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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滄瀾,剛下飛劍,謝信。】
拿著手中的這小小的書信,看著裡面娟秀的十個小字,尉遲臉上出現了兩顆汗水。
是映寒!沒錯!
可不就是麽,十個小字裡面還能感覺到映寒大美女身上帶來的淡淡高傲。
那就很不錯!
開開心心的尉老實,現在表現的可就像是一個清純的少年一般。
靠在這臥榻上,一次又一次的端詳著書信中的內容。
知道的是宋映寒來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春天到了,又或者是最新一期的江舟城邸報。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過就是十個字而已,但要仔細的去看,信中內容還是非常豐富的。
首先就是人在滄瀾這四個字,滄瀾應該是一個城池,應該是滄瀾城。
不知道滄瀾城具體在什麽地方,也不知道滄瀾城具體是什麽樣子的一個主城。
和江舟城,那麽滄瀾城的規模又是如何。
“對於這一點,我倒是不用著急,我不知道不代表著其他人不知道。”
“到時候問一下我大哥即可。”
其次,剛下飛劍。
那麽她應該是前些日子就已經是抵達了滄瀾城,這就說明她去滄瀾城已經是有事情要做的。
不過江舟城的事情已經是徹底解決了嗎?這就要去滄瀾城嗎?
尉遲有點小思索。
按照以往的推斷來看,觀星台是關心商會的,之前才會讓宋映寒過來的。
可是現在商會正在蓬勃發展的時期,觀星台就不來人了嗎?按照道理來說,觀星台會派人來的。
“難道是因為我老丈人從映寒口中得知了我的存在,這就有一種濃烈的危機感。”
“他是怕我對映寒有什麽奇妙的想法,所以提前將映寒直接從我的身邊拽走了?”
思索了一番。
尉遲果斷搖頭,自言自語道:“絕無可能,我尉老實真的就是一個好人的。”
“映寒也不可能在她爹的面前說我壞話。”
“所以她去滄瀾城裡面應該是有其他重要事情要做,甚至於比商會還要重要。”
想到這裡。
尉遲有點酸,就像是吃了兩斤李子一樣,整個人酸溜溜的。
再將目光朝著書信的最後兩個字看過去。
最後兩個字就是“謝信。”
“短短兩個字,我依舊是能明顯感覺到其中蘊藏的濃烈思念。”
“這就是感謝我給她寫信。”
“所以映寒還是挺希望我給她寫信的嘛。”
帶著美人淚痣的宋映寒大美女驚訝:“尉老實名不虛傳,這樣理解的都行嗎!”
尉遲可不管這些。
他的老臉上洋溢著滿意的笑容。
滄瀾城啊,不說是以後了,就說是過年的時候,我去一趟滄瀾城吧。
尉遲已經是決定了。
過年登仙門一起出去遊玩放松,在今天之前,他還沒有想到過年的時候去哪裡的。
只是確定不能是江舟城,主要江舟城的熟人太多,到時候被逮到帶著一票美女,這不好解釋。
要是被荀嫻看見了,自己就真的是坐實了老色批這個名號了。
所以就一起去滄瀾城。
一方面滄瀾城裡面自己可以肆無忌憚一些,另外一方面還可以給宋映寒大美女來一個驚喜。
雙重享受。
“我還是想要將映寒弄到我登仙門中,登仙門現在就缺一個能夠鎮得住的女人。”
“她雖然實力上不是最強的,但也是最懂事的。”
“青涵太小,小丫頭的脾氣。
”“飛菱太單純,經常會自我攻略。”
“冬冉則依舊是比較拘謹的,她丫鬟出生還是多少讓她有些怕人。”
“山嵐小姐姐年紀是到了,就是她是靠著小紅手一路摸上來的,本身也不善於和其他人溝通。”
“所以如果能將映寒弄到登仙門中,本身修煉倒是一件小事,主要就是能讓門派更加和諧。”
只不過該怎麽將映寒大美女弄到登仙門中?對方是天都司觀星台的人啊。
加上她的老爹還是觀星台的天鑒,想要將她弄到登仙門中,這還是需要一個契機。
“等等吧!”
