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早上的交流,走在路上,小智也沒有再死皮賴臉地上來找克麗絲聊天。這讓走在前面的克麗絲十分不習慣,時不時地回頭看看小智怎麽了。
小智並沒有再充滿活力的四處探望,而是面色儼然,似乎在腦海中思考著什麽的樣子。克麗絲瞥著身後這副樣子的小智,心裡不爽地想著:我到底是說錯什麽了嘛!這個家夥至於這麽生氣嗎?莫名其妙。
克麗絲突然停了下來,猶豫了半天,開口道:“我說······你是在生什麽氣啊?”
小智一愣,不假思索地說道:“生氣?不,我沒有生氣啊!”
“那你還······”“那你還不像平時一樣,貼上來東扯西扯”這句話到了克麗絲嘴邊,還是被咽了回去,“你根本就是在生氣啊!”
“沒有啦!不過,克麗絲,還是謝謝你關心我。”小智微笑著說道,“放心,我只是在想事情。”
“隨便你啦!”克麗絲不爽地吼道,加快了些腳步。
路上,又是遭遇了幾波野生寶可夢的攻擊。克麗絲依舊慣例地召喚出火球鼠,先送一波,然後召喚瑪力露收割。
火球鼠仰面躺在地上,一副體力盡失的樣子。不遠處的瑪力露麻利地解決了上來找麻煩的野生寶可夢,克麗絲無語地蹲在火球鼠旁邊,戳了戳火球鼠肚皮,說:“瑪力露都收拾完了,你也差不多躺夠了吧!”
“嘿喏~”火球鼠拍了拍背上的灰,顯然是沒受什麽傷。克麗絲無奈地拍了下額頭,“唉~麻了。”
對於完全沒有鬥志的火球鼠,克麗絲一時間已經沒什麽辦法了。她看向小智,說到:“行了,我們不再繞路,直接去吉野市吧!”
“不再磨練火球鼠了嗎?”
“算了,先把手頭上這些寶可夢傳給博士吧。火球鼠的話······從長計議吧!”以克麗絲這麽長時間刻苦學習的知識,是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了,眼下只能慢慢來了。
“說起來,你這家夥不打算收服什麽寶可夢嗎?明明對成都地區的寶可夢那麽感興趣。”克麗絲突然問道。
“啊,你說這個啊,”小智撓了撓後腦杓,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總感覺,現在還不是時候。”
“嘁~什麽嘛,那還不是和我一樣,想要等到自己理想的寶可夢出現,再組建一支完美的隊伍。”曲解了小智的意思後,克麗絲也因此小小地開心了一番,畢竟能有人和自己一個想法,是很讓人感到安心的,“所以呢,你的理想隊伍是······”
“才不是呢!”小智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不少,嚇得克麗絲都愣住了。
“那你······”
“我不是為了什麽理想隊伍,才一直不收服寶可夢的,我只是覺得······”小智皺著眉頭,似乎在十分努力地將想法轉化成預言,“我想要的‘收服’,不能是······唔,該怎麽說呢?‘收服’的話,應該多些,多些······經歷嗎,還是什麽來著?”
“你到底想說什麽?”
“不好意思,我也沒辦法說清楚。”小智撓了撓後腦杓,憨笑著說道。
“這算什麽······”又聽這個家夥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克麗絲扭頭繼續走著,“那之後碰到我理想的寶可夢,可不準和我搶!”
“嘻嘻,總感覺克麗絲是在立fg啊!”小智嬉笑著吐槽道。
就在小智和克麗絲走在前往吉野市的路上時,兩個戴著墨鏡和遮陽帽的女人出現在了吉野市中。一個個子稍高些,留著齊肩的黑色短發;另一個個子不高,留著看上去頗為奇怪的異色雙馬尾,手中還拿著折扇。因為墨鏡和大大的遮陽帽,並不引人注目。
兩人中個子稍高些的女人說到:“這裡就是吉野市嗎?好有時代感啊!綾子前輩,那邊還有買團子的店鋪。”
沒錯,兩個女生,就是前火箭隊成員綾子和英子。綾子環視了圈周圍,語氣不屑地說到:“什麽嘛~連個市區街道,都還是這般上世紀的模樣。說是時代感,就是發展程度,比關東落後了太多。”
“算啦,別在意那些了,綾子前輩。怎麽說,成都是旅遊勝地。這次出差真是來對了!”說話間,英子就已經買了幾串團子吃了起來。
綾子手速極快地搶了一串,咬了一口說到:“這次出差,可是有著重要任務的,像你這麽悠閑可不行!嗯~味道還不錯。”
“啊,那是我打算留到最後再吃的口味!綾子前輩······”英子不滿地看向綾子, 說道,“你還不是一樣悠閑。”
“我才和你不同,來之前,我就調查好了有關吉野市的重要信息。知道吉野市的道館叫什麽,館主擅長的屬性是什麽嗎?”綾子自信地問向英子。
“額,這個······”英子一下子被問住,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到,“我當然知道,吉野市的道館就是吉野道館,館主擅長的是,是······地面系~(試探的口吻)”
綾子用手中的折扇“啪”地一下子,打在了英子的頭上,說:“吉野市根本就沒有道館,擱著瞎猜啥呢!”
“嗚嗚~綾子前輩,你算計我!”英子捂著頭,委屈地說。但很快反應過來,問,“等等,既然是‘市’的話,為什麽會沒有道館?”
“沒錯,一般來說,城市的治安都是需要道館館主和君沙一同協作才能管理的。但成都地區不同,很多城市都沒有相應的道館。這種地帶,便由君沙和當地貴族地主共同管轄了。”綾子將自己此前的調查說了出來。
“地主?這麽封建的東西還有嗎?頓時對成都地區不怎麽感興趣了。”英子像是聽了什麽惡心的詞一樣。“話說,真的要讓我們去找成都分部嗎?我聽說成都這邊,極端分子很多啊?”
綾子仰著頭,看了眼刺眼的陽光,意味深長地說:“哪有什麽極端分子,有的只是著急去改變什麽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