他不知道自己抓住了別人的把柄,而對方知道令狐忠抓住了他的把柄,這就故意靠近,接著將其騙出去直接殺了。”
宋映寒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行了:
“慢點,慢點,溫柔一點,慢慢說,你一下子弄得我有點繞,什麽叫做他抓住了對方的把柄,但不知道抓住對方把柄,而對方又知道他抓住了他的把柄?這到底是誰的把柄?”
媽呀,“把柄”這兩個字都要不認識了。
尉遲被宋映寒這沒好氣的模樣逗笑了:“哈哈,這種解釋匪夷所思,但這就是眼下相對正確的判斷。”
“再能舉個栗子嗎?”宋映寒將一顆栗子遞給了尉遲。
“可以。”
尉遲拿過這個炒栗子,“你依舊是斬妖司的大人物,我依舊是令狐忠,我們來角色扮演一番。”
“首先,你的褻衣是藏匿在一個木盒子裡面的,然後某一天我忽然之間告訴你,說你這個木盒子打開了,我怕落灰,我就幫助你關上了,那麽你怎麽看?”
我的褻衣在盒子裡面,盒子打開,然後你幫我把盒子關閉了,那麽你一定就看見了我的褻衣,宋映寒立刻說道:“我肯定認為你這個家夥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你肯定在欺負我!”
怎麽感覺舉個栗子的過程中,這映寒話中有話啊,尉遲開始剝開栗子:“那麽這種情況下,你會想要殺掉我嗎?”
宋映寒小聲呢喃:“那不一定的,是你看的啊,你……你又不是沒有看過的,你還裝清純。”
尉遲:“……”
宋映寒一愣,接著拍了一下額頭:“……不好意思,我剛剛忘記了,你不是你,你是令狐忠……那你人沒了啊!”
尉遲差點沒有直接噴出一口老血,冷靜下來苦笑道:“可以的,謝謝你的祝福,那麽你既然有了殺我的心,滄瀾城裡面你又不好殺我,那麽你會怎麽做?提醒一下,結合令狐忠本身調查的失蹤案件來看。”
結合失蹤案件來看啊,而我會怎麽做?宋映寒便是循著邏輯正常的判斷:
“我會找個什麽理由……對,我知道你在調查失蹤案的,你無助的很,所以我就會找理由幫助你的,然後明面上幫助你調查失蹤案,各種獲取你的信任,接著將你偏出滄瀾城,最後直接殺掉你!你到臨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是死於不小心的無辜!”
尉遲點了點頭,伸手遞了一個剝開的黃橙橙栗子過去:“所以令狐忠是不小心知道了別人的秘密,結果在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是秘密的情況下,就被對方直接騙出去殺了,是吧?”
宋映寒接過栗子細嚼慢咽,吞下去,喝了口茶,這就又雙叒叕的明白,結果剛準備開口,她就看見了尉遲的表情,她就瞬間暫停了自己想要說話的想法!
因為……
因為尉遲這家夥正在摸著他的下巴,用一副“你快上鉤”的表情看著自己,也就是自己如果順著他的話說,那麽瞬間就著了他的道!
“好險!差點又被他坑了!”
宋映寒趕忙收心,再去揣度尉遲的話,接著立刻就說道:“剛剛你說“更加符合”實際,那麽你真正的猜想是什麽啊?”
稍稍停頓。
這眼眸中皆是請求,一隻玉手放在了尉遲的手腕上,典雅美麗的臉頰上出現了不少的請求:
“尉遲,你就不要忽悠我,你直接和我說吧, 我都要被你繞暈了,說這種案件好痛苦,我寧可你單純的欺負我,我單純的被你欺負,我都不會這麽心累的。”
平時玩玩鬧鬧的,這是非常輕松的,但這個時候,輕松不起來。
尉遲簡直就是誇張的。
好難。
自己腦子根本就不夠用的,所以這個時候如果有修士在現場,能有任何一個修士知道這尉老實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麽藥嗎?
說不定忽悠了半天,這葫蘆裡面根本就不是藥。
而是酒啊。
尉遲被宋映寒弄得不行不行的,如此倒也是直接說話了:
“現在案件主要就聚焦在兩個人中,一個人是令狐忠,另外一個人是天都司的大人物。那麽會不會存在有第三個人?也就是存在有一個我看不見的第三方?”
尉遲完全放空了自己的桎梏,大膽的給予猜測。
宋映寒:“?!”
兩個人這就將自己繞暈了,這還有第三個人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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