“一定會有這個機會的,到時候弄到登仙門中,晚上我就可以回去看看她。”
“說不定還能看見她正在沐池淨身,那我多不好意思啊。”
尉遲想著,這臉上出現了不少的笑容,連帶著擦了擦鼻子,鼻子竟然流血了。
不過就在尉遲沉浸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時,門外傳來了自己大哥的聲音。
“三郎。”尉哲站在院子裡面喊了一句。
“來了。”尉遲就像是做賊被抓住了一樣,立刻就隔著門回答了一聲。
隨後先是將翼兒恢復成一個小盒子的樣子,同時將書信藏在了自己袖袋中。
再就用布帛擦了擦鼻血。
等到窸窸窣窣忙完了一圈後,他確定沒有異樣,這才出門。
……
門外院落。
尉哲的目光就像是看穿了一切一樣的:
“三郎,你這大白天的自己給自己尋開心,這是不是不太好?”
“再來,你真的要有這種基礎的要求,你可以一起和我去青樓。”
“我知道青樓裡有一個女子的水平相當高,我可以將她介紹給你,還有她的姐妹,文武雙全。”
尉遲剛剛回應的那個“來了”,這短短的兩個字中藏匿了很多的情緒。
“驚慌”“擔心”還有一絲絲的“不耐煩”和“害羞”。
尉哲篤定尉遲肯定就是在做這種自娛自樂的事情。
可尉哲這就不能理解的,尉家不缺少姑娘啊。
再來還有尉鳶和尉青竹的。
這兩個女子不說是貌美的很,就說是和自己這三弟的關系。
這三弟有難,她們肯定會一起過來幫忙解決,照例來說不會推諉才是。
就奇怪。
尉遲額頭幾條黑線浮現出來,苦逼兮兮的說道:
“大哥,你這說的都是什麽話。”
“什麽叫做將青樓女人介紹給我?”
“這種事情還能分享的嗎?我覺得這玩意就不要分享了啊。”
兩個人一起上?
這怎麽上?
誰衝在前面作戰,誰又殿後?
尉哲聽後倒是落落大方的,他淡定的說道:
“別人做得好的地方,我們就要承認,你更是不要對這種事情有什麽偏見。”
“別人一不偷二不搶,靠自己的身體過日子,這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你可不要成為一個心胸狹隘的人哦。”
尉遲:“……”
靠!
這是我之前那個死活不去青樓的尉書生嗎?
去了一次之後,這就戒不掉這一口,現在竟然能夠說出來這種正大光明的話?
哇靠,感情好話都是被你一個人說了吧。
然後尉哲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同時說道:
“我們可以一起去照顧她的生意。”
“畢竟香香姑娘在和我尋開心的時候,還夢囈一般的叫過你的名字。”
“她雙手握緊,緊閉雙眼,咬著嘴唇,應是非常思念你,是想要在我的身上找到你的氣息。”
呲!
尉遲鼻孔飛濺兩團血,差點將自己頂上天。
我靠。
什麽情況!
這特麽的是什麽畫面感,和我大哥在嘻嘻哈哈的時候,喊我的名字?
我擦,我這尉某人還有今天的嗎?
不要,不要啊!
還有什麽叫做在我大哥的身上找我的氣息?
這種話都能說出來的嗎?
這就是讀書人?
長見識了,長見識了,活到老,學到老,活到老……學到老啊!!!
“不去。”尉遲冷靜的丟出來兩個字。
“真不去啊?”尉哲暗叫可惜。
“真的不去。”尉遲苦逼的很。
當然也是抽空提醒了一句:
“大哥,你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男孩子在外面,更是要注意,不要遇到了傑哥之後,才後悔莫及。”
“傑哥?”
