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天成的疑惑,尉遲的臉上出現了很多輕松的笑意,他在張天成這邊滿是好奇的時候,這是給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幾個人是搶了我們的錢財的,這並不是我們給他們的,那麽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是強迫了我們這樣一個路人的角色。”
“這是從我們這些普通人的手中搶錢。”
“那麽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這祿憶知道了後,如果她展現出來的是一種無所謂的樣子,那麽我們可以斷定這個祿憶就是沒救了,我們就可以不用和這個祿憶多商量什麽。”
“畢竟如果只是偶然之間出現的這樣的士兵,那麽帝王也真的不能說所有的士兵都看住的。”
“總是會有這種類似的惡心人的存在。”
“她只要能夠在關鍵時候認錯,這就沒有問題。”
“於是我們就可以利用這20兩銀子來短暫的去知道這個祿憶到底是被迫的,還是說這個女人本身就是一個瘋子。”
“倘若她本身是一個比較不錯的人,這些士兵所作所為是違反了她的要求,那麽這幾個士兵根本就不用我們出手。”
“祿憶會將我們的這些仇怨雙倍奉還給這些士兵的。”
“到時候這些士兵就不會髒了我們的手,並且我們也不用背負任何的罵名,是屬於借刀殺人,並且我們這20兩銀子還會如數奉還,豈不美哉!”
尉遲這就是簡單的將自己心中的一個判斷給說出來了。
這20兩銀子是無所謂的事情,主要是可以幫助他們這邊非常快速的去判斷這個叫做祿憶的女人到底是好還是壞。
如果是好人,那麽這20兩銀子和這些士兵全都會按照該有的計劃去走,如果是惡人,那麽接下來對於惡人的方向就會更加的明顯。
張天成這就明白了呀:“可以呀兄弟!”
“你這個計劃的安排還是挺好的呀,這都不用我們出手,但凡這個祿憶要是有些腦子,那麽這個女人肯定是會幫助我們除掉這些人的,並且還會借助這個機會好好的整頓一下軍紀,屬於一舉兩得又或者是一箭三雕的事情。”
感受到張天成的讚譽,尉遲笑了笑:
“總比咱們這邊髒了手比較好。”
“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你在路邊看見了幾坨糞,你要真的說用手去將他們給直接捏碎,那麽也太惡心了,這就裝作不在意的,隨便扔幾個樹葉子過去就算了,到時候讓他們的主人過來去處理即可,放了咱們的手,這就是有些惡心。”
“所以咱們現在去看看這些士兵的主人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一個存在吧。”
“希望我們之前對於她的一些小小的期盼是沒有落空的,否則真的想要說是慢慢的展開調查,這就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嘍。”
兩個人這就順著這個士兵指引的方向找到了這個營地,營地的規模還是比較大的,就目前這一片非常浩浩蕩蕩的帳篷來看,這營地裡面大概是有2萬左右的士兵。
說句實在的,這2萬左右的士兵並不算是什麽一股特別強大的力量,放在江南中,這種等級的騷亂可以隨意的去進行鎮壓,這可是非常簡單的一種事情,但是放在第六州來看眼下有2萬能夠去殺人的士兵,這就是一股非常凶殘的力量啊。
而到了營地之後,營地裡面的這些士兵,就比外面遊蕩的這幾個士兵相對要靠譜那麽一點點,他們雖然也是窮凶極惡的那種樣子。
雖然也是對兩個人的態度非常的不好,但是聽說了兩個人是來自於營地之後,這也是黑著臉去一層一層的匯報了。
最後前後折騰了足足有一兩個時辰,就在兩個人等地是非常無語的時候,面前的幾個士兵終於是走過來了,他們臉上非常的不滿,這是對著兩個人說:“你們兩個人跟著我們來吧,我們的帝王現在暫時決定接待你們。”
“但我們有一些話先說在前面了,如果你們敢傷害我們的帝王,那麽不管是你們是什麽人,我們都絕對會對你們的營地展開最為殘酷的攻擊。”
“到時候就不要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說完了之後,這個士兵就帶著尉遲和張天成兩個人在營地裡面走著。
這一邊走著一邊還能夠聽見來自於營地四面八方的罵罵咧咧,這些罵罵咧咧顯然就是針對於張天成和尉遲兩個人的。
“唉,現在又來了兩個非常虛偽的人,我都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世界上面還有這麽虛偽的人,表面上說是幫助我們第六州,天知道他們在背後到底是做什麽事情的,真的要說是有絕對的能耐,真的要說是對我們第六州有這種幫助的薪資,那麽現在還能就說是隻來了這麽一點點的人嗎?怎麽的,這是看不起我們還是怎麽樣?”
