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錢運城帶走!”秦風近距離的看著錢運城失神落魄的樣子,他眼神中毫無半分的憐憫。
在他看來,如錢運城這般的小人,就該落得這樣的下場。
因為槍聲的緣故,驚醒了周圍不少的居民,然而當他們看到眼前的陣仗時,卻沒有人敢靠近半分,而是選擇了遠遠的圍觀。
眼瞅著風光一時的錢運城被幾個當兵的像拖死狗一般拖上了軍車,他們心裡的感受,可謂是五味雜陳。
因為喬雲跟深海市警方打過招呼,所以在秦風等人剛剛撤退後不久,警方就出面了。
至於如何安慰民眾,那就不是秦風需要關心的問題了。
京城。
黃國遠剛剛起床,就見黃五行色匆匆的跑了過來。
“少爺,深海出大事了!”
黃國遠聞言,眉頭一皺道:“你的意思是說錢家出事了?”
黃五顧不上喘氣,連連點頭道:“沒錯,錢運城讓軍方給抓走了!”
“軍方?”黃國遠心中謎團頓起,他不明白軍方為何會突然逮捕錢運城?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黃五不解道:“我也不清楚。少爺,據說昨晚博文少爺同樣被軍方給控制起來了!”
“什麽?”黃國遠聽到這個消息後,他在短暫的思慮後,迅速的做出決斷道:“我馬上去跟老頭子匯報,務必要盡快的解救出博文。”
“少爺所言極是!”黃五本有此意,畢竟博文少爺落入軍方之手,那可真是很難說清楚,必須老頭子出面施壓,方能脫身。
“老五,你速速讓人打探打探,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至於警方的那些辟謠之詞,你就不要聽了!”黃國遠交待了黃五兩句,
就匆匆的去找老頭子去了。
西京平江大軍區一間房間內。
吳博文很生氣,可以說是怒發衝冠。
他昨夜在家裡睡得好好的,今兒個一早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了軍營的禁閉室內。
任他如何敲打鐵門,如何破口大罵,鐵門外執勤的士兵就如同沒有聽到一般,一副你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跟爺沒關系似的。
司令員辦公室內。
秦風剛一進門,喬雲就迎了上來。
“秦風,你可算是回來了!”
秦風見喬雲滿臉苦楚,他有些不解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喬雲“哎”了一聲道:“還能是什麽事情,吳博文唄!”
“上面有人來電話了?”秦風本能的開口道。
喬雲搖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不過估計快了!”
“沒有你急什麽,現在該著急的是他們,而不是你!”秦風很淡定,仿佛跟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似的。
喬雲心道你小子當然不急,畢竟挨批的又不是你。
他心裡埋怨著,面上苦笑道:“你有所不知,那吳博文今兒個早上一醒來,鬧騰得厲害,就差沒將禁閉室給掀翻了!”
秦風瞪了喬雲一眼道:“我說老喬啊,你當年的那股子虎狼之氣跑哪兒去了,不就一個吳博文嘛,他鬧騰,你就削他,削的他不折騰為止!”
喬雲對秦風的餿主意,很是不敢恭維。
縱然這吳博文與錢海密謀了對付秦風的事情,可終歸也算不得什麽大罪,更何況,這廝不是普通人。你關了也就關了,真若是再揍上一頓,只怕這事情就要鬧大了。
秦風見喬雲一臉為難的樣子,他“呵呵”笑道:“要不這樣,我去?”
喬雲等的就是秦風這句話,他對吳博文那些罵娘的話,早就憋了一肚子氣了,隻奈何他不方便出面罷了。
而秦風無疑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他本就與黃家有仇,再加上他手中掌握了確鑿的證據,揍上吳博文一頓,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雖說在自己的地盤上挨了打,他難免逃脫不了罪責,可老喬也不是吃素的,若是這點麻煩還撇不清的話,他也就白混了。
他“嘿嘿”笑了兩聲,揣著明白裝糊塗道:“秦風,我剛剛什麽也沒聽到,對了,我今天上午沒有見過你!”
秦風見老喬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他笑著指了指喬雲,罵了句:“老狐狸”後,轉身出門就去找吳博文去了。
禁閉室內,吳博文越想越氣憤,氣憤之余,口中的髒話兒,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般的冒了出來,縱然門外的倆士兵心堅如鐵,也是不免皺了皺眉頭。
若不是首長不允許的話,他們倆早就衝進去了。
不說碎屍萬段,最起碼也得在他臉上狠狠的揣上十幾二十大腳丫子。
就在他們在痛苦中煎熬的時候,秦風來了。
秦風,雖說無官無職,可在平江大軍區中,眾所周知,那是喬司令員面前的紅人,誰人見了他,不是笑臉相迎。
眼瞅著秦風靠近,倆名士兵齊齊的跟秦風打了個招呼。
秦風道:“裡面關著的可是吳博文?”
“沒錯,秦少!”
“開門,我進去會會他!”
秦風的話,二人自不敢違背。
他們麻溜的答應,麻利的開了門。
吳博文正罵得那叫一個唾沫橫飛,酣暢淋漓,這不猛然間見到秦風進來了,不由得大吃一驚。
他素知秦風與喬雲關系不菲, 聯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很快他就想明白了,自己之所以突然間被帶到了軍區,一定是秦風這廝暗中使的壞。畢竟換了別人,也沒這份膽量。
他打心眼兒裡對秦風有幾分懼怕,畢竟連表哥那樣的厲害人物幾度都擺不平的家夥,他如何不害怕。
眼看著秦風步步逼近,吳博文本能的後退著。
雖說秦風滿臉陽光明媚的笑意,可看在吳博文的眼中,不啻於惡魔的微笑。
“秦風,這些都是你乾的?”
秦風也不否認道:“沒錯,是我乾的!”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吳博文有些惱怒的問道,他雖然害怕秦風,可是每次面對秦風時,他還是盡可能維護自己背後勢力的尊嚴。
“吳博文,你最近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秦風笑得很燦爛,一臉的人畜無害。