尉哲穿著書生的衣服,和尉遲一同朝著院子外面走過去。
同時詫異的很,“那是誰,我以前沒有聽過。”
“那是哲學之神。”尉遲佩服的說道。
“哲學……之神?”
哲學,那是什麽?尉哲看著自己三弟憋笑的樣子,總感覺自己三郎在忽悠自己,但是沒有證據。
不過也是轉而對著尉遲說道:
“怎麽?最近和尉青竹吵架了嗎?”
“我以前到你院子的時候,她都是在你身邊各種百依百順的。”
“但是現在怎麽換到了另外一個小屋裡面居住了?”
“我就很好奇的。”
“照理來說,三弟你也不是一個會斤斤計較的人,少女有的時候還是需要疼愛的。”
以上這是尉哲剛剛注意到的,他這說話的時候,這模樣就像是“我很關心你”。
“哈哈,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麽複雜,不過就是她在給我製作衣服而已。”
“她說是要給我一個驚喜,自然平時製衣的時候都是在躲著我的。”
“當然她本身也不會製衣,這東西看起來簡單,實際真的要說能夠做出來,這真的夠嗆。”
尉遲笑著擺了擺手。
實在來說,尉鳶給他做衣服,他相信。
畢竟尉鳶從小就學過這種東西,本身也是徐福鎮這樣製衣大鎮的閨女,問題不大。
但尉青竹呢,單純從裁縫娘的水平來看,尉鳶可能是王者,尉青竹差不多就是青銅。
“原來是這樣啊。”
尉哲摸著自己稀疏胡須的下巴,他煞有其事的點頭說道:
“不過你放心吧,我剛剛只是在套話。”
“實際上我和老爹都猜測她孕了你的孩子,然後你們分開來居住。”
“想來可以避免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扛不住三郎你的獸性大發。”
這樣都行嗎?尉遲老臉一拉,頭上飄過幾個小點,大郎這是被帶壞了。
不純潔了啊。
……
出了院落。
二人遇見不少尉家的人,各種“大郎好”“三郎好”的聲音接踵而來。
兄弟兩個和睦的交談逐漸的消失,而尉遲這就挺好奇自己大哥為什麽來找自己的。
“所以我還沒有問呢,這是有什麽事情嗎?”尉遲好奇。
“啊,是這樣的,有個人過來找商會幫忙,考慮到他本身的特殊性,我這就來通知你的。”
尉哲接著就將對方的訊息告訴了尉遲,尉遲聽後這就大致明白了對方的處境。
和尉哲朝著院子外面走過去的同時,自言自語的說道:
“鎮子裡面賣米的家主過來對我尋求幫助?”
“只不過他具體到底是找我做什麽,目前情況還不清楚的嗎?”
尉哲點頭確定。
陳家陳江樺,是徐福鎮米鋪的掌櫃,柴米油鹽放在任何時候都是很關鍵的物資。
落在這種世道,這是一樣的。
所以放在其他鎮子裡面,米鋪背後真正的掌櫃肯定是一個大人物的。
至少和官府有相當鐵的關系才能做這種生意的。
不過放在徐福鎮這樣的製衣大鎮裡,即便米鋪依舊還不錯,但也僅僅是還不錯的。
徐福鎮製衣的行當規模太大,以至於現在尉家放在米鋪的面前,這就是一個龐然大物。
這樣難怪陳江樺在遇見麻煩事情的時候,還需要商會過來幫忙。
“我覺得這種事情應該不是大事。”
“只不過對方是米鋪的人,所以我覺得還是需要三郎你這邊帶著看看的。”
“如果真的要說給對方做主,這不過就是短短一盞茶的談話就可以確定的事情。”
尉哲的意思就很簡單。
現在商會不只是在徐福鎮中負有盛名,在江舟城中更是這樣的。
徐福鎮正在快速擴張的消息早就抵達了江舟城中,一時間引起了江舟城很多人的關注。
而自己這三弟本身又是商會的會長。
江舟城的這一兩件小事,他只要是想要去解決,肯定是能夠在短時間內就直接幫助別人搞定。
“不著急,先看看情況再說。”尉遲則是笑著回答。
“聽你的。”
……
天氣晴朗,秋高氣爽,議事廳中,是陳江樺和自己的兒子。
這兩個人正在等待中,他的面前擺放著茶水,整體接收到的招待還是很全面的。
“爹,我們真的要找商會嗎?”