“就是啊,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那種好東西,一看就是屬於那種可以隨意編造謊言的存在。”
“現在又惡心巴拉的來了咱們的營地裡面,說是要見咱們的君王,這也是因為咱們的君王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存在,否則就他們兩個人如果是貿然來到咱們的營地裡面,咱們就要將他們給直接砍死算了,這簡直就是讓人惡心。”
“沒有辦法,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子的,如果這兩個人不惡心,那麽他們就不會來到咱們的營地,就不會厚著臉皮在這種情況下還來找我們的君王交談,怎麽的,之前我們去打仗,去死兄弟的時候他們是看不見的,等到我們戰爭平息了之後,這就開始想要找我們商量是讓我們不要去攻打其他的城池,那麽早幹什麽了?”
“惡心啊,你們兩個人你們這兩個男人怎麽會這麽的惡心,我要是你們,我現在就直接弄死自己算了,這丟人現眼的兩個人還說自己來自於營地,你們營地內外就沒有兩個好東西,一群烏合之眾藏匿在我們第六州中,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惡心,完全就是徹底的惡心,哪怕是牛糞都比你們要乾淨100倍,1000倍1萬倍。”
張天成這被罵的頭破血流,這也是有苦難言,他們營地現在的人數真的就只有這麽一點。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怎麽可能隨時的知道這麽遠發生的事情,這都是自己的線人匯報,這才知道的呀。
並且如果不是顧及到整個第六州的局勢不要太過於複雜,否則他們肯定會來更多人的。
可如果他們來更多的人,你們這邊估計又要改口說外援太多,說我們是想要佔領你們第六州了。
反正這種東西就是典型的不信任,不信任就直接說出來唄,還給別人的身上扣這麽多的帽子,還說咱們這惡心?咱們這兄弟兩個長得一表人才俊郎非凡,咱們兩個要是惡心,那你們算是個什麽東西喲,這一個一個的那個樣子……
張天成這心中嘀嘀咕咕的,他這在蓬萊仙島當大師兄的時候,這都是沒有受過這種氣。之前即便是和自己的師傅產生這種恩怨,這也沒有說是真的暴跳如雷,只不過就是單純的怨氣而已,但是現在呢,現在這群人就是典型的將他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這種受委屈的感覺可不好受。
“真的想要這個時候穿上女裝來,好好的拉一下他們的眼睛,讓他們知道我們兩個到底是多麽漂亮的女子!”張天成這樣想到。
哈哈哈,尉遲聽見了旁邊嘀嘀咕咕就像是一個小怨婦一般的張天成。
他現在也是挺沒有辦法的,之前這個家夥說是根本不喜歡女裝,結果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想起來穿著女裝的事情?
並且強行將女裝給直接說出來。
這就代表著這個家夥現在內心還是有一股少女的氣息的,而這種事情是慕千柔師妹不知道的,不然慕千柔師妹要是知道,怕是她那邊要哇了一聲,坐在地面上就哭出來。
蓬萊仙島的大師兄在這個時候竟然是變成了一個喜歡穿著女裝的存在了,這個東西誰能夠想得到呀。
接著就在張天成這邊心中嘀嘀咕咕的時候,兩個人終於是走到了一個大大的六角帳篷裡面,進入到了這個六角帳篷裡面之後,兩個人就看見了面前的這個穿著厚重甲胄的女君王。
祿憶!