“商會現在太可怕了。”
“如果商會借助這種機會來找我們索取金銀,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的啊。”
說話的這個人是陳江樺的兒子。
他論年紀,這已經是尉哲的同齡人,說話的時候更是充滿了擔心。
而他覺得自己擔心不無道理。
首先但凡做點生意的人,這都知道商會現在真的就是一個龐然大物的。
這可是能以一己之力直接讓徐福鎮擴張的可怕勢力啊。
之前江舟城那邊四大機構都過來捧場……
更是主動的給商會做靠山,要知道這種事情以前都沒有發生過!
其次如果只是家族和家族之間的矛盾,那麽都是私人矛盾的。
這種私人矛盾自己背後就可以直接想辦法解決的,如果將這種矛盾直接弄到了商會這邊……
萬一商會的會長尉遲真的是一個凶殘的人,那麽他們直接獅子大開口怎麽辦!
到時候他們不就是騎虎難下了嗎!
最後也是最為關鍵的事情。
萬一別人不幫忙,反倒是考慮到各種利益之後,反水了怎麽辦?
不幫助他們,反倒是幫助他們的敵人,再或者兩面收錢,這不就是真的是惡心到家了嗎?
陳江樺知道自己兒子的意思,他對自己兒子有這種基礎看法是理解的。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看法。
只聽見他認真且嚴肅的說道:
“之前徐福鎮開工時舉辦了一個宴會,宴會上我有幸遠遠的看見過尉會長。”
“從臉面上就可以瞧見他絕對是一個可靠的人,行為舉止等更是妥當的讓人挑不出什麽毛病。”
“所以這一次你放心,我既然敢過來找到尉會長,一來是我們沒有辦法,只能尋求商會幫忙。”
“二來,他的確是值得我們給予嘗試的。”
他陳江樺也知道人心隔肚皮。
他不可能只是通過判斷尉遲的外表就來給予正面的肯定,可他現在真的沒有辦法。
真的就只能在這種時候選擇向對方尋求幫助,這也是一種非常快速且明確的選擇。
“最後,同樣也是最重要的。”
“我們既然都已經是過來請人幫忙了,這就需要做到最為起碼的尊敬。”
“成不成是一回事,我們尊不尊敬對方,這就是對方能夠明確感覺到的事情。”
陳江樺相當認真的說道。
總不至於自己一邊請別人幫忙,一邊還在背後各種不相信對方。
這種兩面人,真的髒。
“好吧,希望會長能夠給我們做主啊,不然我們真的要說私下解決,這也不好解決。”
“這種事情一旦出現,這就不是我們一個家族能夠處理的。”
“這就麻煩了。”
青年聽後擔心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尉遲和尉哲終於是從門外出現了。
兩個人已經是來到了這個院子,距離他們兩個人就只有三四丈遠了。
“跟著我去。”陳江樺心中一緊。
“是!”
快步朝著議事廳外面走了過去,青年跟著自己爹的腳步,更是低著頭邁過門檻。
等到在議事廳外面和尉遲碰面了之後,陳江樺立刻就是重重一個彎腰作揖說道:
“尉會長,您好!”
青年趕忙跟著一句,說道:“晚輩見過會長大人!”
“您們二位也好,吃了嗎?”
尉遲笑著示意不用這麽局促,在兩個人的感激中來到了議事廳內。
尉遲、尉哲,陳江樺和他的兒子,這四個人坐在了議事廳中。
在丫鬟將對應的茶杯送上來之後,議事廳內就已經是準備妥當了。
正事說起來。
“不知您這邊遇到了什麽問題?”尉遲微笑著主動開口問道。
陳江樺面帶感激神色,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隨即主動快速的說道:
“回答尉會長您的話,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陳家是徐福鎮售賣米面的家族,徐福鎮中約莫三成的米面都是我們在處理的。”
“以前大家也都是相安無事的,彼此之間都是正常做生意的。”
“可是楊家剛剛出現了一個新的家主,新的家主上來了之後,他想要與我們直接開戰。”
“他這就直接花重金找到了一個修士作為客卿,這個客卿的實力竟然是達到了築基期的修為。”
陳江樺說完了之後暫時停下來,尉哲在尉遲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三郎是這樣的。”
“陳家是三成的米面,楊家則是五成的米面生意。”
“徐福鎮的米面生意也是挺大的,比不過製衣,但對方來頭還是很可以的。”
尉遲點了點頭,示意陳江樺可以繼續說。
陳江樺連忙尷尬的笑著,同時擔心且焦急的說道:
“築基期的修士我們是可以請的,但是一旦我們請了築基期的修士後……”
“這就涉及到一筆巨大的開支!”
“並且我們也找到了築基期的修士之後,那他們肯定還是會找更加強大的。”
“到時候就是兩家人將所有金銀都給了修士,那我們這生意就不要做了啊。”
“並且徐福鎮現在安寧的很,還有天都司、守備司的人保護。”
“這就導致徐福鎮很久很久都沒有出現過需要客卿的情況。”
“平時有兩個客卿幫著做事就可以,真要說請一個築基期的回來,這簡直就是種卑鄙浪費。”
“而我們先前也嘗試著和楊家溝通的,結果事與願違。”
“別人已經是鐵了心,這就一定要和我們發起正面的衝突,就是要找築基期的修士來壓我們。”
陳江樺焦急的說完了。
這情況瞬間就明白了。
陳江樺說的是有道理的,修士對於百姓而言,就像是武器一般。
真的要說處於一種混亂的鎮子,找兩個修士來保護自己,這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現在徐福鎮中治安好的不行,找修士除了威脅的這種意思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的含義。
於是這兩個家族要是全都將金銀去找修士,弄到最後將不會有任何一方是能夠獲得勝利的。
典型的處於恐怖威脅,最後獲利的人卻只有修士。
而讓修士一個人吃的膘肥體壯的,這對更加多關聯的產業鏈而言,這就是一種打擊。
“大哥,我們尉家有多少客卿?”尉遲小聲的問了一句自己大哥。
“我們尉家是有五個客卿的。”
“他們實力普遍都是在練氣境左右。”
“築基期的修士就只有一個官府守備司的荀嫻。”尉哲給出了回答。
尉遲點了點頭。
徐福鎮是一個製衣大鎮,尉家作為製衣大鎮中還算是有點名氣的家族。
於是單純從這點來看,尉家找五個客卿過來幫忙,這是能理解的,並且都是練氣境的修士。
“他們的價格怎麽算?”尉遲又小聲的問了一句。
“每個人平均一年兩百兩銀子。”
嘖嘖,一年兩百兩啊,不是一個小數目啊,尉遲好奇的追問:“那麽築基期的什麽價格?”