一個在外界傳聞中相當厲害的女君王,本身更是攻打過很多的城池,可以說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本身雖然是一個女子,但本現在展現出來的威能卻遠遠的超過很多的男人。
至於說這個女帝王長的樣子,還真的就是那種女帝王的模樣,這鳳眸細眉,高聳的鼻梁,尖尖的臉蛋,整個人頭上還帶著那種厚重的發冠,身上穿著的是那種防禦力很好的盔甲,頭上卻還不忘記這種皇冠,這前後的衝突下竟然是可以有一種不一樣的美感。
“在下尉遲。”
“在下張天成。”
“見過您!”
如此兩個人也是標標準準的行了一個禮節,接著就將目光直接落在了面前的祿憶身上。
“她就是之前青尹提起來了那個女帝王嗎?而在這個女地王旁邊站著的這個女護衛,難道他就是琴秀嗎?”
尉遲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納悶的,畢竟這個祿憶可是直接將他們所的城池給直接毀滅了,可以說是將整個的皇家都給滅掉了,那麽在這種情況下,曾經的皇家護衛竟然會選擇去幫助自己的敵人,這種事情可以說是相當的罕見。
“要麽就是這個護衛本身是一個非常沒有德行的存在,也就是單純的一條狗,誰給她肉吃了之後,他就是跟著誰走?”
“那麽在這種情況下,這種事情才能夠解釋得通。”
“只不過我這徒兒口中的琴秀其本身是一個相當厲害的人,並且其本身的德行也是沒有問題的,否則這不可能將我的徒弟直接從第六州送到第三州裡面來避難,要知道這可是花費了很大功夫的,所以難道是因為之前幫助了我徒兒離開第六州,所以被迫來去幫助這個君王的嗎?”
而就在尉遲思考這個事情的時候,面前的祿憶已經是開口非常直白的說明了一件事情。
“首先我們非常感謝你們營地來幫助我們解決這邊的事情,但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我們並不需要營地的任何幫忙,我們自己可以處理自己的事情,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還請各位直接離開先行回去自己所在的營地,你們應該還是會有其他相對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有必要將時間浪費在我們的身上。”
她現在說話的方式非常的快速,更是沒有任何的猶豫,說完了之後這就扭頭繼續去處理面前手頭上的一些卷宗,並沒有想要和尉遲以及張天成這邊溝通的任何意思。
喲,這個小暴脾氣……尉遲笑著:“您這邊或許是誤會了我們營地的意思了,如果你們這邊沒有操控百姓讓百姓成為你們的工具,以至於漫山遍野的全都是屍體,那我們根本就不會來到你們的營地。”
“所以眼下我們既然是過來了,我們想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如何的幫助你統一整個世道,而是盡可能的減少百姓們的傷亡,畢竟您們應該是可以看見外面死傷這麽慘重的百姓吧,這每一個死傷的屍骸背後都是一個家庭。”
尉遲這邊說完了之後,張天成也是情不自禁的投過來一個,我很欣賞你的目光,而這事情就像是尉遲說的一樣,如果你們這邊沒有操控百姓,如果你們沒有讓這麽多的百姓死傷慘重,那我們才不管你們這些狗屁的什麽君王的事情呢。
一個不大的小地方還表現出來君王的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可笑至極,所以我們這是為了百姓而來的,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君王來的,這點還請你們弄清楚,不要將自己想得太過於高貴了,這簡直就是可笑的事情。
祿憶聽後也是冷笑:“二位既然是修士,那麽就不應該去插手我們凡人的事情,我們凡人的事情有我們凡人自己的規矩。”
“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格站在外面指手畫腳的,你們如果真的生活在這個世道,你們就不會這麽說了,你們不過是來自於其他州,你們不過就是過來假惺惺的發一下自己的慈悲而已,你們更是沒有資格再對我說這種話語。”
說完了之後,這目光已經是抬起來相當嚴肅的看著尉遲了,她倒是要看看眼前的這個修士會如何回答自己的問題。
“在下沒有任何想和你嘴炮的意思,在下的意思非常的簡單,既然你們都這麽說了,那我們也是退了一步。”
“你們士兵和士兵之間的攻擊我們懶得管了,我們只是要求你們不要往外吐出來這麽多的難民,也就是你們打了一個城池之後,請你們將這個城池的百姓給負責清楚,不要打完了這個城池,搜刮了這些錢財之後,這就掉頭走人!”