“至少也是四位數的。”尉哲搖頭,“具體我也不清楚要多少金銀。”
比練氣境貴十倍?看來修煉還是有點用的麽。
修煉到了練氣境後,這就可以安然無憂的生活去了。
難怪絕大多數的門派都是收錢的。
門派就像是訓練營一樣,將修士訓練好之後,他們以後就有謀生的權利。
“所以修士並不像是我以前理解的那麽輕松。”
“他們也沒有那麽的孑然一身。”
“還是要和百姓出現瓜葛的。”
尉遲低著頭思索了一會兒。
還平靜的喝了一口茶。
在以前故事的理解中,修士都是一群閑雲野鶴的人。
似乎沾上了凡人兩個字,那麽修士就變得無比的卑微。
實際真正的情況應該就是和現在的情況差不多的。
修士想要成長,除了和山嵐小姐姐這種超級小紅手一樣,任何東西都能路上撿到之外……
絕大多數的修士,這都是不可能和百姓脫鉤的。
不說是衣食住行,就說單純的煉丹等,修士不可能做到每件事情都自己做。
修煉遠遠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僅僅是修煉本身就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所以在修煉的同時還學會煉丹、畫符等,這基本上就已經是修士精力的極限。
但修煉更是需要很多材料的,丹藥是必不可少的存在,有了丹藥之後,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丹藥本身是需要大量材料的,這些材料複雜的很,更是一門有一門的學問。
不可能有修士知道任何草藥的生長位置,更是不可能只是靠一個人就能煉製出來一枚丹藥。
就拿徐福鎮最近的一些大山來說,的確是有村民依靠上山采藥來賣錢的。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遠道而來的修士還能比當地人更加了解草藥嗎?
除了真正人跡罕至的地方,否則壓根就不存在東西放在那裡,就等著修士過來拿的情況。
修士自然就需要金銀,有了金銀才能買藥,有了藥才能夠變得強大。
這就是為什麽雲山門等需要有製衣生意的原因。
他們也缺錢,否則誰給他們提供日常生活所需要東西,誰幫助他們去尋找各種煉丹草藥。
甚至於最為基礎的。
若是沒有凡人百姓,所謂修士還能和孫猴子一樣,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麽?
所以隻存在修士的世道是很難出現的。
修士依托於凡人,就像是基於凡人的一種職業,這才更加合理。
越是強大的修煉世道,那麽本身的凡人就應該是更加強大。
且一定會存在有官府這樣製約修士的一種勢力。
否則若是讓修士毫無節製的出現,他們會比餓鬼更加恐怖,世道就直接湮滅破碎了去。
“於是楊家找這築基期的修士,這就像是找打手一樣。”
“只不過官府已經是保護了鎮子避免陷入到修士的恐怖陰影下。”
“平時一些事情讓練氣境的去做就可以,找築基期的簡直就是浪費,更是在渲染恐怖了。”
尉遲低頭默默的思索。
“不然今天楊家找了一個築基期的,看起來好像只是和楊家一樣的。”
“但其他家族看不見嗎?這肯定能看得見的,往後就會有其他家族看在眼中,會跟著做的。”
“這就導致原本不需要築基期修士的徐福鎮,現在被迫塞了這麽多的築基期修士。”
“這就是一種危險萌芽中的趨勢了。”
道理很簡單。
鄰居花費重金買了兩把四十米長的砍刀掛在門上。
作為家主,這肯定不能就這樣熟視無睹的,有種不一樣的攀比就來了。
尉遲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茶杯在這個時候略有聲響。
他沒有立刻說出來自己心中的想法,而是笑著對膽戰心驚的陳江樺開口問道:
“所以您這邊來找我,是想要我怎麽幫你?”
陳江樺聽後顫抖的吸了口氣,感激和激動中,他立刻說道:
“回答尉會長的話,我想要您幫助我勸說一下楊家,讓他們不要和築基期的修士合作。”
“否則我們也只能被迫去找築基期的修士。”
“而築基期的修士就那麽多,到時候築基期修士的價格會被炒上天的。”
我懂,用筆的人多了,其中就有人開始哄抬筆價。
尉遲笑了笑,他平和淡定的看著陳江樺,道:“我明白您的意思。”
接著在陳江樺明顯畏懼和害怕的時候,他給出了回答。
“首先我非常感謝您能夠在遇到情況的時候來找我幫忙。”
“這即是對我尉某人的一種信任,更是對我們徐福鎮聯合商會的一種信任,我非常的開心。”
“其次您在遇見這種問題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貿然選擇和對方競爭。”
“而是在權衡之中考慮再三,找到了一條比較明確的道路,這也是讓我倍感欣慰的事情。”
“最後您的事情我肯定會幫忙的,但我並不能站在商會的角度幫助你出頭。”
“這件事情和商會本身並不存在有直接的利益關系。”
“我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就動用商會的力量。”
“我更是不可能借助商會給予我的體面,來去做這種不算是公正的公正事情。”
他……他拒絕了嗎?陳江樺很怕,心涼了半截。
結果當然是沒有的,尉遲還沒有說完。
在看見對方瞬間擔憂的同時,他安慰的說道:
“徐福鎮安寧不是我商會一個人的事情,官府比任何人都想要看見整個鎮子的安寧。”
“於是官府根本就不會想要看見徐福鎮中莫名其妙的出現很多的高手客卿。”
“這對於他們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不穩定的因素。”
陳江樺立刻抬頭看著尉遲,一時間雙眼有些迷糊,連帶著他的兒子都處於一種茫然中。
官府……
官府?
“是的。”
“等會我帶著你去找衙門,我在旁邊看著,我相信衙門會給出來一個公正的判決。”
“到時候由衙門出面,衙門應是會將這種事處理妥當,最後結果一定是我們都相當滿意的。”
眾人立刻陷入到了深深的思考中。
事情卻也就像是尉遲說的一樣。
徐福鎮官府希望有這麽多的客卿嗎?那肯定不希望的。
高手客卿越多,那麽不穩定的情況就越多。
哪天要是這些客卿因為家族的矛盾打起來了,受傷的絕對就是普通百姓。
所以在徐福鎮這麽安全的情況下,這麽多的客卿就是沒有必要的,更是沒有緣由的宣傳恐怖。
於是在這種事態上,最該站出來的人不是他尉遲,而是官府。
其次,他尉遲即便可以直接恐嚇楊家,讓荀嫻直接去找楊家。
以至於陳江樺等人會對他表示感激……
但這種是愚蠢的人才會做的。
一來這就是將商會至於一種對立面,二來這就是炫耀商會的武力,這讓其他的家族怎麽看?
感情每個做其他生意的,這都要和商會保持曖昧的關系,這才能活下去嗎?
這不就是一種壓力了嗎?
那麽他商會和楊家所作所為有什麽不同?不過就是換了一個方式來表達而已麽。
如此情況來看。
交給衙門做,讓官府有正當理由的幫助解決,這才是上上之策。
更不說這種明顯尊重官府的行為,會讓官府感覺到非常的舒服。
他們會證明自己有能力保護徐福鎮一方安寧的。
感動中做出來的舉動和被迫去做,這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
大致如此,尉遲想要表達的意思表達完畢。
而旁邊的三個人終於是明白了尉遲的意思,明白了之後,滿面驚歎。
尉哲感慨的很:
“我這三弟真的是厲害,不管什麽時候都能保持冷靜的態度。”
“不止如此,更是能夠將事情的症結直接說出來的。”
“要知道我本來覺得商會隨便說兩句話,這事情就能過去的。”
“但三郎竟然換了一個方式去解決的!
至於陳江樺和他的兒子,他們完全弄明白了尉遲的意思。
尉遲竟然是把話都直接說給了他們聽,讓他們聽的真的就是一個感動。
那種開誠布公的感覺太好了,這不像是過來請求別人的幫助,而是朋友之間的對話一樣!
“尉會長名不虛傳!”陳江樺情不自禁的說道。
“過譽。”
尉遲笑著,他站起來帶著兩個人朝著外面走過去。
“我的朋友,我尉某人自知沒有多大的能耐。”
“但若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相互幫忙,我定是十分願意。”
“於是往後若是出現了這種類似的情況,各位直接過來即可,不需要表現出有任何的畏懼。”
“我們都是徐福鎮的人,我們都是一家人。”
“我們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表現出來莫大的恐懼,莫不然我尉某人還是一個吃人的存在嗎?”