“你們這個就不叫做戰爭,你們這個就是單純的土匪行為,我看你面前的這個女君王長得還算是可以,但這心思簡直就是毒辣之極,瞧見你這個模樣白骨精都比你要漂亮1000倍1萬倍,還在這邊嘀嘀咕咕的說這種虛情假意的東西?”
“還不要我們這邊提供幫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眼下這種節骨眼上我們不來幫你誰來幫你,簡直就是笑話!”
尉遲這是用非常堅決的語氣去說話,並且整個人在說話的時候也是非常的調侃。
張天成更是讚同自己兄弟的說法,如果你們兩軍士兵想要去送死,那麽請你們死遠一點,不要在城池裡面開始去禍害百姓!
你們這攻打了一個城池之後,搜刮了一些錢財之後就走人了,美其名曰這就叫做戰爭,戰爭沒有你們想的這麽的肮髒好不好?
戰爭是百姓們為了美好生活的最後手段,你們呢,你們卻是在這種時候大肆收刮錢財,還不讓我們去管我們要是不管你們,你們這群在關鍵時候反水去侮辱百姓的家夥們,天知道會做出來什麽樣子惡毒的事情。
祿憶聽後。
面容驚詫!
“所以你們口口聲聲的來幫助我們,但我們並沒有看見你們任何的幫助,我只是看見你們這些偽裝成好人的一個又一個的修煉之人,實際上你們的手段卑鄙至極,你們對於整個第六州的吸血可以說是殘忍無比!”
“我現在還能夠相信你們這些營地之人嗎?”
“我怎麽知道你們這個營地的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我怎麽知道你們到底是真的想要幫我們,還是想要從我們的手中搶奪這些財產,如果可以的話我寧可這些財產死在我們第六州人手中,我也不希望讓這些財產被你們這群人給直接搶奪了過去!”
“不要忘記了這不僅僅是我們第六州的戰爭!”
“這不僅僅是我們第六州的愚昧!”
“這背後有你們其他這些道貌岸然修煉之人的影子,請你們好好的看看鏡子中的模樣,瞧瞧你們這尖嘴猴腮的樣子,你們還算是修煉之人嗎?你們才是正兒八經的笑話吧,還在我的營帳裡面與我狺狺狂吠?”
尉遲:“……”
喲呵!頭一次遇到對手了,這小丫頭牙尖嘴利的樣子,這是直接連帶的將我的帽子已經給扣好了呀,我這個是基於事實來談的,你這個是基於猜測來談的,還想在這個時候來進行混為一談,你這個才是最為搞笑的一種行為吧。
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既然已經是這麽說了,那麽他覺得他們這兩個人就不要在這個時候多浪費什麽口舌了。
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我們兩個人都不可能互相之間改變彼此的想法,那麽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只需要將一些重點給說出來就可以了。
“行,那我們就說一下我們營地現在的態度,你們之間的戰爭我們不管,我們不管你們是1萬的士兵,對10萬的士兵,還是10萬的士兵,對百萬的士兵,這根本和我們沒有什麽關系,這些士兵是跟著你地往後面走的,我們沒有任何的資格去插手你們的事情。”
“但你們給我聽清楚了,如果你們這些人去攻打城池,接著在城池被破壞了之後,這就搜刮了財產直接走人,並且對當地的百姓造成很大很慘痛的傷害,那我們營地這個時候就要動手,不管你現在是什麽君王也不管你背後到底有什麽人,你都要付出非常嚴厲的代價,以你的性命來去償還整個百姓的傷痛。”
張天成再度點頭,他這個時候已經是完全學會了一個配角應該做的事情,他現在就站在旁邊瘋狂的扣666就可以了。
可不就是嗎,他們營地的態度就是這樣子的,你們打仗我們不管,但你們打仗如果傷害到了百姓,並且如果說是讓百姓的錢財受到了損傷,那麽你們就是王八蛋。
你們不是滿口仁義道德滿口說為了百姓嗎?那你們戰爭的目的一定是想要為百姓創造更好的生活吧?
那麽你們在戰爭的同時,你們不可能去搶奪百姓們的錢財吧?