陳江樺和他的兒子都笑了出來,這臉上可就是洋溢著歡快的氣氛。
尉遲說話就是好聽,讓人心中非常非常的舒服。
“那金銀……”陳江樺這就輕松的從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一張銀票。
“不用。”
尉遲壓住了對方的手:
“下次你找商會買衣,我可以問你拿錢,這種事情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犯不著見外。”
“誒!好!”陳江樺感激之中重重點頭。
隨後的事情可就是按照節奏在走了。
尉哲不著急做其他事情,在一個時辰之後,完整的經歷了整個流程。
……
商會中,尉遲和尉哲,兩個人坐在官府對方的商會裡面喝茶。
尉哲現在可就是真的眉飛色舞。
“三郎啊,我就不明白了,你這是怎麽能想到這種解決方式的呢?!”
“這種簡直就是贏麻了啊!”
剛剛他們去了衙門,還帶著陳江樺和他的兒子。
到了衙門之後,尉遲直接說明了來意。
按照一般情況,衙門肯定是有些煩躁的。
這種事情都過來找他們的,他們也不覺得這是自己的鍋。
但是等到尉遲漂亮話說出來,讓衙門感覺到突然變得非常光榮之後,這情況頓時就不一樣了。
縣令和師爺頓時覺得保護徐福鎮的安寧是他們應該要做的義務。
他們更是確定這種事情一定是能夠幫助陳江樺處理妥當,當時師爺和縣令眼神中有“天真。”
天真倒也不是貶義詞,而是在那麽一刻出現了當時初為人官的真誠。
他們是真的想要幫陳江樺將這種事情搞定。
這就不僅僅是看在商會的面子上,更是有一種商會都要找我來幫忙,這就是尊敬我……
我不能讓別人看扁了的意思!
的確。
如果商會想要處理,陳江樺的事情不過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商會肯定是能夠搞定的。
但是商會就是知道自己的立場。
對於這種邏輯上不該自己管的事情,竟然能夠找到對的人來去處理,這就是一種尊敬。
被人尊敬的感覺是很舒服的,尤其是這種主動帶著人上門請幫忙的。
那完全就是一種“我看好你,你好好表現”的意思。
都給臉了,這不可能不兜住的。
而陳江樺那邊,本來是對於官府不抱有希望的,現在竟然別人真的過來幫忙。
這一方面感激商會的引薦,另外一方面還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就是不是因為之前看的太膚淺了?
再者。
陳江樺潛意識中也就是對商會放下了戒心。
至少在以後他的宣傳之下,徐福鎮聯合商會不是一個會到處搶生意的存在。
不是製衣的,他們不會到處亂來的。
這種壯大了之後還能恪守節操的大勢力,這才是讓人安心的。
最後對於商會來說,商會一來省事,二來避免麻煩,三來還真的就可以將這種事情解決完畢。
否則真的要讓尉遲來處理,他哪裡有師爺和縣令懂那些律法。
到時候難免“以拳頭來服人”,這就沒有必要了,他尉老實還是喜歡先禮後兵。
於是這件事說起來也是一件小事,前後就這麽一個時辰就搞定了,但造成的影響是非常好的。
至少徐福鎮聯合商會開始從單純的讓別人恐懼,再從恐懼衍生出尊敬。
到現在這種油然而生的尊敬。
兩者相比,肯定是後者更好,有點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老婆多個家的意思。
感受到自己大哥的各種激動,尉遲是笑呵呵的坐在那裡喝茶,說道:
“還是那句話的,如果是和製衣有關系的,這都是我們商會的事情。”
“其他更多的東西,我們站在背後幫著主持公道即可。”
“犯不著每種事情都去親自插手做,這樣除了炫耀我們的能耐之外,就是虛偽兩個字。”
還很有道理的樣子……尉哲相當嚴肅的點頭,回答道:
“三郎,我悟了!”
“但你今天晚上要和我一起去找香香姑娘。”
“她在喚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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