如果你們真的要說搶奪了百姓們的錢財,讓百姓們原本有一個還能居住的地方,到現在流離失所,以至於在這冬天的情況下挨餓受凍,那麽你們這種戰爭就不是單純的戰爭,你們這種戰爭就是簡單的掠奪而已,你們根本就沒有站在百姓的角度上面去思考問題,這不是戰爭,只是單純的強者對於弱者的搜刮。
如此的情況下,你們說我們這些修煉之人是各種虛偽也好,你們說我們是人渣也罷,我們都認了。
但我們想要做的事情非常的簡單,你們這群人死完了之後那些百姓們能夠活下來就行了。
我們不想要讓看見更多的百姓挨餓受凍,我們不想要看見一個又一個六七歲的孩子,五六歲的孩子,這是在屍橫遍野的曠野中到處的亂爬,這種畫面是我們永遠不想要看見的,這是多麽悲哀的事情。
祿憶這就是被氣笑了,整個人坐在這個案桌的後面已經是站了起來,她摘下來自己頭上的花冠:
“你們以為你們的邏輯沒有問題,你們以為這戰爭就是完全為了百姓,以至於對百姓不能造成任何的傷害,這都是你們以為的,但現實的戰爭呢,現實的戰爭就是以戰養戰!”
“你們打過仗嗎?”
“你們知道戰爭最終的情況是什麽樣子嗎?我現在的手下有27000名士兵,這裡27000名士兵要不要吃飯?要不要鍛造各種各樣的兵器?要不要去準備過冬的衣服,那麽這些錢財是從什麽地方拿來的?”
“我們在攻打了一個城池,將這個城池裡面的黑惡勢力給除掉了之後,我們理應就該拿走這個城池的一部分錢財,我們如果不拿走這誠實的一部分錢財,那我們的損失誰來彌補?我們又該如何以戰養戰的來維持整片區域的和平。”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還真的就相信了,戰爭中不拿百姓一分錢的這種說法了,那麽這錢才是從什麽地方出現的,難道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
“有戰爭就有損失,有損失就要來彌補,在我們純粹的戰爭人眼中,我們目前除了拿百姓的錢財之外,我們還有其他能夠收斂錢財的辦法嗎?”
“我們還有其他能夠擴展隊伍的辦法嗎?”
“我們就必須要去拿百姓的錢財!”
“他們就算是給我們也好,不給我們也好,這都是我們一定要得到的!”
“否則這一場戰爭對於我們來說我們會越打越衰弱,以至於最後全都是被敵人給滅掉。”
祿憶這是用一種相當嚴肅的目光看著尉遲,這已經是走到了尉遲的面前,她的身材非常的高挑,這只是輕輕仰頭看著面前的青年:“所以我想問一下,如果你是我,你在這個情況下你會怎麽做?”
“咱們這個時候不要說大話就立場調換一下!”
“如果你是我,那麽你在這種情況下,你到底會怎麽做?”
“你會選擇什麽辦法來去處理眼前的局勢,你會選擇什麽辦法來去除掉周圍的劫匪來,讓周圍的這一片區域現在相對比較安寧。”
琴秀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帳篷裡面發生的情況,眼前自己印象中, 祿憶是從來沒有如此生氣過了,即便是有的時候真的要說吃虧,打了一些敗仗的情況下,她也沒有說像現在如此的惱怒,但眼前的這個青年在來到了這個營地之後,不過就是短短的一炷香時間都不要,這兩個人現在已經是展開了如此友好的討論。
既然張天成這邊是站在尉遲那邊的,那麽她琴秀就是站在祿憶這邊的。
祿憶說的也沒錯呀。
有戰爭的地方就會有消耗,有消耗的地方就應該要來彌補錢財,那麽在錢財沒有辦法通過戰爭本身獲取的情況下,這仗打仗根本就沒有辦法持續的打下去!
戰爭本身就是在打錢財,就是在拚錢財之間相互的消耗,看誰先堅持不住而已。那麽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幫助當地的百姓除掉了自己城池裡面的黑惡勢力之後,難道就不應該去拿一些錢嗎?難道就不應該通過這種戰爭讓自己更加強大,以至於整個一片區域內再也沒有任何想要出現戰爭想法的好戰分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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